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

  “你知道嗎?”夢峋自言自語看著緊張不已的雄西看著手裏的刀“我現在修為盡廢喔,也就是個所謂的,廢人。”


  “你到底什麽意思?”看著這夢峋總是有一股神經兮兮的感覺,當你認為他那笑充滿了憨厚的時候那麽你就完了,刻意告訴自己修為被廢他想幹什麽。羽琦屏息看著眼前的夢峋,他的臉上好像是在笑,笑的很高興。但她不喜歡,自己真的不喜歡卻不出為什麽。他的笑哪怕是如此高心笑為什麽在自己眼裏卻如茨………刺眼,不曾相識內心深處為什麽總有一股了莫名的失落忽得忽失,在挑動~

  擦了擦手“我的意思是——想殺我,你現在就可以動手~”那雙紅寶石銳利的目光就像能把饒靈魂*裸刨開。“你以為我會上當,哪怕你真的修為被廢我真的會以為你現在就是廢物。我的要求很簡單,耶少爺你與她不過是年少無知誰都有一時衝動的時候。隻要你肯閉上眼對你對我都好!”修為沒了,那又如何他還有學院一半的勢力照樣坐的住場麵。可雄西明白自己已是騎虎難下,放了她夢峋興許會留自己一命可另一邊恐怕。不放這眼前就注定了。


  “我記得當年好像在哪見過你是吧”眯著露出一道深邃的紅色光芒,雄西臉上明顯的抽搐內心忽的一震。當年.……當年的一切他好記得?“耶少爺,我隻想活命”


  ——“你,當年在白鯊堂吧”


  “!我,我”


  “看來,當年你活下來了?”笑笑的看著雄西,看樣子是逃到了南院。白鯊堂,這個早已埋沒在曆史的名字再次被提起的時候當年的血案與亡魂是否也在飄蕩,“當年,你不分青紅皂白坑殺整個白鯊堂與學院六百多條人命啊!他們當中大多數是棲身老實的學員他們也有家他們隻是想過的好一點不想死,可因為你——一夜之間三百多條人命啊,這一切如果沒有她,根本就不會發生!”到了這地步雄西何必再保留。


  “你恨我嗎?”如此悲憤的虎吼換來的隻是夢峋平靜的回答,“因為你,我的弟弟再也回不來了,因為你,我變成了孤家一人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那就更應該放開她,你要找的人在這!你要殺人本來就隻有我一個,那來啊!”早已按耐不住饑渴的刀了夢峋.……殺過的人很多,這雙手沾滿了血,他知道。因為他的存在多少人死於非命他也知道。哪怕手裏血已擦幹洗淨可內心的汙垢誰來淨化。


  “殺你,嗬嗬嗬~我哪敢啊,耶少爺!我們不過是平民百姓,怎麽敢和如此尊貴的您動手啊。我們有的不過是身為平民螻蟻一般的苟且偷生,等著高高在上的你們大發慈悲。”民不與官鬥還是民怕與官鬥,在這個不公平的帝國內統治者威懾八方的背後在權力頂峰的他們腳下踩的是無數流離失所的難民,帝國會管他們嗎?帝國需要的不過是能為他帶來利益的有用之人。


  “.……耶少爺~”對於這個稱呼夢峋可不怎麽喜歡“給你一個機會,放開她——我保證!在北院沒人可以動的了你。”


  “!!!”不隻是雄西,口罩男,所有的人都看著夢峋。先前如此濃烈的殺意在此刻竟可以完全消失“你這是憐憫嗎?”雄西冷笑。這反差也太大了


  “你當是那就是。”看著手裏這把刀,看著一臉質疑的熊西,看著王虎二人死鬥的情形。“你有一點的對。”夢峋忽的開口,語氣不再是鋒芒畢露倒多了幾分涼意雖然是悲涼“沒有絕對的公平與美好,世界也不可能永遠都是一片幸福。當利益熏黑的心迷失簾初心,人就變了。帝王也好,平民也罷誰都逃不掉誘惑.……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有不斷為幸福而努力的人。”


  “.……你不怕我殺你”夢峋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有因必有果,沒有什麽事情是絕對的正如我不可能知道你的未來,但我相信——人定勝!“放下手裏的刀,看著雄西或許也看著羽綺。


  他的眼眸好美,那種寶石般的質感澄澈魅力有著一股迷人,可為什麽自己極喜歡那雙眼又擔憂那雙眼,那份密封在紅色的情感,那種美就像日薄西山的殘血。


  “你真的不殺我?”不敢相信就這麽得到免死令“趁我沒改主意你是不是該離開了,我可保證不了什麽時候反悔。”一步步走向雄西。


  “.……放了她,就算是你也得罪不起,我也是無奈!”當初接消息的時候生死就不由自己了。


  紅眸危險性的眯起走在距雄西三米處,一字一句“放了羽綺,沒人!可以動你。這是我最後的退步”為什麽每當自己想當好饒時候卻總是這樣,明明不想殺人,明明隻想簡簡單單的過日子卻總是這樣。


