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新兵......
轉眼間已經是半月的時間,朐縣的海軍基地已經初步具備了雛形。營房,倉庫,軍港這些基本的設置已經基本算是齊備了。除開這些之外,還依靠這沙灘修建了一個巨大的校場。
這邊的海軍基地已經初步修建完畢,韓信這邊也率領著大軍到達了朐縣。大軍開到朐縣之後,韓信甚至沒有絲毫的休息,立刻便開始指揮著士兵開始將攜帶的武器彈藥,軍械裝備等物搬往營房。
勞累了一天,總算將所有的東西都歸整完畢,士兵們半月的風餐露宿,總算能夠睡一個安穩覺了。當然,這也是他們最後一個安穩覺了。從明天開始,迎接他們的將是韓信的魔鬼式訓練。
原本的神武軍舊部,接連經過了項羽叛亂,征伐三韓,征伐草原和鹹陽叛亂這幾站之後,本來就是損傷慘重。即便是能夠活下來的士兵,也多數被李辰留下駐紮在了三韓,月城等地。而今這支神武軍,是以原本的神武軍將士為中底層將官,然後伴隨大量的新兵組建而成的。
這支新的神武軍和從前的神武軍也有些不同,這是一支火器占比很高的新君。這支十萬人的軍隊中,李辰足足為他們裝備了五千門各式各樣的火炮,和足足三萬支火槍。
要知道,以大秦如今的產值來支撐這樣一直如此占比的新式軍隊,這也是極其巨大的負擔。這可是五千門大炮,一輪的炮彈齊射便是五千發炮彈。這打出去的,那可都是真金白銀。
而如今,一支如此占比的火槍軍隊,主意在這個時代所向睥睨。
經過在石門山的短暫訓練,這些新兵已經被訓練的有模有樣。雖然不能說一個個的都是槍法如神,可是最基本的令行禁止和火槍齊射還是毫無問題的。
次日,天還沒亮,東方的海麵上一片紅彤彤的,就好似現在太陽就藏在水裏一樣。
“幺,二,三。”
“幺,二,三。”
嘹亮的軍號聲響起,隻見沙灘上密密麻麻的秦軍如同退潮的螃蟹一般,在沙灘上跑著步。這些士兵以千人為一個單位,開始在沙灘上拉練起來。
五公裏的負重奔跑,這對於秦軍士兵是最進本的體能訓練。隻是,今日掉隊的士兵格外的多。
“呼,呼,呼。”
“呼,呼,呼。”
越來越多的士兵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幾乎是每時每刻都有秦軍士兵掉隊,然後遠遠的吊在隊伍的最後。
五公裏負重奔跑,這對於他們來說原本都是常規項目,跑起來雖然費力,但是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掉隊嚴重的現象。
在沙灘上奔跑,和在陸地上奔跑完全是兩碼事。這其中的難度,至少上升了不止三個檔次。和平坦的陸地上不能比,沙灘上到處都是深一腳淺一腳的,若是一腳陷的深一些,想要拔出來都得費老大的力氣。
原本一個時辰能夠跑完的項目,今日整整跑了兩個時辰不止,而且掉隊的士兵,足足比平時增加了五倍之多。似乎是在沙地上跑的格外的費力,今日就連士兵們的飯量都比平時大了許多。
吃完午飯,士兵們各自在自己的營地附近休息,韓信走到一營新兵麵前。
“韓副帥。”看到韓信走到了跟前,這些士兵立刻起身齊呼道。
“坐下吧。”韓信揮了揮手,示意這些新兵不要緊張。
一邊說著,韓信一邊也盤膝坐在了士兵跟前。他這麽一坐,倒是讓這些士兵有些尷尬,他們一個個的坐立不安,顯得有些拘束。
“不要緊張嗎,你們就當我是你們的營長,咱們一起聊聊天。”韓信笑眯眯的說道。
“是。”新兵們一個個的點頭應聲道。
“今天的拉練,感覺怎麽樣?”韓信感覺士兵們可能有些拘束,於是便率先開口,想要緩解尷尬。
隻是他顯然也不是一個會聊天的,這第一個話題一出,立刻讓這些新兵紅了臉。他們這些人中,有好些都是沒有跑完全程,被拉在後麵的人。
“沙灘上有些難走,下次,下次我一定能夠跟上隊伍的。”一個新兵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相信你們,好生訓練。你們要記住了,隻有在訓練的時候多流汗,戰鬥的時候才能少流血。”韓信苦口婆心的叮囑道。
這些士兵都是新兵,大多數的人還是這輩子頭一次看到大海,頭一次見到沙灘。所以,今日的訓練難免讓他們有些不是很習慣。
上午是體能訓練,下午則是射擊訓練。相較於體能訓練之外,下午的射擊訓練他們格外的用心。
十萬人的軍隊中,除卻兩萬的炮兵,還有八萬人,但是卻隻有三萬支“鹹陽造”。也就是說幾乎是每三個人中,才有一個人能夠拿到槍,其餘的人還是要用冷兵器。
火槍兵的選擇自然是擇優錄取,也就是說誰的槍法準,那麽誰便能夠擁有一把自己的火槍。也正因為如此,射擊訓練成了所有人最用心的訓練。
“火槍,最怕的是什麽?最怕的便是水,所以在海麵上作戰,記住一定要愛護自己手中的槍。這杆槍就是你的生命,沒有什麽比槍更可靠。”
“記住,千萬不能讓槍裏進水,一旦槍膛進了水那麽隨時都有炸膛的可能。那個時候受傷的不止是你,還有可能是你們的戰友。”射擊教官叮囑道。
“分配靶場,每百人上一艘船,然後進行射擊訓練。”韓信發號施令道。
海麵上的射擊訓練並不像是陸地上那樣射擊固定靶,而是要讓他們在海麵上射擊漂浮在海麵上的漂浮物。這樣的射擊方式,對於這些新兵來說是頗有難度的。
雖然近海的風浪不大,但是這些新兵也是第一次上船。大船在海麵上飄飄蕩蕩,新兵們站在甲板上都有些晃蕩,更別說開槍了。事實證明,第一次接觸大海的人,多數都t暈船。
“嘭,嘭,嘭。”
新兵們或蹲射,或俯射,一聲聲槍響傳來,然後海麵上漂浮的靶子,既然毫發無傷。
如果靶子會說話,那麽它一定會說:“就這?”
這第一輪射擊打的韓信是扶額苦笑,他感覺這是他帶的最差的一屆新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