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4 真的沒有一點位置嗎?
“隻是這些嗎?”
墨子梟話音剛落,綿綿受傷的問道。
見她一臉難受的樣子,墨子梟有些緊張的問道:“怎麽,是我說錯什麽了嗎?”見她沒說話,繼續說道:“我剛剛說了,那隻是我的建議,最後該怎麽決定還是你們自己說了算。”
不說還好,一說將綿綿堵在心中的怒火瞬間點燃,對著墨子梟問道:“難道在你心裏,我就那麽的不當一回事嗎?難道在你的心裏,我真的一點位置都沒有嗎?”
如果不喜歡她,當初幹嘛要來招惹她,如今她的心已經已經淪陷,得到的卻是這種結果,她真的好不甘心。
墨子梟被綿綿的樣子給怔住了,一直以來綿綿在他心目中都是開朗,灑脫,率真的女孩子,卻從未想到自己當初的舉動會讓她受到傷害。
“如果之前有什麽舉動讓你誤會了的話,我在這裏跟你說聲對不起,原諒我的無心之舉!”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是喜歡我才對我那麽好,可是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是那麽的蠢,蠢得無可救藥,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的一廂情緣,我的單相思!”
豆大的淚珠潸然而下,身體因為難過而顫.抖的厲害,看著眼前的男人,綿綿隻感覺自己呼吸都喘不過來,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單戀而已。
纖細的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原來愛一個人,心會那麽的痛。
痛得無法呼吸,痛得讓她感受不到知覺。
“綿綿,你不要這樣!”
“停車!”
綿綿衝著他大喊道。
“別鬧了綿綿,讓我安全的送你回家好嗎?”
墨子梟試圖想跟她交流,奈何此刻的綿綿一句話都聽不進去,她現在隻想快速的離開這裏,逃離他的視線。
“我讓你停車,你聽到了沒有?”
說著,伸手去開車門。
這一舉動著實將墨子梟給嚇了一大跳,急忙將車停在路邊,車還未停穩,綿綿已經開門下去了。
此刻的巴黎,夜晚的溫差很多,一下車,一陣冷風迎麵而來,可是此刻的綿綿完全感覺不到冷,因為她的心已經涼透了,就算氣溫在高,也焐熱不了她那顆死了的心。
“綿綿,你這樣一個人出來很危險,快跟我回去好不好?”
拉住她的手臂,墨子梟哀求道。
巴黎晚上的治安一直以來都很差,更何況她一個女孩子單獨走在這偏僻的馬路上,要是遇見混混什麽的,那就嚴重了。
用力的甩開他的手,綿綿怔怔的看著他,眼淚猶如決堤一般落下,道:“既然我在你的心目中什麽都不是,我的死活又關你什麽事,你越是這樣,更會讓我誤以為在你的心裏是有我的!”
看著她,墨子梟多想將她擁進懷裏,告訴她,他的心裏早已經被一個女孩給占滿了,而那個女孩就是她。
可是想到斯密斯親王,話到嘴邊最終還是咽了回去,如果斯密斯親王知道他們在一起,一定會從她的身上下手,他不想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如果不能護她周全,他寧願放棄。
自從風語去西域那邊帶回消息之後,墨子梟更是堅持自己的做法,盡管這樣做,有可能會讓他失去她,但是隻要她平安,哪怕就是在背後默默的看著她,也心滿意足了。
“既然是這樣,我讓洛凡來接你!”
話落,墨子梟拿出手機撥通了洛凡的號碼,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告訴洛凡這裏的地址,不到十分鍾,洛凡炫酷的跑車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見他來了,墨子梟這才上了車,快速的離去。
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綿綿抱著自己的手臂蹲了下來,將頭埋在膝蓋之中,大聲的哭了起來。
洛凡望著傷痛欲絕的綿綿,如果在之前他還不知道綿綿心裏的那個人是誰,但是如今他已經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清楚了。
“少初,你看後麵的那輛車是不是一直在跟著我們?”
透過旁邊的後視鏡,蘇向晚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一直跟著他們,秀眉不由的皺在一起。
陸少初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轉過頭對著蘇向晚說道:“我看倒是不像,可能對方也是跟我們一樣,想要去郊區看夜景的!”
“是嗎?”
蘇向晚半信半疑的又看了身後的車子一眼,隻見剛剛還跟在身後的車子,卻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不見了,這下,她不得不懷疑自己有些瞎擔心了。
“看來我真的是得了疑心病了!”
坐直身體,蘇向晚輕歎了一聲道。
正在開車的陸少初在聽到她的話,不由的笑道:“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很正常,等在過段時間就不會了!”
“你說的還真是輕鬆!”
這種隨時都可能把命丟掉的事情,可不是一點點時間就能恢複過來的,單單心理上的陰影,恐怕都要好長的一段時間來適應。
“對我而言,這種事情在正常不過了,在我們這些生活在金字塔頂端的人,身邊樹立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不然我的命也不會那麽值錢。”
說完,陸少初還特意將值錢咬的重一些,他可記得當初風雪說起自己的命是多少錢時,這女人倆眼放光的樣子,簡直讓人恨不得抓過來狠狠的打一頓。
“在外麵的人看來,你身上那耀眼的光環不知讓多少人紅了眼,可是在我看來,與其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活,倒不如卸下這一層耀眼的金光,做個普普通通的人。”
如果不是遇見陸少初,或許她一輩子也不會踏進豪門的生活裏來,從小豪門裏的爭鬥她看的太多了,對於她來說,人隻要簡單的生活就好。
陸少初當然知道她的意思,大掌輕輕的附上,柔聲道:“很快我們就可以過這樣的生活了!”
“嗯!”
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這幾天陸少初幾乎一下飛機就開始不停的忙,雖然她不知道究竟在忙什麽,但是她可以確定的一件事就是,他忙的事情跟她有關。
雖然她很想知道有關自己父母的死因,但是每天回來看到他一臉疲憊的樣子,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