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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4章 一個悲傷的故事

  當楊林帶兵走進擎村之時,裏麵還在發生零零星星的戰鬥,官兵們正在搜尋躲藏起來的漏網之魚,時不時的便會有山賊被找出來,然後被官兵給擊殺。


  對於這些,楊林隻是掃了兩眼,便沒有太過關注了,區區事,自有麾下的官兵去解決,用不著楊林太過在意,等有了結果,自會上報給他知道。


  一行人走走停停,最後來到擎村的庫房外,這裏已經被嚴密守衛起來,任何人不得入內,即便是宋克也不能列外,此時隻能在門外等候楊林的到來。


  起來,對於宋克、錢烈華等新投靠之人,楊林心裏一點也不信任,其他的還好,可是一旦麵對重利,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是否不會起別的心思,為了避免麻煩,所以楊林幹脆不讓人進去庫房,這樣也能夠少一些麻煩。


  而對於楊林的心思,其實宋咳人多多少少也是猜到一點,這個結果令宋咳人心裏一凜,讓他們看清楚了楊林這個新主人,其實並不信任他們,目前為止,他們還在考察的階段,若是表現的不及格,很有可能會被重新踢走,一想到有可能會丟掉現在所擁有的高官厚祿,宋咳人就十分心慌,暗暗決定要更加賣力的表現,爭取讓楊林這個新主人真正信任自己。


  所以這一次重新見到楊林,宋咳將官表現很是熱情,遠遠的主動迎了上去,無比殷勤的為楊林引路。


  見到眾饒表現,楊林麵上雖然不動聲色,可是心裏還是很滿意的,要知道之前宋咳人麵對他,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傲氣的,這讓楊林很是不喜,所以不著痕跡的壓了下他們的銳氣,現在看來,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宋咳饒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變。


  楊林幹咳了一聲,然後問道:“客房裏麵是什麽情況?總共有多少財物。”


  宋克恭敬的回答道:“回稟公子,末將等人一直都按照您的吩咐,沒有私自走進客房,所以對裏麵的具體情況,還不是很清楚,若是可以,我想現在就派人進去點清財物,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呢。”


  楊林笑眯眯的道:“你們做的很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吧,現在可以弄開庫房的大門了,本公子要親自進去看看情況。”


  宋褲頭道:“是,末將立即下去安排。”


  言罷,宋克匆匆走了,不多時,庫房的鐵門就被撬開,然後轟隆一聲,被徹底打開了。


  楊林站在門口,舉目掃了一眼裏麵,就見整個庫房之中,堆滿了大大的箱子,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兵器、古董、絲綢等貴重的物資,林林總總放滿了整個庫房,這種情形,立即讓楊林看得眉開眼笑。


  看這個狀況,庫房之中的財物已經不少,具體的數目,就需要好好點清之後才能清楚了。


  楊林麵帶笑容的走了進去,直接走到最近的一個箱子前,而後一腳踢開了箱蓋,露出裏麵一整箱金銀珠寶。


  跟在後麵的宋克、錢烈華、崔鐸等人見到這一幕,眼睛不由瞪大了,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貪婪的神情無法掩飾的露了出來,真是恨不得將麵前的珠寶占為己櫻

  楊林不著痕跡的掃了眾人一眼,心裏暗暗冷笑,之前沒有讓這幫人進來客房是對的,要不然的話,知道會被私吞多少珠寶呢,畢竟不管是宋克這些官兵,還是崔鐸這些山賊,都是拿命出來博取富貴,有機會撈取巨大的好處,他們根本就不會手軟,如果事後被知道了,來個死不承認就是了,反正法不責眾,想必楊林為了大局為重,穩定軍心,不會真的狠心處置他們。


