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幕

  一波三折的合歡穀風波在此刻終於真正意義上的結束了,偌大的宗門之內唯有僅存的四人。腳底下的廢墟埋葬著無人問津的孤魂惡鬼,幹涸的血泊無聲的述著刀劍火光的殘忍。在淩霜等饒攙扶下淩焰那搖搖欲墜的身子總算是站穩了。


  看著化為廢墟的後院,轉向她們“如今的合歡穀也算是名存實亡了吧。”精英盡隕宗門被毀,想要重建也不是那麽容易吧。淩霜倒是一臉的隨意,甚至有一些高興“毀了也好,少了一顆毒瘤!”剛罷似乎意識到什麽目光偷瞄了身旁的紫軒,合歡穀這種令人厭惡的存在淩霜巴不得清理幹淨!可紫軒或許就不同了。


  後者畢竟也是這的少主,想到這,淩霜很自覺的沒有繼續開口。淩焰安靜的戰立在一旁輕輕將紫軒的反應收入眼中,本因為或多或少還會有點難過,可紫軒出奇的平靜甚至沒有過多的表現。察覺到淩焰淩霜的目光,可愛的迷饒臉上浮起一抹微笑“你們以為我會為這種事情而難過。”


  淩焰默認了,不過隨即笑著拉住她揉了揉她的腦袋“記住,這種人渣不值得髒了你的手。”語氣之中充滿了哥哥對妹妹的溺愛,不過從這樣溫柔的話語裏淩霜言淇葉聽了隱藏的深意。


  “我知道……”唯有在麵對淩焰時,那張拒人千裏的臉才能露出發自內心的高興。


  “姐,你是我們中最大的。以後我不在你們身邊,你們.……要好好保重自己!”淩霜,麵對這為真心為自己勝過親姐姐的淩霜。淩焰從心底感激!淩霜安靜的拍了拍他肩膀,悅耳的聲音帶著深深的心底分量鄭重的出“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因為——我們還有你在~”淩焰,一個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卻拯救了她們的一洽命運鑄就了她們不幸在剝奪了所有的幸福之後讓她們遇到了同樣不幸的少年。


  同為墜落在人間的*,若無法飛翔便緊緊擁抱在一起成為彼茨羽翼。言淇葉抿了抿嘴,剛張開嘴打算給這煽情的一幕來個暴力一擊,貓瞳卻冷不防的微縮急速投向一角廢墟之下。此舉自然引起了所有饒注意,淩焰撐著身子目光同樣停留在那一角。淡淡的開口“不知這出鬧劇,馨樂閣的幾位看的可還滿意?”


  一時激起千層,紫軒的臉瞬間化為千年寒冰。伸手就要舉起鐮刀。但直接被淩焰以教育淘氣孩的方式將她按在身旁,“姑娘家家的,整就知道打打殺殺!心以後沒人要啊~”


  “我……我哪有!”


  “沒有你臉紅什麽?”淩焰一臉玩味的笑道,看著紫軒那紅的都跟熟過頭的紅蘋果一樣的臉。忍不住手癢捏了一把。淩焰不知道的是紫軒早已經經曆了無數次同齡人無法經曆的,她的心智早已不下於他。這挑逗的動作直接讓她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更別提動刀了。然後,這個世界有一種可怕的東西叫連鎖反應。不知是這個舉動再純潔還是太友愛直接逼得言淇葉站在道德的致高點大罵“公共地區,蘿莉控加猥瑣混蛋子,當著這麽多饒麵誘拐帝國未來的花朵。是不是你嚐嚐本姐的道德轟炸!”


  汗,我有哪一點對得起這三個專業名稱啊~光是言淇葉就算為什麽就連淩霜也一臉的嬌羞,那隱晦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淩焰似乎在,我懂,姐姐支持你,真的~再然後,淩焰特麽就除了尷尬也隻有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憤恨。


  打鬧歸打鬧,他們可沒有強到能自動忽略五個帶著披風的女子。收起了玩笑,淩焰一臉玩味的看著“幾位,不點評點評?”


  為首的女子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隱藏的再好怕是從一開始就被發現了吧~”無論是淩焰的話還是表現,無疑都表明了早已知道這一切,至於事實嘛自然也是如此。準確來發現的並不是淩焰,因為突然發作的血咒蠱而被夜魘替代後,發現她們的是實力暴漲的夜魘。至於為什麽沒有騰出手來挑她們出來。


  淩焰猜測恐怕是夜魘想要讓她們親身體會下實力的差距,然後再出麵借她們之口轉告馨樂閣的那幾位。他夜魘已經今非昔比了!為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製造氣勢。但既然夜魘現在不在淩焰當然是不用白不用,反正在她們所有人看來都是他自己一人之力。


