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隻有一個要求
藍天見到張勇謀敢罵自己的老婆,他的臉猛的往下一沉。
張勇澤看到藍天要翻臉,他對張勇謀怒喝道,“勇謀,你給我住口!你隻是考慮到別人會笑話咱們,卻難道沒考慮到,萬一藍兄弟真能把爺爺救得活呢?那你不就是錯過了這個好機會了嗎?什麽叫大逆不道?你這樣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哼,誰會笑我們?這是我們的孝心,誰愛笑就笑去!如果藍兄弟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本領,卻因為你在阻止而白白失去了爺爺。那麽你不但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我們張家也會被人一輩子指著脊梁骨怒罵的。”
說到這裏,朝著張長山看去,“爸,既然你跟弟弟怕被人家笑話,那你們出去,我一個人來承擔這個被人笑話的罪名。為了救爺爺,別說被人笑了,就是被人扇兩巴掌又如何!”
張長山被大兒子拿話一嗆,頓時老臉一紅,“一時不知該怎麽說才好。”
聽到張勇澤這樣一說,那些看熱鬧的人,立即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才是真正的孝子,雖然說有可能被神棍騙了,但是這樣的孝心卻是難能可貴的!”
另一個直點頭,“是呀是呀,都說隔代親,這個小夥子肯定是他爺爺帶大的,所以才這麽拚命的要救活爺爺。誒,我家的孫子要是能這樣對我,我死後都能笑醒過來!”
這時一個大媽走了這來,看了看藍天,突然激動的說道,“哇,這位不是早上救活那個小男孩的神醫嗎?”
眾人一聽立即問道,“不會吧,他真的是神醫?真的把死去的人給治活過來了?”
大媽直點頭,“這還有假,當時我就在旁邊看著呢!”
張勇澤一聽立即激動的叫道,“爸爸,你聽聽,聽聽!你還在猶豫什麽?”
張長山一咬牙,朝著藍天一拱手,“如此就請藍朋友施展你的妙手回春,如果真的能把老爺子給救活了,我張家一定會有重謝的!”
藍天嗬嗬一笑,“好說,重謝就免了,我隻有一個要求,如果我救活了張會長,你這小兒子跪在我老婆麵前,自扇兩嘴巴!”
張勇謀大怒,“媽的,你做夢!”
藍天嗬嗬一笑,也不說話,拿眼定定的看向張長山。
張長山雖然是久住高位的上位者,卻被藍天給盯得有些不自在起來。他用力的一點頭,“理應如此!如果藍朋友真的把我老父親救活過來,就是要我跪下來謝恩,我也會毫不猶豫照做的。”
藍天一擺手,“不,不是要你們謝恩,我讓你小兒子下跪,是因為他剛才中傷了我的老婆。嗬嗬,他怎麽說我都行,但是汙辱我的老婆就是不行!”
張長山還沒有說話,張勇謀就憤怒的吼道,“行行,隻要你能把我爺爺救活,我跪你老婆又如何!但是藍神棍,如果你沒有把我爺爺救活過來,那麽不光是你夫妻倆,你一家人都等著我的報複吧!”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譏笑聲響了起來,“切,你還真的以為他有家人嗎?他的一家人都是在農村,他在這裏是上門女婿!哦對了,他不但是上門女婿,還是個陽萎呢!不但是陽萎,還是一個窩囊廢。”
“嗬嗬,他如果是神醫的話,早就把自己的陽萎給治好了。兩年了,他的老婆,喏,就是旁邊那個段醫生,都還是一個處呢!”
“哈哈哈,你們竟然讓一個陽萎的窩囊廢給你爺爺治療。我想,你爺爺泉下有知的話,都能活活的氣的醒過來!”隨著話落,手臂上打著石膏的徐震江一臉譏笑的走了過來。
“你是誰?你說的可是真的,他真的是陽萎?”張勇謀大聲的問道。
徐震江嗬嗬一笑,“當然是真的,我是大開發地產公司的徐少,我說話可以負一百個責任的。這小子就是一個陽萎,以前窩囊得不得了,這段時間,因為他的小姨子開的廠子,欠了人家一千多萬,快要倒閉了,他為了幫助小姨子,就開始學上騙人了。”
“我敢肯定,他的目的很簡單,等下一番折騰後,就會找個理由說你爺爺救不過了,然後讓你們看在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幫幫他小姨子那個工廠。窩囊廢,我沒有說錯吧?”
藍天嗬嗬一笑,“徐震江,你是手腕被我打斷的,腦子難道也被我打糊塗了?消息這麽不及時?難道你就沒有跟丁永成聯係一下,問問他,我有沒有賺到錢的事?”
聽到藍天這樣一說,徐震江一愣,“窩囊廢,你別吹了,你能賺到什麽錢,在說了,你就是在能賺錢,憑你這窩囊樣,也不可能在五天裏賺到一千多萬的。”
段雪得意的一笑,“切,傻不垃圾的東西,我老公半天都賺了三千萬,你還在這裏亂吠,真是可笑之極!”
“啥?半天三千萬?這就窩囊廢?段雪,你在逗我呢!行行,我現在就打個電話,當著大家的麵,讓大家看看你倆是如何吹牛的!”說完用著他那好手掏出了手機。
為了讓大家知道藍天在吹牛,這貨還開了免提。
“喂,丁少,問你一個事兒!”
“啥事?”
“嗯,聽說窩囊廢半天就賺了三千萬,這是真的假的?”
丁永成一聽就氣炸了,在手機那頭吼道,“媽的,你不說這事兒我不生氣!我告訴你,那王八蛋真特麽的踩了狗屎運,先是從一個扣狗的石頭裏,解出一塊琉璃種帝王綠的玉,賣了一億三千萬。”
“然後我花一千五百萬買了一塊最大的原石,那小王八蛋就跟我打賭,說我這裏的玉沒有他那塊玉肉多。我想著我這是花一千五百萬買的,並且還是全場最大的一塊玉。肯定能比得了他。誰知竟然真的解垮了。”
“徐少,你知道我跟他打的賭是什麽麽?一億五千萬啊!本來我的意思是,他雖然賺了一億三千萬,但是我用一億五千萬跟他打賭。這樣一來,他如果輸了的話,那段家更加還不上來的,那麽段家姐妹不就是我們的菜了麽!”
“誰知道特麽的虧的一塌糊塗,明明窗口是冰種的料,解開後卻是幹青種的。”
說到這裏,更加的生氣了,聲音都有些發抖起來,“妹的,這還不是最氣人的,最氣的事還在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