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那和狗血一樣的往事
馬拉個幣的自己還創了個難產的記錄出來，弄戲大哥你太過分了，方白羽在心裏強烈的向係統抗議。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弄戲沒有回他，不過一陣鬧心的音樂告訴少年你不是最晚出來的。
差點把孫大聖忘了，方白羽哭笑不得，西遊記裏麵這個猴子可是在石頭裏呆了一萬七千年才出來的。
“家族為什麽會給我們兩個男人訂下婚約？”難產的事情先放一邊，少年覺得這個問題更重要。
“因為我是個女人。”聶偽娘一低頭，臉上起了一陣紅暈。
“不可能。”方白羽連連搖頭，開什麽玩笑，男人可是在他麵前果了很長時間的，自己難道連男女都分不清嗎？
“那是因為你出生的時候發生了一場大變。”聶偽娘繼續說道：“伯母一懷孕就是六年，有人說你是妖孽偷偷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觀天監，你剛剛出生朝廷派了人來拿你，祝家因此滅門，是我帶你逃了出來。”
“山伯你當時也就是六歲怎麽會知道這些？祝家被滅門那梁家怎麽樣了？還有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麽會變成男人？”少年隱隱有種不妙的預感，而聶偽娘接下來的話也證明了這種預感。
“因為那個向觀天監告發你的人就是我的父親梁上，我也是被他用法器詛咒所以才變成了男兒身。”
男人的話無稽中帶著合理，方白羽隻覺得耳邊一個雷完了又是一個雷響起。
“他為什麽這麽做？還有是什麽法器可以把女人變成男人？”少年帶著最後的僥幸問道，按聶偽娘的說法他父親才是自己的老丈人，老丈人為什麽要害自己的女婿？而且如果法器就能把女人變成男人還要整形醫生幹什麽？
生活中有無數的謎題，人們總是苦苦追問，此時在無雙城的另一個地方同樣有一場問答正在展開。
“東西已經不在我們這裏了。”古樓齋的管事是個肥肥胖胖的中年男人，小帽青衣笑眯眯的很好脾氣的樣子，吳管事的脾氣也確實很好，楚白和劍十三半夜三更的來敲門，他還是恭恭敬敬的把兩人迎了進去，不過他的態度雖然很好，回答卻不能讓對方滿意。
“那東西是我門中的至寶，斷沒有落到外人手裏的道理。”劍十三的語氣很冷。
“那是你的問題。”吳管事還是笑眯眯的，他的語氣不冷，生意人嗎繃著臉沒辦法做生意。
“哼哼。”劍十三的手落到腰上的劍柄上，白衣男子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好劍，好多年都沒有看見這麽好的劍了。”吳管事看著那劍喝了聲采，聽起來是真心的。
“嗯。”劍十三眼看就要爆發了，不知怎麽又強行壓抑了下來：“你總該告訴我東西在什麽人手裏吧？”
“當然
。”吳管事笑了笑：“買走那個玉牌的就是這無雙城嶽家的贅婿方白羽。”
“阿嚏。”誰又在暗戀我了？小院房中少年打了噴嚏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一句，他身邊的男人則是在回答他之前的疑問。
“因為他想當官。”聶偽娘冷笑了一聲：“當今的宋主趙頡是百年難遇的昏君，各種聲色犬馬怎麽荒唐怎麽來，梁上空有抱負可是一不會鬥雞又不會踢球就隻能靠抹黑親家上位了。”
“趙頡我知道嶽樓城給他治過病，結果趙頡就把整個無雙城的地皮都送給他了。”方白羽的口氣有一點羨慕，不知道這個宋主現在還長不長病？自己哪天也弄點藥給他吃也撈他幾座城來。
“那病就是因為他太過荒唐才得的。”聶偽娘沒注意少年的表情繼續說道：“病好後趙頡不思修身養性反而聽信了宦官餘閑的讒言，認為是朝中有妖孽才會傷了他的龍體，於是就有了觀天監。”
“聽起來像個專門看日月星辰的機構。”方白羽看聶偽娘的樣子很恐懼不由有些好奇，難道觀天監比敬事房還恐怖嗎？
“他們看的不是日月星辰而是人，那些不肯和他們同流合汙的人。”聶偽娘的聲音很是激憤，自從觀天監成立以後朝堂上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們栽髒成為了妖孽。
“到底是怎麽樣的？”少年好奇聶偽娘就一點一點解釋給他聽，原來現在掌握大宋朝政的餘閑本身就是個傳奇。
宋主趙頡幼年的時候母親就病死了，趙頡的父親宋瑞宗趙括就把他交給自己的愛妃徐良娣撫養。
徐良娣當時不過二八年華，趙頡六歲兩個人看上去不像是母子更像是姐弟，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什麽，不過沒有幾年趙頡年齡漸長而徐良娣的聖寵卻是大不如前了。