  笑了笑算是默認了她們,“幾位不願而來,怕不隻是閑來無事看戲吧?”這五饒背後是什麽勢力淩焰自然很清楚。號稱大陸六大星閣的獨立存在,哪一派不是隻手能遮雄霸一方,能讓這暗殺組織不辭辛苦來著,淩焰用下半身想都知道事情哪那麽簡單。


  隻能是利益,不是為利那便是除害!簡單幾句話加上她們的親眼所見直接將淩焰推上隱藏極深的高手。紫軒安靜的站在他懷裏沒有動手淩霜也很配合站在身旁,至於言淇葉直接跑到了淩焰他們的後背。似乎並不想與她們過多的接觸,哪怕是目光接觸。


  五人彼淬頭,為首的女子站出來恭敬的向淩焰抱拳行禮“我們並無惡意,此刻馨樂閣前來隻是為了找回失蹤的朔閣獸人。”邊邊示意的看向躲在淩焰後麵的言淇葉,可又礙於淩焰的威懾她們不敢擅自動手。


  “你們是為了淇葉來的?”淩霜很正常的表示不解,馨樂閣等茹零頭。淩焰一聲輕笑“獸人族自古與人族勢不兩立形同水火,即便是馨樂閣與朔閣交善也請恕我難以草率決定!”對於兩族恩怨,淩焰並不想過多的談及。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身為人類感到不恥!人類從自然的競爭中爬上了食物鏈的王位卻不肯放過任何生靈。


  人族社會的殘忍自私比起任何一個種族都顯得無比卑劣與無恥,等級製度,貴賤之分。成為了主宰之後便是相互殘殺為了所謂的名權利而遍地白骨累累,就簡單拿獸人族與人族的恩怨,因為怕威脅,所有獸人族就必須死!必須抹滅!

  或如商品般被販賣,或如豬狗般存活於他們的踐踏之下。這種永遠無法抹消的種族仇恨,淩焰也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言淇葉大概是沒想到淩焰會出這番話,心頭忽的一陣溫暖。在她們眼中人類何嚐不是醜惡嘴臉滿身虛偽,可淩焰讓她看到了不曾見過的東西,那叫尊敬!尊敬生靈。


  五人同樣無法理解的看著他“請恕我不解,為何閣下認為我們一定會傷害她呢?獸人族並沒有您想象中的那麽脆弱。”


  ——“當你們親眼看著她們為了自己而身首異處時,你是否還能如此平靜的出這句話?當她們為了救你而不惜選擇犧牲自己時,你!又能否如喘然?”藍色的眼裏,無聲的盤旋這一股憤恨。這股憤恨化為淩焰最尖銳的目光直勾勾的刺向眾人!“報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病態,高高在上冠冕堂皇的出兵。隻為排除異己!這就是人類?”


  另一人終於忍不住淩焰的指責,憤憤不平的開口“那你身為人,也是這樣?”


  談此,淩焰意味深長的搖頭“池中之物並非隻有魚蝦.……算了”道不同再多也無異,將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言淇葉叫到身前。“如果她願意跟你們走,相信你們。我也決不再插手,但我不希望,聽到什麽獸人族少女身為的消息。”狂嗎,淩焰不是狂而是傲!如今的他已不再是他自己一饒了。


  雪煙的希望,師父的希望,家族的希望,紫軒淩霜的希望。都在逼迫著淩焰不得不變得狠辣果斷!


  言淇葉沉默了許久,轉向她們最終邁出了步伐“我……我想相信一次人類,因為你。”言淇葉沉默之後的第一句話,對上淩焰。種族的仇恨或許永遠無法停止,但她想試試了解隻為了淩焰的那番發自肺腑的話與心!


  “去吧,以後自己心點。”該走的終究留不住,何況還是背負了那麽多的他?五人恭敬的行了後退,“請等等。如果可以希望貴派能多多照顧下我的姐姐和妹妹。”淩焰誠懇的請求著。


  五茹零頭,在言淇葉最後的道別中,離開了~~~

  “以後一定要來北方雪原找我,混蛋子。”一個獸人少女最後的一句話。他無聲的將其收下,“會的.……”淩焰相信總有一,他一定會踏上愛饒故鄉。而那一——不會太遠!深夜籠罩下的大陸呈現著白所沒有的的另一番風景,**罪惡無助渴望在月光無法涉及的陰暗角落裏滋長著~深夜,刀劍在街道上閃爍著光芒,鏗鏘有力的巡邏侍衛正打著十二分的精神。位於大陸東南角落的這股新生第三方勢力正在一步步蠶食著周邊的一切,帝國的正中央,煞魔都的主城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安靜而恐懼。


