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這不是結局 第一百二十章種田
“大家先互相介紹一下吧。”衛老二沒有立即回答那對男女的問題。
“我叫於大寶,是外院的膳房管事。”大寶第一個開口。
“我叫傅明,主要負責外院的靈植。”那個長得像老農的中年人也笑著說道。
“我在家中行二,不過來到師門後又起了個大名,你們可以叫我衛光,也可以叫我衛師兄。”白衣青年也重新介紹了自己,剩下的就都是新人了。
“我叫高俅,良家子弟。”方白羽長了個心眼,說的全是假話。
“我叫衛老三,以前是踢球的。”大漢其實還做過打劫和護院的工作,不過這些黑曆史就沒必要說了。
“我的名字就是李名揚,嫌爹媽聘的老婆太醜我就跑出來了,後來逛青樓錢都被莫愁騙光了,於師兄就帶我回來修仙了。”
那李秀才喝了口酒。
“我叫林陽,這是我妹妹林婉兒,我們都是慕名投入凡人道的。衛師兄你繼續說修行的事阿。”那對兄妹中的男孩開口說道。
“修行的第一個境界是超凡,不管你們是練體還是練氣,負重超過三百斤就達到超凡了。”
衛光從身上拿出兩本書來,一本是練氣綱要,一本是五十拳。
“屋裏有紙筆,這兩本書你們各自抄寫一遍。”衛光本來想先讓自己兄弟抄寫,卻被林陽攔住了。
“我不用抄寫,看一遍就行了。”男孩拿過書去一目十行的翻了一遍,接著又把書還給了衛光。
“林師弟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倒是我看走眼了。”哥哥既然背熟了,妹妹自然也不需要了,衛光把練氣綱要遞給李名揚,另一本五十拳譜則是給了衛老三。
“我怎麽辦?”方白羽向白衣青年問道。
“高師弟這些書你已經用不到了。”衛光的話讓眾人一驚,青年言下之意方白羽早已經超凡了。
“外院沒有你要找的人。”眾人所在的小院位於一個土坡之下,土坡上此時站了兩個人,老頭吳道和趙盡歡。
“師叔我想下去看看。”趙盡歡硬著頭皮說道。
“那就看吧。”老頭看著天空,其時已近八月一輪驕陽如火。
“我不看了。”身上寒毛一豎,趙盡歡轉身向後縱去。
“反複無常,你這是病得治。”吳道的歎息和天上的陽光一起聚到了趙盡歡的身上。
“啊!”一聲慘叫傳到了下麵的小院中。
“什麽聲音?”吃完飯眾人正在收拾,方白羽聽見動靜不禁好奇的問道。
“是野豬吧,我們佘山有很多野豬,死一頭也沒什麽奇怪的。”傅明嗬嗬笑了一聲,就去洗碗了。
衛老三和李名揚去抄書,林家兄妹也回了他們的房間,院子裏剩下方白羽和二個老弟子。
“外院不會隻有我們這些弟子吧?”少年沒話找話說。
“達到了然就可以升入內院了,那些一直沒能了然的大都離開了。”於大寶笑著說道。
“如何才能了然?”方白羽會過不上第二境的高手,可他並沒有了然。
“我不知道,所以我在這裏,於師弟和傅師弟也是一樣,現在又多了一個你。”衛光歎了口氣。
“院主也不知道?”方白羽不知道吳道是什麽境界,但老頭有點深不可測,應該早已經了然了。
“醫者不自醫,院主其實是個名醫,可他也是凡人道最大的病人。”衛光意味深長的看著少年。
“那我該幹什麽?”方白羽一低頭躲開了他的目光。
“外院這麽多活總要有人幹的,你是和於師弟畜牧,還是和傅師弟種田?”衛光給方白羽指了兩條路。
“我種田。”畜牧要麵對牛糞、豬糞、馬糞、少年想了想還是選擇種田。
“太好了。”傅明正好洗完碗回來,聞言高興的拍了拍方白羽的肩膀。
“我去和內院的先生核對一下賬目。”衛光拍拍屁股走了,於大寶拿出一筐玉米準備喂豬。
“高師弟我們也去吧。”傅明對少年說道。
“現在?”方白羽還以為會給自己幾天的時間適應一下呢。
“春種一粒粟 ,秋收萬顆子,現在已經進入秋季了,我們要抓緊收割。”
傅明變戲法一樣的摸出兩把鐮刀,無奈的接過一把少年跟著他走出了院落。
稻田離小院不遠,過了土坡就看見一片金黃。
“高師弟我們兵分兩路。”傅明是個實幹家,卷起褲腿就下田開始收割了。
方白羽學著他的樣子拿鐮刀一刀一刀的開始收割,這些稻穀和民間的有很大不同,它們長得比一般的稻穗要高顆粒也更飽滿,少年估計這些應該都是用秘法改良後的品種。
“呀呀。”一下午兩人收割了不少稻穀,傅明找來幾個竹簍正在收拾,空中突然傳來一陣烏啼。
佘山的烏鴉也和別處不同,一隻隻很有靈性,有的去啄食稻穀,另外幾隻則緊張兮兮的看著方白羽和傅明。
“反了你們。”怎麽也是自己的勞動成果,少年不幹了,拿起一塊石頭就要向這些烏鴉擲去。
“高師弟萬萬不可。”傅明見狀急忙阻止:“我們凡人道的開派祖師有遺訓,門下弟子必須善待烏鴉。”
“那就讓它們吃吧。”方白羽也無所謂,反正這些稻穗也不是他的。
“這些烏鴉的胃口越來越大,秋糧恐怕交不齊了,好在有高師弟。”傅明愁眉苦臉的看著那些進食的烏鴉。
“和我有什麽關係?”方白羽沒想到這裏麵還有自己的事呢。
“種植的弟子交不齊秋糧要挨三百鞭,本來這些懲罰要落在我一個人頭上,沒想到師弟竟然願意種田。”傅明憨憨的說道。
方白羽。。。
“這凡人道也不過如此。”
小院屋中,林陽盤坐良久,再睜眼口中吐出一團濁氣。
“哥哥還要慎重,那個衛光看起來城府很深。”林婉兒在角落裏打拳,看那招勢竟然和拳譜中記載的一般無二。
“他應該早已經了然了,留在這裏不過是充當別人的眼線罷了,我們要留意的是另一個人。”林陽從塌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