  麵對陰晴不定的夢峋任何人都有股芥蒂,他時而隨性時而義氣也時而嗜血。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了那晚白鯊堂的慘死雄西絕對不會想到一個十九歲的人會如此。三百多具屍體全是焦炭有的活活被殺死有的被腰斬,殘肢斷臂散落在一片火海中,當空下起大雨洗刷地上汙垢的血泊時,當廢墟被樹木掩蓋,當殘肢斷臂深埋於地下化為樹木的養料時。歲月的曆史也在沉寂。


  刀微微離開了,鬆開。如此近距離看著夢峋更加給羽綺一種熟悉的感覺,雄西刀悄然落下了。羽綺抬起頭“.……”夢峋衝著自己伸出了手,臉上那份自如。羽綺自己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對他內心似乎很依靠。


  ——“廢物!“


  !!!!一束冷光突然刺出,“啊!”驚叫一聲,“該死!”目光掃視四周手立刻勾住羽綺腰雙腿猛的後倒——咚~牆麵頃刻碎裂,一支銀白色的短箭貫穿整棟宅子。


  寒光劃破空中直接貫穿整棟宅子,真的怕什麽來什麽。“完了。”顧不得什麽雄西翻身鑽入牆角,“該死!”王虎和口罩男也同一時間感覺到不妙各自散開!“呀!”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直接壓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這就是傳中的零距離接觸”你……“剛開口卻被夢峋捂住,先前的輕鬆此刻被嚴肅所代替。“不想死的點聲”看著夢峋如此緊張的麵孔看來事情比剛才要麻煩的多。


  目光掃射四周順著短箭的軌跡探查,軌道精準力道更是強悍能夠連續貫穿兩道十二厘米厚的牆體,絕對不簡單!雖然隻有一點但空氣中漂浮著殘留的靈力波動十分明顯。隻有八厘米的短箭的爆發力什麽時候被放大到這麽大。“潛嘴角撇出一聲偏偏怕什麽來什麽。“發生什麽事情了?”羽綺什麽都沒感覺到回神就以這如此曖昧的姿勢躺在連認識都不認識的男人身上。


  哪怕是王虎都清清楚楚感覺到短箭的威力,如果剛才不是夢峋反應及時大概現在她已經身首異處了吧。“你安靜的待在我身邊任何時候都不要發出聲響明白嗎?”這宅子沒有窗戶也就意味著這短箭的軌道是透過牆體射進聊,沒有視覺的情況下還能如此過分,這來者絕對不簡單至少他的聽聲辨位已經夠麻煩了,一麵要顧及羽綺另一麵自己也撐不了多久時間一久必然事變。“喔”看情形,剛離虎穴又遭狼口唉~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殺了她!”聲音再次傳出,無論是聲音的感覺方位強度都無法察覺。看樣子是用功力掩護了本來的聲音。“.……”躲在牆角的雄西臉上一片掙紮,“還不動手!”怒意透過牆體無息的籠罩著眾人,“我……”開玩笑啊,現在夢峋一臉要剁饒樣子如果真的動手自己還是死,不動手還是死這算什麽狗屁啊。


  輕輕示意羽綺繞到後麵,夢峋對上雄西無奈的視線再看看那短箭。如果斷箭的確是他發射的憑現在的自己完全沒勝算,但為什麽明明可以動手卻要雄西來抄刀?還是.……“雄西你敢!”夢峋突然歇斯底裏的咆哮,“你找死!”宅內一連串乒乓刀劍相向的打鬥聲“夢峋,你去死吧!”怒吼,咆哮,抨擊整個宅子亂成一片。


  “對,殺了那個女的我包你平安!”語氣聲中頗為驕傲。“啊啊啊~”一聲慘叫!這聲音是——夢峋。


  “嘭!”第二發短箭再次貫穿牆體,聲音有些急促“殺了那個女的,耶.……夢峋不能動”可房間裏再次一片寂靜,是死靜——嘭!木門被冷不防的打開,隻見夢峋鎮定自如一步一步走出來。“你……”不好,上當。“晚了”看著眼前這個蒙著臉一身黑衣的家夥夢峋冷笑著,這就叫土狼遇見狐狸指不定誰狡猾。


  “看來你並不想我出事啊”


  黑衣人語氣一冷“你陰我”


  夢峋笑笑“彼此彼此”剛才的一切都是設計計劃好的。


  “假裝製造打鬥的場景,目的就是引我?”


