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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傾心相愛

  華子建不禁暗自說盜:“完蛋,一定是她媽媽,我也沒帶禮物,也沒好好把自己收拾下。”


  江可蕊也看到了他,就很快的站起迎了過來,一麵深情的端詳著華子建,一邊低聲說:“那是我媽,你不要緊張,她也很和藹的。”


  江可蕊不說還好,一說華子建還真的有點緊張了,看他那誠惶誠恐的樣子,江可蕊不免有點好笑。


  華子建也沒有了辦法,現在這情況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的鎮定自己,向桌子那麵走了過來。


  江可蕊的媽媽從第一眼看到他,就一直用審視的目光在觀察他,單看外表來講,心裏還是滿意的,他的身材非常高挑,寬闊的肩膀擋住了從他身後延伸過來的太陽光線,他的頭發在光線的作用下變成淡金色,慢慢地順著他的頭發往下移,接著看到了他那如星辰般的眼睛直挺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臉部輪廓。


  當華子建走到了她的身邊,用帶點磁性的聲音叫她伯母的時候,她已經從心裏準備接受這個女婿了。


  從女兒看華子建的目光裏,從華子建看女兒的目光裏,江可蕊的媽媽也看的出來他們是相愛的,於是,她放下了高貴的矜持,痛快的應答了華子建的招呼,又親自再點了幾個菜,問起了華子建:“你在那工作,聽江可蕊說你不在省城嗎?那在什麽地方?”


  華子建不敢大意,就算自己那縣委書記說出來有點掉價,但他也要回答,他有點拘謹的說:“我在柳林市下麵的一個縣上工作。”


  江可蕊的媽媽又問:“你家也柳林市嗎?和我們可蕊認識多久了。”


  華子建說:“我家在柳林,和可蕊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


  江可蕊的媽媽又問:“那你經常回省城嗎?”


  華子建有點頭上冒汗了,他快要招架不住江可蕊她媽媽的提問了,江可蕊也看了出來。


  江可蕊撒嬌的打斷她的問話:“媽,有完沒完啊,還讓人家吃飯嗎,等他事情辦完了,我帶他回家,給你兩個小時時間,你隨便審問。”


  她媽媽完全體諒他們的心情,她隻覺得心裏熱呼呼的,哪裏還顧得上阻止他們感情的過於外露。在她看來,這僅僅是熱情奔放的年輕人傾心相愛的必然表現。


  她媽媽也就笑了,趕緊招呼華子建吃飯,還不斷的給他夾菜,江可蕊真是吃驚了,她誇張的望著自己的媽媽,天啊,什麽時候見她對人有過這樣的殷勤。


  華子建吃了幾口,骨子裏的鎮定和淡然就展現了出來,他也慢慢的放下了拘謹,慎重的回答起江可蕊他媽媽時不時提出的問題,江可蕊是隨時準備為他抵擋進攻,但後來看看華子建和她媽媽聊的挺好,很奇怪,華子建竟然懂得女性裝飾和養顏養生了,這些問題她經常和她媽媽都聊不到一起去,但人家兩人聊的好的很,她也就放下了心,好好的吃起飯來。


  對華子建來說,他更加覺得江可蕊的媽媽是一個心思縝密知識淵博的人物,今天的晚飯,對江可蕊和她媽媽來說,都很高興,江可蕊是因為見到了華子建高興,她媽媽是因為見到了自己的未來女婿高興,華子建應該也是高興的,看來自己應該闖關成功,一般家庭就是當媽的挑剔,過了這一關,基本就算拿下了江可蕊。


  吃完了飯,江可蕊和她媽媽都在說讓華子建去她家坐坐,但華子建不敢過於大意,並且他從江可蕊的眼中卻讀懂了另外一層含義,看來江可蕊和華子建的心情是一樣的,都渴望能夠單獨相處。所以華子建就婉轉的拒絕了,說等過段時間專程去拜訪。


  江可蕊也就很快的同意了他的說辭,然後說先開車送媽媽回家,不過她讓華子建不要亂跑,在駐省辦等自己,一會自己就過去。


  在路上江可蕊的媽媽還想問點什麽,都被江可蕊搪塞過去了,一進家門,江可蕊還沒說上幾句話,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應該是華子建打的,但她卻大聲的問:“這個新聞很不錯,好的,帶上攝像機,我馬上趕過來。”


