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幫助大姐
穀九歌得意的笑了,拽拽的說道:“你難道就沒有聽到過一句話,女人能頂半邊天。”
白骨眨了眨眼睛,一臉迷茫的說道:“這個,真沒有!”
穀九歌一瞪眼,白骨立馬老實了,管他是不是真的有的,直接點頭說道:“有有有,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那什麽,娘子啊,我先去處理大姐的事兒去了,你在屋子裏麵好好地待著,千萬別累到了,我先去了。”說完,白骨就風風火火的去了。
穀九歌一個人在屋子裏麵帶著,如何能夠待得住啊?
一會兒的功夫,穀九歌就從屋子裏麵溜到了外麵,並且悄咪咪的溜到了大姐的屋子裏麵。
順著門縫看到大姐似乎在屋子裏麵縫衣服,輕輕的敲了敲房門,小聲地說道:“大姐,我是九歌,我可以進來嗎?”
大姐聽到穀九歌的聲音,急忙將手裏麵的衣服藏到了被子底下,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才給穀九歌開門。
“累了一天了,你怎麽不回去好好地休息,跑到我這兒來幹嘛?”大姐雖然把門開開了,但是並沒有讓穀九歌進去的意思。
剛剛穀九歌已經看到大姐神神秘秘的將衣服藏起來了,自然不會錯過進屋子好好查看一番的機會。
故意露出一副隻想在門口說話的樣子,然後再大姐沒有什麽防備的時候,直接衝到屋子裏麵,大刺刺的做到了大妮兒的床上,但是沒好意思直接掀開被子去看被子裏麵的東西。
穀九歌害怕自己這樣國際的行為徹底惹惱了大妮兒,所以就老老實實的坐在那兒,穀九歌好歹是大妮兒的妹妹,這人已經進來了,她總不能趕人吧?
所以隻能一臉尷尬的笑了笑,做到了穀九歌的身邊,說道:“你剛剛還沒有說找我幹嘛呢?不會就是進來看一看我有沒有睡著吧?”
穀九歌嘻嘻一笑,說道:“是啊,不可以嗎?大姐剛剛回家沒幾天,我也不知道大姐在家裏麵能不能住習慣,所以就來看一看大姐。”
“前幾天家裏麵實在是忙,實在是沒有時間來看大姐,大姐沒有挑理吧?”
“怎麽會?家裏麵忙,我都看在眼裏,你是家裏麵這些孩子裏麵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所以什麽事兒都要你來張羅,你自然是忙得厲害,這些,大姐都懂,不會挑你的理的。”大妮兒心不在焉的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話語裏麵的語病。
家裏麵怎麽會隻有穀九歌一個健全的人嗯?七巧明明也是好好地,大妮兒自己也是好好地啊?
如果非要說,三鳳和四呆也是沒有受傷的。
穀九歌被不過是坐在了這個位子,就把大姐激動成這個樣子,看來,這被子下麵的東西還真的是一件兒對大姐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啊。
穀九歌眼珠子咕嚕嚕一轉,故意漏出來一個有一點兒冷的動作,說道:“這外麵真冷啊,這幾天太忙了,我覺得我都要占上風寒了,大姐,你不介意我在你在這兒暖和暖和然後再回去吧?”
穀九歌邊說便扯開大姐的被子,咕嚕一下就跑到了大姐的被窩兒裏麵,這個時候,大姐在想說不行,已經來不及了。
穀九歌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被子裏麵的舊衣服,疑惑的問道:“大姐,這是什麽?您現在的日子都過得這麽好了,這件兒這麽舊的衣裳,您怎麽還留著啊?”
“這身兒衣裳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是當初大姐嫁人的時候,娘親手為大姐縫製的吧?”
“看著大姐這樣恨爹娘,我還以為,這些爹娘親手做的東西,大姐早就有多遠仍多遠了呢。”
穀九歌似笑非笑的說道,看著大姐那瞬間變得通紅的臉。
大姐焦急的從穀九歌的手裏麵奪回自己的衣服,一臉不滿的說道:“你幹什麽亂動我的東西,出去,不許告訴任何人我還留著這身兒衣裳。”
穀九歌沒有聽大姐的話,反而笑嘻嘻的湊到大姐的麵前,質問道:“大姐,其實你心裏麵還是有爹娘的是不是?”
“要不然在穀家出事兒之後,你不會用這麽快的速度回來,你家距離穀家明明這麽遠。”
“還有這一身兒衣裳,你要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思念爹娘的話,這一身兒對你來說,是一輩子的痛的衣裳,你就不會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大姐,都到家了,你要是真的擔心爹娘的身體,就去她們的屋子裏麵看看她們,何必對著這身兒衣裳以淚洗麵呢?”穀九歌直接無情的撕破大姐的所有偽裝。
大姐死死的攥著自己手裏麵的那身兒衣裳,臉色複雜難明。
“我憑什麽要去看他們,明明是她們對不起我,我為什麽要去看他們?弄得就像做錯事情的人是我似的。”大姐一臉的不高興,但是眼睛裏麵偏偏還有無盡的擔憂。
穀九歌有一點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個大姐,還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啊!
不過沒有關係,白骨那邊兒應該也已經有動作了,既然大姐抹不開麵子,那麽就讓穀父穀母來吧?
隻是白骨的動作似乎並不是很快啊,穀九歌在大姐的屋子裏麵墨跡了半天,墨跡到大姐都想直接粘人了,白骨和穀父穀母這才姍姍來遲。
穀九歌故意裝出一副非常驚訝的樣子,震驚的看著二老,問道:“爹娘,你們怎麽來了啊?你們身上還有傷呢,怎麽可以到外麵吹風啊?”
“白骨你也是的,怎麽也不知道看著一點兒?還縱容她們兩個過來,你看看大姐心疼的。”穀九歌前麵的話說的很是很正經的,但是到了後麵,硬生生的壞到了大妮兒的身上。
大妮兒愣了愣,然後急忙撇開臉,說道:“這兒不歡迎你們,要麽你們走,要麽我走,你們兩個選一個吧。”
大妮兒對穀父穀母一如既往的冷淡,隻是那眼底的擔憂,卻是瞞不過穀九歌的。
穀父穀母有一點兒猶豫的看了看白骨,白骨無聲的點了點頭,穀母這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接躺在了大妮兒屋子裏麵的地麵上。
冰冷生硬的地麵咯的穀母的後背生疼,但是穀母還是固執的躺在那兒。
穀父做了做想要上去攙扶的樣子,但是被白骨急忙攔了下來,焦急地說道:“爹,您身上有傷,很深很深的傷口,您不可以哈腰的,一旦撕裂了傷口,這個可就是大事兒了啊,一不留神,這個可是能夠出人命的啊!”
白骨的話,瞬間嚇退了穀父,穀父焦急的指著躺在地上的穀母,說道:“快,快去扶一下你娘,快啊。”
穀父邊說便捂著自己的傷口,似乎是已經扯到傷口,開始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