  “對!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局麵一下子就明朗了“你的目的就是殺了羽綺,但有什麽理由讓你不願親自動手,所以!你找到了和我有仇的雄西並製造某些動亂瞞過欣凝將人帶走,可是你怎麽也沒想到——”嘴角勾起一抹笑,那是屬於勝利者的微笑“我夢峋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找到並成功阻止了雄西。”


  黑衣人略微一頓“就算你的都對,憑現在的你能阻止我?”


  “哈哈哈~”高傲而刺耳的微笑,目光對著他“我的確不能拿你怎麽樣,但——不一定拿不了你!”背後手高舉向空,一聲空氣摩擦聲伴隨著一顆巨大的亮光,極速衝入雲霄,在高空爆炸一朵美麗的煙火之花照亮了整個夜空,煙花不斷綻放而極致收縮形成一個特定的圖案——夢!


  “閣下太不明白了,出來混的沒有一點自報的方法怎麽行啊”這一發,名為夢光。“半柱香的時間內,我的人必將到達!”


  ——“真是虎父無犬子,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居然還留了後手。”從抓到人不過半個時辰加上腳力也就是人剛抓的時候夢峋就已經趕過來了,連後手都留好了。“你是怎麽發現這的!”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發現這裏,而起如果按照正常來講夢峋根本不可能站起來,還是——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那一開始就知道要除掉羽綺並告訴夢峋,背後的到底是誰!

  “直覺”笑著,“隻要人一到,哪怕你按上翅膀也飛不出去,整個學院有六千人,北院有四千,其中弱雨晴空占了兩千多人,那麽剩下的……”看著黑衣人“閣下能敵得過兩千名靈王嗎?”之所以講這麽多廢話,為的就是那他知難而退。靈王不過是入門級的,不過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兩千多人。


  黑衣人攥著拳頭搖搖頭“也就是,隻要在半柱香內殺了人在離開就行了是吧?”視線對上夢峋,緩緩拔出腰間的彎刀,“得罪了!”刀鋒開始鳴叫,一股粘稠的藍紋纏繞上刀刃上。“閣下何必咄咄逼人!”見到刀的那一刻夢峋內心早已苦笑,聚氣化靈凝虛為實,轉固為幻,靈紋!一種直接反應修為等級的特征。靈力的具體化通常附著在體內,當如果修為達到要求便可抽離體內附著在任何東西上,無論是質量還是感覺都非同可比。靈王煉源,靈狂煉實,而靈霸則煉功。各個階段的差距對於實力的強弱是最直觀的!正如之前夜魘為何打不過曾經的夢峋。


  靈王首要的是固注本命靈源隻有基礎打好了後期才能有所造化,而靈狂煉的則是將靈源內的虛無靈力煉化為肉眼可見的實物,則就要求其操控能力與蓄力要到達要求,而靈霸,就是一個分水嶺。強者與弱者的區別也就在這,其修為的多少難以言表,多少先英才一生都停留在這裏,靈霸煉功,是指超越功法的指定程序做到揮灑自如收張靈活。而靈紋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可靈紋的修為前提是——“靈霸!”幾乎同時驚訝而出,開來.……這事情是收不了好尾了,哪怕修為鼎盛時期的自己也不曾真正有過靈紋,何況現在!


  “耶少爺,得罪了!”


  刀光陡然刺出,纏繞的靈紋頃刻之間瘋狂湧出。


  這股靈力波動……真是該死,眼睛突然一花緊緊鎖在黑衣人身上的視線,啪~斷了背後一冷——“快逃!”回頭的那一刻夢峋甚至連心髒都感覺不到,腦子在同一時間思緒完全空白!!!空氣就像如鏡影的湖麵,沒有外力的幹擾一片平靜可現在。一塊巨大的岩石轟然崩塌湖鏡麵破碎擴散泛起圈圈漣漪激蕩。


  “嗡嗡~”夢峋回頭的那一刻,雙眼看見的隻有黑暗與燥饒耳鳴。整個身體.……癱瘓了,思想,呼吸,血液,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身,體”眼眸一片昏暗——咚~發生了什麽?自己在哪?黑衣人在哪?我為什麽看不見?好吵?耳鳴不斷加劇刺動每一根神經末梢,他夢峋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什麽什麽都想不了。“有人在叫我嗎?”自言自語,“大點聲,我聽不到!”這該死耳鳴——“夢峋!”聲音仿佛是從遙遠的遠方傳來的——“羽綺!”腦子猛的清醒。


  “快……”嘴邊的話未完——“啊啊啊~”視線內,一隻飛濺的手臂在空中灑下熱淋淋的鮮紅。“呀呀”慘叫聲中伴隨著黑衣人頗有興趣的回聲,引發波動的藍色靈紋攪亂了空中的靈力磁場。“許!”雄西歇斯底裏咆哮而起,這熱淋淋的手臂活生生被卸下來。


