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耳鬢廝磨
仲菲依看來是到了好長時間了,已經喝掉了幾瓶啤酒,紅彤彤的臉蛋煞是柔媚。
華子建坐了下來,在他不遠的地方一個女人與一男子正在耳鬢廝磨,男子輕摟女人柔細的腰間。有的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裏麵唧唧我我,男人卻是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撕混
華子建有點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他就想帶上仲菲依離開,但看到她淺斟慢飲,兩腮緋紅,雙眸一泓醉意,溫柔中揉入了嬌媚,憂傷中又讓自己感很到那麽楚楚可憐。
他又不忍心去破壞她的興致,勉強自己再多坐一會。
仲菲依今天顯的柔情萬千,她象小鳥一樣依附在華子建的身上,溫柔的小手輕輕握住華子建的手,好象要向他述說自己的相思和愛慕。
仲菲依用迷離的眼光看著他說:“你很不錯!”
華子建有些迷惑,不懂她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不錯,你怎麽會有這樣一句話?”
仲菲依答所非問的說:“洋河縣很複雜。”
華子建聽懂了她的意思,是的,洋河縣是很複雜,但自己還是融入了進來,也許是運氣吧。
對一個仲菲依這樣的美女來說,有時候,一個睿智的男人,更讓她崇拜和熱愛,自古就有美女愛英雄之說,現在不能殺人了,所以英雄就隻能是權力,金錢和智慧來體現。
華子建就溫厚的笑了下,緊了緊握在掌心的仲菲依的手說:“是啊,但有你們支持,我很有信心。”
仲菲依就曳了他一眼說:“我們那能支持你,你現在都是常委了,以後我要把你叫領導。”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的,他們兩個人說說笑笑,淺斟慢飲,仲菲依輕輕的呡了一口酒,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華子建說:“最近你有沒有想過我?”
華子建沒有猶豫,也沒有思考就脫口而出:“有!”
在這樣回答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做作,勉強和虛假,也許在他的心靈深處,同時愛幾個美女,同時想幾個女人是正常的。
仲菲依有點被華子建的話和他的眼神感動,她就想馬上親吻華子建,這樣的舉動讓華子建有點緊張,不管怎麽說,自己在洋河縣也是個人物,他不希望自己有什麽緋聞傳出,更不希望因為自己影響到仲菲依的聲譽,但他更明白自己是個領導,更希望自己不要在這上麵翻撬,他還有更遠的路要走,還有更大的人生目標。
於是他躲開了,用詼諧的話語說:“你喝不了就算了,不要想給我吐。”
仲菲依狠狠的瞪了他兩眼,用剛才還很溫柔的小手,在他手背上使勁的掐了起來。
華子建呲著牙躲閃開去,但仲菲依那特有的淡淡香味,還是讓華子建陶醉的,這不是香水的味道,完全是一個女人,一個成熟女人身上散發的體香,他們又喝了幾杯紅酒以後,華子建放下杯子說:“仲菲依同誌,今天就少喝一點吧。”
仲菲依搖了一下頭:“不行,今天我高興,你來了,我更高興,我想喝酒。”
華子建就不能在說不喝酒了,當一個女孩,說見了自己很高興時,華子建也就準備放開量好好陪她喝了。華子建幾次和仲菲依的眼神交織,都明顯感覺到了心裏有一種渴望,一會,仲菲依就問華子建:“你還是沒有談女朋友嗎?”
華子建聽到了這句話,心底就升起了一種濃濃的哀傷:“是的,我在等待。”
仲菲依看到了華子建的憂傷,她溫柔的再靠近了一點說:“等待誰?”
華子建看著那朦朧的燈光說:“等待一個迷途知返的心!”
說這話的時候,華子建的眼前就仿佛出現了安子若那飄渺的身影,此時此刻,華子建真的有點明白了,自己此生此世隻怕是真的很難忘掉安子若,或者,早在多年以前,自己已經把安子若並入了自己的未來。
仲菲依幽幽的說:“迷途知返?你有那麽博大的胸懷嗎?”
華子建的眼神就充滿了堅定的說:“對她,我有!”
仲菲依:“是誰?可以告訴我嗎?”看來,所有的女人都是好奇的,仲菲依也毫無列外,她也渴望知道那個人是誰。
華子建的眼光也有了迷離,他看著她說:“是我一個多年殘缺的夢中人!”
仲菲依的臉上也有了悲哀,那個女人多幸福啊,有人惦記,有人等待,而自己呢?誰又會來等待和原諒自己。
想到這,仲菲依端起了酒杯,不聲不響的連喝了兩杯。
華子建沒有去勸阻她,讓她喝吧,誰又能沒有傷心的哀愁呢?我有!仲菲依也一定有,所有的人都會有自己的不如意,隻是形式不同而已。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了落寞的神色,仲菲依帶著朦朦的醉意說:“那個女人可真幸福!”
華子建沒有說話,他又開始回憶起過去和安子若那些美麗,浪漫的往事了,也就在這一刻,華子建做出了自己一個決定,他要找機會告訴安子若,自己依然愛她,依然忘不掉她。
後來華子建還是把仲菲依送了回去,他一直把她送到了住所的門口,看著她的美麗背影上樓後,才回到自己住所。
第二天,市委華書記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幾張紙,這是紀檢委剛轉來的一封舉報信,一般的舉報信是送不到話書記這裏來的,也沒人敢拿一些小問題來騷擾他。
隻是這封舉報信有點特別之處,上麵有洋河縣雷副縣長的簽字,它的分量和真實性就不一樣了,舉報的對象是前幾個月剛剛上任洋河縣的副縣長華子建,對這個級別的領導,市紀檢委不打招呼,是不敢隨便處理的。舉報人是一個叫張金昌的,好像還是洋河縣的一個人大代表,在洋河縣很有點知名度,開了一家酒店,他在舉報信上說,前幾天,因為華子建進了縣常委,就大肆的請客,霸占歌廳,在自己和他講理的時候,對自己大打出手,至今本人還臥床不起,下不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