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第一次親密接觸
果不其然,在隨後的幾天裏,陸續有各種各樣亮眼的人物進入了大眾的視野,有些野修甚至連續淘汰好幾個宗門弟子,一路高歌猛進。當然,也有那種看上去沒什麽卵用的超能力者被評了極高的分數。
不過這種評分都是各個門派聯盟自己考量的事,比如穀濤這邊,他比較喜歡的是具有輔助能力的超能力者。中原地區更傾向於選拔出戰鬥技巧比較高超的,東北地區的篩選對象是能力相對神秘一些的,青玉子幹淨利落的選擇具有高速移動功能的。
修靈……她隻選帥哥。
不過隨著比賽進入到了第五輪,逐漸開始白熱化的時候,穀濤卻不得不離開了,因為和邪神二號約定的時間到了,來自歐洲的那個考察團來了,帶來了一大堆奇怪的人。
本來負責接待這些人的任務都是宗教管理處的事,但穀濤卻通過多方的途徑將接待事務包攬到了自己身上,而因為他現在風頭正經,權限又大,活脫脫就是一東廠,所以宗教管理處也懶得去爭什麽,直截了當的就把接待任務交給了穀濤。
這第一次親密接觸嘛,穀濤當然要辦得漂漂亮亮,隻是他現在手上的人基本上全部都被調到比武會場了,所以被逼無奈之下,他隻好再次求助六子。
六子萬事屋當真是不負盛名,真的是什麽破任務都接,而且是一站式服務,隻要下了單子,穀濤就不用關了,六子那邊總會安排的妥妥帖帖,不管是接機、安排食宿還是安排參觀,幾個小時之內所有計劃就已經出現在了穀濤的桌子上。而這些計劃裏頭還包含了安保工作、會議日程和食宿標準等等,十分專業而細致。
在女朋友的安排下,穀濤於八月五日上午正式和帶團來交流的區域主教見了第一麵,雙方進行了充分而友好的交流,雖然說的都是一些批話,無鹽無油無營養,但至少初步印象是建立了。
來訪的宗教人士一共有十二名,從人數安排上來看,應該是也是有講究的,剛好十二人,應該就是對應了最後晚餐那副畫裏的十三門徒去掉一個叛徒了,而除了那個領頭的和穀濤有親切的交談之外,其他人的就跟死人一樣,不動不笑不說話,無時無刻都穿著那一身暗紅色的兜帽,低著頭不言不語的。
“沒想到穀先生的德文說得這麽好。”
“過獎了,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穀濤帶他們出去參觀的時候,在車上和為首的那個家夥交談一番之後,兩個人就開始商業互吹起來。
“施羅德,我可以這麽叫你嗎?”
“當然,我喜歡被人直呼名字,這樣更加親切。”
穀濤哈哈一笑:“大家都說德國人不懂幽默,我看你卻很幽默嘛。”
“相比幽默,我們更不懂的應該是廚藝。”
這話真的是觸碰到了穀濤的笑點,他去歐洲轉悠過的,說實話吧……如果說什麽地方的食物最難吃,那麽絕對不是眾人嘴裏的黑暗料理故鄉英格蘭,絕對是以嚴謹和冷酷聞名於世的德國。
不是有個笑話嘛,說德國人去意大利餐廳吃飯時,並不管這間餐廳的食物到底好不好吃、是不是正宗的意大利菜,但隻要意大利人開的餐廳,那麽這就是正宗的意大利菜。
而現在這個來自德國的老神父也說出了類似的冷笑話,由此可見,德國人並不是分不出好壞而是他們做飯是真的難吃。
“你可以說是真的很幽默了。”
施羅德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然後從隨從的手上拿過非常精致工具套裝遞給穀濤:“這是我私人贈與你的禮物。”
對於這種贈與禮物環節,穀濤當然早有準備,在看到人家拿出一套德國精工之後,他自然也不能小氣,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小盒子:“這也是我私人贈與你的禮物。”
這老外當著穀濤的麵打開了盒子,看著裏麵一個被打磨得很精致的吊墜,微微愣了一下,然後他不自覺的把吊墜拿在了手上端詳了一陣,神色大變:“不不不,穀先生!這也太貴重了!”