  接著就揮揮手,和老媽做了告別,說有個新聞要去主持,說完,很快的離開了家。


  車子當然不會是去電視台了,剛才華子建已經告訴她了房間號碼,所以她就直接的奔了上去,敲響了那個有人焦急等待的房間。


  她們在開門的那一刹那就相互凝視住了,千言萬語都沒有這眼光交織更有意義,房間也有了一種寧靜和纏綿的味道,似乎他們也演繹起那句“此時無聲勝有聲”。


  對於江可蕊來說,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的母親,父親,對她的每一句話都當作聖旨奉行,所有的親戚也都都溺愛她,她達到懂事的年齡時,家庭也開始走運了,因此她繼續享受人生的幸福。


  從小時候起,她的一切愉快的意願從來沒有得不到滿足,到了上完大學,她投身於社會的漩渦時,也同樣看到人人對她俯首帖耳。


  她的年紀雖輕,卻能毫無拘束地享受一個女孩所能享受的最大限度的思想自由她象帝王一樣,沒有一個朋友,因為沒有人讓她看的上眼,到處都是對她恭維的對象,對於這種恭維,即使一個品質比她好的人,恐怕也難以抵擋。


  但是如果這位理想的愛人不是非常溫柔體貼,不是儀表堂堂,不是聰明過人,而且不是身材清瘦的話,即使具備了所有的優點,也是不符合標準的,身材清瘦是一種風韻,不管這種風韻如何不能持久,但這一條絕無修改的餘地,一個青年男子如果一眼望去不符合這個尺寸,他便休想使江可蕊望他第二眼。


  在幸福裏生長,她逐漸養成高傲的習慣,那些真心的恭維,或假意的奉承,對她已成為不可缺少的東西,但對於華子建,她感覺自己徹底的被他征服了,她在他的麵前沒有了驕傲,或者可以說是沒有了自己,她渴望和華子建的相會。


  江可蕊一頭潑墨似的長發被整潔地挽起,讓她那天鵝般優雅的雪白玉頸更光彩耀人,這樣也就算了,讓人難以抗拒的是,上天還賜予了她一張讓人根本無力抗拒的漂亮臉蛋和身材。


  華子建欣賞的注視著江可蕊說:“你很美麗。”


  江可蕊含笑走了進來,在華子建的手忙腳亂中,江可蕊看出了他的緊張。


  江可蕊笑笑說:“你很緊張嗎?”


  華子建接著便列開嘴笑嘻嘻地瞧著她,說:“是的,每一個男人看到你都會緊張的。”


  江可蕊羞澀的低下了頭。


  華子建注視著江可蕊說:“你知道會是這樣,是不是?”


  江可蕊笑笑說:“是的,我一直都知道”。


  江可蕊現在認為自己理想中浪漫而幸福的美滿姻緣已經不是渺茫的幻景了,她象所有年輕人一樣,對於戀愛和婚姻的危險茫然無知,對於戀愛和婚姻騙人的外表卻十分熱中,這一類的感情衝動,可以說是一種既甜蜜又痛苦的選擇,對於那些沒有足夠的經驗來掌握自己未來幸福的少女們,將使她們一生受到不幸的影響,有人說,婚姻就是一次豪賭,而賭注就是兩個年輕人一生的幸福和痛苦。


  但江可蕊這次願意賭一把了。


  她就問起了華子建今天的安排:“子建,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


  華子建今天晚上卻又安排,他很抱歉的說:“今天隻怕去不了,改天吧,或者今天晚上如果請完客,有時間我就過去。”


  江可蕊就問他:“今天你都安排了嗎?”


  華子建點頭說:“是啊,晚飯請省旅遊局審批處的一個處長吃飯,所以陪不了你。”


  說完話,華子建就看到了江可蕊愕然的樣子,華子建心裏好笑,就說:“你緊張什麽,一個處長都把你嚇的,好歹你也是省電視台的大腕呢。”


  江可蕊還是沒有恢複過來,說:“審評處的處長啊!”


  華子建嘿嘿一笑,大言不慚的說:“你不要忘了,本人我也是個正處級的。”


  江可蕊很難相信的看看華子建說:“你也是處級?那你這個處級大還是晚上你們請客的處長大?”


