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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為什麽要救我

  輕煙色勾唇一笑,道:“這個規矩我懂,咱們的關係是清清楚楚的,所以到時候我會給將軍說這些都是我自己買的。”


  岑寒川點了點頭,“夫人果然很聰慧,這樣的話就最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之中傳來了一陣讚歎聲。


  兩個人轉過頭一看,隻見不知道什麽時候,那些百姓們全部都聚集在了街道的中間好像是在看什麽仙女一樣。


  輕煙色雖然自詡什麽不愛湊熱鬧,喜歡靜,但是既然已經出門了,當然得湊湊熱鬧才是。


  趕緊鑽入了人群,看看到底這些人在圍觀什麽!

  隻見被圍的水泄不通的中間是一個坐在一個巨大的荷花花瓣裏麵的少女,此少女頭戴著花環,麵容姣好,水靈清秀,身上穿著如同羽翼一般輕紗薄裙,整個人看起來確實是如同仙女一樣。


  難怪周圍的群眾們激.情高漲,能看見這麽一個清新脫俗的女人,那必然是讓人心生歡喜了。


  轉過頭卻瞧見這岑寒川正在站的遠遠的看著自己。


  好不容易又從人群裏麵擠出來,走到岑寒川處,奇怪的問道:“你怎麽不去看看,那個姑娘長得真好看,水靈水靈的!”


  岑寒川微微道:“有什麽好看的,雖然說你們北燕國的花朝節確實熱鬧,而且活動豐富,但是不好意思,本皇子委實不喜歡熱鬧。”


  這個劇情怎麽好像發生過一樣,“我這個人也不喜歡熱鬧,看來咱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咱們還是挺相襯的!”


  話音剛落,岑寒川好似看見了什麽一般,眼神沉沉的看著人群之中,就在輕煙色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岑寒川突然抱著輕煙色一躍而起,從人群之中飛到了房梁上。


  剛剛驚魂未定的時候,從下麵那群老百姓之中也同樣飛出來了一個人,這人就是剛剛坐在那荷花花瓣裏麵的女人,此時此刻她眼神凶惡,絲毫沒有了剛剛那種歲月靜好的模樣。


  雖然身著白衣,但是卻好似是從地獄來的惡修羅一般,手中剛剛明明是拿著那荷花的花徑,此時此刻也變成了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劍,閃著寒芒向這邊過來。


  輕煙色以前倒是有看見過武俠片,也看過小說裏麵的武打場麵,可是眼前這個並不是什麽武打片,也不是什麽小說裏麵。


  她隻覺得耳邊呼啦啦的風聲還有那種隻有在現場才能感覺到的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當然,岑寒川說時遲那時快,趕緊把輕煙色給保護在了身後,也是抽出了隨身攜帶的佩劍迎了上去。


  看著兩個人纏鬥在一起,下麵的百姓們也是嚇了個半死,都是亂了套,尖叫聲,叫罵聲,以及摔東西的聲音簡直不絕於耳!

  兩個人在空中纏鬥,輕煙色在房頂上麵看著兩個人打著,雖然看不懂,但是也恍然覺得好像是岑寒川處於下風!


  眼瞧著岑寒川突然被那女人一劍刺中了胸!

  輕煙色嚇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岑寒川被擊落在地,眼瞧著女人凶狠的又衝上去。


  輕煙色急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她四處環顧了一下,發現就在自己的下麵好像有一個賣石灰粉的!


  她迅速跳下去,不顧腳上傳來麻麻的感覺,立刻拿起一盆麵粉,瞬間一個箭步衝上去,對著那個女人大聲嗬斥了一聲。


  “慢著!看這裏!”


  輕煙色的聲音讓對方轉過頭來,她二話不說的直接把石灰粉撲了上去!


  那女人趕緊閉上了雙眼,然後拿著劍亂揮舞了起來!


  等到麵前的石灰粉都落地了以後,她再看原本受傷跌落在地上的岑寒川,已經不見了。


  可惡——剛剛是那個女人做的妖嗎?

  而在街的角落,輕煙色扶著岑寒川。


  岑寒川捂著胸口看著女人神色緊張,左顧右看的模樣,不覺得心中一動,微微道:“你剛剛為什麽要救我?”


  輕煙色也沒看他,她現在極為緊張,就是怕剛剛那個女人發現了什麽端倪然後找過來了。


  “誰說我要救你,我是救我自己,她殺了你以後難道不得再殺了我?我跟你在一起,你剛剛護著我的模樣肯定也讓那個女人記憶猶新,你死了,我會好過?”


  這樣說起來好像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反而是岑寒川,有些似調侃的說道:“你為什麽不說是擔心我死?”