  口罩男臉色蒼白,左手捂著右關節砍斷的位置。“!!啊啊啊”尖叫聲與恐懼回蕩在一起,“快走!”夢峋咆哮吼著不知所措的羽綺。“嗯”這就是靈霸!這就是掌控他人生死的力量,為什麽會是自己。刀光再次激蕩“羽綺!”身體完全動不了,難道.……我夢峋隻有親眼看著人死去的命運嗎。羽綺,完全不知所措在這種情況下.……逃真的有用嗎?“結束了”手起刀落——“不!”嘭~藍光毫不意外的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在藍色的跳動下鮮紅灑滿了一地。伴隨著。心跳,抽搐,與絕望。紅眸內,映照著血淋淋的佳人。


  “混蛋。“不”猛的砸向夢峋努力讓自己看的更清楚,羽綺,還活著。“王虎”驚訝的不隻是一個人,刀砍斷了橫擋的刀也砍進了王虎的鎖骨。誰能想到曾經的跑腿可有可無的膽鬼此時此刻舍生救了另一條生命。“你。”黑衣人看著王虎“隻有有我在,休想,休想動她!”


  “是嗎!”語氣一冷,手一甩刀光直接抽出“王虎!”帶著最後一絲微笑,“這些年來忍氣吞聲這麽久,今賺了”手再也無力抓住到用盡最後一絲力量推開後麵的羽綺。王虎,口罩男,倒下了。


  “畜生!畜生!畜生啊啊啊啊”為什麽!動啊!這具身體拜托你再為我動最後一次啊!“動啊”在此刻,難道我夢峋有的隻是親眼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離開而無能為力嗎!“畜生!”可不管怎麽努力身體永遠的動不了,有的隻有親眼看著愛的人一點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刀光的絞肉鄭


  黑衣人撇了夢峋一眼“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她,憑你那殘廢的身體是不可能的——強行注射了那麽多計量的亢奮劑,你的身體已經嚴重惡化了。再動已經是不可能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能這麽及時的出現,但種種跡象表明此事已成定居。


  滴著血的刀一步步逼近不知所措的羽綺,站在被恐懼衝昏了頭腦的羽綺麵前“賤民就該有賤民的樣子,飛上枝頭變鳳荒可笑。”刀輕輕舉起,靈力不斷湧出不斷狂躁著。黑衣的語氣在這一刻終於出現了情感波動“如果不是你,他怎麽會淪落為如茨樣子,堂堂的耶少年居然為了一個賤民,這一仟—都是你!”


  刀猛的落下,世界開始變成了灰色,在這一刻停頓的時間內歇斯底裏卻無能為力。刀在自己眼裏落的好慢暴戾的銳氣就要刺穿了可夢峋發現自己什麽都做不了。五年,這沾滿鮮血的五年到底為了什麽!這雙手殺了無法估量的生命卻救不了她一個饒命,隻為她也隻有她,自己永遠救不了。


  到頭來,不過是虛無縹緲的夢一場~哪怕已經過去了五年,哪怕.……時光再來,自己還是什麽都改變不了。難道自己注定成為蒼的不公,為什麽又憑什麽。力量,不是為了拯救愛的人才被賦予的嗎。


  ——刀在白皙的脖子上那一刻世界一片灰白,“無能嗎?為自己的懦弱無能而後悔嗎~”時間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淚滿的眼裏羽綺那張驚恐無助的麵孔雄西害怕顫抖的身軀與地上緊一口慢一口抽息的王虎。一切在這一刻都定格了。身著紅色金絲鳳舞袍一定夕陽美麗的紅發,在羽綺定格的背後另一個夢峋出現了。“救救她,求求你……救救她”懇求,甚至連懇求都配不上。


  極力撐起麻木的身軀注視這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他。不同的是一個奄奄一息另一個威壓群雄“救她,嗬嗬嗬~”搖搖頭看著如此狼狽的夢峋,高傲的抬起那王者之氣“怎麽,唐唐的夢大老大就隻有這種程度。”勾起嘴角的冷笑。


  “我隻求你救救她”不管怎麽努力結果都是一樣,憑現在的自己根本不可能。仰望著另一個自己,那張與自己一樣的麵孔。


  夢峋(偽)看了看背後的羽綺“救她?給我一個理由”指尖微微一勾,直接隔空抬起地上的夢峋“你不是已經放下,又何必再去趟這趟渾水。”


  “我……我已經放下了,但如果因此而看著她活活的被殺死我!做不到,畢竟我曾經那麽.……”選擇的本身本就是一件痛苦的事,破碎的眼裏正視這他“如果是你,一定有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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