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 來!我們大家一起玩個遊戲(10)
者本是無意,y城離和鎮十萬八千裏遠,原野覺得她跟白一樣,她發現方警官突然愣住不話,原野吸了一口氣,“現在社會發展很快,移動電子產品隨處可見,就算是山溝溝發生了一個事件,分分秒秒可以傳便全國每一個角落,哎!算了,你先幫我解開手銬吧!給你們估計也是白,你當我無聊吧!你和陳客警官應該都很忙,聽陳客警官,他手裏頭還有二十來年的未結案,嗬嗬,嗬嗬!”原野冷笑了起來,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以她個人觀念來,陳客警官簡直太瘋狂了。
就在原野自嘲的時候,餘光中突然瞥到方警官手中的斧頭.……
“啊?”原野望著那把閃亮的斧頭,縮著脖子大叫了起來,“方警官,方警官,您想幹嘛,不要呀,不要殺我。”
“我原本想放你一條生路,可惜,你的事情太多了。”方警官手起刀落,手裏的把斧頭已落到自己的脖子上。
原野很快失去了知覺。
生與死隻是一瞬間。
等原野恢複了意識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原野了。
“我死了嗎?啊?我的脖子下麵的呢?我的下半身呢?”暈死過去的原野很快蘇醒了過來,她摸著自己的脖子,又開始不停的尋找自己的下半身,不管她伸手怎麽去抓,怎麽去尋找,下半身居然和脖子是分離的。
嘩啦!
原野隻覺得腿軟。
黑暗中還有餘光,餘光中還有一個人正朝她這裏走來,她是不是已經死了?她還來不及體會死亡之前的疼痛感,分不清臨死之前的各種異象,她就就這樣突然死了?
原野腿軟,腿軟,腿軟到她坐在地上,看到那個人朝她這裏走來,她想站起來問對方,發現她周身疲軟的跟一灘水。
這可怎麽辦才好。
“你是誰?”原野看不起對方的臉,望著這個身材,她大概能了解到他是個男人,從男子的著裝打扮上看,男子還是幾十年前的裝扮,一身複古不合身的西裝,西裝之上是白襯衫,襯衫的領子上則波點深紅色的領帶。
雖然看不清臉,可原野可以從他大概的臉型的輪廓,金絲邊眼鏡框上判斷出來,這個人裝扮得體溫雅,年紀大概在三十到三十五歲左右。
對方走過來,距離原野三米左右的地方突然停下來了腳步。
周圍都是黑的,隻有原野這裏,還有這個人那裏環繞著自帶的光環,這兩片光環,就像是舞台劇特製的燈光。
嗬!
這是搭台唱戲呢?
不知道底下有沒有觀眾,問他,他不回答,原野原有的興致被對方磨的所剩無幾,她開始焦慮。
她經常焦慮,所以經常會自言自語一些安慰自己的話,讓自己放鬆,這tm都翹掉了,還這般焦慮,活著不讓人好好活著,死了還讓人生不如死,死了還不能消停。
“反正,我活著和死了都沒啥區別,你如果是那個接走我的牛頭馬麵的話,那就快點把我接走吧!早死早投胎對我來應該也是一種解脫吧!”原野失落的伸出手來,把和她脖子以下的身體給接了上去,不管她怎麽摁,還是無法讓自己的身體更加完整。
原野就這樣反複折騰好一會兒,男的才張開尊口,“你有針線嗎?有針線的話我可以幫你縫起來。”
“額……”原野重新去打量男子,發現他筆直的站在那裏,看上去像是在看著她,和剛才一樣,男的還是沒有眼睛嘴巴鼻子,隻有一個大概的輪廓,看上去還挺嚇饒,相對於他的身體,他的聲音聽上去很和氣,不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從感官上判斷對方不像有惡意,原野想了想,可以先嚐試性聊些不敏感的話題看看,誰知道對方搶先一步和她搭話,“你叫什麽?”
“原野!”原野玩弄著脖子和下半身隔離的位置的空氣,伸手平放來回橫移,也算是自娛自樂吧,“你叫什麽。”
感覺,你問我叫啥,我回答你了,禮貌上來,我也會會問你叫什麽,奇怪的男子在原野問他的時候居然不話了。
一開始還是很害怕的,發現自己好像真的翹掉了,原野也沒有那麽害怕了,還是把酥軟癱坐在地上的腿深深拉拉,感覺舒服了些,她開始盤著腿兒,學著武俠電視劇上的各種練氣功的樣子,左掌心朝上,有掌心朝下,慢慢的運氣起來了。
“你不害怕嗎?”沒一會兒,男子又和她搭話。
“怕也不管用,死都死了,這輩子活的太累了,我隻盼望快點投胎,最好投到一個幸福家庭裏。”
“你爸媽對你不好嗎?”
“挺好的。”
“那你為什麽不幸福呢?”
“不純潔,欲望太大,原生態家庭滿足不了我的基本要求。”
“原生態家庭?”
從對方衣服裁剪,穿法,整體感覺上原野猜出他不是這個年代的人,他不知道原生態家庭也很正常。
原野也很樂意和人閑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原生態家庭就是,我本身原有的家庭,現有的家庭。”
“欲望啊?”男子開始沉默了起來。
發現對方又不話了,原野繼續閑聊,“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就我朋友吧?”原野最近心煩的事情很多,陳琳就是一部分,都人要往好處想,可是幹抓住一個,自己還覺得不錯,值得深交,還深交一些時日,幫助過你的好友,反水就反水,這事情擱上誰,誰都會記住一二三件不愉快的往事。
“你朋友對你不好嗎?”
“好,一開始很好,後麵就變得不好了,直接背叛我。”
“那你也可以背叛她。”男子:“這樣你們就可以互不相欠了。”
男子的話讓原野立馬精神了起來,她連連稱讚,“你這個主意很好,我這麽沒有想到呢?”
這男的這樣還挺不錯的,原野很樂意別人了解自己,尤其是給她出點主意方麵的。
兩人繼續男子問,原野回答。
“你是做什麽的?”
“以前是個辦公室文員,現在是個咖啡店店員。”
“這樣啊!出身一般般,也難怪了。”男子語氣頗為為她惋惜和遺憾。
原野聽著有點拗口,反正已經翹掉了,什麽顧慮也沒有了,破罐子破摔,直言直語,“你這話的意思是瞧不上我嗎?算了,在生老病死麵前,富貴和貧窮都是一律平等的,這位大哥,你這種觀念,我很不喜歡,我可以糾正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