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為情所困
古納圍著江心雅轉著緩緩的說:“不認識我,是的你是不認識我但並不是沒見過沒接觸過我,想一想那日是誰從把卡在窗台上下不能的你從窗上救下然後還被你當做人肉墊子一般壓在身下摔了樓呢。”
他的這一翻話說出江心雅立即張大了嘴巴指著古納:“哦,怪不得我就是有種在哪裏見過的感覺原來是你,還說呢那天要不是你我哪能再受那麽的苦又被抓還差點被送到這個鬼地方來,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鬼地方?這裏可是南蠻國最好的地方你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所有權勢所有富貴都集中在這裏難道就不吸引你嗎。”古納引誘著說。
“吡,那又怎麽樣在別的地方能活八十在這裏可能活不到一年也就上天了有什麽好,有什麽會比自由更好的嗎?”江心雅不屑的說。
古納點點頭:“果然是個清高的女子,好了我們也不要站在這裏講話了,畢竟這是個是非之地跟我走吧。”
說著古納上前拉著江心雅的衣袖向前走,江心雅用力一甩:“別碰我,我為什麽要跟你走?”
古納笑笑:“你不跟我走你就沒有自由,你就走不出這都府不信你就試試。”
江心雅看看這四周好像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於是瞪了一眼古納不情願的說:“帶路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靜靜的走出了都府大院出了大門,路上無論遇到什麽人都在向古納低頭並停下腳步讓古納先走過去。
而且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向後邊挺直的江心雅,弄得江心雅渾身不舒服。
江心雅追上古納問:“他們為什麽那樣看我?”
“因為他們都以為你是我的女人。”古納平靜的回答。
“什麽?”江心雅幾乎是要跳腳大聲喊著:“什麽你的女人?我隻不過是在你後麵走而已怎麽就成了你的女人呢笑話。”
古納停下前進的腳步回頭饒有興趣的看著江心雅笑笑說:“你說得沒錯不過那是平常的男人,而我古納不同,在這南蠻國裏沒有人不知道我古納是從來不近女色的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公眾之下單獨與我古納走在一起,而你是唯一。”
越說古納越靠近江心雅直到走到距離江心雅的臉隻有一點點的縫隙時停住了,大大的眼睛深深的看近江心雅的眼睛裏。
不知為什麽江心雅被他說得好像是中了魔一樣竟不知後退兩眼被古納看得一動不動甚至是忘了呼吸一般,直到一股溫熱吹進她的嘴裏兩片軟唇蓋上她的江心雅才似從夢中驚醒一般掙紮開。
捂著嘴唇摸著自己發燙的臉江心雅的心仿佛要跳出胸口一般,咬著下唇江心雅指著古納顫抖的說:“你,你不是人你就是個魔鬼。”說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身後的古納用手無比珍惜的輕摸著自己的唇嘴角慢慢的向耳邊擴開,看著那一抹越來越遠的纖弱背影自言自語道:“是我就是個魔鬼,我遇到了愛上了就不會讓你逃開的我一定要抓住你。”
江心雅沒有目的的奔跑著,氣憤難堪自責還有對沐景堂深深的愧疚使江心雅無法平靜下來,她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麽了為什麽會像著了魔一般腦中一片空白任他侵犯真是恨死自己了,這樣的自己還怎麽再去見沐景堂還怎麽能受得起他對自己的信任和愛呢。
想著想著江心雅的熱淚流出已經擋住了視線,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隻是一個勁的跑用力全身的力氣發泄著。
忽然一陣疾馳的馬蹄聲然後就是聲高喝還有馬嘶聲接下來還有人群的驚呼聲總是各種聲音亂成一團,等一切聲音都停止時江心雅已經倒在地上腿下流出鮮血人事不知了。
行人都圍上來指著倒在地上的江心雅紛紛議論著……
“啊好疼?”江心雅從昏迷中醒來,疼還是疼這段時間疼這個字這個感覺好像已經和江心雅緊緊的聯在一起了。
頭上熱熱的好舒服江心雅本能的抬起手蓋在那熱熱的上麵,虛弱的慢慢睜開眼似曾熟悉的臉模糊的出現在眼前。
“終於醒了,我長這麽大終於償到了什麽是害怕的滋味了。”古納動情的說著。
終於看清了原來是那個討厭人的家夥:“怎麽是你?我不喜歡你你知道嗎?”
江心雅不加考慮的說。
古納聽了並沒有生氣:“是嗎?可是我卻不這麽認為因為你的話和你的行為不符。”說著古納看了看放在江心雅額頭上的兩隻疊在一起的手。
江心雅好像聽出來什麽似的再順著他的眼神一看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頭上除了一塊白白的下大冒著熱氣的毛巾以外還有一隻古納的手而自己的手正放在古納的手上。
趕緊拿回江心雅臉有些紅著把頭偏向一邊不高興的說:“你是不是總是要這樣的輕薄我才開心嗎?你我雖然相遇在青樓但是我並不是那麽女子請你自重好嗎?”
古納的表情認真嚴肅了許多:“你誤會了我從來就沒想輕薄於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真情流露發自內心的包括那一吻。”
“別說了,我是個已經夫君之人又怎麽能與你有那樣不止的行為,那次是我不對但請你以後不要再做那樣堪的事情的了,你救我我無勝感激但是那是兩回事,我想睡了。”江心雅不想再多說了下了逐客令。
古納點點頭:“你休息吧。”
聽到關門聲江心雅這才慢慢轉回頭兩行清淚順眼角流出,可是這淚到底是為了什麽呢,疼嗎?是很疼?
可是更多的還是內心的糾結和自責,不知為什麽這個男人的身上好像就是有魔力不然的話為什麽自己就是無法掙脫那種想要親近又不忍拒絕的感覺呢。
甚至對沐景堂那麽深的愛都不曾有過這種短暫相遇後的迷戀,難道是自己瘋了嗎還是離開沐景堂太久忘了愛的滋味呢。想不明白江以雅用力的拍著自己的頭痛苦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