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死不了
老任看到我的姿勢之後,稍微的猶豫了一下,不過目光很快的就變的堅定了起來。
他將匕首對準張仁傑的脖子,然後就紮了下去。
張仁傑的臉就在這時候猛地抬了起來,他的嘴角掛著笑意,用自己的脖子,迎著老任的匕首就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傷害。
老任的手這時候在想收回去已經來不及了,所以雖然有些震驚,但是匕首依舊是插在了張仁傑的脖子上。
張仁傑被匕首紮到之後,竟然沒有發出任何的慘叫聲,而是一把抓住老人的 胳膊,看著他就那麽笑了起來。
“嗚嗚”他的脖子被紮到了,所以說不出話來,但是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我看的出他是在嘲諷老任。
我們雖然見過不少的死人,還有僵屍什麽的,但是一個大活人這樣,還是無法接受,老任也是一樣的,他一腳將張仁傑給踹到了地上,然後將匕首往外一拽,我一直盯著張仁傑的脖子,心想能夠受傷就比我要有效果,可是我很快就失望了,那匕首拔出來之後,張仁傑的脖子裏麵竟然沒有一絲血液流出來,而且就在我們的見證之下,他的脖子竟然一點點的愈合了起來。
“嗎的,這是怎麽回事兒!”老任大聲的喊道,麵對這樣的結果,他有些想不明白了,張仁傑看著我們笑了笑,再次的跪好。
我心裏有些發毛,這家夥打不死,張明德的腦袋打不動,我們今晚看來凶多吉少了啊。
“你快去找辦法破掉這裏的風水術啊。”我對老任喊道,而與此同時我的目光剛好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那兩個靈牌。
“對,肯定是那兩個靈牌的緣故。”我想到了張仁傑之前跪拜靈牌的事情,趕緊讓老任過去查看一下,他聽了之後,也是立刻就衝了過去。
“你說的有道理,嗎的,這黑白無常沒來,這父子倆,我看是將局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啊,怪不得打不動呢,這黑白無常,可是真正的有仙位的鬼差,那可不是一般的存在。”老任頓悟了一般,就朝著那邊衝了過去。
可是按理來說我們發現了破賬,張仁傑應該會害怕或者緊張才對啊,可是這家夥竟然沒有絲毫的動靜,我不由的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到底對不對。
“等一下。”我趕忙阻止了老任,他剛跑到近前,想要動手,聽我喊他,剛忙停了下來。
“怎麽了?”老任問道,我指了指張仁傑,老任不由的也有些不確定了起來。
“管他呢,嗎的,先看看再說。”老任的性子上來了,就要動那兩個靈牌,可是我隻覺得身邊一陣風吹過,就看到老任被人給推到了一邊。
我在一看,竟然是麵具人,他將老任推開之後,就沒有了任何的動作。
我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幫我們,看的出我們剛才的懷疑是對的,麵具人推開老任就是說明那裏有危險。
“喲,他怎麽過來,難道真的有危險?”老任開口說道,眼下我們的線索再次的斷了,張明德已經睜開眼睛開始上下的扭起了腦袋。
李漣漪的神色有些疲憊,我問她還能不能再次的施展定身術。
她說能,不過最多在有一次。
隻能在定住張明德一次?
這根本不夠啊。
我們現在還沒有對付他的方法呢?我心裏難免的有些著急。現在我明白了張明德這樣的存在,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了的,就像是上次在那個冷庫裏麵遇到的八頭蛇,我們完全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對了,冷庫,上次就是麵具人解決的八頭蛇,這次張明德比八頭蛇還要邪惡,他應該不會不管吧,畢竟是英雄,再說了他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總得做點事情吧。
此時我已經忘了上次他幫我提升實力的事情了……
我對李漣漪說:“一會兒你在給他來一次,我過去找麵具人商量點事情。”
張仁傑這時候已經不在地上跪著了,他看著我們三個,又看著麵具人,臉色有些詭異,他看我動,也沒有阻攔我的意思。
就好像他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走過他之後,到了老任和麵具人的麵前,我開口說道:“前輩,今天我們遇到了邪修,這樣的人是惡人之中的惡人,請您出手,把他們都解決掉。”
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麵具人卻麽有絲毫的動靜,老任也在一邊勸說,但是他竟然再次的恢複了之前的樣子,一言不發,就那麽傻愣愣的站在那裏。
“嘿,這可怎麽辦?要不咱哥們逃吧。”老任對我說道,逃跑是肯定不行的,我說:“咱們走了,這倆家夥要想禍禍周圍的普通百姓,太容易了,到時候要真是出點什麽事情,咱們後悔就晚了,他們不是要我們倆嗎?我死也不能走啊。”
老任聽了之後,心裏著急,他圍著屋子轉了起來,而李漣漪這時候也再次的給張明德施展了一次定身術。
她的麵色有些難看,我趕緊走過去問她如何,她說沒事之後,我也隨著老任轉悠了起來。
風水之術的玄妙在於,你要不懂,就什麽也看不出來,可是你越看不懂就越想知道它的玄妙到底在哪兒。
老任這家夥轉悠了一圈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我看看李漣漪那邊,張明德已經再次的恢複了扭的狀態,看的出在有一會兒的時間,他就會徹底的恢複過來,到時候我們就玩完了。
“你加把勁兒啊,平時跟我吹得牛逼哄哄的,現在不行了。”我說。
“滾,現在沒空給你吵嘴。”老任罵完之後繼續轉悠了起來。
我心裏麵著急,但是知道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不過呢,我索性就拿著匕首在周圍搞起了破壞,不是風水都講究什麽天人合一之類的嗎?
