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摔了個狗吃屎
其實並不是這麽樣,輕煙色的這個身子還有一些潛意識對澶郎還是有感情的,所以輕煙色並不知道怎麽把這個感情給摘除,就當做是占有了這個身子給原主人的報答吧,就對澶郎好一點。
“你說,我在這個澶郎身上投入了那麽多,又是花費精力又是花費錢財的,培養,給國家培養人才,是不是,到時候這澶郎要是升官發財了,可不就不得想起我嗎?”
沈長生笑了笑,道:“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對了,咱們可是約好了的今晚月上柳梢頭在護城河見!”
沈長生沒回頭但是輕煙色卻是很肯定他是聽見了的。
晚上,月上柳梢頭的時候,輕煙色還是按照約定來到了護城河畔。
長長的護城河,湖麵波光粼粼,泛著被月色撫摸的白光。
夜深人靜的時候,心反而最靜了。
等了許久,都沒有人來,輕煙色有些氣餒。
但是安慰了自己一番,想到,這沈長生好歹也要保護將軍,所以晚上估計醜不出來空?
這般想著,就感覺再多等一陣。
沒想到啊沒想到,一等就是一晚上了。
太陽都泛起魚肚白了,輕煙色頂著個黑眼圈隻能回去了。
輕弘光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臥病在床。
撂開被子一看,輕煙色蜷縮的跟個刺蝟一樣,全身還在間接性的發抖。
“你,你怎麽了?”
輕煙色在被子裏麵瑟瑟發抖,聲音也顫抖著,勉強回答:“我,我感覺好像是受了涼,全身不舒服。”
輕弘光道:“那我現在帶你去看大夫?”
“沒事,我躺一會兒就好。”
輕弘光以為沒什麽大事便道:“那我先走了,你有什麽急事便喊我。”
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輕煙色,最後還是出去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趙氏問了一些輕弘光考試的問題,例如覺得自己發揮的如何之內的。
倒是輕書海發現了問題,問道:“老三呢?最近怎麽沒看見?”
趙氏冷笑一聲:“不知道又和誰在一起玩呢,老三素來野慣了,馬上都是要成親的人了,還這麽貪玩,到時候莫是讓別人笑話咱們輕家了。”
輕弘光在旁邊才說道:“娘,別這麽說三妹,三妹生病了,現在臥病在床呢。”
“怎麽,她又開始裝病了?”趙氏誰知道的,之前那個賤丫頭沒事裝病,足不出戶,博取同情。
這才過了幾日怎麽就又開始裝上了?
輕書海道:“沒來用膳,也整天不見人,大抵是真的生病了?”
“是真的生病了。”
“弘光,你去看看?”
“好。”
看著輕弘光離開,趙氏埋怨道:“老爺,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丫頭一天到晚詭計多端的很,這不,聽說昨兒個還去大鬧尚書府了,為了那個澶郎那個窮小子,還好尚書大人沒計較,最後聽說還是尚書大人仁至義盡,讓那個澶郎參加考試,我就不懂了,一個窮小子還妄想能考上什麽好處,真是笑死。”
“不好了,爹,老三昏過去了——”
輕書海站起來,道:“趕緊把郎中請來!”
雖然已經是晚上,輕家卻仍然燈火通明。
輕煙色不知道什麽時候昏迷過去的時候,輕弘光叫來了郎中把脈,開藥針灸,弄了許久,現在還不允許人別人進屋。
半晌,才出來,看了看焦慮的輕弘光和輕書海,道:“她這是風寒入體,加上情緒低落,所以導致了身體更加受傷,眼下處於昏迷,要好好的開藥,好好的養傷才是,我這裏有個方子,就是稍微貴了點,不過治療風寒還是很有效果的。”
趙氏立馬搶在前麵立馬說道:“治療風寒這種普通的病,還是不需要花費太多的錢,浪費錢,這老三身子骨一向不錯,還是這樣靜養著,拿點普通的藥好。”
輕弘光正要說話,趙氏又道:“我這真不是小氣不管老三的死活,這風寒嘛,多普通,是個人都有機會得風寒,所以不需要太過於驚慌,好了,大夫,你可以回去了。”
話音剛落,外麵一個婢女上前來,小心翼翼道:“夫人,澶郎來了。”
趙氏眉頭一擰,道:“轟出去,這個掃把星來做什麽?”
