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巴別（幕後花絮）
手塚亞美：嗯，又到了幕後花絮時間了。想當初把《人魚之歌》設定為大航海的故事，就是因為別人都說女孩子寫不好戰爭場麵，所以我想試試寫海戰。這一章是本文的第一場海戰，大家覺得怎麽樣呢？夠別出心裁吧？
翱默：很……獨特。
手塚亞美：因為戰爭不是女孩子喜歡的東西，比起武鬥，我果然還是更擅長寫鬥心眼的文鬥。不管《加勒比海盜》看了多少遍，自己寫出來的戰爭場麵還是怎麽看怎麽搞笑……
九月：姐姐，別灰心，第二卷裏麵有幾場海戰寫得還是不錯的。
翱默：尤其是那個利用白磷自燃去炸船的，非常精彩。
手塚亞美：嗬嗬……
翱默：不過我怎麽覺得大姐的海戰像在做算術？就算雙方的兵力再懸殊，一般的軍隊要是被人不費吹灰之力地滅了一半，還連對方的一根毛都沒碰到，還會有士氣戰鬥嗎？正常情況下，應該早就打退堂鼓了。
手塚亞美：我就知道女孩子寫不好戰場……
九月：姐姐，別聽他胡說八道。你看，難得打仗，大家不是都挺高興嗎？
凱撒：終於出場了，我終於有機會說這麽多台詞了！（仰天四十五度淚流滿麵ING）真是難得。
手塚亞美：凱撒，別這樣嘛。你好歹也是“人魚號”“一人之下十人之上”的大副，對不對？
凱撒：算你有良心。可是為什麽老學究要浪費我的酒？！
馬修（托眼鏡）：因為白磷不溶於水，而且難溶於無水乙醇，雖然較易溶於乙醚、苯、二硫化碳，以十六世紀的科技水平，恐怕根本就提煉不出這些東西。而且因為易燃易爆，就算提煉得出，海船上也不會常備乙醚、苯之類的東西，那就隻有靠烈酒了。世界六大烈酒杜鬆子酒1660年才發明出來，威士忌隻有40-60°，白蘭地隻有40-43°，朗姆酒隻有38-40°，龍舌蘭酒是37-40°，沒有兌過水的波蘭伏特加據說可以達到96°，比醫院裏消毒用乙醇的度數還高，差不多相當於無水酒精了，不過太易燃易爆，當消毒水帶著，也不太安全，隻要海上風浪稍微大一點，一個不小心就會爆炸……
九月：不過有一個小問題。
馬修：什麽問題？
九月：你們那時候有白磷嗎？
馬修：白磷是純天然的吧？
九月：可是白磷有劇毒，你藏在醫務室，也不怕被米迦勒當糖吃掉。
馬修：這個……白磷當然是放在米迦勒夠不到的地方，而且櫃子是上鎖的。米迦勒畢竟還是個兩歲的孩子，不像凱撒，哪怕我把消毒酒精鎖在醫務室的櫃子裏，他照樣有本事偷喝掉。
翱默：--b凱撒大人威武。
凱撒：哈哈哈……都是小時候偷雞摸狗練出來的本事。唉，沒辦法。小時候窮啊，爹媽都不管我們，隻能像野狗一樣，自己街頭巷尾地覓食，不然在認識丫頭以前，我也不會為了能有一口飽飯而去做海盜了。老學究，別擔心，我身體好得很，再活個五十年也沒有問題。把酒給我。
馬修：我擔心的不是你的健康狀況，（把酒瓶子拎得遠遠的）我擔心的是“人魚號”上隻有你一個懂航海的，如果你喝得爛醉如泥，萬一遇到什麽情況，我們就隻有集體等死了。
翱默：==b這大副做得……
馬修：我們繼續前麵關於烈酒的話題。剩下的度數最高的酒就是中國的老白幹了，72°，用來當消毒水也非常不錯。
凱撒：當年陪著丫頭去中國尋親，丫的她到處去泡男人，我整天像個拖油瓶似的跟在後麵。唯一讓我覺得不虛此行的就是老白幹了。
菲澤塔：喂喂喂，什麽叫“泡男人”？
凱撒：不然你的三個“前夫”怎麽來的？
菲澤塔：呃……（東張西望）範不在這裏吧？
九月：馬修叔叔又穿越了。
馬修：從公元104年，就有生產老白幹的文字記載了，曆史悠久，絕對沒有穿越。
