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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0章 尬聊

  第1638章尬聊


  喝了口清茶解了渴和熱,容儀雙手規矩的放在腿上,聽到秦瀹說:“許久不見了。”


  容儀笑著點了點頭,說:“確實很久了,你如今好嗎?”


  不管之前與秦家發生了多少糾紛,容儀始終記得秦瀹對她的好,早前沒有因為一些事遷怒他,如今就更不會了,再加之身份的轉變,還有這些年發生的事,洗去了容儀身上的奴性,在麵對昔日的主子,也可以挺直腰板正經對視了。


  她的變化,當真不是一星半點的。


  秦瀹亦笑了笑,說:“還不是老樣子,隻是不如以前愜意了。”


  當時年少,正是好玩的時候,與如今無法做比。


  秦瀹說:“細細想來,這麽多年,我們倆也確實沒有什麽機會,能好好的坐下來說話了。”


  容儀輕歎了一聲,說:“雖說許久沒有聯係,可當初你對我的幫助,我一直都銘記於心,我還記得,當時剛去王府的時候,生辰那一天,你帶著我爹去王府找我,我一直很感謝你。”


  他說:“舉手之勞。”


  雖說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大事,可若不代表他有這個義務,他的身份,能為自己這樣著想,容儀不可能不感動的。


  容儀看了眼其他各說各話的人,又看了眼坐在旁邊安靜喝水聽話的長樂,一時忍不住在心裏歎了口氣,得知秦瀹在這裏的時候,雖不至於心虛,多少也還是有些尷尬的。


  他曾對自己有情,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如今都各有各的生活了,可再聚到一起才發現,那麽多年的交情,此刻竟有些無話可說。


  再加之長樂與他那段往事,已然成了過去,可……坐在對麵的謝連憶,卻是正正經經的,他現在也或許是未來的那個姑娘。


  若是中間沒有那麽多複雜的事兒,容儀作為當初的老相識,或許還會打趣幾句,可是現在不能,許多話就像雷區一樣,說出口了難免引起歧義。


  沉默至上,可是沉默了,也就徹底沒趣了。


  容儀也聽著謝連憶和秦黛瓏談論今天的布置,期間有丫鬟送來新出爐的糕點,一時間嘴也不得閑。


  忽然聽到旁邊的男聲問:“之前看到你帶著的那位朋友,今天沒過來嗎?”


  他沒有指名道姓的問,可容儀卻知道,他不是在問自己,長樂也知道他問的是誰,看著他,麵色如常,平和溫柔的說道:“她回老家去了,前兩日剛走。”


  秦瀹看著她,眼眸微沉,到底是有些不甘心,兩人說好的,從前的一切都忘了吧,可卻不代表,要就此冷淡,她如今對自己,對兩人之間的距離把控的太好,這是他之前想看到的,如今看著她有意無意的遠離自己,心裏並沒有輕鬆,反而有一股抽離之感在心頭,好似剝離了什麽一般。


  本能的想和她多說幾句話。


  他又問:“那位小姐,是你的至交?”


  本以為隻是打個招呼而已,長樂也沒有多餘的心情去應付他,隻怕稍有不對就控製不住情緒做不該做的事。


  沒想到他還要問,問這麽多,是看上人家還是什麽?長樂真有些忍不住想回問一句,可當著謝連憶的麵,即便是玩笑話,這個話也不能說,隻耐住性子,笑說:“是的,自小相識。”


  秦瀹也笑了,語氣不覺親昵,他說:“你們倆看著一個喜一個靜,能做對方的至交也是稀奇。”


  長樂蹙了蹙眉,直說:“本就是要兩個性格相互彌補的人在一起,才能共同成長,我若找一個比我還要鬧騰的,那隻怕天都要被掀翻了。”


  這話倒是不錯,隻是……友情如此,愛情好像更是如此。


  說了這以後,長樂就打定主意不理他了,端起麵前的花茶一飲而盡,動作頗有些豪爽。


  她雖打扮的淑女,可骨子裏的豪邁卻是改變不了的,一個動作便盡顯了,看著卻不違和,因為她當如此,這才是長樂。


  容儀笑著接了句:“這話說的有理,你和清寒在一起,她多多少少能壓一壓你好動的性子,也免得你在外麵太由性子來。”打破了尷尬和沉寂。


  對麵的謝連憶看著聽著,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笑。


  按道理來說,如今,謝家與秦家的婚事雖沒有捅破,可在往來個幾次,這話題也要提上日程了,這席麵上唯一的男人,說不準未來真是她要議親的對象,他如今可不是什麽閑職,這會兒能陪他們這群姑娘坐在這裏吃吃茶,閑聊趣事,也不知是賣的誰的麵子。


  應當是為她而來,按道理來說也隻有這個說法比較規矩合理,可謝連憶知道,他並非為自己來的。


  他就算再忙再粗心,家裏人要給他看親,他也不可能不知道,如今來吃她謝連憶的席,也應當是以相看的目光來看,以交流情感而來。


  可他來了這麽久,與自己說的話來回不超過十句,他的心思顯然不在自己這裏,在長樂和容儀還沒有來的時候,他便很安靜,好似這兒沒他這個人似的,等長樂和容儀來了以後,他倒是活躍了幾分,臉上的笑也多了一些,他的心思放在誰身上,簡直不要太明顯。


  謝連憶想,自己應該是生氣的,應當是嫉妒的,雖說自己與他的事還沒有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可坐在這裏的這些人,想來沒幾個是傻子,這種事雖沒說破,可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他此番的舉動,可不就是明晃晃的打自己的臉嗎?他這樣,自己挺沒麵子的。


  可謝連憶並沒有覺得氣憤,甚至沒有什麽波瀾。


  這話若是說給若嫵聽,她一定不相信,因為,大多數女子遭受這樣的屈辱,哪裏能平靜如水,不當回事兒呢?


  可她好像真的和別人想的不一樣,除了最初知道母親的打算以後,想到自己這個年紀要嫁人了有些許羞澀以外,對對方竟沒多大想法,總歸是要嫁人的,嫁之前也不知會嫁給誰,也沒有感情,更不會因為母親突如其來的想法而對未來的夫君就產生感情的。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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