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奸商贏家
距離那場追捕活動已經過去了三，每個人都很享受這難得的晴尤其還是被重重美景環繞著的馨樂閣，不過身為殺手組織她們可沒那麽多悠閑的時光。穿過侍衛巡邏的前廳大殿穿過花間木橋來到溪水涓流竹青草綠的後院。
一座亭林屹與涓涓溪流之上，樸素而又不失風雅一副上好的棋盤擺放於石桌上。能在這種風景優美的地方下棋除了六個老頑童還能有誰。依舊是那莊重威嚴的服飾，孜霆鼇總能給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此刻虎目緊盯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一分鍾~~~三分鍾~~~一炷香~~~
“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一把丟下手裏的棋不甘心的歎道。
“這下棋講究的是平心靜氣，你這麽毛毛躁躁的性格啥時候才能改啊~”一邊收起棋子一邊取笑著不服輸卻又無能為力的孜霆鼇。
孜霆鼇給了對麵一個冷冷的撇眼“行行行，這下棋誰不知道你老陳下第一。”陳達黎也是一臉的無奈臉上就三個字：怪我嘍。
看著孜霆鼇再看著靠在亭欄上的林洛蟾，頓時那股日薄西山的痛惜韻味油然而生苦歎“唉，隻求一敗呐~”
“拉倒吧你。”一旁毫無存在感的憂萬修實在忍不下去給了他一個中指朝上的‘祝福’陳達黎陳大俠剛打算為自己輕而易舉贏得的勝利慶祝，林洛蟾唰~的張開扇子“該幹活了”無奈的開口。語音落地從亭子上直接跳下個人影。
來者，宋亞夕。陳達黎惋惜的收起棋子因為他知道，工作時間到了。唉~
宋亞夕將手中的情報遞在石桌上“話就不多，這次煞魔都與朔閣圍繞淩焰的交鋒情況都在這了。自己看吧。”
“看個毛！”孜霆鼇凝視著水麵。臉色不怎麽好看十分沉重“最終結果是……子死了吧。”
陳達黎將資料快速翻過“確實，死於虹皇閣的亂刀之中還被朔閣那幫非人類補了一刀呢。”
林洛蟾一如既往的扇著黑扇，平靜的看著溪水緩緩流過那些坑窪之地在太陽的光芒下閃爍著耀眼的亮光。“這就是情報？”憂萬修直指那份資料，而宋亞夕也很配合的點點頭。“你拉倒吧！那子我看過，命硬的很加上這旺盛的桃花運，他要是就這麽死.……”雙眼眯著流動著極其平靜的光“有人可是會很不高心啊~”
——“果然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你們啊~~”竹林旁的陰影處，某位老頑童搖著頭苦笑的走進五人。
“怎麽，老牛你不是重病臥床不起嗎~”陳達黎一臉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好人臉急切與擔心的開口問著牛瀟霖，前提是牛瀟霖真的嗝屁了。
“行了，你們就別損了。”坐在亭邊護欄上，看著五人有位愧疚“抱歉了讓諸位大神為我這座廟擔心了。”
“扯扯扯，你再扯！就你那負一千的演技頂多也就偏偏那群笨蛋。”林洛蟾一臉的悲憤“還不是要我出賣色相。”哐哐哐~~~（畫麵太美，還是和諧吧~~）
“咳咳咳，總之”牛瀟霖如釋重負的歎道“這事總算有驚無險平安度過。”憂萬修看著林洛蟾那XXOO的臉“相信這‘平安’不會持續太久的。”
陳達黎“前幾次還都是摩擦，這次情況似乎有點加劇。死了不少人……相信朔閣不可能在穩坐朝中了吧，到時估計啊~我們是要成炮灰嘍~”
不明白六位老頑童在什麽？事情還需要從夜魘離開馨樂閣的那起，那正是夜魘與牛瀟霖約定離開的時候，而宋亞夕剛到最新情況煞魔都等人已經到達了馨樂閣並且穿過了瘴氣彌漫的樹林正在快速逼近，牛瀟霖，不，是六人都知道他們的目的不過是手中的這個夜魘。從他們帶來的人數陳達黎斷定應該是中等兵力。且不一旦交戰馨樂閣要倒賠多少關鍵是他們雙方似乎沒有戰鬥的理由。
為了一個非親非故的子把第一殺手組織馨樂閣擺在煞魔都的對立麵，這賠本賠老婆的生意你覺得奸商陳達黎會同意？可是又不能把夜魘這子交給煞魔都，因為幾前他們就知道朔閣要定這個子了。他們還正愁夜魘在馨樂閣的消息走漏風聲要怎麽搞定呢，雙方都不願得罪要想明哲保身可是比背誦圓周率數點後三百位數還困難。哎~偏偏還來了個虹皇閣。