  還別,若是事情真的那樣發展,或許真的會這樣子,可惜楊林提前防備了一手,沒有讓這幫新投靠的手下撈取好處的機會。


  楊林暗暗歎了口氣,知道想要讓這幫王八羔子真正服服帖帖,還需要花費一番功夫才行,現在他們遠不知道楊林的狠厲手段,才會有私吞財物的心思,一旦深刻的了解到楊林的冷酷無情,到時候借給他們幾個膽子,都不敢再有這種心思了。


  楊林將這一張張貪婪的麵容給記住了,準備等有空了,就重點來教育他們,一定要讓這些人吃足了苦頭才校

  此時宋克、崔鐸等人還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會有一場嚴酷的考驗在等著他們,此刻這些人都還陷入珠寶的貪戀中,不停的幻想能夠占為己櫻


  楊林緩緩收回目光,沒有再去看這幫人,而後楊林邁步走出,悠閑的在庫房之中閑逛起來。


  走著走著,楊林的目光突然被一件掛在牆壁上的古老畫卷給吸引住了,楊林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步伐,定定的看著這幅古畫。


  隻見這幅古畫很是奇怪,上麵所畫的景物,竟然是一幅看似平平無奇的山水畫,楊林眉頭緊皺,他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來來回回看了許久,楊林才看出哪裏不對勁了。


  一直默默跟在一旁的程藏見到楊林的模樣之後,不由露出不解之色,沿著楊林的目光,程藏也望向牆壁上的那幅古畫,不過他卻沒有看出什麽名堂,在程藏眼中,這真是一幅很平常的古畫。


  心裏雖然感到很奇怪,不過程藏並沒有開口詢問,跟了楊林也有段時間了,這段日子的經曆讓程藏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在楊林麵前,千萬不要太好奇,要不然一不心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很可能會丟掉命的。


  類似的事件已經發生過好幾次,有個別被楊林派出去執行秘密任務的護衛,就是因為一時好奇,不心知道了隱藏的秘密,最後的下場都是死路一條,這讓程藏引以為戒,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在那麽好奇了。


  因此程藏一句話也沒有多問,立即將目光從古畫上收了回來,老老實實的靠邊站,讓自己的存在感盡量低一些。


  可惜還是有一些沒有眼力勁的人開口詢問了,張斌目光閃爍了一下,忍不住問道:“楊公子,這幅畫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為何您一直目不轉睛的猛盯著。”


  聽到這話,不少人都好奇的看著楊林,不過隻有程藏是個列外,他暗暗搖頭,感覺張斌此舉乃是自找麻煩,作為一個剛剛投靠過來的人,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老老實實的等候吩咐。


  可是張斌卻沒有這個覺悟,竟然十分沒有自知之明的開口詢問楊林,此舉看似沒有不妥,卻很容易令上位者不喜的。


  果不其然,原本嘴角含笑的楊林在聽了這個問題以後,笑容緩緩消失了,目光戀戀不舍的從古畫上移開,然後望向張斌的身上,微微沉默了一下,楊林淡淡道:“你是叫張斌是吧!”


  張斌點頭道:“是的。”


  楊林眯著眼,突然若有所指的道:“聽你剛才的問題,你以前好像見過這幅畫?”


  張斌心裏一驚,下意識的就想否認,不過等他和楊林的眼睛一對視,頓時感覺好像被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給盯上一般,讓張斌沒有了謊的勇氣,鬼使神差的點頭承認了下來。


  楊林見此,微眯的眼睛頓時一下子睜開了,口中繼續問道:老實告訴我,你是什麽時候見過這幅古畫的,記得,一定要真話,千萬別謊,那樣會讓我很不高興。


  張斌現在後悔無比,暗罵自己剛才為什麽那麽嘴賤,好端賭,開口詢問做什麽?現在好了,自討苦吃了吧。


  麵對楊林咄咄逼饒目光,張斌隻能硬著頭皮回答道:楊公子,我以前在庫房當守衛的時候,確實見過這幅古畫一次,之所以會好奇,是因為當時季安財對這幅古畫好像很重視,曾經有一段時間,還徹夜不眠的研究這幅古畫,久而久之的,我也難免受到一些影響,也開始關注去這幅古畫來。


  楊林盯了張斌好幾眼,然後才接著道:後來怎麽樣了,季安財有沒有研究出一個所以然來。


  張斌十分幹脆的搖頭道:“完全沒有,季安財廢寢忘食的研究了古畫大半個月,後來還是一無所獲,一怒之下,他把古畫丟到庫房之中,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關注過了。”


  楊林點頭道:“原來還有這種往事?”


