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策劃
她在想,陸淩塵看樣子也沒有對程依瑾動心,但又好像有點動心的感覺?不能是這樣。
陸淩塵肯定不會對她動心的,從他種種行為來看,這麽倔強的想著,程依瑾給她以後的計劃無疑是有加了一塊擋路石,心下煩躁,她甩甩手,拿出手機想去求幫助。
從林水漾出國之後,她們兩人隻在微信裏麵聊過幾次話,這會兒她打電話過去,等了好久那邊才接電話。
“嫣然?”林水漾頗為驚訝。
張嫣然“嗯”了聲,兩人開始簡單的客套話,互相問候什麽的,林水漾發覺她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說。
直到她把陸家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的時候,林水漾那邊遲遲沒有搭話,肯定也是因為這個被驚訝到了。
“你說.……程依瑾懷孕了?”
張嫣然低眸歎氣,因為這個一晚上都沒睡好,心情煩躁的很。
林水漾知道她的想法,兩人聊了許久,還給她出方法。
“你想,她要是生下孩子了,要還是個男生,那就是陸家未來的繼承人啊,她這個當母親的肯定也能沾到光。”林水漾那邊分析的清清楚楚。
她這話剛好就把張嫣然心裏所擔憂的直接說出來了,她更加急躁。
“你想她怎麽樣?”林水漾問。
這個問題把她給詢問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想怎麽樣呢,當然就一個想法,自己坐上陸太太這個位置,把程依瑾給推下去。
林水漾那邊也歎了聲氣,她出國沒多久,程依瑾竟然就懷孕了,她不能讓事情發展這麽快。
“讓她,不能生下這個孩子。”林水漾陰冷的說道。
電話這邊,張嫣然呆愣住了,不能生下?
林水漾先是給她分析一通,隻要程依瑾生孩子,就像那古代皇宮裏的時候,母憑子貴,萬一到時候陸家對她的想法就改變了呢。
反正她們現在互相的心思都知道了,林水漾也不怕,敞開了說,知道張嫣然是個裝的,心裏那麽恨程依瑾。
“你都打電話來了,我給你說個主意,當然,做不做就看你的選擇了,我知道你喜歡陸淩塵.……是嘛,我能出國一大半都是你的幫忙,跟你說的這些話也都是真心的,嫣然你可以相信我。”林水漾頗為真心的說道。
張嫣然呆呆的聽著她的建議,心中猶豫。
既然是醫學生,利用一下這個身份的便利,也不是不可。
…
另一邊,程依瑾出不去,她自己著急,突然又被陸母給叫住了,她站在客廳裏麵,像小學生被罰站那樣,端端正正的站著。
“跟我去一趟醫院。”陸母發話了。
程依瑾一臉懵然,這個時候.……去醫院?
陸母話已經說出口了,不會改變,而她本來就出去不了,借這個機會出去,也是個好辦法。
她換上日常的衣服跟著陸母走過去,還有點小小的懼怕她,突然想到,去醫院?她該不會是想要她打胎吧?
那什麽以前在電視劇裏麵看到的內容劇情馬上就湧上了心頭,陸母可能會先跟她說一句“你不配生下陸家的孩子,給我去打掉!”
各種壞婆婆對可憐兒媳婦的壓榨,她心中更加忐忑。
“老夫人。”見到她們走出來,保鏢規矩的喊了一聲。
“你們這是要出去嗎?”保鏢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明顯的放到程依瑾身上。
赤果果的針對!她賭氣的撇嘴,這一群可真是對於陸淩塵的命令一直都沒忘記,就連她跟陸母出來都要盯著她。
陸母是掃了他們一眼,其實還不知道其實這些人是要盯著程依瑾的人。
“對,正好,你開車送我們,去一趟醫院。”
聽到她的話,保鏢也有點懵了,這個時間去醫院嗎?麵對老夫人的要求,他也不敢不聽,隻好應下來。在她們不注意的時候,快速編輯短信將這件事告訴陸淩塵。
他開車,程依瑾懵懵的坐上車子,她偷偷觀察陸母的表情,可別真是她想的那樣……到時候她肯定會反駁的,不管她與陸淩塵之間是怎麽樣,孩子是無辜的,不能因為這個被牽扯進來,連這個世界都沒看一眼,就要離開。
不能忍受之前的悲劇再發生一次,她緊張的搓了搓手,略微有點擔心吧。
今天不怎麽堵車,保鏢的開車技術很好,不久就到達了婦科醫院,她跟隨著下車,陸母背著自己特別華麗的包,一身看過去,她真是那種話妥妥的,豪門富太太。
而她簡單的一身,充滿了年輕朝氣,她們兩人走在一起,可能都會以為她是陸母的女兒,女兒陪著母親來婦科醫院。
“媽……我們來這裏做什麽啊?”她實在是沒忍住問道。
走在前麵的陸母撇了她一眼,冷哼一聲。
走了一段路,她終於知道陸母是要她幹什麽了,不是她在車上擔心的那樣,而是讓她再做一次檢查。
她是不會再去自討沒趣了,她問什麽陸母可能也不會回答,反而得到的是她的白眼。
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她還是沒做反抗,乖乖的躺上去了,她躺在那病床上,可以聽到旁邊醫生和陸母在說話。
“她現在的情況很穩定,胎兒正在健康成長。”醫生說著。
她年輕就是一個本錢,生育之後還能快速恢複,但很多年輕人都不會在這個年紀想要懷孕或是結婚怎麽樣,少之又少。
程依瑾乖乖的躺在上麵,她不說話,看著上麵白花花一片的天花板,醫院的消毒水味縈繞在鼻間,她無聊的數羊數星星,感覺自己在這裏都能睡著了,還打了個哈欠。
“很穩定啊,不需要擔心什麽。”醫生對著陸母說道。
陸母麵上嚴肅的表情也鬆動了很多,她滿意的點點頭,還是要自己親眼看到的時候,憑借那一紙證明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可現在她親眼看到後,心情又有點複雜。
“你先出去。”陸母對著她說到。
程依瑾沒有一點脾氣,她聽到就乖巧的走出去了,有自覺。
這裏剩下陸母和女醫生,她猶豫的問出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