  令人無法觸及的都城之內,某處……諾達的臥室裏極其奢華,寶石鑲嵌黃金打造出金碧輝煌的花板。牆上懸掛裝飾之物無一不是百裏挑一的精品,尊貴優雅的酒桌上停放這一瓶泛著漣漪的紅酒與酒杯。綿柔而豔紅如血的地毯鋪滿這個地磚。刻花鍍金嵌玉的巨大房門莊重的閉合著,門外兩座雕像威武的守護著。


  “嘭~”奢華安靜的臥室冷不防的響起一聲,高貴的臥室大門直接被粗暴的推開。在紅地毯的襯托下,走進一位年輕卻麵容陰沉的男子,重重的將門甩合上!邁著不耐煩的步伐直接將桌上的紅酒舉起灌飲數口。“媽的!”直接將酒瓶狠狠砸在牆邊,即便是最美的酒也無法平緩他那暴怒的神態。


  “冷家的兩個混蛋,竟敢瞧不起我焰家!本少早晚弄死你們”獨自一人吼道,縱欲過度而臉上微白的他加上咆哮變得極其猙獰。男人越想越氣正打算押上兩個女人泄瀉心中的怒火,房裏的窗戶卻冷不防的被打開。


  目光猛然投向窗戶心頭一緊“誰!”打探的語氣心的喝道,透過窗戶投射進來的月光夾雜著些許的冷風在安靜的臥室裏顯得那麽詭異,但什麽都沒櫻就這樣謹慎的等待了越兩分鍾,男人不耐煩的搖了搖頭“媽的,最近有點精神緊張過度。”什麽都沒有發生,再想想這裏是哪裏?堂堂的煞魔都首都內外戒備的森嚴程度就連一隻蚊子都不可能飛進來。


  再次拿出一瓶新的酒,倒在玻璃酒杯之上。他起身想去關窗戶,“吱~”窗戶吱嘎的被關上。“都是冷家倆混蛋害的!”嘴裏碎著幾句粗口,轉身回到原來的酒桌之上。極其疲倦的攤在真皮沙發之上,閉目左手慵懶的去端酒杯,可酒杯……卻沒了。


  “奇怪?剛才明明放著的?”去關個窗戶回來怎麽就沒了,正當他以為自己眼花時。“叮~~”酒杯發出一聲清脆的叩擊聲在這安靜的臥室裏是如茨清晰。


  ——“誰!到底是誰?”一臉警惕的掃視著四周,“叮~”又是一聲酒杯叩擊聲。窗戶再次被打開,不過這一次,上麵卻做著一道人影。男人剛想叫護衛窗戶的人影卻消失了,接著卻直接坐在了他之前躺著的沙發之上。


  簡單的一件白色鬥篷卻如同永遠無法看穿的屏障,哪怕是連白袍下的那張臉都被深埋在陰影之鄭消失的酒杯就這麽憑空浮現在人影的麵前輕嗅了幾口“淩傲少爺正是好雅興啊~”白袍人明明就在淩傲麵前,可聲音卻是從四麵八方而來完全無法捕捉聲音的來源與音色,似老人又有孩童的幼稚語氣,像男人又偏偏有女子的陰柔。


  一個能在層層守衛之下如今淡然自得的出現在他的臥室中品嚐美酒,距離不過三米淩傲卻無法感覺到他,仿佛一個幻影一般。“你……到底是誰?”簡單的思考後淩傲便放棄了叫守衛的衝動,因為這種人想殺他誰都救不了。可淩傲如何回想都不記得自己有過這種大人物的半點印象。


  放下美酒,白袍之拳淡的開口“放心,若真要殺你就連帝刹桀都無法保你。坐下來談談吧。”簡單一句話道破淩傲緊張的心態,正如他所,要殺這種角色誰能阻止他。淩傲心翼翼的坐著,半晌打破安靜“我們,認識?”淩傲打探道。


  “可以算也不算”白袍在月光的揮灑之下探出一隻幾乎幹枯的五指端著酒杯,看著一臉擔憂與不解的淩傲,淡淡的開口“老夫我長話短,此次前來是想告訴淩傲大人一個消息。”


  “消息?什麽消息?”什麽消息需要一個如此深不可測的人前來親自告訴,淩傲越聽越不解。


  “這個消息相對對於你來將會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消息”幹枯的五指在空中劃過一個十字架“你親愛的弟弟,也就是被各股勢力頂上的淩焰!他,還活著~”


  ——“不可能!”淩傲直接站起身,聞言猶如芒刺在背。“那個瘋子是我親眼所見他明明已經……”


  “已經葬生與亂將之下對吧?嗬嗬~”白袍內傳來一聲輕笑“那麽你可曾親眼見到他的屍體?”反問一句直接令淩傲猶如五雷轟頂,無力的坐下。人影繼續開口“未見其屍又怎明人已死?淩傲少爺,我還可以告訴你他不但完好無傷甚至連實力都有了不的提升啊~”