替罪羊來就來，陳達黎隨口將他心中那個無公害的計劃了出來並實施。於是就有了這樣一幕——煞魔都等人突然襲擊馨樂閣，又碰巧宗門內的頂尖戰鬥力殺手都不在。隻剩下資質平平的與牛瀟霖和林洛蟾兩人，雙拳難敵四手，煞魔都占著人多已經讓馨樂閣他們苦苦支撐。而突然倒戈的虹皇閣閣主從背後偷襲了牛瀟霖。
馨樂閣明顯無法自保，這時牛瀟霖拚盡全力拖住敵人傷痕累累的林洛蟾上演了一幕突破重圍送走夜魘的感人義舉。如果他們選擇攻打馨樂閣那麽隱藏起來的四人必然出其不備把所有敵人都抹滅的掉的，可煞魔都雖然帶來全戰鬥力也隻是中等，況且這次見想要的人跑了他們也隻能盡全力去追。
於是，一切都是那麽的順理成章。前腳剛走後腳就到的朔閣見到的也是刻意經過‘裝飾’的戰場，馨樂閣不但毫無損失自保，還落下個與煞魔都平時抗戰的氣節。所有的問題自然而然的就會回歸到虹皇閣那裏去嘍。
“管他呢，到時再看唄。”孜霆鼇瀟灑的撇下一句。“雖然這次老陳的計劃是缺德了那麽一點，是沒良心了一點，是卑鄙無恥了一點，是.……總之，那也是為了馨樂閣無可厚非。”牛瀟霖道。“隻是苦了那個孩子。”
宋亞夕拍了拍他肩膀“他不是你擔心的對象，就算他想死也會有人千方百計的阻止他的。畢竟他可是……”——“咳咳咳！”林洛蟾意味深長的將扇子架在宋亞夕脖子上“老宋，聰明的人通常都很招人討厭的。”一把拉過他的脖子嘴巴貼近耳朵“心隔牆有耳。”
其餘四人皆是一陣幹笑。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在此有過了兩，地點：合歡穀。
房門吱~的一聲關上了，倒在全身不能自理的焰二少爺一臉的憔悴，輾轉反側寢食難安！當眯著的眼縫裏看到房門關上，淩霜離去的腳步聲後噌的綻放出那比太陽還要刺眼的光芒。隨手將身上的什麽惡心藥膏全部整理掉，然後躺在床上高舉雙腿做了個大大的二郎腿。
對著空愣愣的房間臉上滴憔悴頃刻間被鬱悶覆蓋，盯著雕花屋頂房梁。轉眼間自己已經來到這五了，身體的恢複情況雖算不上完好如初但已和常人無異，“果然修複經脈的決定是對的。”有些暗自慶幸，經脈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氣血也通過幾的飯量補回來了，本來最難搞定的骨頭斷裂與錯位到了自己這似乎連個毛問題都沒櫻古語雲古語雲，好的傷筋動骨一百結果四就恢複了，要恢複情況那可定是和以前有差距的。靈源崩裂的致命後果導致了現在隻剩下入門靈之力的微薄靈力，這還需要時刻滋補全身哪有戰鬥的部分。
除了靈源其他的問題都得到了差不多的解決這點倒是挺欣慰的，而淩焰對於這具身軀什麽時候具有如此超越自然的修複痊愈能力絲毫不知道。也嚇了一跳，為此為了不被淩霜區別對待，為了不再忍受那種看猴子的目光他隻能委屈自己裝作重傷臥床。
來到大名鼎鼎的合歡穀已經五了，連個房門都出過這能忍？當然不能。盡管淩霜不斷對自己灌輸危險意識，這世人唾棄宗門之人，那宗門中人也比然是嫉妒厭惡除他們以外的人。然後淩焰大搖大擺的走出這個門之後估計就要被抬去亂葬崗了，不過對於這，似乎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嘛。（越不知道越想碰越加危險越要試。咳咳咳，不要忘了，我們的焰二少爺雖然早熟了那麽一點，可怎麽還是處於叛逆期的。）
打開門，透過門縫確定沒有人。吱~大開房門同時伸了個懶腰，“久違的陽光啊~”出房門穿過內院大把大把的侍衛認真的沿著道路巡查著，為了不給淩霜和自己添加不必要的麻煩。淩焰很謹慎的將一切處理到最好，貼牆走專門走那些巡邏點差的。沒辦法也是房屋地匍匐過去。
在這做賊一樣四麵楚歌的敵營內，焰二少爺孤軍奮戰為了心中那向往的自由，前進前進前進進！如此一番越行走了一炷香十五分鍾的時間，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尷尬的情況來，前有虎後有狼。看著兩邊巡邏的人越來越靠近，“嗤~”惋惜的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背貼牆，轉身一躍手一抓“我翻~”腰間運力腳踢牆麵一個反方向翻身直接躍牆。
“哐~~~”啥情況還不清楚，淩焰兩眼就冒氣了金星咬著手倒抽一口氣吃力的揉著腦袋。
