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綁架
陸淩塵瞥下眾人,然後跑上十一樓,他還就不信,那個男人會在醫院。
他衝了進去。
那個男人端坐在桌子麵前,低頭寫著單子,聽到聲音緩緩抬頭:“陸先生,好久不見,怎麽?過來看病?”
陸淩塵看著他,環顧了四周,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冷冷問道:“她人呢?你把她藏到哪裏去了?”
他站起來,習慣性的扶了扶眼睛,在他身邊轉悠:“你到底在說什麽?我怎麽完全聽不懂?”
“少給我裝蒜,她不在你哪裏,會去哪?”他冷冷盯著他,他在自己的身邊轉悠,覺得頭暈。
“哦!難不成,你老婆不見了,就怪我?我把她給搶走了?”薑逸說著哈哈大笑。
陸淩塵道:“你最好乖乖把人給我,別以為你是薑氏的人,我就不敢把你怎樣。”他坐到他的椅子上,頷首,勾起嘴角盯著他。
“你想怎樣,就怎樣,我薑逸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不過,我薑逸說得可是實話,你老婆在哪裏,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誰知道呢?”他冷冷盯著他,又看了看四周,終究還是空無一人。
他走過去掐住薑逸的脖子:“今天你要是不把她給交出來,就別想離開。”
“都說了不在我這裏,不過。”薑逸調侃看著他,雙手握住他的手,“你不是不愛她嗎?幹嘛這麽擔心?還是因為找不到發泄的地方?”
陸淩塵冷眼盯著他,詫異他之時,又冷道:“我們家的家事也要你管?我們還沒離婚呢?”
“我什麽時候說要管了?我不過是隨手一說,不過,像你這樣的男人,自己的女人跑掉是早晚的事。”
“我這樣的怎麽了?我怎樣對我的女人還用不著一個外人來管。”他放開他,坐下來,環顧著四周,已經料定了,是這個男人把程依瑾給藏起來了。
“你的事我自然管不著,不過,對於你這種家暴的男人,我反手就是一個舉報。”薑逸笑著看著他,有些笑裏藏刀的意味,讓人有說不清的壓迫感。
“有何證據?”他眉頭一挑,雙手抱胸。
“讓本人來說不就行了?”他盯著他的眼睛。
“他果然被你藏起來了?”陸淩塵站起來盯著他,明明就是他把程依瑾給藏起來了,卻像鴨子一樣嘴硬,幾句話就能看出破綻。
“沒有。”
“最好沒有。”他冷眼看他,然後在四周搜尋起來,床下,桌子底下,窗簾背後,還有門背後,始終沒有找到她的身影,他隻好冷冷盯著他質問。
“你要是不把她交出來我現在就報警。”
“報啊,”他挑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真的不在你這裏?”他上下午打量了他一下,見他神情坦然,又不像在說謊,而去監控視頻也沒有很明顯就是他,說不定把程依瑾帶走的另有其人。
“騙你幹嘛?”薑逸淡然的坐下來。
陸淩塵走了出去,撥通警察的電話報警了。
程依瑾睜開雙眼,周圍一片漆黑,周圍好像都是廢棄的油漆桶。
她心裏一陣噓噓,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最讓人悲傷痛苦的事情就是遇到陸淩塵這種變.態,還有就是自己幹啥啥不順,就連住個院也能給人綁架了。
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起來了,像粽子一樣,而去外麵的風嗚嗚的吹,倉庫的窗戶應該開到很大。
除了風吹的聲音,還有就是貓叫聲,就好像嬰兒的啼哭聲,讓她想起在電視裏麵看到的鬼片,她縮了縮脖子,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救命啊!”她嘶聲力竭。
“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
“救……”
“救……”
她大約喊了半個小時左右,嗓子都快磨出泡了,最後聲音沙啞,連一個鳥都沒有出現。
難道自己真的要命喪於此?
不行…
不信!
陸淩塵欠她的,自己還沒有讓他償還,自己絕對不能這麽放過他!
不管怎樣,沒有到身子關頭,她絕對不能放棄自己的生命。
突然,離自己一米的地方出現一個閃光的東西,她眯著眼睛看,頓時眉開眼笑,果然,上天還是眷顧她。
她程依瑾果然,命不該絕啊!
那是一塊刀片,很薄的那種,就好像民國時代剃胡子的那種,薄得像紙一樣,有點像相機的底片,隻是,中間有一塊長方形的動。
別看這薄得像紙,但是,極其的鋒利,一不小心就會滑到肉。
看到那把刀片,自己好像看到一根救命稻草,正片世界都亮了。
因為自己被綁成粽子,還有就是自己的身體本身就虛弱,還有就是身體上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傷,導致自己寸步難行。
雖然隻有一兩米,但是對於她來說,就好像千裏之行。
程依瑾困難的撐著地,像一隻毛毛蟲一樣匍匐前行,而去每爬一步,自己的身體就傳來撕心裂肺的痛,如果不是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
找那個狗孫子報仇。
她寧願立刻去世,幹嘛受這份罪。
她艱難的,如果這個時候,有一隻烏龜和自己比賽,那麽,勝出的一定是烏龜。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她終於爬到了目的地,奄奄一息的她拿起地上的刀片,刹時滿血複活。
也許,她還要多感謝那麽綁匪,自己便可以乘機逃離陸淩塵的麻爪。
也算是不信中的萬幸。
突然,一個黑色的靴子出現在麵前,她抬起頭,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
那個男人一身黑色長衫,頭發漆黑如墨,帶著口罩。
她一下子毛骨悚然,這個男人,不就是她那次遇見的殺人狂魔嗎?
就算是一輩子,那嗜血的場景,她怕是一輩子也不能忘懷。
自己落到殺人狂魔的手裏,還能活著走出去嗎?答案是否定的。
“想跑?”他蹲下來看著她。
她也害怕的看著他,彎彎的,隻是,那雙眼眸讓人覺得如此的熟悉,隻是,自己就算是費盡了腦袋,自己的映像中也想不起來。
興許是他的眼睛,和自己認識的某一個人相似而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