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科幻靈異>體壇全能王> 新的疑惑

新的疑惑

  紅光縱橫這片空間不斷綻放著妖豔的鮮紅,一柄緋紅長劍所過之處留下幾抹丹紅。對於劍淩焰事實上並不精通,更不懂其中奧妙因此,他依靠的並非是什麽曠世絕學的深奧劍法而是通過血祭所獲得的短暫性卻又絕對碾壓的實力。


  臉上微笑沾滿了墨綠色的體液腳下是散落繚亂的蜘蛛殘肢斷臂。“嗤嗤!”猙獰的毒牙悚人的八爪在一柄紅劍一道緋紅痕跡所劃過後,支離破碎。沒有那麽深奧的身法無需驚天一舉的劍術,便足以他冷視一切。緋紅長刃劃出一朵朵絢麗血霧煙花開啟一場盛宴。


  簡單粗暴,揮手間劃出一輪紅色彎月霎時間萬千紅光爆射而出……當月光重新揮灑向這片峽穀中的穀地,深邃的藍色眼眸凝望著圓月轉向屍體堆積的穀地一片狼藉。手中長劍隨月光緩緩消逝,一人之力撼動一切!幾波大掃蕩下來僅存的蜘蛛早已潰不成軍,它們每一隻的眼都死死盯著淩焰不過在絕對的實力碾壓麵前又能怎樣。


  在它們目光注視下,淩焰揮手陡然甩出三大片類似匕首形狀的鱗片。三道紅光精準的刺入蜘蛛群中,幾輪交戰下來淩焰已經開始摸清了情況,而這次的目標是將唯一一隻截然不同的白色蜘蛛給控住,黑壓壓的大軍中唯有它是另類的白色,要說其中沒有什麽聯係誰相信。


  限製了其行動的白色蜘蛛絲毫不畏懼淩焰更泛著冰冷的目光緊盯著他。為什麽不是從一開始就拿它開刀呢?淩焰有著自己的打算,一是想了解下具備了魔獄血麟一些能力的自己比起先前強了多少,二更多的是想直接通過戰鬥慢慢了解魔獄血麟的能力並磨合。


  令人意外的事情總是格外讓人興奮,淩焰發現並成功解開了困擾他已久的問題——這種血紅鱗片的生成能力並不是來自所謂的血咒蠱,而是魔獄血麟本身!現在細想起來在蠻荒沙漠的遭遇可能是魔獄血麟的安排,目的是為了讓他初步習慣並學會了解使用這種能力。


  雖然諷刺的一點是先前的自己根本無法掌控甚至還遭到它的反噬,關於這種鱗片的戰鬥方式還是夜魘第一個使用在他的經驗之上,自己才能稍微控製。有喜有悲,如今擁有了更加強大的能力想必反噬的威力也必將是先前的數倍不止吧。


  魔獄血麟的顧忌就是淩焰自身的顧忌——這具身體能撐到什麽時候都是個未知數。


  解開了心中的困惑,殺也殺夠了當然是時候結束這場鬧劇了。步行至白色蜘蛛麵前掌心懸浮著尖銳紅鱗。“嗤嗤!”雖沒辦法口吐人言可心智早已具備,可被三根尖刺緊緊禁錮的它隻能猙獰的衝著淩焰咆哮。


  “你應該是這裏的頭吧?”淡藍色的眼中反襯著它那極其悚人的獠牙,“我就當你默認了。”語氣微冷舉起手中的尖刺對準它的腦袋,淡淡開口“實力不夠自然隻能成為獵物!”手應聲落下。


  ——“嗤嗤!”無數蜘蛛意識到淩焰的舉動瘋狂的撲上來,竭力阻止他。更加可以看出來這隻白色蜘蛛便是這一群中類似首領的存在,一旦它死了整個群體也將麵臨危機。比起淩焰的斬殺這種結果更是它們無法承受的。


  “滾!”揮手五道紅光刺向它們,可結果卻依舊是前仆後繼。不同的是先前它們為了獵食而現在則是迫不得已,幾輪紅光下來便是連僅存的幾十隻都奄奄一息。這種一邊倒的局麵,看著它們不斷的被虐殺白色蜘蛛見到族人被殺更加瘋狂的吐絲企圖纏上他的雙手哪怕能拖一點也能讓它們幸存幾分!