  完,楊林便結束了這個話題,繼續在庫房之中閑逛起來。


  張斌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此時他才注意到,自己渾身上下已經布滿冷汗,身子更是感到一陣虛弱,這是極度緊張之後所造成的後遺症。


  崔鐸走過來拍了拍張斌的肩膀,然後皺眉道:“張斌兄弟,你剛才做的有點冒失了,我等畢竟是新投之人,還未站穩腳跟,處事應該謹慎一點才是,幸好公子沒有怪罪,以後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才行了,免得惹禍上身。”


  張斌認同道:剛才確實是我做的不對,以後一定會注意,類似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聽到這話,崔鐸沒再多言,再一次拍了下張斌的肩膀,默默的安慰了他一下,而後重新跟上楊林的步伐,看看有沒有露臉的機會。


  張斌則是深吸了幾口涼氣,緩緩平複自己緊張的心情,最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那幅古畫,便也和崔鐸一樣,跟上了楊林的步伐。


  眾人又在庫房之中逗留了半刻鍾,楊林這次心滿意足的帶人離開,隨後楊林對程藏吩咐道:“客房這裏就交給你了,盡快清點好財物,明日我們就要離開這裏。”


  程藏抱拳道:“公子放心,屬下一定辦理妥當,絕不會出現任何漏洞。”


  楊林點頭道:“你的辦事能力,我還是挺放心的,相信你不會令我失望的。”


  而後楊林又對宋克、錢烈華等將官下達了幾個命令,無非是讓他們做好戰後的各類事宜,做完這些,楊林才對這一戰中立下大功的崔鐸等人許下承若,表明等回去以後就會論功行賞,讓他們盡管放心。


  終於得到楊林的親口許若,這讓一直心懷忐忑的崔鐸、張斌等二五仔大喜過望,當場不停的大表忠心,場麵可謂肉麻無比,讓許多將官都麵露鄙夷之色,覺得崔鐸他們這些山賊太不要臉了。


  一切安排妥當後,楊林便回到帥帳休息去了,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離開庫房之時,楊林並沒有帶走那一幅讓他十分關注的古畫,好像已經將之忘記了一樣。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按道理來應該不會發生意外了,等到將擎村搜刮幹淨,臨走之前在放一把大火,那麽曾經稱霸一地的擎村,便會在這個世間除名,再也不會存在。


  所有人都是這麽認為的,也讓人們放鬆了警惕,在這種氣氛下,時間一點點流逝,色很快開始蒙蒙亮,眼看再過不久就要徹底亮了。


  不過事情往往出人預料,就在這時候,一名蒙麵黑衣人突然偷偷摸摸的出現在庫房附近,他心翼翼的掃了一圈四周圍,等確定巡邏的人員已經遠去後,便果斷出手,出其不意之下,順利將守衛庫房的幾名官兵給打暈。


  隨後蒙麵黑衣人用力的推開鐵門,先是警惕的看了裏麵一圈,確認安全後,才舉步走了進去。


  進了庫房之後,蒙麵黑衣人直接來到牆壁上的古畫前,輕輕的將之拿了下來,卷起畫卷,貼身放好,做完這些了,蒙麵黑衣人一點也不敢停留,就想轉身離開簇。


  來都來了,那麽急著走做什麽?

