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 那晚是你對不對
“你會不是覺得我剛才做的太過分了?”
走到海邊上的餐椅上坐下,蘇向晚雙手撐著下巴,一臉垂喪的問道。
雲旭看著她那樣子,剛剛還霸氣側漏的樣子,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樣,真不知道她剛剛哪來的勇氣。
“你剛才的確是太衝動了,就算你真的想要教訓他們,也犯不著讓自己親自動手,教訓他們的辦法有很多種,幹嘛為了這樣的人髒了自己的手。”
一想到她纖細的小手那麽用力的扇在薑柔的臉上,他比她還疼。
“我還以為你會說我呢?”
“我為什麽要說你?”
看著她,雲旭不解的問道。
“剛剛安大小姐不是說了嗎?剛剛那些人非富即貴,隨便哪個人將身份抬出來都會讓我吃不了兜著走,難道你就不怕我連累到你嗎?”
不過看到南雲旭站在她這邊,蘇向晚的心裏真的很高興。
“你覺得我會怕他們?”
南雲旭讓人送來一杯檸檬汁和咖啡,淡淡的問道。
“我對你們這之間的關係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安靜的哥哥對和南雲家聯姻的事情勢在必得,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不是在這裏遇見他,,她還不知道當年那個和她一起組CP的雲旭竟然是南雲家族的少主,一想到自己認識的人一個比一個身份高貴,蘇向晚的小心髒就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這些以前都出現在小說裏麵的故事情節如今真實的發生在自己的麵前,蘇向晚的心情當然很是激動。
“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就是秦大哥說的南雲家族少主,沒想到你們個個都隱藏的那麽深。”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隻是因為個別的原因,我的身份不方便透露。”
看著她,雲旭抱歉的說道。
“沒事,我又不怪你,就是覺得你們的身份太恐怖了,有時候我睡覺都會被你們的各種身份給嚇醒。”
蘇向晚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身份隻是個頭銜,如果有的選擇,我願意讓給想要他的人,你知道嗎?我有時候特別羨慕陸少。”
“他有什麽好羨慕的?”
羨慕他一天到晚被人算計,又或者羨慕他的身邊總是有那麽多的桃花。
“羨慕他可以自由的選擇自己的人生,而不用受人擺布。”
這是他不管怎麽樣都比不上的,當初自己從那裏出來,原以為那樣就會改變自己的人生,可是到最後他依然還是無法擺脫那肩上的重任,即使多年以後,他依然還要繼續背負。
“其實不管你是誰,你的人生都是握在你自己手中的,隻要你想,你敢去做,她就一定會實現。”
沒有誰可以束縛的了你,即使束縛了那也是你自己。
雲旭望著她眼中堅定的目光,或許她說的是對的,他不能因為自己肩上的使命就把自己的人生給搭了進去。
果然是一語驚喜夢中人。
蘇向晚的一句話點醒了雲旭這麽多年來一直苦惱的事情,經她這麽一說,他終於知道自己該怎麽去麵對自己以後的人生。
“秦淮,你找我?”
安心一回去就聽下人們說秦淮找她,急忙梳洗了一番就匆匆的趕過來了,想到安靜說的話,安心的心裏很是開心。
“那天晚上是你帶走了苗苗對嗎?”
秦淮轉過頭看著她,眼神一片冰冷,直接進入主題。
“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
“我說什麽你心裏應該很清楚。”
看著他那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安心臉上的笑容逐漸散開,不由的冷笑一聲,道:“是她告訴你的是嗎?”
“她什麽都沒有說。”
秦淮不想騙她,撇開她對他的感情,其實安心這個人還是挺好的。
“嗬,所以你就懷疑是我給她下的藥對嗎?”
“因為那天晚上隻有你消失了倆個小時。”
“所以你就懷疑是我?”
安心一臉痛苦的看著他,原來在他的心裏,從來就沒有真真正的相信過她。
想到這,安心笑了,眼淚潸然而下,痛苦的閉上眼睛,心髒的某處痛得無法呼吸。
“沒錯,是我給她下的藥,但是那又怎樣,即使你們知道了又能拿我怎麽樣?”
“你……”
揚起手,秦淮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扇下去,將她打醒。
難道他說的還不夠清楚嗎?為什麽她還是要執迷不悟呢?
“想打我?”
安心看著他揚起的手,冷笑道。
“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
以前那個善良溫柔的安心到底哪去了?
“我怎麽變成這個樣子,這句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
這些年她不顧別人異樣的眼光,即使明知道他不喜歡她,他也依然風雨無阻的去找他,就是希望能夠讓他清楚的知道她對他的心意,可是他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她推出去,不管她付出多少,似乎他的眼睛從來都看不到。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毀了她一輩子。”
秦淮雙手緊緊的抓住她的雙肩,情緒激動的吼道。
如果她是男的,他的拳頭早就伸出去了。
“我要的就是那個結果,隻可惜最後讓她逃過一劫。我就是想看看,如果她失*身了,你還會要她嗎?”
她就是想要讓所有人都看見她放蕩的樣子,隻是她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伊凡王子和她竟然認識,讓她逃過了這一劫。
“安心我告訴你,即使她真的被人糟蹋了,我喜歡的人也依然是她,而你,我們永遠都不能。”
“是嗎?可是大哥已經去跟總統先生說我們的婚事了。”
隻要總統先生點了頭,他還敢不按照他的話去做嗎?
“安心我告訴你,哪怕這個世界隻剩下你一個女的,我也絕不會娶你的。”
說完,秦淮直接離去,他現在一分鍾,不,一秒鍾都不想看到這個女人。
望著秦淮離去的背影,安心緊緊的握住雙拳,“秦淮,你隻能是我安心一個人的。”
站在遠處樹下的苗苗將二人的談話悉數聽了進去,此刻她的內心波濤暗湧,腦子裏麵一片空白,剛剛秦淮說的話還在耳邊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