  明明是那麽的卑微,那麽的弱小隻為了種族的存活而不顧一切恨不得咬上淩焰一口。“.……”它的這副模樣讓淩焰想起以前那個無能的自己,而此刻的他與當初的帝刹桀有是否如出一轍?這種內心恍惚的感覺逐漸在心底轉變為對自己的疑惑……手中的刃遲遲沒有下手。


  魔獄血麟在看著,它們的死活沒人在乎關鍵是看淩焰的態度。擁有強大的力量卻沒有一顆堅定的心,人生道路到處都是通往黑暗的岔道,沒有一顆堅定的內心隻會讓自己陷入迷茫,況且……還是它的能力。魔獄血麟,為何名字中有魔這個充滿色彩的字眼?正與邪善與惡、所有對立的立場都有起根源存在的東西。


  而它的能力根源或許要經過一段時間一些事情淩焰才能明白。興奮從深沉的藍眸中逝去留下的是莫名的煩躁還有沉思,淩焰不明白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能力,也擁有一些可以挺直腰板的資本可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興,反而有種得到目標後的不知所措。禁錮白色蜘蛛的三段鱗片消失了。


  擺脫了控製的它並沒有第一時間遠遁反而擋在僅存的蜘蛛們麵前以當家人的姿態拚死頂在前麵。淩焰想了許多隻得深意的搖搖頭“往後你們好自為之吧……”在它們警惕與疑惑的目光中。他轉身朝著通往西部的另一個峽穀入口走起。這個露天的巨大穀底,淩焰來的時候是迫不得已離開的時候則是從容自在,還有遍地的屍體斷肢。


  直到他走遠蜘蛛們方才疲軟的躺在地上,之前的大軍隊伍被殺的七七八八。白色蜘蛛沉重的凝視著淩焰離開的方向。“嗤嗤!”開始了收拾局麵……而淩焰所不知道的是在他喝的那段河床了幾雙明亮的眼睛始終盯著他。


  重新進入了寧靜沒有任何生物的陰暗峽穀,月光照不出他的臉。


  “你得到了一直想要的能力,但那是為了什麽?”魔獄血麟在他腦海中留下這麽一句話。


  人、總是在不斷變化的,會某個時間刻度成為某一種你不曾想過的人,最可悲的是把你變成自己曾經最厭惡的人!鱗片褪去隱藏起了鋒芒的他,又陷入了新的疑惑困難。


  與此同時……冒險風塞上又來了幾個人。


  幾個時辰前,冒險風塞.……

  三道白色人影顯眼緩步走入鎮上。走在前麵的一名白袍從內伸出一隻幹枯手指內含深意的彈動著。身後是一位身披白袍的年輕人,背後掛著一件被細心包裹起來的物件而他雙手則摟著他身旁另一位隱藏於白袍下的盈盈細腰,星耀清澈的眼裏是說不盡的溫情。


  被他如此正大光明摟著,女子羞澀的低下那俏麗卻蒼白的容顏。感受著他摟在自己腰間的手惡作劇的撫摸引得她一聲嬌斥“別鬧。”男子毫不在意的愛意流露令她做賊心虛的收起小腦袋看著四周。


  如此可愛的舉動又令他忍不住玩心大起,妖孽般冷峻的臉龐那晶瑩薄唇有意的靠在她耳邊輕笑一句“嗬嗬~寶貝,你在想什麽呢?”


