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本該如此
涼風拂過,水麵起了一陣陣的漣漪,碧色睛空,水麵如鏡倒映出天空,怎樣的一片空明。
靠近一個亭子邊,葉子琪不是很明白,這個天氣他們為什麽還可以穿的這麽少。雲卿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你看那裏”他用手指了一處,葉子琪看過去,那是暖氣機!
在這種地方用暖氣,真是任性啊:“我們來這裏幹嘛來著?”
雲卿一邊注意著亭子的人:“你好不好奇,李文為什麽會進去嗎?”
聽到這葉子琪臉色也沉了下來:“可這和我們為什麽在這裏有關係嗎?”
雲卿回頭看她,有些嚴肅的表情:“你可知道裏麵這個人是誰?”
“他是………”葉子琪剛想說話,嘴就被人捂住了,雲卿衝她做了一個讓她不要說話的手勢,看了眼亭子。
此時亭子裏的人,轉過了臉,是上次那個中年人,葉子琪忍著不出聲,卻被突然的刺痛,忍不住發出了聲響。
雲卿眼見要被發現了,就帶著葉子琪投下了水裏,中年人雖然聽到了聲音,不過看他們都跳下了水,也就放心了。
雲家自從古代傳說就是鑄刀劍的,存在於世幾千年之久,是真正的豪門望族,這個表麵看起來那麽平靜的湖泊,裏麵卻全是兵器,活人進入,隻能死無全屍。
雲卿突然後悔把她帶到這裏,雖然他知道怎麽躲開這些東西,但是葉子琪不行,無可奈何他隻能緊緊的抱著已經昏迷了的她,把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葉子琪醒來天還亮著,身處陌生的地方,讓她一時間不知道是在做什麽,衣服不知道是什麽被換了,隻有一件襯衫還是男式的,葉子琪剛想起來之前的事,那個刺痛應該是蛇吧,葉子琪看著腿上的傷口想。
雲卿這個時候進來,葉子琪身穿男式襯衫,修長的美腿出現在他眼中,雲卿立刻背過身去:“今天的事,抱歉了,衣服在這裏,你先把衣服換上”說著把衣服拿了過來,就出去了。
葉子琪換了衣服出去:“你也是好心,是我自己不好,發出聲了。”
雲卿給葉子琪拿的是這裏麵女人的衣服,雖然是相對保守沒人穿過的,但是葉子琪很少穿過這樣的衣服,雲卿看著葉子琪,眼中不明:“本來是想讓自己聽到,感受也能更強烈一點,但是失敗了,我直接說也是一樣的。”
葉子琪從剛才就開始好奇了:“到底是什麽事?”
雲卿歎了一口氣,眼神戀戀不舍的從葉子琪身上離開:“那個中年人的名字叫易晦,易亮的哥哥,比李文和易亮更難對付的人,我隻查出了,這次的事鬧的沸沸揚揚的中間他出了不少力,他雖然因為易亮去見了你,但是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他,他做一切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但是就算身邊和他有牽扯的一個個消失,他好像也都不會出事………”
葉子琪回想之前和他見麵的樣子:“看起來確實毫無威脅,這才是最可怕的嗎?”
雲卿脫下了外套給了她:“是啊,我發現了一件事,李文把你當初退款的視頻,斷章取義消除了聲音留了下來,在不知道情況的人眼裏,簡直就像你在行賄,而現在這個視頻到了易晦手裏,你一定要小心,還有,我送你回去吧。”
葉子琪點點頭
等回去了自己家,照了鏡子才明白雲卿為什麽要把外套給她,這和月落之處的女人衣服風格差不多,相對多一點,但也是相對,白衣緊身抹胸吊帶,外麵是一層的紗,葉子琪不敢想象自己是怎麽在雲卿眼前走回來的。
葉子琪臉上微微發紅,還以為她已經修煉到了千年老妖精的程度了,原來在這種時候也還是會臉紅的,不知道雲卿是怎麽樣看她的,葉子琪靠在窗前看著他的車離開的樣子。
雲卿回去路上還想著葉子琪的身影,從小在月落之處長大,他什麽樣的美女沒見過,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如此惑他心神。
另一個城市裏,回去了的陸曼扶起了冷婷婷,冷婷婷剛起來就拉著她說:“你知不知道葉子琪在哪?”
陸曼一臉莫名其妙:“當時我先離開了啊,不是你最好離開的嗎,為什麽現在問起這個?”
冷婷婷聽到她這樣說,好像想起了什麽,害怕的發抖:“可是,如果不知道的話,他會殺了我的,我感覺的到,他是真的想殺我,他看著我的那個眼神,就跟看著死人一樣………”
看著冷婷婷跟瘋了一樣喃喃自語,陸曼拉過她問:“你到底在說什麽,今天有人進來過嗎?”
冷婷婷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是回想什麽可怕的事:“傅炘,是傅炘,是他!他找來了,他想殺我,如果我要是找不到葉子琪的下落的話,我就回死的!”現在的冷婷婷哪裏還有當時的那個樣子。
陸曼強按著她冷靜:“你先安靜一點,我當時那個別墅裏,好像還有一個攝像頭,我們去看看,還能不能用,如果不能了,再絕望也不遲。”
兩個人一起去的當時那個地方,還好那個攝像頭還在,兩個人就一點點把當時發生的事看完,冷婷婷現在也懷孕了,對於當時她打掉葉子琪的孩子那件事,也多了可怕,尤其是到處都是的血,現在已經幹枯成黑色的血跡,更覺得觸目驚心。
好不容易過去了這一點,畫麵出現一個人,隻能看清楚人影應該是個男人,隻見他抱起已經沒了意識的葉子琪,消失在了別墅外。
再看下去,就是傅炘出現在這裏,冷婷婷緊張的捂住了嘴:“原來他這個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那他之後還能一切都當成沒發生過一樣,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麽想的?難道……難道一切都是他準備好的?”
陸曼看著她現在的樣子,在想想自己,她自認不是傅炘的對手,而且就憑她們對葉子琪做的事,想要安慰她的手,也收了回去,都是一樣的處境了,誰還能安慰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