259 不辭而別
冰山李就是光明正大進了我家,她不但以檢查的名義看過程月的身體,還被我請來給程月洗了澡。
蘇清在我威逼之下說的高人,應該就是冰山李。
蘇清安排人去九龍山強收龍骨筍,還打傷了買龍骨筍給我的老九,當時我就跟冰山李舉報了蘇清,結果冰山李冷冰冰的,讓我沒有證據不要瞎說。
那會我還認為冰山李是為了我好,怕我亂說惹上麻煩,現在仔細想想,冰山李就是在維護蘇清!
冰山李肯定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只是一個敬業的警察,她能看出程月吃什麼,至少證明她跟姜裁縫的眼光差不多,肯定也懂得陰陽法門。
當初我跟冰山李撒謊,說程月是我在山上撿來的,當時我還以為自己瞞住了她,現在看來,冰山李心裡明鏡一樣,只是沒有揭穿我罷了。
假如真的是冰山李,再聯想到老史說兩次發現冰山李跟蹤他,我突然感覺那目前的事情,有點太複雜了。
冰山李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程月能吃什麼,身體有什麼問題,她跟我爸可是老相識啊。
冰山李情竇初開的時候,我爸還是她夢中的白馬王子呢。
程月的事情,冰山李瞞著我反而告訴了蘇清,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樣看來,冰山李來金陵不可能僅僅是為了找老史摸金的罪證,她來金陵,說不定跟我和程月有關係。
難道冰山李包藏禍心?不會的!據我說知,冰山李哪怕是手握實權,但是並沒有做過一件壞事,反而因為鐵面無私得罪了很多人。
我想來想去,頭痛欲裂也想不太明白,就想把老史砸起來跟他商量商量。
結果老史睡的正香,我叫醒他他差點跟我翻臉。
「哪怕是天塌了,也要等我睡醒了再說!」老史說完閉上眼,蒙頭接著睡。
一個沉醉於美夢的人,突然被打擾了肯定火氣衝天,我就不再喊老史,而且對他那句「睡醒了再說」很認同。
先睡吧,沒有精神的話怎麼應對危機!
一覺醒來,陽光透過陽光照進來,老史已經醒了,坐在床上抽著煙,看我醒來,老史說道:「大憤,你小子夜裡沒有對我做什麼吧?」
我一骨碌爬起來,套上自己的外套,說道:「去你的,我還怕你憋著對蘇清的壞水,對我做點什麼呢!」
老史臉上一副賤笑,說道:「是的,我確實憋了不少壞水,遲早要灌倒蘇清身體裡面。」
老史這一語雙關把我逗笑了,說道:「好兄弟,有追求!」
接著我就把懷疑冰山李的事跟老史說了,老史聽了,也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老史手裡的煙抽完了,他說道:「大憤,當初你跟竹竿撒謊,說程月是冰山李的女兒,竹竿當時怎麼說的,你還記得嗎?」
我在海州的海邊,騙竹竿說程月是冰山李的女兒,竹竿聽到冰山李就很害怕,還提醒我,無論我跑到哪裡,冰山李都會找到我,還會狠狠收拾我。
我說我還記得。
老史說道:「竹竿肯定知道冰山李的一些底細,現在看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冰山李就是無常鞭,警察只是她表面的身份,她就是那個神秘部門的一員,而那個神秘部門,肯定有強大的官方背景。」
冰山李是無常鞭?假如真是這樣,說她懂的陰陽法門,這就能說得通了。
老史又說:「昨天冰山李跟蹤我,不是為了找我的罪證,而是替蘇清打聽我的下落,她發現我之後就想辦法通知蘇清了,冰山李怕我發現她之後突然逃離金陵,這才一直跟著我,直到蘇清找到我之後,冰山李才消失。」
