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２節 國家概念

  “夜宇，你老婆海棠也出國了吧，我多次與她說過此事，詢問過關於國外的一些事情，但至今無法與水球的任何一個國家對上號，不管是風俗習慣，還是地形地貌，又或者是建築風格，至今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一個國家停留。”白牡丹與海棠的關係不錯，是海棠的幾位好姐妹之一，但關於出國這一事，結果是令人失望的。


  “在出國的這幾十年時間裏，剛開始海棠與小丫頭她們不在同一個國家，直到她們從學校出來，才一起呆在同一個國家，但也隻是短暫的一段小聚，之後因為工作的原因，又各奔東西，因此，具體是哪一個國家，真不好說，更像是在旅行，在一個國家呆久了，已經沒有了剛開始興奮勁，便離開這個國家，進入到另外一個國家，開始新的生活，因此，非要說出一個之所以然來，白牡丹，沒有人可以給你答案，若是給一個時間點，我若是想起來，確實可以告訴你海棠當時在哪裏，但是現在，這個時間太籠統，我也無法給你答案。”夜宇攤手表示無奈，不是自己不想回答，而是自己根本無法回答，問題的模糊性，導致了答案的不確定性。


  “強詞狡辯，夜宇，當時我所詢問的位置，是那一時那一刻。。。”


  “白牡丹，那這事你就不應該問我，現在已經過了這麽久了，我哪裏知道那時候的情況？你應該問海棠本人，為什麽不告訴你當時所在的位置，這其中有什麽原因，隻有海棠才能告訴你。”


  “夜宇，這就是你的信任嗎？你一點事情也不與我們透露，又如何讓我們對你坦誠相待？”新任四大龍王之一的北海龍王冷哼一聲，表達自己對夜宇態度的不滿，被後者直接忽略，與他不熟，沒有興趣回答他的問題。


  “夜宇，海棠之事，你可以尋一個借口，讓海棠替你頂包，但是她呢？來，說說看，為什麽我們找不到你兩個女兒在國外學習的情況，她們所學習的學校，屬於哪一個國家，具體的位置在哪裏，在學校的教育情況如何等等，我們竟然沒有任何的信息。


  夜宇，不會是你家的兩個女兒也如海棠一般，在一個學校呆了幾天，感覺不適合自己，又轉到另外一個學校去吧，你當自己是那一位偉大的孟母？”


  “飄雪老奶奶，感謝你對我和二姐的關心，我們在國外的哪一所學校學習，那是我們的事情，是我夜家的事情，關你們龍盟屁事。。。”


  “喲！小姐姐，就這麽幾句話，不高興啦，你們不是與我們談信任問題嗎，已經過去的事情，為何還遮遮掩掩，國外的生活真的比國內好嗎？人生地不熟。。。”


  “這位小妹妹，有區別嗎？國內你們當家，周圍的環境確實是熟悉的人員，但那也隻是對老爸而言，他們都是老爸熟悉的陌生人，因為你們龍盟的強行幹預，讓我們在這個熟悉的環境裏，除爺爺奶奶以外，其他人都是陌生人，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與其如此，不如離開，至少不用帶著麵具生活，讓各自都得到解脫。


  而我與姐姐，小時候便已經離開了春秋國，進入國外求學，對於國內來說，那才是我們的國外，如你們所言，國內不呆，跑到國外呆去，我們有病啊！”夜霜堇如夜宇一般，也喜歡簡簡單單的生活，不喜歡那麽多的應酬，尤其是爺爺奶奶生活的地方，親情早已經淡去，更不想過那為了維持那可憐的一點尊嚴，彼此戴上麵具的生活。


  “夜宇，每一次堇歌兒她們兩姐妹傳回來的生活片段，周圍的背景色完全與我所知道的國家不符合，似乎是通過王座遊戲而進行通訊，為什麽？夜宇，難道你是擔心她們姐妹倆的位置暴露，我們打擾他們的正常生活嗎？我們有那麽無聊，還特地跑到國外去尋找他們。”果粒橙再次列舉事實，等著看夜宇的笑話。


  “夜宇，當年你大女兒夜霜雪、伏驚蟄她們的出國記錄顯示，他們是出國旅遊，而不是出國留學，兩者的簽證不一樣，意味著所呆的時間也不一樣，當初她們一行人確實到了M國，並且四處走走逛逛，大概半個月後，在對M國的幾座大城市旅遊景點進行參觀之後，他們憑空消失了，機場安檢方麵有他們最後出行記錄，前往L國的一架飛機，但是問題也出現在這裏，那架飛機落地之後，沒有見到她們一行人的身影，就這麽詭異的消失了。


  之後不管是在M國，還是L國，兩國的國家都派出人員進行尋找，至今依然沒有任何的調查結果，成了一樁懸案，據說至今還有一些人員在調查當年的情況，而原因應該不需要我具體細說了吧，你太出名了，導致有些事情他們不得不了解清楚。”蕭逸塵見夜宇和夜霜堇興致缺缺，對於果粒橙的問題沒有任何解釋的想法，開口說了一個事實。