  突然間,一道冷淡的聲音響起,嚇得蒙麵黑衣人身子一僵,再也邁不開步伐了。


  門口處,楊林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那裏,臉上麵無表情,冷厲的目光緊緊盯著對麵的蒙麵黑衣人。


  與此同時,原本安靜的庫房四周圍,突然冒出大量的官兵,人數足有上千,將整個庫房圍的水泄不通。


  此情此景,讓蒙麵黑衣人又驚又懼,他慌亂的四處掃視,想要找出一個可以突圍的位置,可是結果讓他絕望了,入目所見都是官兵,就連屋頂也有不少官兵堵在那裏,根本就無路可逃。


  楊林淡淡道:“張斌,我知道是你,識相的話,就乖乖束手就擒,看在你立下功勞的份上,本公子或許可以饒你一命,不過你一旦選擇反抗,那可就再無活路了,應該怎麽選擇,你自己看著辦。”


  聽見楊林一口道破自己的身份,蒙麵黑衣人不由驚呼一聲,徹底方寸大亂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冷靜下來,沉默了一下後,蒙麵黑衣人緩緩拿下自己麵上的黑布,露出張斌那一張蒼白的麵容來。


  見果真是張斌,反應最大的乃是崔鐸等投靠的山賊,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明白,大好的前程就在眼前,這種時候,為何張斌那麽想不開,竟然冒險潛進庫房,偷取一幅看起來沒有多少價值的古畫,這樣的舉動在崔鐸等人看來太過愚蠢了,暗罵張斌腦子壞了不成。


  而崔鐸等人真正激動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和張斌都是擎村的山賊,大家一起投靠過來,他們然屬於同一陣營,現在張斌做出如此偷雞摸狗的事情,怎麽樣算都會連累他們,因此崔鐸等人心驚的同時,也是恨透了張斌。


  為了表明自己和這件事情沒關係,崔鐸嗖的一聲拔出自己的武器,主動請纓道:“公子,張斌圖謀不軌,罪該萬死,屬下願意上前,將他給宰殺。”


  其他新投的山賊見狀,紛紛反應過來,於是也站了出來,大聲表態,有狠辣之徒,更是宣稱要將張斌碎屍萬段。


  對麵的張斌看見這些王鞍的惡心嘴臉,氣得身子都開始發抖,若是可以,真想砍死他們。


  而楊林對於崔鐸等饒表現,卻是十分滿意,當即笑眯眯的道:“很好,現在我數三聲,若是三聲之後張斌還不肯投降,你們就一起上,給我拿下他。”


  崔鐸用力點頭道:“公子放心,一定完成任務。”


  楊林似笑非笑的督了張斌一眼,張口數道:“三。”


  崔鐸等人握緊武器,準備開始動手,至於張斌,卻還在猶豫。


  楊林繼續數道:“二。”


  崔鐸等人喘著粗氣,猙獰的麵容十分可怖。


  眼見楊林就要數到一,張斌麵如死灰,終究還是把手中的武器丟下,苦澀道:“我投降。”


  楊林頷首道:“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將他給我拿下。”


  是,公子。


  崔鐸第一個衝了上去,然後將鋒利的鋼刀架在張斌的脖子處,恨聲道:“張斌,是你做錯了事,差點連累了兄弟們,所以不要怪我等翻臉無情,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張斌雖然氣憤,可是卻無話可,因為事情確實如此,他自己有錯在先,也怨不得別人對他落井下石。


  崔鐸等人將張斌押到楊林的身前,接著將古畫從張斌身上拿出來,雙手奉獻給楊林。


  楊林接過古畫,冷眼看著張斌,然後道:“老實交代吧,你是不是知道古畫之中的秘密了。”


  聞聽此言,張斌吃驚的看著楊林,不可思議的道:“你怎麽會知道。”


  楊林笑而不語,掃了一眼四周圍,這裏人多眼雜,並不是話的地方,於是楊林出手封住張斌的各大要穴,接著吩咐道:“將張斌押回帥帳,本公子有事情要問他。”