  輕煙色皺眉道:“我為什麽要擔心你的生死?那個,那個咱們的友誼是純潔的,你知道嗎,兩國人民的友誼,是容不得半點質疑的!”


  岑寒川原本想說點什麽,但是轉念卻道:“你當然要擔心本皇子了,你仔細想想,現在是在你們的地盤,這裏是北燕國,若是我在這裏出了什麽事情的話,到時候你們北燕國怕也是負不起這個責任,你說,本皇子的生死關係著北燕和西涼的關係,對不對?”


  輕煙色卻淡然一笑,“首先,這北燕國雖然是我出生的地方,但是很抱歉,這些關於政治的東西,以及兩國的事情,我絲毫不感興趣,還有就是,你的生死,對於我來說,也不會有任何感覺,所以我剛剛救你是真的隻是救自己,你現在看看,那個女人走了沒,而且你流血流的太多了,現在咱們需要找個地方幫你看看……”


  岑寒川聽著這個女人的話,有些欲哭無淚。


  輕煙色回過頭看了一眼他,突然發現他臉色鐵青,而且嘴唇血汙!

  “你,你不會中毒了吧?”


  岑寒川現在也感覺到了,他的身形看起來好像有些站立不穩。


  雖然有些無奈,但是還是上前去把他給扶住了。


  岑寒川聞見了一陣桂花香,隨後便不省人事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張不太柔軟的床上了。


  環顧四周,是一個破舊的茅草屋。


  “你醒了?”輕煙色端著一碗水走過來。


  岑寒川問:“這裏是哪裏?”


  輕煙色把他扶起來,然後給他喂水,一邊喂水一邊說道:“這裏是我之前一個朋友的茅草屋,本來不應該帶你來這裏的,不好意思,但是我想由於你的身份和我的身份不太合適出現在藥房,所以我就先把你安頓在這裏,而且你作為北燕國皇子被人襲擊了,這件事情肯定會迅速傳遍整個北燕的,不管這其中是否有陰謀,都對北燕和西涼不利,選在這裏是最好的!”


  岑寒川欣賞的看著輕煙色,“本來以為將軍夫人不過隻是個花瓶,沒想到,竟然如此聰慧!”


  輕煙色放下水看著他,“敢情我之前在你的眼裏不過隻是個草包是不是?”


  岑寒川勾唇,沒有說話。


  也是,這天下人都當她這個輕家三小姐是個草包,做什麽什麽不行,而且還投井自盡,和那個什麽信義糾纏不清。


  “脫衣服。”


  岑寒川心髒開始不規律的跳動,他臉色微紅的問道:“你,你在說什麽?”


  輕煙色故意流露出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樣,道:“你說我在說什麽,叫你趕緊把衣服脫了,怎麽,聽不懂我說的話麽,還是其他什麽?當然,不用想太多,我就是你想的那樣。”


  說著輕煙色就伸出手來幫岑寒川解開衣服。


  岑寒川從小在西涼國受到的教育就是以男子為尊貴,女人是下賤的,所以女人作為下賤的物種是絕對不太可能主動讓他脫衣服的。


  而且這樣也是被視為不敬的行為。


  但…即便是受過這樣的教育,輕煙色讓他脫衣服,他緊緊的抿著嘴唇,一言不發,身子僵硬的緊。


  “怎麽,身為皇子難道沒有通房丫頭麽?怎麽,被女人這般觸碰一下就感覺要死了一樣,你臉色很差。”


  岑寒川扭過頭,任憑輕煙色把他那件帶血的長袍給接下來,露出了一個有著血窟窿的胸膛。


  輕煙色暈血,但是此時此刻也隻能強忍著,看著那個血窟窿,道:“你胸膛裏麵流出來的血是黑血…你昏迷的時候我用嘴幫你吸了一會兒,沒想到,竟然還有殘留的毒素?”


  岑寒川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麽?你,你幫我,用嘴吸了毒?”


  “有什麽關係?我不會解毒我隻能趁著毒素沒有侵占你的奇經八脈的時候先幫你用嘴吸了一些,怎麽了?這不是常識嗎?”


  當然,輕煙色所謂的常識知識她自己看電視這麽認為的,所以也就這麽做了。


  沒想到岑寒川愣了愣,隨後笑道:“不需要,習武之人可以用內功壓製毒素不讓毒素擴散的,而且如果稍微恢複一下的話,可以把毒素排除體外的。”


  輕煙色冷笑了一聲,道:“你的意思不就是說我剛剛都是白忙活了唄,懂你的意思,好了,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你到時候自行回皇宮吧,我也要回去了。”


  岑寒川站起來,想要攔住輕煙色,沒想到傷口撕裂,他低沉的悶哼了一聲。


  輕煙色回過頭,“怎麽?這位皇子,還有什麽事情要交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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