假如冰山李是無常鞭,那我就放心多了,或許她沒有告訴我程月的秘密,是怕我發現她的真實身份。
冰山李告訴蘇清,是為了通過蘇清轉告我,結果蘇清借著這個作怪,一而再再而三跟我玩神秘。
冰山李幫助蘇清找老史,是因為她就是無常鞭,想要打擊那些江湖敗類,正好借著蘇清的嘴放風,說五帝錢在金陵,這樣那些江湖敗類,就跟蒼蠅見到便便一樣,嗡嗡嗡的飛來了。
夜裡的時候,沙闊海說無常鞭已經搞定了很多的江湖敗類,看來冰山李跟蘇清的合作,已經有了效果。
我把我的想法跟老史說了,老史也很認可,在我就要出門的時候,老史突然說道:「大憤,金陵這邊的水有點深,你就別跟著我在這裡冒險了,你還是帶著程月回紫桓縣好了,姜裁縫肯定已經回去了,你搬到他家裡住,等到老秦那邊的禍事過去了,再搬回家去住就行了。」
我回頭對老史說道:「我走了,你怎麼辦?你一天沒有把你的壞水放進蘇清的身體里,我一天不放心那丫頭。」
老史擺擺手,說強扭的瓜不甜,讓我儘管離開,他有辦法解決。
我甩袖摔門而去,要回紫桓縣可以,老史必須完整的跟我回去,不然我走了,回頭老史有個三長兩短,我想吃後悔葯都沒有。
說服不了老史扔下蘇清跟我離開,那我就幫助老史,找回蘇清的表嫂。
我打定主意進了院子,程月和大虎在陽光下玩耍,大虎正在用小球玩雜技給程月看。
程月看我出來,笑眯眯的對我笑笑,喊了一聲老公。
我洗漱好了,看到院里的一個板凳上面,放著蘇清昨天穿的衣服,衣服疊的整整齊齊,上面還放著那個簪子。
蘇清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衣服放在這裡,能夠引來女魔?
我沒有看到蘇清的身影,就問程月:「蘇清呢?」
程月伸手一指廚房,說道:「不知道呢,我醒來的時候,清姐就不在了,但是給我們做好了飯菜,我已經吃過了,你喊老史哥起來吃吧,估計清姐出去買東西了。」
我看看廚房裡,有做好的飯菜,上面罩著紗籠。
我怕蘇清偷了我的東西,連忙跑進房間檢查一下箱子,謝天謝地,裡面的東西一個也沒少。
不過箱子里的玉封這次抬頭抬的很厲害,隔著乾坤袋都能感覺到玉封不停的抖動著,我把小半瓶的鹿血都抹了上去,玉封這才安分。
我收拾好箱子,老史已經洗漱好了,我告訴老史鹿血用完了,問他還有沒有。
老史從身上摸出一小瓶,說道:「你小子怎麼用的這麼快,是不是把鹿血喝了?我就這麼一點了,要不是自家兄弟,我還真捨不得給你。」
我把這瓶鹿血奪下來,拿到箱子里放好,又把箱子鎖起來,藏在隱秘地方。
我走出來之後,老史已經把飯菜用微波爐熱了一下,端到大殿前面,招呼我坐下一起吃飯。
老史看看院子另一頭的程月,小聲說道:「大憤,自從你小子把程月扛回家,你說我損失了多少東西?鬼臉聽陰錢、山鬼花錢這些就不說了,地聽錢可是極品啊,也損失了兩三個,我認識你,就是我噩夢的開始!」
我虧欠老史的確實太多,我沒有底氣的說道:「我的哥,你可不能這麼說,我不是給你弄了一個童子玉嗎?」
老史唉聲嘆氣的說道:「別提你那個童子玉了,戴上之後,第一個女人必須是處女,不然童子玉就廢了,這個要求真的有點苛刻。」
我明白老史的心思,說道:「老史哥,你要是怕蘇清不是處女,那你可以先找一個處女啊,然後再跟蘇清啪啪啪,不就沒事了。」
老史語氣堅定的跟我說:「這種話你小子也能說得出來!沒有感情的啪啪啪,我史利友是不屑的!」
提起蘇清,老史又想到蘇清的不辭而別,一時很是失落,拿著筷子老半天沒動。
我安慰老史說:「沒事的,蘇清應該還會回來的,就算不回來,她也是去找鷹冢了,咱們吃好去找鷹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