那老子就都給你弄亂了,我看你還弄什麽。
我的做法雖然有些粗鄙,老任卻沒有阻止,估摸著在他心裏也覺得這時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吧。
我的匕首在屋子裏到處的破壞,搗毀了不少的家具和瓷器,但是我看張仁傑卻一點也不擔心,就知道自己做的根本就是無意義的事情。
我讓老任繼續自己尋找,自己走到了張仁傑的麵前。
這家夥依舊是一副欠揍的樣子看著我,我不知道哪裏來的邪火一把將張仁傑的腦袋拽住,然後就把他給按在了地上。
“你特麽的到底想幹什麽,告訴我,如果我能做到,你放他們走,我自己一個人承擔。”我對張仁傑說道。
“老羅,你小子說什麽呢?有什麽事情,哥們陪著你。”老任在遠處喊道,我沒有理會他,而是對張仁傑繼續說道:“你說,你說啊 。”
張仁傑竟然真的開口說了話,不過他說的卻讓我生氣無比,道:“你害怕了,你害怕什麽?你現在這樣的表情真的太讓我享受了。”
他的聲音裏麵,那永遠存在的戲謔徹底的激怒了我,我腦袋一人將匕首再次的對準他的脖子說道:“你信不信,我再給你來一下。”我嚇唬他到,可是很快我就想到之前老任那麽做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收獲。心裏難免的有些氣餒。
我的表情剛剛展露出來,張仁傑那習慣性的戲虐表情再次的出現了。
這種感覺讓我十分的惡心,我腦袋一熱,竟然將匕首對著張仁傑的脖子壓了下去。
我的匕首可是寶物要真的說起來比李漣漪的還要好一點,所以張仁傑的脖子被我的匕首拉破了之後,我沒有絲毫的阻礙的就碰到了他的脖子上的鎖骨。
“你真的不怕?”依舊沒有絲毫的血液流出來,這些看到我的眼裏不免的有些害怕。
但是我看到張仁傑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之後,所有的感覺全都消失了,我將匕首繼續往下壓了下去。
“我特麽切了你。”我嘴裏狠狠的喊道,老任和李漣漪全都看向了這邊,在她們的震驚之下,我的匕首就這麽將張仁傑的腦袋給切開了。
張仁傑似乎也沒有想到我敢這麽做,當他被我提起來的時候,還是一臉的震驚,不過我發現他沒有死,而是依舊在看著我。
“我曹了,這特麽的到底是什麽邪法,腦袋都被我切下來了,還能動。”張明德會有那樣的效果我沒有意外,但是張仁傑可是被我親手弄下來的,卻依舊還生龍活虎一樣,他看著我臉色依舊是興奮無比,似乎這樣 的感覺,他以前從未體驗過。
“你是不是覺得新鮮?”我問張仁傑,他竟然毫不避諱的露出了表情,我嗬嗬一笑,將包裏麵的符篆拿了出來。
“你覺得新鮮,那咱們就在玩點更新鮮的。”我的符篆雖然無法傷害到張仁傑但是卻可以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點火!
我對準餐桌,然後將符篆就拍了過去。
啪的一聲,火苗一下子就著了起來。
“你覺得新鮮是不是,那咱們今天就新鮮到底,我試試燒烤人頭是什麽滋味?”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得這麽瘋狂,但是為了活下去,我也不得不這樣做了,再說了,我的心裏麵始終是認為他們是邪修,自己這麽做也沒有錯誤。
直到後來我才發現,自己差一點就走了偏路。
張仁傑聽到了我的話之後,臉色立刻變了,從剛才的一臉興奮,變成了恐慌、
“你不是喜歡這樣的感覺嗎?”我開口問道,他這樣恐慌的感覺,竟然我覺得莫名的興奮了起來,這種掌握人命的感覺,我竟然也有些喜歡上了。
“嗬嗬,來試試。”桌子上的火著的大了起來,周圍冒氣了濃鬱的黑煙,要是不趕緊撲滅的話,很快火就會燒起來的。
不過這也算是我的一個手段吧,不光有要解決張仁傑的因素,我更多的是想讓我把張家燒成平地,到時候這裏的所有陣法就不攻自破了。
無名火起,燒的可是萬物,不管邪法還是道法,都會被湮滅掉的。
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張仁傑給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