  華子建總算是找到了江可蕊的一個弱項,很多人對行政上的級別和職位都不太清楚的,他也就借著機會自吹自擂了起來:“看怎麽說了,現在我們是找人家來審批,所以這個時候人家這處長就大,但其他時候我這處級就大了,我要管幾十萬人呢。他能管幾個毛人。”


  江可蕊搖頭不相信的說:“哼!少貧了,你比他那個處長大,怎麽他不到洋河縣去請你,你怎麽到省城來請人家了。”


  華子建歎口氣說:“不是想找人家辦事嘛!在這上麵,自然是他厲害了。”


  兩個人就處級,廳級的聊了一會,看來江可蕊是不太懂官場的,這也難怪,一般的人隻是知道縣長,市長什麽的,至於級別怎麽套,都不很明白,華子建就給江可蕊詳細的解說,科級是那些,處級,廳級是那些,省裏麵最高就是部級,像省委書記,省長,都是部級的,這都算是高幹了,江可蕊是茅塞頓開,不斷的點頭,看來真是學到了不少東西。


  江可蕊很留神地傾聽華子建的談話,眼中不時流露出讚賞的神色,她的眼睛明亮發光,潔白的皮膚象軟緞般柔滑,但她的神情有時候又會顯的似笑非笑。


  兩人喁喁密語了很長時間,看看也快到了華子建請客的時間了,江可蕊隻好戀戀不舍的先回去了,華子建送走了江可蕊,也就趕快的打電話把蔣局長和孟部長叫來,稍微準備一下,趕快就要到酒店去提前安排了,晚上還有一場艱難的任務。


  他們早早的就來到了酒店,這是一個超豪華的多功能酒店,由中港合資興建的一間集飲食住宿娛樂為一體的大型商務酒店,環境優美。


  華子建也是很少到這樣的酒店來消費,過去在縣上也沒有這樣的場所,你別說,越是檔次搞的,價錢貴的飯店,人還死多,搞不好就沒包間了,好在蔣局長和孟部長是一早就提前預訂了,華子建隨便的問了一下價格,乖乖,了不得,這就讓華子建很是心疼了一會,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隻好決定,今天好好的吃,一定不能浪費了這桌菜。


  人是真的多,找個車位都難,不知道都是那來的這麽多錢,讓人這麽宰還一個個笑嗬嗬的出來,邊走還邊說:“這家味道還不錯,下次請領導再給個機會一起來一次。”


  華子建擺擺頭,歎息著也走了進去,那領班的小姐就一問訂下的包間名稱,一路就把他們帶到了包間,幾個人稍坐了一會,蔣局長就接到了電話,是他在省旅遊局喂的那個臥底打來的,說他和處長已經快到了,蔣局長急忙的下去接他們。


  華子建他們幾個就一起的在包間門口等著,人家沒來也不好坐進去,時候不大,那蔣局長就帶了兩個人上來了,其中一個就是他們的臥底,這個人姓單。


  華子建正要招呼,臉色就變了,因為對方還有一個處長,一個讓華子建感到恐懼的處長。


  華子建的恐懼是有原因的,因為他看清了這個處長,她穿著時髦得體,儀態富有高貴,就是今天剛見過麵的江可蕊的媽媽,自己的也許是未來的丈母娘,她也是吃了一驚,但華子建和她都是為官之人,早就能夠處變不驚,老到又成熟了,他們的驚訝都沒有放在臉上,相反都是很冷靜的對待著,兩個人相視一笑,聽著別人的介紹,嘴裏說著寒暄客套的話,一點都沒有什麽異樣之處,這就是官與民的區別,換句話說,他們不會像常人那樣把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


  華子建就心裏把江可蕊恨死了,這個小丫頭片子,昨天還裝的什麽都不懂,聽自己大言不慚的給他講什麽處長科長的事情,她還裝的跟真的一樣,哎,丟人死了,自己吹什麽大話,說自己這處級比人家這處級權大,不要說省政府一個要害部門的處長,就是一般的部門科長,下到縣上了,自己還不得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笑啊。


  現在算是知道了當時江可蕊似笑非笑和古靈精怪的表情了,她就是要出自己的笑話,明天見了江可蕊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她。


  大家一起落座,華子建也是剛才介紹的時候才知道江可蕊的媽媽也姓江。


  華子建和江處長都坐在了上首,兩個人的兩邊是孟部長,蔣局長和這姓單的臥底,宣傳部還有個幹事,和縣旅遊局的一個科長自然是坐在下首了,他們的任務就是端茶,添水,倒酒,上菜,發煙,點火,遞個餐巾紙什麽的,大家是各司其職,絕不亂套。


  菜那不必說,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水裏遊的,土裏鑽的,葷的,素的應有盡有,無所不有,酒過了三四巡,菜過了五六味,華子建就客氣的說:“今天能請來江處長和單領導,我們很高興,我就代表洋河縣,向你們二位敬上一杯薄酒。”