九月：我說的是你居然知道十七世紀中葉才出現的杜鬆子酒的存在。
馬修：嗬嗬，誰讓作者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呢？
手塚亞美：我去汗一會兒，馬上回來。
翱默：馬修叔叔，我還是覺得白磷放在醫務室很危險。
馬修：怎麽了？米迦勒又不會撬鎖。
翱默：萬一海上顛得厲害一點，裝白磷的瓶子破了怎麽辦？
馬修：裝白磷的瓶子沒有那麽脆弱，在海上顛幾下就會碎。而且白磷不溶於水的。再說你以為米迦勒是小狗嗎？流在地上的什麽東西都會去舔。
米迦勒：汪汪……
馬修：當我沒說。
凱撒：我的酒啊……
菲澤塔：行了，凱撒，別哭了，下次讓晨兒給你帶個幾十桶回來，讓你浸在裏麵洗澡。
九月：據說英王愛德華四世之弟克拉朗斯公爵由於背叛被處死刑時，要求他的死刑為淹死在葡萄酒桶中。
凱撒：這個死法好！我喜歡！丫頭！
菲澤塔：怎麽了？
凱撒：不是叫你。作者丫頭呢？
手塚亞美：有事嗎？
凱撒：我要求我的死亡是被淹死在老白幹裏麵。
手塚亞美：我再出去汗一會兒。
“南瓜”：我也終於出場了。
奧尼恩：“南瓜”又說人話了！
九月：每次都要用貓語翻譯機太麻煩，特意恩準“南瓜”在幕後花絮裏麵說人話。
“南瓜”：要你“恩準”？你又不是作者！（廬山小貓爪伺候之）
翱默：（看了看九月臉上的貓爪印）這就是越“姐”代庖的下場，活該。
“南瓜”：難得有機會出場，我要多說幾句……（突然和凱撒一起被洪水衝走）
翱默：怎麽回事？
九月：出什麽事了？
“尼可”：尼可！
翱默：天哪！
九月：嗨，“尼可”，好久不見，握個手好嗎？（被“尼可”一鰭拍成地上的紙片）姐為什麽要把“尼可”的體型設定得這麽恐怖？
翱默：（看了看“尼可”）我去看看大姐汗完了沒。
手塚亞美：（擦汗ING）那麽下麵我們就開始正式的幕後花絮了。讀者朋友們，大家好，歡迎來到手塚亞美的海洋生物小課堂，今天我們來介紹“尼可”。“尼可”當然是作者虛構出來的生物，可能是尼斯湖水怪之類的史前生物吧。“尼可”的總體外形類似於海豹，隻是頭和脖子類似於梁龍……
九月：姐，直接說土豆上插根豆芽菜，再安上等比例的鰭和尾巴，不就行了嗎？
手塚亞美：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全身上下都是圓滾滾的，非常可愛。
翱默：要是體型能小一點的話。
手塚亞美：“尼可”是卵生動物，肉食性，用肺呼吸，強壯的前肢和腹部厚實的皮膚都便於在陸地上移動，鰭狀前肢也利於劃水。“尼可”和海豹之類差不多，可以上岸，但是主要還是生活在海水中。
九月：姐姐，海豹是胎生的哺乳動物，不是卵生。
手塚亞美：（忽視九月）個人覺得對“尼可”的設定還是比較符合自然規律的，就是智商太高了點。
“尼可”：尼可？
手塚亞美：通人性、能聽懂人類的語言，還會烤魚。智商還不夠高嗎？
九月：姐姐筆下的動物智商都特別高。
“南瓜”：嗯嗯，一點沒錯。
奧尼恩：比如貓會說話。
“南瓜”：你有意見？
翱默：大姐，“尼可”到底有多大？
手塚亞美：從孵出殼算起的話，七歲。
翱默：我說的不是年齡，而是體積，或者說……噸位。
手塚亞美：嗯……根據“豆芽菜和土豆的比例”來推算，“尼可”的腦袋就像單桅帆船那麽大的話，估計脖子的長度在一百米左右，也就是相當於三十三層樓的高樓大廈的高度。而體長在三百米以上。目前世界上最大的航母貌似是美國的“裏根號”，全長三百三十米，“尼可”差不多就是那個體型。
翱默：航空母艦！“裏根號”滿載時的排水量有十萬多噸，乘員有將近六千人，艦載機有八十架以上……“尼可”也有那麽大？
