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撲了個空?
234撲了個空?
同時,我還聽見屋子也傳來一個女人的哭喊,那哭喊聲嘶力竭的,聽起來非常痛苦。
我當時就是精神一震,意識到裏麵那個男人正在對女人施1暴,我第一反應就是,那個正在被折磨的女人會不會就是雨竹的媽媽。
我有心想要衝進去救人,又怕是誤會,沒準裏麵就是普通的兩口子打架,我要是冒然衝進去就尷尬了。
我覺得敲門也不行,這麽晚了,人家未必理我,要真是雨竹的媽媽被囚禁了,肯定也不可能讓我進去。
我想了一下,忽然注意到這家的院牆,農村的院牆都不高,也就比我高一頭而已,隨便墊塊石頭就能看到院裏,就算翻牆進去,對我來說也不難。我感覺以我的身體條件應該容易就能翻過去。
我先嚐試著的往院內看,聲音是從西屋裏傳出來的,但是西屋拉著窗簾,除了攢動的人影,我什麽都看不到。
聽著屋子裏的哭喊聲越來越厲害,我更是聽得揪心,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果然如是,我怎麽聽怎麽覺得這個哭喊的女聲像我記憶力的雨竹媽媽,情急之下,我管不了那麽多了,直接翻牆進了院子。
我徑直衝進進了房子,來到西屋,一進來,我就看見房間裏有一個老漢和一個婦女,都光著身子。
老漢得有六十多歲,獐頭鼠目、尖嘴猴腮,一臉麻子坑,後背背著一個的大大的羅鍋,長得那叫一個寒磣,我進來時,他正拿著一條皮帶抽打那個婦女。
中年婦女身上明顯可見被皮帶抽打過的紅印,此時她蜷縮在炕上的角落裏,身體瑟瑟發抖。
當看到那婦女,我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這婦女不是雨竹的媽媽,首先年紀就不對,她也就四十多歲,雨竹的媽媽可比她大多了,她身體略微有些微胖,長得白白淨淨的,還是比同齡人要漂亮不少。
“你……你是什麽人!怎麽突然闖進俺家裏?”
見家裏突然多了一個陌生男人,老漢有些膽怯,遠離了我好幾步後,指著我問。
我這時候也有些尷尬,我這莽撞衝進來,本以為這哭喊的女人是雨竹的媽媽,卻沒想到的竟然撲了個空。我這麽冒然闖進來,絕對是私闖民宅,現在被房主人質問,著實難以解釋。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麽一愣神的功夫,那個婦女突然從床上衝了下來,跪在地上,緊緊抱住我的腿。
“求求你,救救我,我是被人販子拐到這來的,你要是不救我,我肯定會被這張駝子折磨死……”
“你這臭娘們,胡說八道些什麽?”那老漢一聽就急了,上來就要揪婦女的頭發。
我硬氣一把將老漢推開,擋在婦女前,將我要保護這個女人的架勢擺了出來。
我這麽做,一方麵是因為我骨子裏就有些嫉惡如仇,但更重要的是,這女人是被人販子拐賣的,那我就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上了,我現在需要一個闖進來的借口,更需要這樣一個正義的身份留下來,尋找我想要的線索。
老漢見我真的要玩硬的,更是膽怯,他壯著膽子質問我:“你……你不要多管閑事,這婆娘是俺花錢買來的,俺愛怎麽弄就怎麽弄!你管不著!”
“你知不知道人是不能買賣的,拐賣婦女兒童是違法的?你知道你要判多少年嗎?看你這歲數,這輩子都出不來。”我此時理直氣壯,義正詞嚴,為了達到震懾效果,我更是有些危言聳聽。
老漢果然被我的這句話鎮住了,神情有些怯懦,但他想了一下後,又硬氣起來:“你不要騙俺,俺們莊的婆娘都是從外麵買來的,還有,你到底是什麽人,看你的樣子是個外來的,識相的俺勸你趕緊走,不然的話,等我喊人來你就走不了了。”
“我是什麽人?”
我譏誚的冷哼一聲道,然後把手槍逃出來晃一晃,結果老漢一看就嚇得坐在地上了:“你……你不要殺我,俺家的東西你看上啥子,都可以拿去。”
我接著義正詞嚴的說:“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告訴你,我是人民警察,你拐賣婦女,我這次來就是抓你的!”
我這句話完全是裝逼,故意騙他的,這伎倆騙一般人肯定分分鍾會被識破,不過騙這個窮鄉僻壤的老漢應該夠了,再加上他做賊心虛,現在明顯有些亂了方寸,辨識能力肯定受到影響。
那老漢這會哆嗦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我覺得好笑,我讓老漢和婦女穿上衣服,然後裝腔作勢的,學著警察的樣子問詢。
通過問詢我了解道,這老漢叫張金鎖,外號張駝子,而這婦女叫孫秀芳,被張駝子以一萬塊的價錢買來的。
孫秀芳也是對我的身份深信不疑,說的涕淚橫流的,她也是農村的,出來務工被騙了,結果被倒賣到了這裏,她被賣到這裏,張駝子逼她就範,孫秀芳是個思想很傳統的女人,她覺得她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所以堅決不從,結果張駝子就打她,折磨她,已經折磨了她一星期了,如果我再不來,恐怕今晚上就要堅持不住了。
我很好奇,就問她為什麽不跑,或者找人尋求幫助?我這麽問,是因為我感覺這張駝子弱不禁風的,這孫秀芳想要逃走應該不難。
對於這個問題,孫秀芳是這樣解釋的,這個村的位置很偏,要走十幾裏的路,才有能客車,而且,因為這村子的人媳婦很多都是從外麵買的,所以都是合夥的不讓這些女人走,所以以她一個人的力量,想要從這村裏逃出去基本是不可能的。
又問了二人幾個問題,我覺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言歸正傳了。
我莊嚴的咳嗽一聲,看向張駝子,問道:“張金鎖,我問你,除了孫秀芳,你還有沒有買過別的女人?”
我隻是的試探性的一句話,我卻明顯發現張駝子的精神怔了一下,但還故作平常的說:“沒……沒有了。”
“真沒有了嗎?”我一見有門,就眯著眼看著他,把他看毛了之後,我突然大聲喝了一句:“四年前x月末的晚上,一個精神失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