  江處長笑笑就端起了酒杯說:“華書記太客氣了,你們也就不要朝省上跑了,你們縣情況我也知道,我會很快幫你們辦理好的。”


  這話一說,連她帶來的那個臥底都是驚詫不已,這樣的場麵他也來多了,下麵人家話頭都沒提,江處長就自己幫人家說出來,還給人家包圓了,這到是絕無僅有的一次。


  不要說他感覺驚詫,連蔣局長和孟部長都是一個感覺,沒想到這江處長如此的爽快,看出來此次大家的心意不說,還主動的做了回答和保證,真是他們曆次來省上辦事都沒有遇見過的一次爽快。


  華子建連忙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又端起酒杯,走到了江處長的旁邊說:“感謝領導的關懷,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幹了此杯,江處長隨意喝點。”


  說完就要一口幹掉,那江處長怎麽能讓他多喝,江處長現在已經是認定這個女婿了,心裏到也是好笑,早知道是他們請客,那還用的著如此費力,費錢,讓江可蕊給自己說一聲就完了,看來這小丫頭在作怪,她應該是知道此次華子建為什麽請客,她就是不說,想看個笑話。


  江處長就說:“子建,我喝酒本來也不行,你也不要喝了,以後酒還是少喝點,對身體不好。”


  華子建連連點頭,說:“以後一定注意,一定注意。”說完就真的放下了酒杯。


  這也有點太不合酒桌上的規矩了吧?領導說不喝,說讓你少喝,那都是個姿態和客套,你怎麽就真的放下了酒杯,這可是讓領導會生氣了。


  問題是江處長卻一點不生氣,還很欣賞和滿意的看著華子建走回座位,放下了酒杯。


  桌子上其他的人真是看不懂了,也說不上那不對,但總感覺這味道有點變了。


  蔣局長一會就悄聲的問華子建:“書記,這紅包。”


  華子建連忙用眼神製止住他,又繼續的勸菜,勸酒,蔣局長也就不敢多問,在座的幾個人說說笑笑,吃了一會,江處長對洋河縣有做了一些詢問,對華子建的生活和工作也捎帶著關心了起來,甚至說:“子建,有沒有想過到省城來工作,長久在下麵也不是個事情啊,回來工作也要輕鬆點。”


  華子建很恭敬的說:“在中國的政府機構,縣上還是很能鍛煉人的,我想再待幾年,做出點成績,這也是我當初要到下麵去的一個原因。”


  江處長似乎不大滿意他這個回答,想說什麽,張張嘴,最後又沒說出來。


  華子建感覺自己話說的太直接了一點,忙笑笑說:“謝謝江處長的關心,我喝一杯。”說完也不等江處長阻攔,就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


  江處長搖下頭說:“讓你少喝點,還喝。”


  華子建就憨憨的笑笑,說:“表示一下敬意,以後一定少喝酒。”


  江處長寬容的看著他,笑笑,就沒在責備什麽了。


  吃的差不多了,本來按吃飯前的設想,還準備安排跳舞,唱歌什麽的,現在看來都不可能繼續了,華子建就用眼神看看江處長。


  江處長明白華子建的意思,今天也就到此為止了,她就站起來說:“好了,今天感謝洋河縣,和華書記的招待,事情你們就放心,本周就可以審批好。”


  江處長溫和的看著華子建,兩人走在最前麵,後麵的人和他們保持了一段距離,這時候江處長就問:“子建,你對今天這種請客送禮的事情作何感想?”


  華子建一頓,就有點黯然的說:“一個人,兩個人的力量太渺小了。”


  江處長看著華子建那有點憂傷的眼神,她沒有想到一個仕途中人會有這樣深刻的情感,官場的男人是不看過去,也沒有時間看過去的,他們隻有一個方向,那就是前進和奮鬥。


  她說:“你真是個多愁善感的人,我都開始擔心你了,你真的可以適應官場嗎”


  華子建又笑了,這是一種灑脫和自負的笑容,和他剛才的憂傷情緒迥然不同,他說:“很多人都這樣說我,但我知道我自己,我一定可以適應這片土壤。”


  默默的,江處長看著他,是啊,這事一個很奇怪,很複雜的人,剛才他臉上那一抹黯然銷魂已經消失無蹤,現在他臉上起了很大的變化,他冷然,他堅毅,他還充滿了一種自己過去隻有在可蕊她爸爸的臉上,才看到過的霸氣,一種拔地倚天,回山倒海,潮鳴電掣般的磅礴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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