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順從於他
夜色深沉如水,齊慎外出回府,喝了些酒,回房的途中,有下人附耳說夫人在房中候了半宿,齊慎聞言,勾起了唇角。 倒是知道怎麽服軟了。 推開門,舉步踏入房中,一進來房中,便看到溫瑤一身薄紗,紅色的兜兒若隱若現,齊慎的眼中當即染上了幽暗之色。 溫瑤端坐在榻邊,知道齊慎回來了,卻不敢抬頭,依舊低著頭。 齊慎走到了她的麵前,聲音低啞:“伺候本侯更衣。” 溫瑤的肩膀抖了抖,咬了咬唇,最終還是站了起來,站在齊慎的麵前,顛顛巍巍的伸出手,手放到了齊慎的腰佩上。 解.開了腰佩,把衣服慢慢的剝下。 齊慎似乎不滿她這種緩慢的動作,驀地把人自己抱了起來,嚇得溫瑤臉色一白,正想掙紮,就見齊慎微微挑了挑眉,不得已,那手隻能放在他的胸膛,眼裏含淚,聲音顫抖的說:“我怕疼。” 那兩次,都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 齊慎心動了動,沒有似之前那樣把人直接扔榻上,動作是輕了些,但是之前向來霸道慣了的,怎麽可能會變得溫柔。 一到了榻上又變得凶猛無比。 第二日,溫瑤醒來之後,拖著疲憊的身子去書房尋齊慎,卻被告知齊慎出了侯府。 溫瑤尋了一日齊慎,都被告知齊慎不在侯府中。 第二日也一樣,連著數日,溫瑤都尋不到齊慎,她隱約之間,有些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升起,但由於出不了這院子,旁人什麽都對她三緘其口,什麽都不肯說,她也不知道外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更不知道自己的父王現在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又過了數日,依舊等不到齊慎,溫瑤覺得他根本就是在躲她。 “切不可浮躁。”沈軒替溫瑤診完脈之後,擔憂的囑咐。 溫瑤看了眼他,半個月之前,從昏迷醒來之時,她看到沈軒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來了,沈軒隻對她微微搖了搖頭,眼神示意她不要聲張。 因為一直有人盯著沈軒給溫瑤醫治,所以半個月下來,兩個人都沒有搭上一句話,但溫瑤現在茫然無措,身邊沒有一個人能幫自己,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沈軒的身上了。 她寫了一封信,捏成了不起眼小紙團,待沈軒替自己針灸得差不多的時候,她與看守的婢女說:“我口渴,你去給我倒杯水。” 那婢女看了眼沈軒,又複而看了眼溫瑤,心想不過就是倒一杯水的時間,應當沒有什麽影響,隨即轉身略過屏風。 溫瑤見婢女轉身,注意不到屋內的情況,立即抓起了沈軒的手。 沈軒一驚,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隨即感覺溫瑤塞給了自己一張紙團,頓時了然於心,快速的收到了袖中,婢女回來的時候若無其事的收針。 見沈軒收下信之後,溫瑤才鬆了一口氣。 她在信上粗略地告訴了沈軒齊慎做的事情,央求他幫忙調查素素的所在,再有就是打聽一下寧王的事情。 其實溫瑤心裏很沒譜,她不知道沈軒是否會幫一個沒有什麽交情的人,更不知道他會不會冒著得罪齊慎的下場而幫她,現在別無他法,就隻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