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物盡其用
言真當然不知道早上發生的事情,這件事情還是吱吱告訴他的,反正總而言之大概就是讓他說說話,或者探探傅星塵的口氣看看傅星塵要不要一起去。
傅星塵正在研究塞中的地圖,也沒抬頭,緩緩的問道:“那她是如何說的?”
言真一臉尷尬的說:“夫人還沒有表示呢,也沒說什麽。”
要說這夫人自己來說比他來通報不知道要好的多,可是夫人就是不來,真是苦了這些做奴才的。
傅星塵也沒有怎麽放在心上,隻道:“既然夫人都沒說什麽的話,那便當做不知道便是。”
言真應聲而下。
哎,看來吱吱那邊的願望是不成了。
第二日,早上,輕煙色站在銅鏡麵前,看了看,問吱吱:“我穿什麽顏色的比較好看呢?”
吱吱有些詫異,道:“小姐之前都是不在乎自己穿什麽衣裳的,而且多半都是以素色為主,就是成親的那日一襲紅色真是驚豔了奴婢們,可惜了小姐不經常穿紅色。”
輕煙色看著吱吱的模樣,不禁笑道:“好好好,今日你給我拿一件紅色的衣裳,我穿紅色的衣裳過去,如何?”
吱吱早就準備好了一件紅色的長裙,那長裙設計的極好,身段剛好和輕煙色的身子相匹,穿上以後那婀娜多姿的腰身越發的不盈一握,唇不點而朱,膚如凝脂,一顰一笑,都足夠使人回頭了。
嘖嘖嘖,吱吱不住的點頭,“小姐,您穿這套長裙真是太好看了,簡直是這輩子都沒有瞧見過這樣的美人兒。”
輕煙色被這般讚美,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出門的時候,吱吱問:“小姐,真的不告訴將軍嗎?”
“沒必要告訴。”
“好吧……”
上了馬車,輕煙色撩開簾子,欣賞這北燕國的盛世,人來人往,不禁陷入了沉思。
今日自己沒有告訴傅星塵爹爹七十歲大壽的事情究竟是做的還是不對?
如果自己告訴了傅星塵這件事情的話,難保傅星塵會當麵拒絕,而且前幾天的晚上自己也是特別決絕的轉身離開了。
算了,還是就這樣吧,兩不相欠……也好。
“小姐,到了。”
輕煙色下了馬車,才看見今日的輕府不同於往日那般冷靜,竟然門庭若市,來往的人絡繹不絕。
門口站著的是輕弘光,正在和那些來來往往的官員們攀談之中。
不經意間看見了輕煙色,立馬上前來,笑吟吟的說道:“三妹,就知道你會回來!”
然後瞧著她身上的衣裳,不禁讚美道:“三妹真是越發出落的亭亭玉立了,是不是將軍的功勞?”
可能在整個輕家,就隻有輕弘光能這樣輕鬆的和自己開玩笑了。
輕煙色笑著回答道:“誰說的,這將軍隻會克妻,怎麽可能會讓我更加好看了呢,好了,不說這個了,你說說你和那方清瑩……”
輕弘光歎了口氣,“哎,還不是那樣唄,能怎麽樣呀,嗨呀,我旁邊還有其他客人,先不和你說了。”
吱吱湊在旁邊,說,“眼下這大少爺在朝中的人員也好了起來,這結交的人自然也多了起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輕府確實是徹頭徹尾的變動了。
算得上是在京城也有立足之地了。
進去了以後遠遠的看見輕煙柔正在張羅,趙氏也和一些貴婦人正在交談。
雖然兩個人都看見了輕煙色,不過都當做沒看見一般。
輕煙色貴為這輕府的三小姐,可惜了,這輕府的人除了輕弘光全然當做沒看見一般。
倒是不遠處的小侯爺瞧見了輕煙色,就這麽一眼便覺得再也無法移開眼了。
雖然輕煙色成親的時候他沒有去(主要是因為輕煙柔不肯去,所以導致他也沒有去成。)當時隻聽見別人說這輕家的三小姐長得極為好看,如今正的看見她一襲紅衣長裙的時候,竟然被驚豔了一番。
看著她的容貌,小侯爺承認非常的心動,一直沒有娶到輕煙色是他畢生的遺憾,其實也有想過用輕煙柔來代替輕煙色,但是,這樣的感覺是完全不可能用代替來模擬的,輕煙柔和輕煙色完全是兩個性子。
輕煙色說話比較調皮,性格俏皮好動,而且說話讓人覺得她是一個小機靈鬼一般,輕煙柔卻是那種老老實實的大家閨秀,說實在話,這樣女人這長安城隨便找一個就是。
但是像是輕煙色那般古靈精怪的女子,卻也是真的少見,但是又不可能同時娶了姐姐和妹妹,更關鍵的是輕煙色不喜歡他。
否則說不定他還真的是會娶了她呢。
正想的出神,輕煙柔走上前來,酸氣的說道:“是不是許久沒見你的心上人了,所以眼下便是舍不得移開眼了?”
被輕煙柔的聲音驚醒,小侯爺倒也不掩飾男人的霸氣,隻道:“說實在話,你家三妹確實長得好看,不過卻空有一副傾國傾城之姿,應該物盡其用才對。”
輕煙柔冷聲一笑,“物盡其用?人家現在當將軍夫人當的不是挺好的麽,要怎麽樣才算是物盡其用?給你當夫人還是當小妾?”
小侯爺摸了摸下巴,“都行,給那個克妻的傅星塵真是暴殄天物。”
輕煙柔有些奇怪,問道:“怎麽就暴殄天物了?人家這傅星塵不比你好?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而且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麽就暴殄天物了,你說清楚。”
小猴也瞧見四下無人,便立刻說道:“嗨,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傅星塵不是克妻而是另有說法,而且最多的說法就是說這傅星塵不能圓房,知道了吧?我猜測是因為傅星塵不能圓房,以至於有了隱疾,據說,之前成親的那些女子都是無一例外的死了,而且死因不詳,根據本侯爺的猜測大抵是被這傅星塵給殺人滅口了,你懂的。”
聽著這小侯爺煞有其事的模樣,輕煙柔也勾唇,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我三妹豈不是守活寡了?”
小侯爺歎息的說:“那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