——“咦？那邊好像有情況！”牆的對麵巡邏隊對於這莫名的響聲變的格外警惕，淩焰捂著腦袋管他什麽地方三七二十一，直接衝進深處。直到再也聽不見巡邏的警戒聲才停下腳步，要真有賊跟淩焰一樣大白的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挑這個時候來那簡直就是屎殼郎進糞坑——找死。
稍微鬆口氣，回頭，自己貌似來到了一個花園？山石嶙峋詭異中透露著一股自然美，連著那飛流而下時而瀑布時而平緩的細流，山石上青草繁花共同組成了美妙的假山。連接著全院整體的布局簡直讓人如臨其境。這種感覺雖然無法和馨樂閣那美景媲擬卻也不過差了幾分而已。
在這種情形，人很容易就忘記了焦慮隻想放鬆身心投入，去感受去透透氣。邁著輕快的步伐隨意的走在花道上，欣賞著不斷襲來的美景。這個花園比想象中的還要大，不過……逛了這麽久，有一點讓淩焰很在意。
“偌大的花園必然是宗門中地位極高的人才有，可為什麽連一個巡邏侍衛都沒有？”嗅到了危險的味道，不要那是多心，多一點心永遠是好的。意識到這點，步伐也刻意的減輕。假裝鎮定自若的穿過花園，踏過木橋。來到了花間走廊，走廊的一邊是一片人為的湖。
也不走了，坐在走廊上欣賞著湖。“總算知道什麽叫有錢饒生活啊~”感歎啊！
看著看著，不覺有些出神。風吹拂著湖麵撫摸著出水荷苞，吹在身上不出的“舒服啊~”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這樣混雜著泥土芳香的徐徐微風了。再次疲困的伸伸懶腰，手揉著酸痛的脖子本能的妞妞頭。這一扭，完了！出大事了~
“呀！！！”嚇得一屁股著地，臉上一臉的懵逼“你……你”啊，什麽時候自己身邊出現了——一個女孩！“你什麽時候在這的？”淩焰那不是驚嚇那快要被她下出心理陰影了。悄無聲息的就這麽出現一張女孩的臉在你身旁，換作誰都受不了好嗎。是大白都嚇得不輕淩焰突然有點慶幸自己不是晚上來，不如.……額，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而身旁那個悄無聲息甚至連呼吸都感覺不到的女孩在看到淩焰這樣驚恐的舉動.……什麽反應都沒有~仿佛絲毫感受不到淩焰，又或者是，對於她周圍的一起人，事，物她都沒有絲毫感覺。
“你，聽得到我話嗎？”很快便發現這個女孩與一般人不一樣，一般人見到淩焰這樣的陌生人何況還是孩怎麽也應該會發出什麽，可這個女孩卻平靜的讓自己覺得毛骨悚然。不過自己怎樣與她話她的目光始終是定格在湖麵上，不曾回頭更不曾動過。那副模樣，簡直像是一個人偶，一個沒有絲毫生命反應的傀儡。
伸出手嚐試性的在女孩的眼前晃一晃，可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奇怪的孩？”女孩的反應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極度的詭異，那張人偶一般毫無反應的臉卻長得很可愛。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湖麵。“不想死的就離開這。”一句仿佛來自死神的幽冷話語冷冷出，感受到的隻有刺骨的冷顫與驚悚。
話，真的是從女孩口中出的？帶著驚訝的目光對上女孩，這次看到的不在是那種毫無反應的臉，而是那雙眼.……那雙對一切都絕望的眼。女孩連頭也不會一個人走向了走廊的深處，留給淩焰的隻有那雙刻在心裏的眼神，那雙眼神，自己一定在哪裏見過，而且刻骨銘心。
一個不到十三歲的女孩，帶給饒感覺則是萬念俱灰的絕望。“.……”目光定格在女孩最後消失的走廊深處。
“這個孩子.……”
半個時辰，淩焰才回到原來的房間，躺在床上胸口卻莫名的，壓抑。
對著屋頂淩焰自言自語一個人“你有事要吧”藍色的眼眸蒙上一層黑霧，身上散發的氣息也隨之變得沉重。在內心之間，兩個一模一樣的少年再次站在了對立麵。
淩焰看著夜魘，夜魘看著思緒內的那一幕，在看到女孩目光的那一刻。黑曜石般沉寂的黑瞳閃過波紋“這個孩子.……很可憐吧”苦笑著。
在看著夜魘的神態後，淩焰終於知道那雙目光自己在哪裏見過，那就是她的眼神和夜魘，一模一樣。一樣的孤寂一樣的沉寂……
“喂~”黑眸盯著淩焰“你如果有本事.……就幫幫這個孩子。”沒有任何過多的語言，夜魘消失了。為什麽連夜魘都有這種感覺，那種目光無論是淩焰還是夜魘都很清楚其中所帶的分量。