  “我……我才沒有。”不隻是緊張還是不好意思連說出的話都有些可愛的小結巴。


  看著他們如此公開的秀恩愛,一直被忽視的某位德高望重老人可有些不悅“咳咳。”刻意出聲示意了一句。


  “抱歉,我有些情不自禁。”他繼續溫柔的摟著她衝著前麵隱藏於白袍下的老人輕聲道歉,嘴角卻有意無意的一勾,看著天空散去的夕陽殘輝,淡藍色的夜幕在點滴的暗淡,眼中一轉“已經這個時候,就先安頓一晚吧。”一邊請示著老人的意見另一邊雙手則饒有趣味的挑逗著身邊佳人。


  夜幕下的天空在五彩的淡紫與黃暈中交織著,確有幾分令人著迷的魔力。看他這樣再趕路也不會有什麽結果,遂輕道一句“好吧。”


  既然來到了冒險風賽,自然不會缺少客棧酒店之類住宿的地方。半個時辰後,三人在一間稍有名氣的酒店內停宿,選了一間上等的客房,他可不想累壞了身邊這位大病初愈的小女人。整頓一番之後已是夜晚了。黃暈的燈光迷離的照著房間。他解開背後的包袱拉她入懷一起坐在床上。


  “封、我們要去哪?”她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她喜歡看他的笑的樣子,看到那張冷峻冰雪的臉隻為她一人展開容顏。自從上次他來之後便一直陪在她身旁,似乎什麽都沒有管了一心陪著本該是死人的她。直到幾天前他拉著她見到了那位老人然後就開始了不知目的的趕路,要幹什麽她不知道。


  戴寒封安詳抱著她“你不相信我?”嘴角流著淡淡的不滿。


  “沒有、沒有。”感受到身邊男人的不滿蘇璃連滿搖頭。戴寒封溫情十足的掠起她耳邊發絲,輕笑著“相信我,一切都會沒事的。”手中不知何事多了一顆丹藥,他故作一臉的狡詐如同誘騙小綿羊的大灰狼般笑著“好了,別累著。來,先吃了它。”


  蘇璃不知道這藥是什麽更不清楚他為什麽會有,而他從來都不告訴她。蘇璃隻知道每次吃過後身體會有明顯的改善與舒適。“怎麽,是不是還要我喂啊~”一聲邪氣的笑聲拉回了她思緒。這才發現他已經把藥送到嘴邊了,一想起上次那次‘喂藥’她立刻配合的咬住吞下。一股清涼從喉嚨滑入在腹中轉為溫暖。


  滿意的看著她吃下後,戴寒封拉著她躺在床上然後,嘿嘿嘿……蓋好被子抱著她“寶貝早睡早起身體好啊。”


  打著哈欠的她迷迷糊糊的躺在他懷裏入睡了。如果擁抱能夠將悔恨釋懷,如果笑容可以將遺憾彌補,那該多好~聽著她的呼吸變得均勻緩慢,一直掛在戴寒封臉上的溫柔笑容轉為了擔憂,在她麵前總是保持著輕鬆,背後剩下的隻有無盡的擔憂之色。撫摸著發絲親吻她臉頰。小心翼翼的起身不讓自己驚擾到她。


  來到桌前解開包裹,一把古典木質的古琴在他指尖下。獨自一人喃喃著“何時才能再次與你歌舞?”


  搖著頭,背著琴。出了房門來到另一間房前,輕扣房內“是我。”


  “進來吧。”推開門,直接坐在老人前麵。


  “我就直說了,還要多久她才能恢複?”


  幹枯手指輕扣著桌麵“你來就隻是為了這件事?”


  聽出了他的不悅戴寒封依舊點了點頭,“已經一個月了,乾燃顧命丹的效果似乎變弱了許多。”撫摸古琴的手說此一緊。


  老人繼續扣著桌麵,沒有接話卻另開話題“帶著她隻會讓你心神分散,長時間的奔波也不利於她的恢複。”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像丟垃圾一樣把她扔在某個鬼地方一走了之?”眉間一挑冷冷問道。老人倒是平靜“她需要的是靜養,至於乾燃顧命丹效果的變弱,那是因為她的身體開始抵抗藥性了。”


  戴寒封堅定的搖著頭“我不會再讓她一個人!等到這件事告一段落我會繼續會陪著她找個安靜的地方靜養。”


  “這麽做,值得嗎?”扣著桌麵的手指一頓,袍內一股目光看著他“有人竭盡所有為了能力而你卻為了一個病怏怏的女人接連放棄大好機會。我是該說你癡情呢還是愚蠢?”