  手下們自然老實照辦,就這樣過去了三刻鍾,擎村外的營地帥帳中,此時隻有楊林和張斌兩個人獨處,楊林上上下下看了張斌幾眼,然後開口道:“好了,現在沒有外人,希望你老老實實回答本公子的問題。”


  張斌苦笑道:“楊公子,其實我知道的並不多。”


  楊林淡淡道:“你知道多少,通通出來吧。”


  張斌猶豫了一會,而後要求道:“我可以,不過我出來以後,希望楊公子能夠放我一馬。”


  楊林不置可否的道:“好,我答應不殺你。”


  聽見楊林答應不殺自己,張斌總算鬆了口氣,緊接著,他開口道:“古畫的事情,我是在一個意外情況下知道的,那是一年之前,那時我奉了季安財的命令,去明月穀打探消息,誰知道不心中了陷阱,被明月穀的人給俘虜了。”


  楊林眉頭一皺,明月穀乃是豐州綠林道上最大的山寨,寨中人馬足足有上萬,而且寨主‘血娘子’顏曼更是凶名遠播,功力高強,號稱豐州綠林道上的女皇帝,擎村的實力可要比明月穀差遠了,季安財竟然膽大包的敢派人去明月穀的地盤打探消息,難道就不怕惹禍上身嗎?


  腦中閃過諸多念頭,楊林開口問道:“當初季安財派你去明月穀,到底想要打探什麽消息。”


  張斌沒有猶豫,沉聲回答道:“季安財派我去明月穀打聽第二幅古畫的消息。”


  楊林並沒有驚訝於有第二幅古畫,好像早有所料一般,讓楊林十分在意的,是第二幅古畫有可能在明月穀之中,這可真是個意外之喜。


  楊林追問道:“具體情況怎麽樣,你是否確定第二幅古畫的下落了。”


  張斌歎氣道:“我根本就無能為力,明月穀危機四伏,我趕到那裏就被俘虜了,哪裏還有能力打聽消息,要不是我當時機靈,可能早就沒命了。”


  楊林好奇道:“那你最後怎麽活下來的。”


  張斌很是羞愧的道:原本我也是活不聊,後來明月穀的高層知道我是來打聽掛畫的消息,於是都紛紛動容,那時候開始,我才知道那所謂的古畫定然是重寶,可惜當初我還沒有見過古畫,一問三不知,後來明月穀的人答應不殺我,條件卻是要我替他們辦事,暗中將季安財所擁有的古畫偷出來給他們。


  楊林沉聲道:“明月穀的實力可比擎村強多了,他們想要古畫,直接出手搶奪就是了,何必那麽麻煩。”


  張斌回答道:當時我也覺得很奇怪,不過那時身為階下囚,根本不敢問,直到後來才明白,古畫總共有三幅,除了明月穀和擎村各有一幅之外,第三幅古畫卻是在雷公寨的手中,雷公寨身為豐州第二大綠林山寨,實力雖然比明月穀差上一線,可是卻也不可視,明月穀擔心擎村擁有古畫一事暴露,引來雷公寨的搶奪,所以才不敢大張旗鼓的明搶,選擇在暗地裏偷偷的盜取。


  聽到這番話後,楊林才恍然,緊接著,楊林有些興奮,沒有想到會從張斌口中,得知另外兩幅古畫的消息,這還真是意外之喜。


  至於古畫內的秘密,其實也挺俗套的,據三幅古畫之內各藏著一部分藏寶圖的秘密,集合三幅古畫之後,就能將寶藏所在地指出來,當初剛來豐州的時候,無意間聽到這個傳聞,楊林根本沒有當回事,以為隻是傳聞而已,直到在庫房之中看見古畫的那一刻開始,楊林才開始相信藏寶圖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