能量石而已嘛,不就是飛船日常廢料結晶,有什麽貴重不貴重的。
但在人家麵前總不能說“這是廢料,你們拿著玩就行了,我要多少有多少”,那樣的話,情商也低到讓人恐懼了。那就跟城裏人到農家樂吃野菜,誇獎這裏的野菜好吃,老板直接來一句“一般一般,平時都拿來喂豬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朋友之間是不可以用貴重這個詞的,就像你千裏迢迢從德國給我帶來了禮物。這份禮物中蘊含的情感遠超它本身的價值,相比西方文明,東方文明更注重物體上寄托的情感而非它本身。”
“穀先生真是個智者啊。”
穀濤心說,老子不是智者誰還能是呢,你特麽說廢話。
不過臉上卻是擺出一副謙虛的樣子:“慚愧慚愧。”
兩邊在一陣虛與委蛇之後,穀濤突然開口問道:“施羅德,我其實一直特別好奇一個問題。”
“請說。”
“我聽說死海文書擁有近乎無窮無盡的力量,這是真的嗎?”
神父聽到穀濤提起死海文書,他眉頭輕輕皺了起來,但很快就變得古井無波:“它的力量在於寄托著人們的精神、信仰和崇敬,更確切的說,它是一個文化圖騰。就像東方的龍。”
中國通啊。
穀濤笑了一下,這個家夥年紀也就三十來歲,但顯然是博學多才的家夥,他上來直接點明了東方文明的信仰基礎——圖騰崇拜,意思很明顯了,就是你丫別特麽的再嗶嗶了,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你,你問這個就像我問你龍在你們這流批不流批一樣。
這不廢話麽,當然流批!
“對了,在最初接洽的時候,他們有沒有告訴你,我是幹什麽的?”
“有。”施羅德顯然已經開始對穀濤產生了警惕,他眼睛在穀濤臉上掃了一圈:“他們說您是特殊部門的負責人。”
“既然我們是朋友,那我就直言不諱了吧。”穀濤笑道:“其實我有對你們有進行過調查。”
施羅德抬起頭看了穀濤一眼,卻沒有接話。
“別生氣,這是我的工作職責嘛,我把你當朋友才這麽說的。”穀濤笑著擺擺手:“你看,我都收了你的禮物了。”
施羅德也露出了笑容:“是的,工作職責。”
“你們十二個,在今年二月份啟程,第一站去的是烏克蘭,第二站是莫斯科。接下來去了阿根廷和巴西,在五月時去了複活節島,六月時去了紐約和洛杉磯,七月去了日本和韓國,現在到達了這裏。”穀濤靠在椅子上:“這個行進路線有些不合理啊,好像有點不計成本。”
“您想說什麽?”
施羅德的語氣產生了變化,嗓音也低沉了一些。
“我想說,比起考察,你們更像是在找什麽東西。”穀濤滿是不正經的說了一句:“軸心卷軸啊?”
此話一出,包括施羅德在內的所有外國和尚都抬起了頭,看向了穀濤,一個個的表情都透著驚訝。
“據說當年希特勒帶著根據古籍上的內容想找到世界軸心來扭轉戰局。”穀濤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但是他失敗了。不過我估計他肯定是找到了,但可能是沒有打開卷軸的方法,所以隻能藏起來了。”
施羅德臉色很不好看,他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穀先生一定是在開玩笑。”
“如果不是為了這個,那我真想不到條頓騎士團十二個高階祭祀為什麽會偽裝身份,滿世界亂竄。”
“您……還知道什麽?”
“你手上的那本書能借給我看看嗎?”
施羅德明顯愣了一下,他把手按在了隨身攜帶的布袋上,一臉警惕。
“開玩笑的。”穀濤伸了個懶腰:“我又不是教徒,對摩西聖典沒有興趣,更何況它還是個複製品。”
施羅德臉上的汗水簌簌直下,他突然感覺自己在穀濤麵前沒有秘密了,像是裸體。
“當然。”穀濤話鋒一轉:“隻要你們別擅自行動,神秘卷軸的事,我可以協助你們。畢竟神秘卷軸跟我沒關係,但你們跟我有關係,不管是你們出了什麽問題或者是惹出了什麽問題,我都得被問責的。更何況,我們還是朋友,對吧?”
“是。”施羅德咬緊牙關:“我們還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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