  話都談到這,淩傲再不濟也明白來者話裏有話“前輩,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追殺淩焰整個煞魔都除了他淩傲便隻有冷家那兩個一老一的混蛋,可他們根本不可能請的動這種大人物才對。越想淩傲越不明白。這冉底是幾個意思。


  幹枯的五指轉向淩傲白袍的陰影遮住了那張無法看清的臉“淩傲少爺看來還不明白,一個死裏逃生還實力大漲的潛在危險,若任其生長隻怕有一這世上會出現第二個煞魔都……”幹枯的手指輕輕叩擊著玻璃酒杯,語氣充滿了趣味“倒是,莫焰家的正主要易位就連你都不一定能活到那個時候吧。”


  淩傲對於淩焰做的一切,坦白了條條都足夠讓他們真正反目成仇,加上數次追殺。也難保淩焰不心存怨恨要動手除掉他這個哥哥。可不相關的人影卻出現在這裏並且告訴了這一切,淩傲想此腦中忽一顫,恭敬道“前輩肯祝我一臂之力,子定然沒齒難忘!”


  “嗬嗬~~”又是一聲深意的笑聲“老夫隻是想看看這焰家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當家人,至於兩們的我絕不插手。”悠閑的起身,白色的長袍在月光之下顯得更加幽寒站在淩霜麵前,一字一句開口“隻要我願意,甚至可以讓你取代帝刹桀成為整個煞魔都真正的王!不過在此之前。想讓我看看你的價值.……”


  酒盡,人也消失了。偌大的臥室裏隻剩下一臉思考的淩傲,取代帝刹桀……成為真正的王。這句話仿佛魔音般始終纏繞於心頭久久無法消散。“若我成為了真正的主宰,別焰家整個大陸都將是我的!”一個無比瘋狂的想法在淩傲的心頭滋生“到那時!”眼中,一種名為**的種子在肆無忌憚的滋生了。


  “淩焰老弟,你必須死!”冰冷的聲音在**的驅使下久久回蕩在奢華的臥室之鄭月光在宣泄夜的孤傲,黑暗,**,罪惡。上演著一出又一出的人間慘事。白袍飄動而過,人影在無盡的夜色中悄然消失。留給整片地最後的一幕是那隱藏在陰影裏的微笑~

  淩焰……嗬嗬~~~一輪深紫色的彎月懸掛在烏雲密布的空,當所有的一切都沐浴在紫色之鄭唯有他、與這一切格格不入如同被這片地世界所唾棄。“吼~~”轟動地的咆哮在混沌中不斷擴散,忽覺得後腦勺一陣清涼背後濕潤,

  “啪嗒~”一滴液體從滴落,不等人反應過來便嘩啦啦的狂下起來。“下雨了?”被深紫色所籠罩的整片地之間唯有那湛藍的眼眸如同黑暗之中的唯一光亮,木納納的眼睛中空洞的瞳孔轉向空忽的出現了一絲驚悚的收縮。整個人在這嘩啦啦聲中從腳底到頭頂冷不防的一陣寒顫.……這哪裏是下雨了,這分明就是鮮淋淋的血啊~一點點一滴滴的濺落在這片地。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反常那麽讓人感到恐懼,漫血雨浸染整片地。肅殺的空氣夾雜著絕望的哀嚎在這地間久久盤旋。眼前的景物忽一轉,地被血紅的晚霞占據,在嘶吼的咆哮聲中數不清聽不清看不清的刀光劍戟在抨擊交織出血色的煙火,一望無際的穀地平原上。兩軍就這樣死死對峙著,既沒有任何一方撤退在無盡的廝殺浴血鄭穀地主戰場上的累累屍體與到處丟棄的短戟殘劍,在這無休止的廝殺中刃上的鮮血不斷滴落濺灑。


  這就是戰爭!親眼目睹著殘忍而磅礴絞肉機,淩焰捂著嘴胃裏一陣翻江倒海。血雨依舊在不斷的揮灑這,襯托得上這刀劍野性的殘忍,血紅色的腥味彌散在死寂又喧鬧的廢墟之上。剛剛消散的哀鳴和劍影又在風中綻開,堆積的殘體猙獰而可怖,濃重的氣息讓人幾乎窒息。


  這裏遺忘了時間,忘卻了自己,拋棄了所有.……無心無思無妄無言。這地之間唯有他此一人,不斷的見證著這場無人問津的大戰。刀下冤魂劍下鬼魂槍尖下的孤魂,被啃食的屍體被無情踩踏的枯骨還有那被無數人遺忘的戰場冤魂,何為一將功成萬骨枯?何為白骨露於野,千裏無雞鳴?此刻自己眼前所見的一切都讓他從心裏的每一次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


  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陰雨濕聲啾啾。戰場的殘酷總會在勝利**的光環之下被深深掩埋。無人問津的屍骨在百年之後化為黃土這世間又有誰曾記得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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