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冤家路窄
“你怎麽可以這樣說話,要是你父親知道了該多難過?”她又伸手去拉她的衣服,臉上依然帶著討好的笑。
她皺著眉頭看著她的手,狠狠扯開,臉上不帶著似乎的偽裝。
討厭就是討厭,厭惡就是厭惡,看不慣就是看不慣。
“你還是走吧,我們沒有什麽好說的。”她冷冷盯著她,眼底的眸子,仿佛結成一塊冰塊,足以讓眼前的人心一慌。
“你怎麽可以這樣!就算是你要嫁到陸家,也不用這樣給我說話吧,少說我也算你半個娘吧?”她又上前一步,用著教養的口吻。
心想,這個女人真不要臉,不要以為自己攀上陸家,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
“半個娘?”她挑眉看著眼前的女人。
不知道她為何又臉麵說這樣的話?
她沒有注意到她的臉色越來越冷,然後更加嘚瑟。
“不管怎麽樣,你的娘家可是程家,可不要忘本。”說著有繼續教育起來,好像自己的話,說得極其有道理。
“我知道娘家是程家,可是這管你什麽事?”她一步步緊逼她。
由於她高她一個頭,硬生生氣勢就蓋了過去。
她沒有見過她這麽可怕的臉色,直接後退了幾步,眼神閃躲的看著她。
她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女人變了,以後自己也不是那麽容易拿捏她。
“你算了半個母親?”她挑眉看著她,冷冷質問。
“你是生我,還是養我?”她又冷冷質問。
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盯著她的櫻桃小嘴。
這個賤人,什麽時候這麽會和她抬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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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知道了會難過。”她知道,現在自己沒有什麽可以壓製她,隻好提出她的父親。
“別拿我父親說事,你不配!”她繼續冷笑,蔥白的手指冷冷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給凍成冰塊。
突然,她感覺自己的肚皮一陣劇痛。
“你怎麽了?”她假裝擔心的問,卻沒有任何要把她扶著的意思。
“不需要你管。”她痛苦的蹲下來,又無助自己站起來,保持自己麵目的平靜,自己絕對不能因為肚子疼,在她的麵前露出柔弱的模樣。
突然,一個黑色的背影出現。
她急忙把她給扶起來,笑著道:“都是懷孕的孩子了,也不小心一點。”
說著抬頭看到了陸淩塵冷酷的模樣。
他把她給抱起來,狹長的眸子擔心的看著她:“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說著就把她往車上抱,她卻已經昏睡到她的懷裏。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入眼便是白色的白熾燈,還有白色的窗簾,還有消毒水的味道。
她很怕一個地方,其中就是安靜得可怕,散發著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感覺自己的腦袋漲漲的,似乎睡了很久。
她才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個大大的手掌溫柔的包裹著,她側過身子。
隻見他禁閉雙眼,濃眉大眼細長的睫毛,他蹙了蹙眉頭。
她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額頭,把他的額頭給弄平整。
“淩塵……”她輕生喚他。
他在夢中似乎聽了他的聲音,反射似的直立起來,看到她醒了過來,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你終於醒了。”他伸手摸了摸一下眼前少女的額頭。
“是啊,我醒了。”她巧笑嫣然的盯著他。
“以後不許一個人出來。”他嗔怒。
“可是我悶。”她嘟起櫻桃小嘴,不讓她出去,難不成要她悶死在家裏。
“你可是一個母親。”他緊緊握著她的手。
“我擔心你和肚子裏麵的孩子。”說著又笑。
“可是孩子也悶。”她瞪大眼睛盯著他,難不成因為她懷孕,她就哪裏都不可以去?
“我帶你出去,你要是悶。”他把她打橫抱起來,然後抱出病房。
她伸手勾著他的脖子,盯著他的下巴:“醫生有說什麽我肚子為什麽痛嗎?是因為寶貝在裏麵動嗎?”
他低頭看著小女人,自然而然的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
“醫生說你情緒不穩定。”
“你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可以跟我講嗎?”他又心疼的看著她。
她搖搖頭,然後埋進他的懷裏假裝睡著。
次日,她一早醒來,看到桌子上麵有一碗熱粥,還是熱氣騰騰,那個味道讓她有些入迷,有一種幸福的味道。
屋子裏麵還有殘留他的氣息,竟是讓她如此著迷。
她把衣服穿好,有把粥給喝完,然後走下樓。
和昨天的場景一樣,陸母優雅的坐在下麵,不過和往常一樣的是,她居然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站起來。
“你吃過飯了吧,我們現在就走。”說著起身盯著她。
“好。”她淡淡笑了笑。
然後優雅的走下來。
她倒不是討厭陸母,雖然她討厭自己,但是她這個人比較真實。
而且她相信,她這麽厭惡自己定是有什麽誤會。
說著,陸母就讓她上車,自己坐在副駕駛上。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而是來到掛號的地方,然後掛號,來到婦科的地方等候。
兩人坐在椅子上麵,依然沒有說話。
一會兒,陸母突然站起來:“我想去上個廁所,你就在這裏等著。”
看著離去的背影,她的心裏居然突然鬆了一口氣,好像自己壓抑的內心一下子被解放了。
“表姐~”突然,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
她聞聲而去,眉頭蹙了蹙。
還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這個地方遇見張嫣然。
隻見張嫣然踏著高跟鞋,身穿一身紅色冬裙,嘴裏畫著大紅唇,笑著盯著她。
“表姐,你怎麽在這裏?”說著抬頭看了看,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
“哦?”
她笑了笑:“我怎麽在這裏關你屁事?”她挑眉看著她。
對於她這種人,自己也沒有必要演戲。
她看不慣自己,自己更看不慣她。
“表姐,人家不過是關心你,我不過是來看看老同學,想不到表姐居然在這裏?而且…這裏,怎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嗎?”她正經的問,言語間,卻都是嘲諷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