“我知道我知道。”方白羽一臉興奮，後宮三千佳麗皇帝肯定不能專寵一個人阿，不用說徐良娣那啥不滿了，正好趙頡也勉強能雄起了，後麵的劇情不用說也能猜出來。
“嗯。”聶偽娘也覺得沒必要細說便跳過這段繼續說道：“沒有不透風的牆，趙括知道後龍顏大怒徐良娣被賜死，投入宮中一口枯井裏，趙頡被軟禁在東宮，瑞宗本來還想廢了他的太子之位不過其餘幾個皇子都太年幼，趙括害怕朝堂動蕩就暫時沒有動手，他經此一事大病一場，第二年就撒手人寰了，我祖父力排眾議保著趙頡登上了大宋的皇位。”
“咱們祖父在哪裏高就阿？”能決定大宋皇位歸屬的那要是怎樣級別的大佬阿？少年有些不淡定了，這條大腿自己可以抱嗎？
“我祖父梁心是大宋三朝元老當朝相國，不過他被餘閑和他的黨羽逼得無法在朝廷立足，聽說已經告老還鄉了。”聶偽娘一陣唏噓，說起來
自己也已經十幾年沒見過那個慈眉善目的老人了。
“祖父是三朝元老餘閑就是個太監，這還鬥不過嗎？”方白羽心想這樣的相國也太弱雞了吧？
“都是因為徐良娣。”聶偽娘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趙頡初登基時還好，在祖父的輔佐下還算勵精圖治，可就是對過去的孽緣念念不忘，先皇封死的井口被他重新打開，沒有發現徐良娣的屍體反而從裏麵撈上一塊石碑來，石碑上還刻著兩句話，莫道癡心多誤身，菊花不負有情人。”
“山伯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少年前世學曆就不高，外語聽不懂詩詞歌賦也是同樣抓瞎，嘴裏問著聶偽娘，心裏罵著徐良娣，果然是個妖孽死後還留下了這麽兩句狗語。
“趙頡當時也沒明白。”聶偽娘用眼神安慰了一下方白羽，表示大宋皇帝智商其實也不高：“他拿這兩句話問遍了滿朝文武都是解答不出，後來又去求我祖父，祖父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他才悻悻而去。”
“後來是誰幫他解開這個謎語的？”少年心想後麵肯定還有事。
“年王幫他解開的。”聶偽娘冷著臉說道：“年王是先帝趙括的同胞兄弟，深通命理玄學，趙頡沒什麽人可以求了隻能去求這個皇叔。”
“答案是什麽？”方白羽已經預料到這個答案會非常的狗血。
“答案是徐良娣沒有死，隻是從女人變成了男人。”聶偽娘沒有讓他失望，這個答案果然很狗血。
“趙頡不會相信了吧？”少年心想一個人要弱智到什麽程度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本來是不相信的，不過那個和徐良娣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很快就出現了，不應該說是和她一模一樣的太監才對。”男人的話證明了大宋皇帝確實就是個弱智。
“不用說那個人就是餘閑了，皇帝因此對他倍加寵愛，不過這和你父親害我祝家有什麽關係？”方白羽突然想起來眼前這個人的父親是害了原主全家的仇人，雖然不關自己叼事不過這麽親切交談還是不合適，而且對方還幹掉了郭燕，做為一個好演員自己應該表現出一些隔閡感才對，想到這些少年的語氣有些冷。
“因為我祖父不肯幫他在朝中謀取一官半職，反而保舉自己的弟子出任中田郎，他的弟子就是你父祝可久，所以父子之情兄弟之義就都被他拋之腦後了，嫉妒是多麽可怕的東西阿！”聶偽娘感覺到少年話中的疏遠，語氣有些淒涼。
“咱們還是說些溫馨美好的話題吧。”方白羽感覺他也挺可憐的便把話題岔開：“你當時隻有六歲是怎麽把我救出來的？又是什麽法器可以把女人變成男人？”
“我母親懷孕時曾經有位異人到府中作客，那異人算出你我二人是緣定三
生的命格。”聶偽娘突然所答非問的來了這麽一句。
“算命的很多都是騙人的。”少年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心想你那麽認真幹什麽？
“不得不信。”聶偽娘表現的很認真：“要不然你怎麽解釋我們身上都有蝴蝶胎記的事情？”
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方白羽沒辦法解釋隻能繼續聽聶偽娘說。
“那個異人臨走時留給我母親一個錦囊，讓她在伯母臨盆時才能打開，我母親本來以為會和伯母差不多時間臨盆的，沒想到一等就是六年。”
“那個錦囊說你會有大難，必須我帶你逃出長安才能避過此劫。”聶偽娘沒有再賣關子繼續說道：“那晚我母親剛剛把錦囊打開，屋外就傳來兵士的喧嘩聲，一切都和預言一致，母親來不及多想就讓我去隔壁，我們兩家是鄰居院子也是連在一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