手塚亞美：嗯。所以在十六世紀，“尼可”就相當於絕對製海權。唉……原本隻是因為懶得寫太多的人物，才把“人魚號”設定得很小，船員人數也十分有限。後來覺得這麽小一艘船作為大老板的座駕單獨出海，貌似有些不合常理，然後就有了“尼可”。我發現我經常寫著寫著，就把主角一邊設定得太強了。
九月：這樣看起來才痛快啊。
翱默：我隻好奇船長是怎麽馴服“尼可”的？
菲澤塔：根本不需要馴服啊。當初我和叔叔還有凱撒流落荒島，撿到了一個很大的蛋，“尼可”就是從裏麵孵出來的。那時候“尼可”隻有兩個巴掌大，會發出“尼可尼可”的叫聲，走起路來“啪嗒啪嗒”的，超級可愛。
翱默：一個隻有兩個巴掌大的小東西能長到像航母那麽大？
菲澤塔：有什麽不對嗎？
手塚亞美：大家去看看魚卵和成年魚的體積比例，就會覺得一個大小相當於兩個拳頭的蛋裏麵孵出的“尼可”能長到航母那麽大，其實完全是符合常理的。
菲澤塔：而且“尼可”還在長。等到成年以後，估計體型比現在還要再翻一番。
翱默：你們給它吃過什麽了？發酵粉嗎？
菲澤塔：以“尼可”的體型，如果需要靠人工喂養……嗬嗬，估計我這個英格蘭首富早就被它吃得傾家蕩產了。
翱默：也是。
菲澤塔：“尼可”出殼以後，就會自己覓食，而且那時候我們在荒島上，沒有食物，全靠“尼可”給我們抓魚來過日子，“尼可”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習慣吃熟食的……
九月：小菲，當時流落荒島的不止是你、馬修叔叔和凱撒三個人吧……
菲澤塔：呃……確實……還有一個。
翱默：誰啊？
手塚亞美：小菲，不許劇透。
菲澤塔：╮（╯▽╰）╭作者大人發話了……
翱默：大姐偏心。隻給九月看，不給我看。
手塚亞美：什麽都劇透了，看起來還有意思嗎？九月也覺得看了第二卷以後再看第一卷，就沒那麽有趣了吧？
九月：嘿嘿……姐姐和我的交情怎麽是你這種人可以比的？
手塚亞美：九月，別火上澆油了。
九月：可是姐姐，為什麽第一卷裏麵翱默的台詞比我多？
手塚亞美：有嗎？我可是盡量做到公平對待了。
翱默：第二卷都是你和大姐主持的幕後花絮，都沒有我的份。你別太過分了行不行？第一卷本來就該隻有我沒有你才公平啊。大姐對你太偏心了，第一卷的幕後花絮裏麵居然還讓你出場。
九月：我先認識姐姐的，姐姐當然向著我啦。姐姐，你要我還是要他？
手塚亞美：-- 九月：姐姐！
翱默：大姐！
手塚亞美：（終於忍無可忍）“尼可”，親他們。
（這個世界清淨了）
手塚亞美：小菲，知道我為什麽會是個喜歡老男人的大叔控了嗎？
菲澤塔：可是喜歡你的好像都是小男生。
手塚亞美：唉……我還是和小說裏的你們過一輩子吧。（攬過菲澤塔的肩膀）小菲，你可要在小說裏替我幸福。
菲澤塔：別說那些虛頭八腦的東西，給我來點實際的。我什麽時候能推倒官配？
手塚亞美：你個色狼滿腦子都是什麽東西？
菲澤塔：救命啊，作者殺人啦……
手塚亞美：菲澤塔，你給我站住！
（隔壁）
伊密爾：（敲黑板）隔壁給我安靜點！我們這邊沒法上課了。咳吭，（清嗓子）好了，歡迎大家來到伊密爾老師的物理課堂，今天我們要講的是“米達倫船隊”的大炮構造。
（格裏菲斯掏筆記本）
伊密爾：那個……（突然把粉筆扔下空蕩蕩的教室）格裏菲斯，為什麽隻有你一個人來上我的課？
格裏菲斯：有意見？
伊密爾：很有意見。
格裏菲斯（收拾包裹）：那麽再見。
伊密爾：喂，等等啊！格裏菲斯，我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