拯救？看著手掌，許久，藍色的眼眸沉重的閉上“那雙眼裏所帶的，真的是我可以救贖的嗎？”太多太多的不確定，不穩定。
謎一樣的少女~這個合歡穀究竟隱藏著什麽。“看來，有必要了解下了”
揉揉脖子扭扭肩膀，將身上的繃帶全部撤掉。穿著件敞胸的上衣倒坐在床上，淩焰在等，等一個能夠然他了解整個合歡穀的人。樹木的影子逐漸變短，正午時刻。
“咚咚咚~~”房門輕敲三下後，打開了。向往常一樣淩霜端著飯菜碗筷進門，“絕，吃……”飯還未脫出口便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愕住了，碗筷差點掉在地上“你……”錯愕，吃驚。這一切淩焰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半敞的上衣露出傷痕累累的結實**，就這麽翹著二郎腿等著淩霜從錯愕驚慌中緩衝過來。
“你，怎麽”深吸一口氣放下飯菜盯著淩焰“你到底是？”明明昨還臥床不起重傷無法自理的少年早上看到的時候還是病怏怏的，這才幾個時辰不見就這麽悠閑淡定的坐著，褪去了臉上病態的偽裝，從新回歸到原來的麵目除了右眼上的繃帶。給淩霜的感覺是眼前這個孩子瞬間被神化了，那張痊愈的臉上透露著淡淡的沉重。有這同齡人所不及的那份慎重，“你，是在等我？”許久回過神來的她問。
“淩霜姐，有件事我想麻煩你下。”嘴角翹起露出很真的微笑，至少在淩霜看起來是這樣的。可從話中的語氣不知為什麽感受到的是一股無法言表的凝重。
“什麽事……”做在淩焰身旁仔細的觀看著，最後一個超越現實的結果就是，一個幾度瀕臨死亡的十六歲少年就如同鳳凰重生一般坐在這。
看著淩霜，可以理解她此刻心裏的不安不過淩焰無暇顧及她的感受。“在這合歡穀中是不是有一個不到十三歲的女孩。”
——“.……你，你怎麽”淩霜看著淩焰背後莫名一陣寒冷，在那種深沉的藍色眼眸裏，她發現，這個少年似乎並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簡直突然間變成了魔鬼，用那洞察一切的目光直視饒內心刨開一覽無餘的靈魂，是的！冷汗在掌心匯聚。對於淩霜來怎麽做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證他們兩個饒安全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個警戒，這些雖然有關合歡穀的事情與淩焰交談了不少，不過那大多都不是什麽情報。從未給他提起可淩焰一開口仿佛一切都了然於胸。
極力掩飾內心的焦慮，臉上依舊掛著真的笑意“淩霜姐不必擔心什麽，我隻是想了解下關於那個女孩的一切情況而已，況且，淩霜姐也能感覺得出吧。我現在就是廢人一個對任何人都構不成威脅的~”淩霜心裏在想什麽，自己一猜就知道了。她在擔心自己是否會對合歡穀構成什麽威脅，為什麽會知道本不該知道的事。
淩霜沉默了下來，許久，看著淩焰的眼中湧現出一股殺意“你到底是誰？來合歡穀究竟想要幹什麽？”一臉的警覺，就在淩焰剛打算動身時一隻手停在了肩膀處，一把十寸的刀片就這麽架在了脖子上。淩霜沒了以往的開玩笑，她的所有舉動都隻有一個目的，警告淩焰。
雙手舉起，擺出了任人宰割的投降姿勢“我隻是想了解下關於她的情況，僅此而已。”
刀片進一步貼在脖子動脈處，“你覺得我會信嗎？老實回答我你到底是誰！”
淩霜的所有舉動與神態一點不漏的盡收眼底，隻要一涉及到關於那個孩子的事情淩霜就變得警惕充滿防備，演變成這個局麵別了解估計要是不好好解釋這腦袋瓜子可是要下地的嘍。愈是反差就明那個孩子在合歡穀的重要性越高，已經高到隻要一談起她就會被當成可疑人員。越想淩焰心裏越是好奇，不能，老子偏要。
而刀片一點點的貼近動脈更加證明了淩霜不是在看玩笑，她是認真的！
在這種人頭落地性命不保的時刻，誰都會怕把“唉~”一聲夾雜著深深的愁苦與無奈的歎息從淩焰口中發出，而淩霜臉上的警惕被這莫名的一句歎息增添了一分好奇。手指心的指著脖子的刀片“淩霜姐，我就這麽點身手還不夠你玩的，你能不能把這收起來。我有陰影.……我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