還沒等婢女離開呢,外麵就傳來了澶郎的聲音:“我是來給煙色姑娘送藥的!”
趙氏一聽火了,走到門口,打開門,狠狠的看著站在庭院中的澶郎,道:“你這個掃把星你來做什麽?每次你來都沒有好事兒,說,我這老三是不是你帶出去玩了?感染了風寒肯定也有你的一份,你說,是不是你的原因?”
澶郎麵對這種“禍從天降”來說,壓根沒有驚訝,愣住了,道:“不是我幹的,昨天我很早就睡了,我隻是聽聞她染了風寒,所以特地來送藥的。”
趙氏狐疑道:“是嗎?拿來我看看。”
等到澶郎把東西送到她的手上之時,她看了一眼,輕蔑的說道:“這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貨,丟了。”
說完竟然當著澶郎的麵把東西丟在地上,然後啐了一口唾沫,“這種便宜貨玩意兒還敢拿到我們這邊來,告訴你,肯定就是你帶著我家老三出去玩,然後染上了風寒,所以這所有看大夫的錢,得你來出!”
澶郎臉色通紅,咬住下唇道:“雖然不是我讓她感染上的風寒,但是,她的病我理所應當給錢的。”
趙氏懶得和他廢話,隻道:“那既然你想通了,那就拿錢啊。”
“對不起,我暫時沒有錢,等到我有錢了,我或者考上狀元,我一定會……”
趙氏幾乎都是用鼻尖看人了,道:“等你考上狀元,你真是笑掉老娘我的大牙,就你這幅窮酸的模樣你還想考上狀元?我勸你不要做什麽白日夢,連考場紀律都不遵守的野人,還妄圖想考上?告訴你,你剛剛自己說了要給咱們老三看病的,現在又說沒錢?沒錢你還來幹什麽?”
“我……”
“你什麽你?你說吧,這老三怎麽辦吧?”
輕弘光壓低了聲音道:“娘,這真的不幹人家的事兒,現在三妹正昏迷著,咱們這樣欺負澶郎合適嗎?”
“你走開,欺負?什麽叫欺負?這澶郎自己說要負責的,眼下又拿不出來錢,這不是存心找咱們好笑麽?我生平簡直是看不起這樣的男人,趕緊滾!”
澶郎受辱也沒說話,臉色蒼白。
看著他要離開,趙氏,道:“別忙,把你的這些有餿味的東西拿走,快點!”
澶郎蹲在地上,撿東西的時候,趙氏還給旁邊的人暗示了一番,那奴才上前去趁著澶郎不注意給了澶郎一腳。
瞬間,澶郎就摔了個狗吃屎。
輕家的人全部都嘲諷大笑了起來。
澶郎羞辱,但是最終還是自己站起來,撿起那東西,轉身離開了。
輕弘光總覺得澶郎這個男人不簡單,而且最可怕的是這個男人僅僅用了半柱香的時間就把卷子給做完了。
要知道他可是絞盡腦汁才答完了題目,時間剛剛好。
看了一樣正在得意的娘,輕弘光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到時候等三妹醒來,是要隱瞞這件事情還是說出去為好?
約莫半夜的時候,輕煙色才蘇醒過來,但是整個人還是恍惚著的。
輕弘光立馬把郎中開的藥給輕煙色端過來,道:“三妹,你可算是醒了,你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感染上了風寒呢?”
輕煙色嘴唇蒼白,臉上無血色,皺了皺眉道:“我,我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