  “怎樣都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我想要的是你究竟能不能讓她恢複!”有人窮極一生追求名利,有人追求理想,但他想要的並非名利更非理想。他想要的隻是能夠將自己所留下的遺憾彌補僅此而已。


  燈光忽的閃爍了片刻,幹枯五指端著茶幾慢口細細品嚐“這個世上,如果還有我救不活的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一心求死的人!”放下茶幾,五指沾著茶水在桌上勾動著什麽,袍內卻傳來老人鄭重無比的話“我既非神王亦非天道,決定他們生死的往往是他們自己。”桌上,一個‘擇’字在燈光下流動著波光。


  ——“但我要的隻是一種結果,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好起來!”戴寒封反手將擇字抹去。


  “往事看淡,如此執著到都來不過依舊是南柯一夢。”


  他笑了,笑容裏充滿了質疑“論起執著,我不過是個活了二十幾年的愣頭青又怎能比得上你這執著了幾十年甚至幾千年的老怪物呢?”


  握住茶幾的幹枯五指一抖,袍內一陣寂靜。許久老人才開口“世人不過短短數十年光陰又豈能明白什麽.……”


  收起古琴,戴寒封自嘲著點頭“我不過是凡夫俗子,貪嗔癡於一身的皮囊存在。確實無法了解什麽,可況不過數十年的光陰我想要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又有何錯。”


  “不談這些了,說多了也無趣。”他顯得有些煩了,從袍內遞出一個精巧盒子放置在桌上,“這是全部的乾燃顧命丹。”


  戴寒封伸手去拿卻被一股不知名的能力彈開,老人收起盒子從裏麵取出一半“任務完成後,我給你一半!”


  “說話算數。”雙眸反射著盒子,閃動著陰翳。


  “我給你想要的,你幫我做事。我們一直都是合作關係。”一顆丹藥遞到了戴寒封麵前。為了吊起他的興趣,老人隨即又一聲補充“等我完成想要的,也就是那丫頭康複的時候。你可以放心,在此之間她不會有任何事!哪怕是死了、我都能讓她複生。”


  收起丹藥,戴寒封點著頭離開了房間。比起來時的煩躁此刻他倒顯得平靜多了,老人最後那句話的意識很明顯,他有能力讓蘇璃康複可他不會輕易出手因為他需要自己.……需要戴寒封他這把隱藏的刀幫他完成某些事情。


  而自己所需要的就是完成他布置的任務,幹淨利落決不允許一次失手。


  隨著戴寒封的離去,孤寂的房間裏隻剩下黃暈迷離燈光照射下那個孤獨的佝僂影子。褪去了那身與世隔絕的白袍後他又剩下什麽。幹枯褶皺的五指在虛空抓取著什麽根本無法觸摸到的東西,反複如此後,幹枯的手掌內浮動著一塊破碎的東西,即像是令牌又有幾分玉質感覺。


  歲月斑駁的無情令這塊東西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輝,正如同他自己.……孤身一人的他時常會這麽想。心中不斷回響著戴寒封剛才的話,比起執著自己又何嚐不是呢?端詳著手中破碎之物思緒也在那刻在記憶中回蕩。喃喃自語著什麽“萬載的時光……不過眨眼間的須臾,為何會覺得是如此的漫長~”