  “夜宇，你大女兒他們一行人的行蹤詭異，而堇歌兒，包括後來的海棠她們出國之事，同樣也不是什麽正常的現象，來之前我們特地查了一下，他們沒有出國的記錄，同樣也沒有回國的記錄，在你們對外宣布她們出國的這一時期，她們到底去了哪裏，又是如何出去的，夜宇，是否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還是希望讓國家工作人員來一趟？”


  “帝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條條大路通羅馬，春秋國邊界這麽大，又不是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盯著，不管是從陸路還是海路，總有一些人能夠趁機鑽了空子，因此才有了偷渡客的出現，也有了一些違法商人的偷稅漏稅行為。


  海棠她們走的是非正規途徑，當時的關係，不，到現在的關係依然如此，若是讓你們知道了她們的行蹤，帝師，國內你們還能收斂一點，畢竟這是一個法製的國家，國外嘛，隻能哈哈了。”


  “夜宇，又想強詞狡辯，蒙混過關？逍遙歎之名，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讓水球各國都頭疼的一個人物，對他是又愛又恨，因此，當聽說有你們夜家成員不在春秋國國內，又無法確定是哪一個國家，就讓各國起了心思，於是，開始了一場名為人口大普查的明察暗訪活動，結果在我們來之前，不，到現在為止，各國所提供的資料信息。。。”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難處，哪是那麽容易向其他國家公開。。。”


  “會不會說謊，他們敢不敢說謊，夜宇，你也經曆了這麽多，國與國之間的關係何必我來多解釋，怎麽，需要當麵對質嗎？”


  “帝師。也吧！說一句實話，海棠她們確實是出國了，但是在說出具體國家之前，首先我們需要統一一個概念問題，對國內和國外這個名詞概念的解釋問題，如果我們雙方之間沒有統一的看法，永遠無法解釋到一塊，因此，現在我們先聊聊關於國內和國外的名詞解釋問題，如何？”


  “OK，這麽長時間都已經等了，我們不差這點時間，夜宇，你若有本事，說它三天三夜我們都無所謂，現在，舞台交給你，說說你關於這兩個詞語的解釋吧！”


  “哼！帝師，有必要和他們多費口舌嗎，難不成還能說出自己自於火星？名詞解釋？不會是拖延時間，試圖轉移話題吧？”軒轅無道冷冷一笑，對於夜宇的話不屑一顧，純粹在浪費他寶貴的時間。


  “哈哈哈！軒轅無道，你確實讓人討厭，但不好意思，你的猜測是對，也錯了，我們確實來自於火星，但也不是來自於火星，具體的情況，等到我們的名詞解釋清楚之後，答案不用我們說，你們自己也明白。”見沒有人員說話，都在等待著自己的解釋，夜宇也不廢話，既然選擇了，就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因此，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帝師，各位，水球是一個大家，這個說法不知道是哪一位天才提出來的，在科技發展的今天，確實已經做到了，因此，關於國的解釋，就以這家開始，國是由千萬的小家所組成，有家才有國，而有國才能守住那一個小家，既然家的概念是水球，將之進行延伸，將水球當成是一個家，能夠與水球處於同一個水平的家，各位，你們給我舉例一下，有多少，在哪裏？”


  “星球？太陽係？”一個大膽的念頭無法抑製的生長發芽，讓帝師眉頭緊皺，想要將其扼殺，因此選擇說出。


  “聰明，不愧是帝師，號稱龍盟第一天才的妖孽，太陽係內的所有天體，如果其內都有生命的話，都將組成一個家，所有的家組合起來，便組成了一個國，這就是我所說國的一個小概念，屬於小國。。。”


  “哈哈哈！笑死人了，真是天方夜譚，竟然還有這種說法，聞所未聞，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夜宇，按照你的說法，那銀河係豈不是就是我們普通人所理解的水球了，哈哈哈！帝師，聽到了嗎，他就是在轉移注意力，故意讓我們。。。”


  “聰明，軒轅無道，難怪你所做的事情，即使弄得天怒人怨，龍盟依然選擇冷處理，你確實是一位聰明人，恭喜恭喜，在這一刻你的智商在我的腦海裏終於上線了。”夜宇也沒有給好態度，之後不再理會軒轅無道這個瘋子。


  “帝師，軒轅無道已經說出了我沒有說出的話，銀河係同樣是一個國。


  我們這一群人口中所說的國，真實定義是目前科技所及處，皆稱之為國內，一旦出了那一個邊界，才稱之為國外，因此，沒有我們的出國記錄是很正常的事情，習慣限製你們的想象，同時也正是因為整個水球都屬於家這個概念，因此你們沒有任何的記錄，難道你們每次離開家門，你家家長都要給你記著啥時候離家嗎？”


  “嗬嗬嗬！”


  “哈哈哈！”


  “夜宇，吹，你就使勁的吹吧！不愧是見過世麵，這吹牛皮的本事，果然不是我們這群坐井觀天的井底之蛙所能夠理解的，仙境傳說啊！哈～哈！”


  “難怪，難怪了，這就解釋的通了，我當時還覺得奇怪，為什麽我前一刻還見到你滿頭白發，下一刻你就已經是青春年少的青年，原來如此。小宇，如此說來，這幾十年間一直生活在夜家，在我們眼皮底下走來走去的那一位夜宇，應該不是你了。”


  “小宇，你也和她們一樣，出國了吧？小宇，能給一個時間點，你又是何時出的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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