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 她是不能結婚的
“有什麽不好的,再說名字不就是給人叫的嗎?再說,你是小晚的朋友也是小羽的朋友,既然是這樣,自然也就是我林可的朋友,你要是在這麽的客氣,那我可就真的生氣了,而且我生起氣來可是很嚴重的哦,到時候你跟小羽在一起可少不了我的幫忙呢?”
林可對著她眨了眨眼睛,調皮的笑道。
“小可你誤會了,我和南宮羽之間什麽都沒有,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白纖兒擔心自己不跟她說清楚,就真的誤會了。
林可見狀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拉著她的手笑著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怎麽了,但是我看的出來小羽是真的喜歡你,我認識他的時間比你長,甚至可以說我比你要更了解他。相信你也看出來小羽對小晚不一樣,但是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當初她與小晚的相遇的時候小晚已經結婚了,小晚在很早之前就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一切,他們現在之間所有的舉動隻是朋友情,而且小羽在沒有遇到你之前就答應過小晚,如果遇到合適的,他會試著去愛另外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你。這倆年的時間裏麵,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相信在你的心裏比誰都了解,我不是因為他是我的小叔就這樣說,我隻是不想你以後後悔。”
白纖兒突然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緩緩的開口道:“小可,謝謝你,隻是我不能跟他在一起!”
“為什麽?”
明明她的心裏有他,為什麽就不能敞開心扉來接受呢?
白纖兒唇角露出一抹苦澀,與其讓他以後對她失望,倒不如從一開始就不給他希望。
“以後你會明白的!”
不管是他們的身份還是目前的情況,她都不能跟他在一起。
從她的眼中林可看到了她的堅持,在心裏輕歎了一口氣,“纖兒,我是真的很想和你成為一家人!”
雖然她的話不多,但是林可可以感覺到她善良的心,隻是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孩,在她的心裏似乎背負著太多的心事,南宮羽想要徹底的走進去,恐怕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剛剛才卸下的石塊,如今又重新壓*在了她的胸口,即使她有心幫忙,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對了,你有小晚的消息嗎?”
林可搖了搖頭,他們隻知道她現在很安全,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具體在什麽地方,她卻一無所知。
想要讓人去查,可上官昀說就算她動用了南宮家所有的勢力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消息,而上官昀從來都不開玩笑的,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沒有讓人去查。
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等著蘇向晚出現。
“發生這麽大的事情,小晚竟然都沒有出現,看來將她帶走的那個人的勢力很大,不然小晚不會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這幾天她也有問過南宮羽,他也是不知道。
“其實我現在突然很希望小晚能夠忘掉以前所有的記憶,這樣的話她或許才不會那麽的痛苦。”
失去自己最愛的人,那種滋味真的比要了自己的命還痛。
“他們的相遇本來就是一個錯誤,她是不能結婚的!”
“纖兒,你剛剛說什麽?”
她剛才剛好在想事情,所以並沒有聽清楚白纖兒後麵的那句話。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白纖兒隨即說道:“我是覺得如果他們不在一起,或許小晚也不會那麽的痛苦,而陸少初也不會出事。”
“的確,小晚自從跟陸少初結婚以來,每天幾乎都是生活在那種勾心鬥角,或者被人算計的日子裏,如果當初她沒有答應嫁到陸家去衝喜,說不定她現在早已經是影後了。”而她也會是最有名的經紀人,但是就不可能認識她生命中最愛的男人。
“小可,你看見南宮羽了嗎?”
上官昀慌慌張張的走進病房,語氣有些著急的問道。
“上官大哥,你找小羽有什麽事嗎?他去幫纖兒買牛奶去了!”
林可站起身,笑著問道。
這時,南宮羽剛好提著倆杯牛奶走了進來,見上官昀站在那裏,道:“有事嗎?上官!”
“小晚回來了!”
正準備將牛奶拿出來的南宮羽手頓時僵住,急忙轉過身抓著上官昀的手臂,激動的問道:“她現在在哪裏?”
而此刻的南宮羽完全沒有發現桌上的牛奶被他打翻了。
“在墓園待了一天,現在已經會陸宅了!”
他一接到消息,就急忙趕了過來。
隻要一想到她知道事情真相的樣子,他的心就跟著揪了起來。
“那我們現在就去陸宅!”
說著,南宮羽拉著上官昀就準備往外麵走去。
走到病房門口的南宮羽腳步突然一頓,轉過頭看了白纖兒一眼,然後對著林可說道:“大嫂,幫我照顧纖兒一下!”
說完,倆個人就消失在了病房門口。
林可轉過頭看著臉色很是蒼白的白纖兒,將桌上的另外地一杯牛奶端到她的麵前,解釋道:“他們隻是擔心小晚做傻事,你不要想那麽多!”
“但願小晚能夠堅強起來!”畢竟後麵發生的事情比現在還要殘忍,她真的好害怕她會承受不了。
“爸……”
蘇向晚一回到陸宅,就被管家徐叔帶到陸之謙的書房。
輕輕的推開門進去,蘇向晚就看見一下蒼老了不少的陸之謙,鼻子一酸,淚水在眼眶不停的翻滾。
陸之謙將手中的文件合上,慈祥微笑道:“沒事就好,坐,爸爸有事情要跟你說。”
“爸,對不起!家裏發生那麽大的事情現在才回來!”
“爸爸不怪你,你舅舅跟我說你受了傷,現在好點了嗎?”
“讓爸爸擔心了,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
陸之謙點了點頭,看著手中的文件,緩緩的說道:“小晚,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凡事看開一點!”
“爸……”
陸之謙越是這樣,蘇向晚的心裏就更加的難受,哪怕他能責怪她倆句,她的心裏也會好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