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盛典
瀧凝的眼中滿是笑意,輕輕的靠在白玥冥的身上。
\"放心吧,我才不會如此魯莽。剛剛不過是在安撫段暄。\"
瀧凝與白玥冥在古墓之中都見識過玄界大能的手段,不過是揮揮衣袖便可做出地列山崩之景,這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
瀧凝雖然精通煉骨之術,可若是與玄界之人正麵對上,卻是必敗的境地。
白玥冥還記得,瀧凝的蠱蟲對黃糖一點用都沒有。
瀧凝也是十分擔憂,半晌卻是將那一絲擔憂拋之腦後。
就算是現在將以後的事情全部算到,他們也沒有解決的辦法,到時不如順其自然。
瀧凝就不信,一群人到了古墓之中,哪位段家祖師不幫自己幫別人。
瀧凝與白玥冥的生活費有一次恢複了平靜,隻是這一次的平靜沒有過多長時間便被打破。
不應該說是二人之間的平靜生活被打破,二應該是大鳳的平靜就此消失。
白辰宇原本便是好大喜功的性子,在被金國之人擼去之後雖然收斂了不少,可是其內心深處對於權利和被人仰望的渴求卻是又上升了一層。
就算是上一次出現二十個\"瀧凝\"讓白辰宇心中不安,這件事也沒有任何將就。
明黃與正紅色的帷帳盡數展開,白宸鈺穿著明黃色的龍袍,眉眼之中滿是肅穆,看起來與之前滿是輕浮的樣子相去甚遠。
瀧凝讓緋紅在自己的臉上做了易容,依舊是一張其貌不揚,可是那一身的縹緲的氣質和燦若星辰的眸子,卻是讓人無法忽視。
白玥冥也換了一張臉,二人見麵之後相視一笑,卻是將瀧凝抱在懷中。
“怎麽看都能開出來是你,緋紅的易容術怕是還需要改進一番。”
瀧凝聞言隻是輕笑,絲毫沒有搭理白玥冥的意思,反而是在白玥冥的胡子上揪了一下。
“這東西真硬,緋玄是不是將這些東西一根根粘在你的臉上的?”
緋玄與緋紅的易容術不能掩飾他們二人身上的氣度,可是卻能夠將他們兩個人的臉,改的慘不忍睹,讓眾人不去注意他們。
而緋玄更是給白玥冥貼了一臉的胡子,就算是瀧凝與白玥冥離得極盡,也看不出一絲破綻。
白玥冥點了點頭,他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麽要往自己的臉上折騰這麽多的東西,其他人不過是簡簡單單的這一張人皮麵具,或者是一點妝容便可,為何在自己和瀧凝這裏卻如此費勁?!
緋紅與緋玄累的半死不想要搭理兩個閑著沒事就荼毒他人眼睛的,默默地轉了過去。
瀧凝與白玥冥相攜出現在大街之上,毫不意外地引起了他人的注視。隻是兩個人的臉實在是辣眼睛,不過是一眼,就不會讓人在看另一眼。
白宸鈺此時也出現在眾人的眼中,隻是他沒有騎馬,也沒有坐在高高的欒轎之上,竟然是在眾人的眼前步行。
瀧凝見狀卻是輕笑出聲,靠在白玥冥的肩上,語氣之中滿是諷刺。
“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是在想什麽,不怕被刺殺麽,就這麽大刺刺地在街上走,連一匹馬都不騎?”
白玥冥和瀧凝都極為了解白宸鈺,自然是發現了其中的怪異,而其他的百姓則是在一睹天顏的激動之中,不住發出驚歎之聲。
“陛下真是俊美無雙。”
“陛下的身子看起來如此柔軟,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將這一場儀式走下來。”
……
瀧凝聽到此起彼伏的議論之聲,險些笑出聲來,半晌卻是趴在白玥冥的懷中。
“這些人該不會是你請的吧,就是為了在現在給白宸鈺添堵?”
白玥冥在瀧凝的鼻子上點了點,示意瀧凝別鬧,可是眼中滿是凝重。
在百姓麵前的那個人不是白宸鈺。
白玥冥與白宸鈺生活將近二十年,再加上白玥冥有是一個練武之人,對於步伐一類最為熟悉,
白宸鈺雖然練武,可是卻被酒色掏空了底子,腳步最是輕浮,就算是真的修生養息一年也不會到達像是練家子一般的地步。
看起來不僅僅隻有自己這裏有會易容之人,白宸鈺的勢力之中能人異事也不少啊。
瀧凝也發現了些許不同,下意識地想要點這些什麽,可是身邊除了白玥冥什麽都沒有。
瀧凝拽住白玥冥的衣袖,也不管衣袖最後悔變成什麽樣子,臉上滿是寒意。
這一場大戲就是為了白宸鈺準備的,若是白宸鈺這一個主人公不來,他們就算是唱的再高興也沒有什麽用啊。
白玥冥見瀧凝已經有些煩躁,在瀧凝的發間落下一吻。
“不要擔心,這種情況下白宸鈺肯定會出現。隻是沒有想到白宸鈺現在的花招倒是不少。”
“白宸鈺”似乎是累了,進入轎子之中坐了一會兒,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有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白宸鈺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把,原本嚴肅的臉上也帶著一絲笑意。
瀧凝忽然想起來什麽,眼中帶著一絲諷刺。
“白宸鈺還有可能恢複了記憶,要麽就是身邊有了什麽能人異士。這走一路換一路的人,還是我替他想的。”
上一世瀧凝怕白宸鈺被暗殺,專門找了幾個和白宸鈺身形相似之人放在身邊曆練,醫師為了讓白宸鈺省心,二也是怕白宸鈺的自尊心被打擊。
可是瀧凝沒有想到,這一世竟然還能看到這種方法。
白玥冥自然是明白瀧凝的意思,眼眸微眯,卻是一下下拍在瀧凝的背上。
“沒有關係,靜觀其變。”
“白宸鈺”一邊走著,一些貌美的宮女便在身後將銅板甩下去,伴著漫天的紅花,白宸鈺就像是大鳳的神明。
而原本對白宸鈺抱著敵視的百姓,卻是漸漸地平靜下來,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敬畏。
這一場鬧劇在白宸鈺的裝扮之下真正的變成一場盛宴,君臣想和,百姓恭順。
就算是在白玥冥在的時候,也會有質疑之聲,可是在白宸鈺這裏卻是沒有任何反對之意,似乎是對白宸鈺這個皇帝很是心悅誠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