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金婆婆的禁術(13)
從金婆婆的禁術裏麵出來,並不意味著這個事情就此打住,後麵的事情,更為凶險,耿六月那邊原野不清楚,可原野這裏,她覺得她快要被夢裏麵的紅衣女子逼瘋了。
這紅衣女子經常沒事會在她的夢裏蹦出來,而且做出的全是下流的動作,雖然不是過分的親密,可是.……可是她一出來,就拉著你的手,不停的摸呀摸呀,原野是一個普通的,正常心理的女性,染色體沒有變異,她隻對男性感興趣……紅衣女子事件出來,這事情擱在誰的身上,誰受得了。
從那之後,原野幾乎每天每夜的失眠,每天起來上班頂著大熊貓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最近受了多大程度病痛折磨了。
胭脂問過她,羅安川也關心過她,可這種事情,她可不敢隨隨便便說出口,在這一係列的痛苦和不安之下,時隔好幾天,原野終於托付飯桶去約耿六月。
飯桶去是去了,沒有啥結果。
根據落洛給飯桶的口述,落洛說耿六月那天回來之後就不知所蹤了,到底去了哪裏,他也不清楚,不過出發之前,曾經去找過老妖。
“找過老妖?”原野有些暈頭轉向的扶扶額,“不會又去那個地方了吧?”
飯桶以為原野頭疼,在她的腳底下轉了幾圈,不停的喊,“原野,原野你沒事吧?你頭疼嗎?你不舒服是不是,不舒服的話我們去看醫生。”
原野把手從額頭上放了下來,可還沒幾秒又伸過去摁太陽穴,她這輩子真的造了什麽孽,自從她大學畢業那年丟失了她母親留給她的唯一信物,男性夢魔就賴上她,她是為了擺脫這個夢魔,為了尋找回丟失的東西,才重新回到她母親的娘家。
來是來了,可事情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艱難很多,這個木狐狸吊墜曾經也出現過,後來又莫名其妙失蹤了,這一切猶如是藏在暗中的某個奇怪的,強大的生靈在操縱著這一切。
當初遇到飯桶的時候,飯桶也說過,它蘇醒之前是很遠古很遠古的時代,當時是睡在某個石洞麵壁上的,誰知道醒來之後在毫無神誌之下和耿六月打了一架,飯桶還說,如果不是原野的出現,它極有可能還會被那玩意繼續控製。
那問題來了,到底是在背後操縱著飯桶?偷走她的木狐狸吊墜,又重新讓它再度出現後又消失呢?
這一係列種種的事情,很難免不讓人心生疑惑,背後那個強大東西的存在。
是那堆臭蟲蟻鸞鸞嗎?
還是和臭蟲蟻鸞鸞有著某種姻親關係,地底下某些陰暗的,惡心的強大生物呢?
或者說,原野大概的意思是說,也許是金婆婆?還是金婆婆知道了些什麽,還是金婆婆是這個背後強大生物的直接聯係和接觸的棋子?
老妖也好,羅安川也好,這兩人都是金婆婆直接接觸者,他們好像都知道些什麽,還時不時甩一些重要的東西給她和耿六月他們。
可當原野麵對麵的問老妖和羅安川,這兩人集體保持緘默,還善意提醒她,為了她的安全起見,她不需要知道太多。
越是這樣,原野越是好奇心重。
她懷疑過任何一個人,其中包括她自己,懷疑來懷疑去,最終還是得不到任何結果,那些該發生的事情,一直都在發生,這股神秘的力量在驅使著事情不斷的發展,好像是他們預先就已經設置好的一般。
而,金婆婆的禁術隻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環節。
耿六月找老妖肯定又是冒險了,原野心疼自己,也心疼那些被人當棋子使喚的人兒,她也好,陳琳也好,耿六月也好,落洛也好,飯桶也好,都是可憐的棋子。
原野這樣說也是有道理的,陳醫生也是過來找陳琳才留在人間的,陳醫生也是經曆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他才重新初醒,然後讓陳琳的身世解開。
也就是說,陳琳和耿六月和陳醫生和落洛一樣都是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人,相對比耿六月,陳琳要幸運的多,陳琳因為陳醫生的覺醒,陳琳的身世才會被解開。
那到底很多很多年前,發生了什麽事情,也就是說,陳琳就在的幾百年前,那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知道陳琳那邊有啥消息了沒有,找不到耿六月,找陳琳聊聊好像也不錯,原野又開始讓飯桶去約陳琳。
陳琳人是約到了,根據落洛口述,陳琳最近得了一場大病,身體很虛弱,如果非得見麵聊聊的話,那有點麻煩他了。
也就是說麻煩落洛的意思唄!
有落洛在,原野也不好直接問陳琳狐狸和黃鼠狼的事情,不好直接問見了陳琳的麵那還有什麽意思,除非是讓飯桶等人支開落洛,她還是有點時間和陳琳閑聊上幾句的。
就這樣辦吧!
原野讓飯桶去約時間,後來左右衡量,時間定在後天。
時間定好啦,那這幾天還是很空,為了讓自己忙起來,隻有忙起來才不會想太多,除了上班,原野會帶著動物園的動物們去周邊散散步,逛逛街。
一開始隻有飯桶的時候,原野去哪裏,飯桶都會跟著,最近,來了一大堆動物,飯桶等人好像也不怎麽願意陪原野幹幹這個,幹幹那個,有時候,它們會找借口推辭。
比如說阿土吧!阿土是謊話精,他不想陪原野去散步的理由的肉疼。
原野問他那一塊肉疼,他不知道從哪個部位摘了一個壓扁的鈴鐺遞給原野,“原野,不是我不想陪你去,我現在肉疼,不宜出遠門。”
這阿土,壞的很,根據打保管的飯桶說,“原野,阿土肉肉一點也不疼,你一出去,他就不知道跑哪裏野了。”
阿土不去有阿土的理由,等原野問飯桶,“那你那天為什麽不陪我一起去啊!”
飯桶回答,“原野,阿土騙我肉疼,我是它好友,我得陪它啊!真的不是我不願意去,你說家裏有病好,你又出門了,一個大家子總有個看門的吧!”
這飯桶,居然把這麽荒謬的理由說的那麽冠名堂皇。
後麵,不用說了,飯桶挨揍了,直到它哇哇哇的叫,原野才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