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蛛絲馬跡(9)
兩條造謠是蛇可以依附到她的身上,變成她護身的兩個玉鐲子,然而,隨著它們的依附,原野也換了一聲不一樣的裝扮,實在話,原野以這樣的狀態出現過許多次,每一次的變幻她都會經曆一次幾秒鍾的剝骨絞肉之痛。
期初,原野還覺得有點接受不了,逐漸的,發現這種持續的痛疼也緊緊是幾秒鍾,也就是呼吸閉眼的瞬間,加上是因特殊情況出現才會變成這樣的,原野從一開始的排斥,到現在的順其自然的接受開來。
麵對自己的變化,以及陳醫生的那種驚訝之色,原野除流侃還是調侃,發現陳醫生還是扶著眼鏡望著她。
原野特意攤開雙臂,在陳醫生的麵前轉了一圈擺擺譜,讓陳醫生感受一下她的與眾不同。
陳醫生凝視了一會兒,莫名的微笑了起來,而且他的這種微笑和往常的微笑截然不同,原野忍不住問他,“你笑什麽?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不得聊事情了?還是覺得我現在這個模樣很奇怪?”
陳醫生沒有即可回答原野的問題,而是抬起手臂,拉了一下袖子看他的鍾表,“晚上般半,我們晚了半時,先進去吧!看看到底到了哪一個程度了。”
陳醫生完,輕輕的跳到大廈的樓頂之上,原野和飯桶它們也隨後跟上,換了身衣服,原野行動確實輕便很多,這二十多層的大廈,隻要墊墊腳尖,輕輕一躍就能跳到樓頂之上。
這種事情若放在以前,原野絕對不敢相信,就算是相信,絕對會直接嚇的昏厥過去。
幾之前也多次提起,這是一家搞家具建材的一個集成集團性公司,公司的老板年輕人,原野也多次和她打過交道,關於這個女老板的傳聞,原野多少知道一些事情,不過,在原野看來,大部分的事情事不關己,她也無心想了解過多。
若非得真的提起這個人,原野還是那句話,女老板愛花姐四五十歲的人看起來隻有三十左右,除了外表年輕外,她的心態也特別年輕,動不動就是一句少年,言談舉止優雅裏透著一絲帥氣。
如果她不是因為扯上蟲胎的關係,原野或多或少對她還是有些羨慕和崇拜,可惜,不管是集團的愛花姐,還是陳琳,或是許久都沒有露麵的林西西,這群人再好,一旦和蟲胎車上關係,她們不再是現實生活中的她們,她們簡直就是一群瘋子,一群被臭蟲蟻鸞鸞控製住心智的瘋子。
到了樓頂,原野心翼翼踩著玻璃片跟在陳醫生的左右,徘徊了一會兒,陳醫生突然問起了集團愛花姐的事情。
陳醫生的意思是問原野是不是認識對方。
原野沒有否認。
“認識,嗬嗬。”陳醫生笑出聲來了。
原野被陳醫生搞的莫名其妙,她還來不及問到底怎麽一回事情,陳醫生右手剛伸出來,一條靈巧如蛇的白色繃帶緩緩的從他的手臂內部纏纏綿綿的鑽了出來。
飯桶它們還是頭一回看到陳醫生使用這種法術,不免的受到驚嚇,原野安撫它們讓它們別慌張,直到陳醫生變幻出來的繃帶,把整棟大廈纏著七七八八就像個巨型粽子,原野才開口問陳醫生,“接下來怎麽辦?我需要做什麽嗎?”
陳醫生狡黠一笑,“知我者非你莫屬。”
“什麽意思?”
“待會你下去就知道了。”
“下去?”
原野迷惑至於,剛低頭看下去,發現被陳醫生纏著繃帶的玻璃被他的右手剩餘的繃帶輕輕一劃,這繃帶連同玻璃一起就像是一塊被刀子撕開口子的布料,無聲無息中裂開了一個口子。
這是頂樓的某個辦公室,辦公室裏黑壓壓的一片,就在這個時候,原野突然被陳醫生推了下去,原野驚呆了,嚇得心髒都要快跳出來。
人往往遇到危險會尖叫,好不容原野叫出聲來,陳醫生的繃帶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直接把原野的嘴巴給封住了。
支支吾吾的瞬間,原野能察覺到馬上要掉在地麵之上,害怕之餘,陳醫生的繃帶如同是彈簧一樣,輕輕的把她卷起來,又輕輕的把她放下去,直到原野能感覺到腳抵達霖麵,卷著她雙臂的繃帶嗖的一聲,鬆開了她。
原野輕聲問,“喂,在嗎?喂.……”
她不敢大聲,可能是對於未知環境敏感吧!她也沒有叫陳醫生的名字。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隻大手捂住她的嘴巴,從氣息上察覺,這個人有點不像陳醫生,也不像羅安川,更像是……
“耿六月?”原野嗚嗚嗚的發出聲來。
耿六月鬆開了她的嘴巴,在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低低地笑了起來,“你膽子還真不。”
原野急了,“你怎麽在這裏?”
耿六月隻手摟過她的肩膀,“這句話不該是我問你才對嗎?你怎麽過來這裏的?”
她是被陳醫生放到這裏的,然而,耿六月怎麽也在這裏呢?
原野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陳醫生和耿六月像是商量好故意設的局,可她沒有心情去證實這一牽
陳醫生幫過她幾回,她很確定,陳醫生應該不會這樣坑害她。
“你這樣捆著我難受,這裏沒有第二個人吧?”原野想確定一下,這裏的環境怎麽樣。
原野她難受,耿六月鬆開了她,黑乎乎的一片,隻能不停的伸手亂摸,亂碰,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找到燈具,找到沙發或者坐的地方。
陳醫生喊她過來也沒有具體什麽,可原野的第六感隱約感覺到這個事情可能和變異的蟲胎有關,剛剛也和她確定過是不是認識集團的愛花姐,如今這裏又碰到了耿六月,原野雖然心生不滿,可多少還是有點安心。
再怎麽樣,有個人在身邊,至少不會那麽孤獨,也不用那麽害怕。
耿六月的存在也是個奇葩,原野向來和他都是三觀不合,他鬆開了原野就是想看原野出醜,原野這東摸摸,西探探,結果不僅沒有找到出口和燈具,反觀還摸到了這個家夥的惡心的身板。
耿讓原野氣暈的還是,他不僅沒有責怪原野的意思,還她摸了他,得要什麽賠償來的?
原野不肯,一不留神應該是這個壞家夥故意絆了她一跤,在她踉踉蹌蹌之際還沒有倒下,他假裝好人,過去還扶了她一把,然後又開始要賠償。
原野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家夥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