  不知不覺間,他老了。而距離那段歲月也愈加遙遠~他不知道自己還是否能銘記那道身影,那道傲立於天地間無愧於一切的灑脫與不羈。一人一劍撐起整個種族的未來……

  長歎一聲拂袖而起房內陷入了一片黑暗。帶著那段來自恒古的傳奇歲月隱藏於白袍之下淡然入睡。夜深了月則愈加明亮,輕啟窗戶任憑雪霜般的月光揮灑在懷裏的她,戴寒封擁抱著她一同入睡。隻有在進入夢鄉的最後一秒與醒來的前一秒所有人才能拋去命中的一切煩惱挫折,不去理會這吃人的大陸。


  同一輪明月下的大陸,照射的則是各種百態。煞魔都的歌舞升平縱酒盡歡,希格斯羅王國古老的寧靜,星空下朔雪飛揚的北方朔閣還有那獨成一個世界的聖隕獵希學院。至於月光照耀不到的未知世界還有通往這個世界的陰暗道路有誰在乎呢?

  翌日、虹皇閣……

  樸素典雅的仿古建築令這六閣之一的虹皇閣倒顯得平淡近人,朱牆鳳尾梁琉璃水晶瓦、大到整體布局小到磚瓦細節無不盡顯其典雅,自成一派的風格中最亮的還是因為它的位置。既不同於馨樂閣的隱世又無瀾禦閣依山而建的磅礴氣勢。


  虹皇閣就如同坐立在荷葉之上的少女,興建於四名環水的湖中小島。若無船隻來往尋常世人自然無法到達。唯一與這淡雅景致不同的是如今的虹皇閣沒有了昔日的繁華熱鬧留下的隻是一片寧靜有序.……偏僻的角落懸崖上屹立著臨近湖麵的亭子,遠處宛如仿佛站立的仙人。


  “找到他的下落了嗎?”戴迪輝負手麵朝廣闊的湖麵深深問道。身後之人卻隻能無奈的搖搖頭“自上次交戰之後,戴少主便如同蒸發了般杳無音訊。”(詳情請見、戴寒封的能力章節)


  揮手示意身後人退下,戴迪輝一人坐於亭中雙目流動著什麽“寒封.……你究竟想做什麽?”或許他確實不是一名合格的父親,可那也是迫於無奈。一閣之首的身份注定了戴迪輝的一生必須為扞衛這偌大的傳說而傾盡所有,而他的兒女而必須為了著家業而奮鬥。


  自戴寒封九歲起,便開始研讀啟蒙教化,從充實大腦到充實自身,九歲後的他已經排滿了所有時間。十一歲止文入武開始了漫長枯燥的修煉道路,如今他已經二十四了,不但完成了自己曾經對他定下的目標期望,甚至超越了許多。


  現在細細想來,他戴迪輝確實對他不夠了解。從何時起他開始喜歡上了琴瑟之雅?又是從何時起從他的臉上再也見不到天真的笑容了?戴寒封這些年對於自己兒子記憶最清晰的腦中隻有兩幕。


  一是戴寒封親自折斷了伴隨他九年的佩劍時他臉上第一次露出了輕鬆的神色,第二就是在追殺淩焰中與他的交手,無緣無故擁有了幻靈魄心獸,盡管還未成型可那居然會是滅絕中的生物。拋棄了長劍廝殺的他實力非但無減反而更進一步。


  “想想還真是覺得辛酸啊,大概是老了吧。”戴迪輝苦笑一句,如果他現在說後悔了還有用嗎?都說活的越久思想越固守,一個命當戶對的聯姻終於讓忍無可忍的兒子離去了。“我過的不是生活而是被安排了無數遍的日子……”另一邊,宗門後繼無人的情況又讓戴迪輝無限頭疼。如果可以,他寧願找回戴寒封哪怕讓他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隻要這偌大的家業不要垮就成。


  可他連戴寒封在哪都不知道上哪去找!唯有在此無限惆悵。直到一聲匆忙腳步來到他身後才停止。“出什麽事了?”走著這麽匆忙。麵前人微弓腰話則是僵硬“此次再次追殺那個叫淩焰的,煞魔都那邊被、全殲了。”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