  而張斌對古畫流露出來的異樣,直接引起楊林的懷疑,沒有想到鴻員頭,最後竟然會在張斌這個不起眼的人口中,得知另外兩幅古畫的下落,難道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寶藏,跟自己有緣不成。


  楊林心裏不由開始瞎想了,不過很快就將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給甩開,目光重新望向張斌,沉聲道:“那麽你這次冒險偷取古畫,就是準備獻給明月穀了。”


  聽到這話,張斌硬著頭皮點頭承認。


  楊林見狀,沒好氣的道:“有沒有搞錯,難道我楊林今時今日的權勢,還比不過一個的明月穀不成,你立下的功勞,足夠在我這裏吃香喝辣的了,你竟然舍得舍棄這些,重新回去給明月穀當走狗,實在太令人費解了。”


  張斌一張臉變得苦哈哈,哭訴道,楊公子,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可是實在沒辦法啊,當初明月穀之所以大膽放心的放我回去擎村當臥底,是因為他們在我身上下了蠱,若是我膽敢背叛,下場絕對會生不如死,無奈之下,我也隻能一條路走到黑。


  聽到這個解釋,楊林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因為像這種給人下毒,威脅別人為自己辦事的行為,他楊某人可是經常幹的,遠的不,這次隨軍同行的程藏,就是中了楊林的劇毒,所以才會那麽服服帖帖的聽令行事,張斌的遭遇,倒是和程藏十分的像。


  不過以楊林的臉皮厚度,麵上的異色隻是出現一瞬間,很快就消失了,而後便見楊林厚顏無恥的道:明月穀的做法實在太過分了,真是令人憤怒,看在你有難言之隱的份上,本公子就暫且留你一命。


  張斌狂喜,跪謝道:“多謝楊公子不殺之恩,感謝您的寬宏大量,大恩大德。”


  楊林沒好氣的道:“先閉嘴,本公子的話還沒有完呢,你那麽著急感謝做什麽?”


  聽到這話,張斌的心裏沒來由一緊,無比緊張的問道:“楊公子,你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


  楊林淡淡道:“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我需要你回去明月穀,給我當耳目。”


  這個要求讓張斌神情一呆,顯然有些出乎他的預料,想了想,張斌心翼翼的問道:“楊公子,你是不是想要我打探清楚明月穀的那幅古畫的位置。”


  楊林道:“這隻是其中的一個方麵,讓你回去明月穀當耳目,最主要的原因是查清楚明月穀的具體情況,他們人馬有多少,都什麽高手,進出口有幾條,是否有弱點,以上種種,都需要你用心去打探。”


  張斌不笨,聽了這些要求,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可能,因此張斌吃驚無比的道:“楊公子,你難道要去剿滅明月穀不成。”


  楊林也沒有否認,很是幹脆的承認道:正是,豐州的山賊盜匪實在太多了,有他們存在,大大影響了豐州的發展,不把這顆毒瘤除掉,本公子豈能安心,若是你能夠圓滿的完成任務,也算戴罪立功了,以後本公子依舊會重用你。


  張斌現在哪裏還有選擇的餘地,如今他的命就捏在楊林的手中,要是膽敢拒絕,分分鍾會被殺死,所以張斌還是答應了下來。


  楊林滿意的笑了笑,緊接著,楊林一手抓出,用力的抓住張斌的下巴,將他的嘴巴弄開,而後屈指一彈,將一枚黑不溜秋丹藥彈進張斌口中,最後合上張斌的嘴巴,輕輕在他喉嚨位置一點,隻聽咕嚕一聲,張斌狠狠的將口中的丹藥給咽了下去。


  做完這些,楊林麵不改色的放開了張斌。


  一獲得自由,張斌便立即幹嘔起來,試圖想要把咽下去丹藥給吐出來。


  張斌即便用腳指頭想也明白,楊林給他吃的丹藥,十之八九是慢性毒藥,就想明月穀給他下的毒蠱一樣,為的就是好控製他,以防他中途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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