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喝酒
到了酒吧,因媛看著她眼前一亮。
許久不見,又漂亮了不少。
“唐婉,你確定不喝?到時候可別後悔?”因媛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歪著腦袋,透過玻璃杯一臉誘.惑。
她看起來病好了許多,應該沒有問題。
“我要是喝了,回家我爸媽打斷我的腿。”唐婉無奈攤攤手,這話沒有半句謊話。
因媛有些無趣,舉起酒杯朝著張肖就碰了一下,哐嘡一聲,啤酒居然漫了出來,沿著玻璃杯流到張肖的手上,因媛頓時哈哈大笑。
張肖白了她一眼,“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麽粗心大意,瞧瞧你身邊的小姐妹多淑女。”調侃之時又瞥了一眼唐婉。
又大又黑的杏眼,幹淨的瓜子臉,盡顯靈動,確是有一種說不出的乖巧。
“老娘就是女漢子怎麽了!來來來,張公子,今天我們就一起來比試比試,誰輸了誰是狗!”戴玉說著就悶了一大口,那叫一個爽,又挑眉看著張肖。
“張公子這是怕了嗎?”
唐婉看著兩個人一臉好笑,就好像一對隻知道逼輸贏的小孩子。
“怕啥?問張公子上能偷星,下能摸月,區區酒量而已!”張肖說著也一口悶了,有挑釁的看著因媛。
因媛的酒量一向很好,一杯下肚完全,麵不改色,又替自己滿滿倒上一杯,也替張肖滿滿倒上一杯。
唐婉閑來無事,從下麵拿出一瓶橙汁,悠閑喝起來,繼續看著二位的比賽。
不一會,戴玉的臉就開始紅了,紅撲撲的就好像熟透的蘋果,嬌滴滴的想要人一品芳澤。
但是她依然悠哉悠哉的倒著酒,眼神無比的堅定,蔥白的手指指著對麵的痞公子:“張公子…我!我因媛,今天就算是醉死,我也要贏你!”
“決意死戰吧!”
“沒問題。”張肖劣笑看著她,臉上沒有絲毫醉意。
唐婉看著她身體一顛一顛的,心中擔心起來,皺著眉頭搶過她手裏的酒杯,一臉正色道:“因媛,你別喝了。”
很明顯,因媛的酒量肯定比不過人家,再這樣下去肯定是要傷身體。
“是啊,因媛,你什麽時候喝過我吧,認輸吧。”張肖看著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又把酒杯倒下來沒有剩下一滴酒。
唐婉怒視著他:“你是不是她朋友?”
“哦?”張肖挑眉看著她,視線又落到因媛的身上。
“這可是她說的,誰輸誰是狗,看來…某人是喝不下了。”
“你!”因媛本來快要昏睡過去,聽他這話,瞬間清醒過來。
“狗賊!你再說一遍?”因媛瞪著他,眼底好像有千層火,足以把他燃成灰燼。
“好了,好了,因媛,我替你喝。”唐婉急忙安慰她。
因媛的心氣很高,要是輸了,簡直是大傷自尊。
“誒?你不是不會喝酒嗎?”張肖上下打量著這個嬌俏的姑娘,挑了挑眉。
因媛雖然醉,但是還是感動不已。
“唐婉,你對我太好了,居然為我破戒,以後我請你吃大餐。”
唐婉點點頭,單手滿上一杯酒:“張公子,我敬你一杯。”
還沒有碰到張肖的手,她就感覺自己被一個黑色的手腕給抓到,她微微抬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是怕什麽,來什麽。
抬頭一看,居然是陸淩塵,頓時嚇了一跳,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站起來,連自己的舌頭都找不到。
“淩塵哥哥,你怎麽在這裏?嘻嘻嘻…你怎麽在這裏。”她聲音有些顫抖,卻帶著討好的笑。
隻見陸淩塵冷冰冰的盯著她,轉而視線又拉到她的手上。
那杯滿當當的啤酒,還往外瞞著白泡。
臉色愈加難看。
那一刻,她感覺自己渾身一愣,頓時毛骨悚然。
“誰讓你喝酒的?”陸淩塵薄唇輕啟,質問她,手裏還拽著她的手腕沒有鬆開。
還未等她解釋完,就被陸淩塵往外拽,極速的,像是憤怒。
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的落到二人身上。
突然,一個高跟鞋的聲音傳過來,連隨著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陸淩塵,你去哪?”
陸淩塵終於停了下來,放下手中委屈的小女子。
唐婉盯著那女人,皺著眉頭,又來一個狐狸精。
她又抬起頭,看著一位苗條的,美麗的紅裙女人跑了過來,跑到陸淩塵的麵前,紅著個俏臉:“霍總,酒還沒有喝完呢,怎麽就走了。”
說著視線落到唐婉的臉上:“這位是……”
陸淩塵低眉看了看她,她卻搶先回答:“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說著親熱的挽住陸淩塵的手腕,陸淩塵身體一震,沒有作答。
“我有事,改日再談。”陸淩塵緩緩對著女人開口,拽著她就走。
唐婉回頭看著那個嫵媚的女人,心下就想,那個女人會不會是小叔的女朋友。
唐婉被拖上車,又被他係好完全帶,以飆車的速度回到了唐家。
途中,兩人一言不發。
陸淩塵打開門,唐婉走了出來,疑惑的盯著陸淩塵。
“那個女人是誰?”她小心翼翼的問。
他沒有做聲,而是拉著她進去,唐婉忐忑的坐在沙發上,咽了一口口水。
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麽。
她的爸媽迎了上來,一把抱住自己的女人,“我的婉兒啊,好久不見,可想死媽媽了。”說著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唐父在一旁也默默的抹了一把淚水。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唐父拍打著她的背,又對陸淩塵道:“淩塵,你好不容易來一趟,今天就在這裏吃吧,小時候你也經常來,不要客氣。”
唐婉離開母親的懷抱,擔心的看著他,身怕他告狀。
不過想了想,他這樣,其實是關心自己的,說明,在他的心裏,自己還是有一席之地。
陸淩塵緩緩道:“不用了。”
唐母看了他一分,皺著眉頭道:“淩塵,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是發生了什麽事嗎?有困難就說,我們一定鼎力相助。”
聽自己的母親這樣說,唐婉才發現他臉色有些蒼白,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