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遭遇
隨著他離開了兩個人的視線,程依瑾緩緩走了出來,平複內心的緊張,後來又想了想,自己怕他幹嘛?反正自己已經跟他離婚了,兩不相欠。
薑逸拉著她上樓,樓下走下來一群護士,在她的身上左右打量,就好像要把她給盯穿了一樣,讓她覺得別樣的不舒服。
“誒,那個女的是誰?”
“薑醫生什麽時候名花有主了,那個女的一看就是狐狸精樣。”
“誒,別說了,說不定是他的妹妹呢?”
“哪有妹妹,挨這麽近,說不定就是勾.引我們薑醫生。”
“唉,看來要失戀了……”
雖然他們的聲音很小,但是她還是隱約聽到一點意思,頓時和薑逸拉開距離。
“想不到了,你這個偽君子迷妹還挺多的。”她側著臉盯著他。
薑逸又很自然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長長的臂彎把她摟到懷裏。
“誰叫我長得好看。”薑逸厚著臉皮對他笑了笑。
自戀歸自戀,這個男人確實該死的好看,也不怪人家對他心花怒放。
薑逸拉著她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從抽屜裏麵拿出一個文件,遞給她,坐到椅子上,慵懶躺下,腳放到櫃子上麵。
“這個裏麵是醫院的名單,你的名字已經在裏麵了。”薑逸對她道。
程依瑾驚訝的打開,翻了幾頁,沒有找到自己的名字,薑逸又道:“最後一頁。”
程依瑾聽到他的話,把文件翻到最後一頁,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我負責骨科。”程依瑾看著上麵的名單,自己的名字赫赫而立,她又抬起頭看著薑逸。
薑逸點點頭。
“明天你再正式上班。”說著從櫃台裏麵拿出兩件醫生的白大褂,遞給她:“記得,把這個穿好。”
程依瑾接過衣服,點點頭,準備離開,又被薑逸給叫住:“連聲謝謝都沒有嗎?”
程依瑾轉過頭:“謝謝。”
這次薑逸確實是幫她了,不過,他的真實目的,自己並不想知道。
“你回哪裏?”薑逸又問道。
“自然是回我自己該回的地方,這個就用不著薑老師瞎操心了。”程依瑾淡淡笑了笑,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程依瑾剛走到樓梯間,迎麵走過來幾個女人,穿著護士服,幾個人攔住不讓她過去。
她本來想走電梯的,但是因為最近長了一些肉,想鍛煉一下.身體,想不到居然被攔了下來,她就好奇,自己看上去很有錢怎麽的,要搶劫的節奏,再說,這裏可是醫院,他們能幹出什麽事。
想到這裏,她的底氣十足,瞪著他們:“你們到底要幹什麽?這裏可以醫院,要是我報警,你們可就完了。”
帶頭的一個女人走到她的身旁,纖長的手指勾住下巴,滿是調侃:“報警?小姑娘就知道報警?要是我們害怕報警就不會在這裏攔住你了。”
說著又朝著後麵兩個女人回眸一笑:“是吧,姐妹們?”
“就是。”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我可沒有錢?”程依瑾的瞳孔放大,瞪著麵前的女人,手心裏麵已經有一些細汗了。
“不想幹嘛?就是單純給你一個警告,薑逸是我的,你離他遠一點。”女人指著她的眉心,咬牙切齒的警告。
程依瑾笑:“我跟他什麽關係都沒有。”
自己跟他本來就沒有,到底有什麽好誤會的。
見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未施粉黛,但是生的極其美貌,丹鳳眼,流暢的鼻子,薄唇,完美的側顏,好像是天生是世界的寵兒一樣。
“沒有?你再說沒有?”她細長的脖子,壓住她的喉嚨,她瞬間望著欄杆上麵靠,頭也向後傾,有些重心不穩,但是任然堅定:“我們什麽都沒有。”
女人明顯不相信,勾起嘴角:“聽上麵說,又安排了一個新的醫生過來,想不到就是你,沒有任何的資料就被安排了過了,你到底和薑逸是什麽關係?”
“什麽關係都沒有。”程依瑾依然咬著自己的嘴唇。
“很好。”女人惡惡的對她笑著,好像隨時要把她的皮給剝了一樣。。
“不管你和他什麽身份,你離他遠一點就是了。”那個女人放開她莞爾一笑。
程依瑾緊緊的瞪著她,心裏有些不爽,就算是自己和薑逸什麽關係都沒有,但是,她有什麽資格管自己。
“就算是我們沒有什麽特別的關係,不過用不著小姐管吧?”程依瑾瞪著她,心裏不停的告誡自己,自己再也不能再軟弱了,自己絕對不能被別人欺壓。
“我說過,我隻是警告,後果可是很嚴重。”女人走過來,朝著後麵的人吩咐道:“你們去把她的衣服給本小姐拔了!”
程依瑾瞬間神經緊繃,不由朝外麵跑去,又被拖了回來,兩個人一把把她按到地上,凶殘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救命……救……唔!”程依瑾剛想叫喚,嘴巴又被什麽髒東西給堵住了。
“既然你這麽不聽話,隻有這個辦法了,拍下你的裸照,隻要你一旦違背我的命令,我就把你的照片發布到網上,讓你身敗名裂!”女人蹲下來,抹著她潔白的臉蛋。
“這張臉確實長得不錯。”
程依瑾的手心緊緊的攥在一起,他們的動作很殘暴,很快就隻剩下內…,她瞬間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溫熱的淚水從眼角滑落,額頭上麵也全是冷汗。
“放手!”正在這時,薑冷淩的聲音傳來,聲音中那麽的有逼迫感,程依瑾緩緩睜開眼睛,薑逸瞬間拖下自己的大衣,甩給她。
“薑……薑哥哥……我們,”女人瞬間紅著臉低下頭,好像在他的麵前,瞬間化身為一個小女人一樣,看得程依瑾目瞪口呆,這就是傳說中的變臉嗎?
程依瑾爬起來,把自己的衣服穿好,連謝謝都沒有,就朝著樓下跑去。
程依瑾一路跑,看到對麵有一個酒吧,這個酒吧陸淩塵帶著她去過,那個時候,當著別人的麵,還是和她很恩愛的人,虛偽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