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牽扯
其實八二一宿舍的關係是真的很簡單的,她們想要什麽想做什麽想說什麽,隻要說出來就好了,後顧之憂什麽的都是浮雲。
她們彼此之間都是知道彼此背後站著的力量到底是多麽的龐大,所以很多事情其實都是可以攤開來說的,因為隱瞞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隻會平白的添了很多的麻煩而已,而且對於她們之間很多人來說,隱瞞隻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
也正是基於這一點,所以她們是真的很確定王予珩是真的對蘇維安沒有任何意思,所以她們也沒有想著撮合不撮合的,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畢竟不是誰都可以擁有一段注定了完美的愛情,類似於苟妍曦和李宇晗的愛情終究還是太少了。
帖子的事情結束之後很快就傳出了吳希死亡的消息,八二一寢室沒有任何的意外,事實上她們對於這件事情知道的不算太多,而且王宸告訴她們不必在意任何結果之後,她們就真的沒有一個人去關心這件事情了,而且她們知道這個消息還是來自於那個上次來吃飯被無辜牽連的隔壁妹子,那個妹子也真的不愧是宅女,消息渠道來源之廣,居然還有來自醫院的一手消息和照片資料,她們看過之後對吳希的死表達了她們的遺憾之後,照片和資料就被徹底的銷毀了。
警察不是沒有介入,但是追查了兩天之後就沒有聲音,也不知道是被什麽人給警告了還是出了別的事情人手不夠被調走了,最後吳希落了個搶救無效死亡。
吳希的父母沒有出現在學校裏,隻有一個叔叔出現在學校裏鬧過,但是沒鬧個兩天吳希那個叔叔也是徹底的沒了聲音,然後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出現在學校裏了。
蘇維安被帶隊的那個總教官叫過去問過話,然後下一次見蘇維安的時候就說這事不關他的事情,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一切都結束了。
當然那個總教官還是意味深長的看著蘇維安,讓他跟八二一寢室的女生相處的時候不要那麽隨便,似乎吳希的事情就是她們其中某個人或者某些人的手筆。
當然總教官不可能把話說的那麽明白,隻是隱晦的讓他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之後就再也沒有說什麽了。
事實上蘇維安雖然在部隊裏待了這麽些年,但是不代表他的腦子就真的沒有用過,事實上他幾乎在總教官跟他說徹底沒事的時候就知道這絕對是八二一寢室的女生的手筆。
甚至他就覺得這件事情是王宸的手筆。
因為他從第一眼看見王宸開始就覺得她很危險,可以說他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寒毛豎起,就像是野獸見到了更加強大的獸王一樣。
雖然可能用這樣的比喻來形容一個女生有點不太好,但是王宸給他的感覺是真的很危險,不然的話他根本就不會有這種野獸般的直覺。
雖然那天王宸生病睡著了,但是誰也不能保證王宸就一定沒有牽扯進這件事情裏來,事實上蘇維安甚至認為王宸不僅僅知道這件事情起始,甚至親手做了這件事情的終結者。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他的猜測而已,他不可能蠢到跑去問王宸這件事情,因為這件事情聽總教官的意思似乎是引起了上頭那些大佬的注意,否則的話這件事情不可能以這麽一種直接的姿態解決,按照他得到的資料來看,似乎那個吳希家裏的勢力還不小的樣子,至少在這飛城也算得上是一方豪強了。
當然也隻是在飛城而已。
蘇維安戶籍在帝都,他很清楚帝都那邊的情況,吳家落在了帝都隻能算是炮灰,甚至連炮灰都不如。
雖然這件事情就這麽結束了,但是在很多有新人的眼中其實這件事情遠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甚至這一切也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吳家,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棋子而已。
蘇維安的出身其實一點也不平凡,他家裏有人是戰神司的人,相當於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那個人在戰神司根深蒂固之後提攜家裏一把簡直是不要太容易的事情了,而且家裏也有那種有能耐的,這麽一結合蘇家的地位開始了直線上升。
蘇維安是家族直係,他本來是可以繼承家業然後安安心心當個闊少的。
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從軍這條路,戰神司的係統是不能和軍隊有所牽扯的,所以他還特意找關係換了戶口,就是為了參軍進去,也因為戰神司的關係,他在部隊的壓力可以說是比正常的新兵多了一倍多,走到現在也是完完全全的依靠自己。
所以蘇維安很清楚,這一切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有人在設計一件大事情,八二一寢室必然是有人牽扯在其中的,不然的話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牽連到八二一寢室,因為蘇維安相信以王宸那種人的手段怎麽可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地盤的窺探。
野獸的本能是絕對不可能容許別的不如她的野獸的窺探的。
當然這一切和蘇維安並沒有關係,他能夠從這件事情裏全身而退很顯然是有人做了退讓,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退讓,不過不管是誰的退讓都不要緊,他本來就不是應該參與進來的,哪怕他從一開始是作為棋子出現在這裏的,但是至少現在他隻是想要好好的享受自己這段軍訓的時光,一旦回去了又要開始麵對訓練了。
蘇維安離開辦公室後不久,就又穿著休閑裝的年輕男人出現在門口,都沒有敲門就直接進去了。
總教官似乎是認識這個年輕男人,苦笑一聲:“你們這盤棋倒是玩的大呀,不過為什麽要把我的人牽扯進去?他不過是一個無辜的人而已,而且他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要不是飛城那位殿下的放過,他現在隻會被牽扯的更深。”
年輕男人聳聳肩:“我說我也沒想到你信不信?說實話我也不想牽扯進別的人,但是飛城那位殿下實在是無懈可擊,我們的手段自然隻能是下作一點了。隻是我沒想到那位殿下會親自解決這件事情。”
說著他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很驚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