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安黎的動作
很晚了,安黎本以為霍牧塵不會回來,所以早早的就躺在床上。
躺了一白天,身體已經好很多,之前的暗中疼痛也都消失不見。
迷迷瞪瞪的快要睡著,就聽到臥室外麵有動靜,難道是霍牧塵回來了?
剛剛穿上睡衣,臥室的門就被推了開。
“時不時打擾你了?”
本來今晚他還是準備加班的,但是安黎的身體狀況讓他實在是放心不下。
“沒有,我也是剛剛躺下,白天睡一天了哪裏還能睡得著呀!”
嘴上說著卻不自覺的打了個哈欠。
“好了,快回去睡吧!”
霍牧塵把安黎給按回到床上,剛剛準備起身,卻被安黎一把給拽了回來。
眼神之間傳輸著濃濃的愛意,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安黎胸前一起一落,抬起下巴微張開性感的嘴唇,迷人的樣子讓人受不了。
不過霍牧塵卻很淡定,表情僵硬身體不為所動。
安黎身體轉動,帶動著霍牧塵一下子滾到了床上。
一言不語,在昏暗的燈光下,刻在牆上的身影有規律的跳動。
雖然自己最近處於安全期,但她依然不信邪,非得要測一測心裏才平衡。
不過結局總是驚人的相似。
她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為此付出那麽多,最後卻是自己身體的原因。
安黎的新公司一切準備就緒,在這期間,石成剛和高姿兩個人確實付出了很多。
“黎姐,從今天開始我們是不是應該改口叫安總了?”
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小石跟安黎也沒有那麽見外,有啥說啥。
“那還用說,是吧黎姐!”
安黎現在突然有一種感覺,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好像兩口子一般。
“把我們開張的賀卡都發出去,尤其是我們選中的那些合作廠商。”
“放心吧安總,我都已經擬好名單了,隻要您一確認,我馬上就可以發出去。”
當初從霍牧塵那裏把石成剛挖來,現在想想,應該是她做的最明智的選擇。
不過隻挖這一個人還不夠,在喬棉棉那裏的調酒師李文武,也是她的目標。
一家距離舊林很近的咖啡廳,安黎今天約了喬棉棉在這裏喝下午茶。
最近兩個人都挺忙,這還是自從上次安黎生病之後第一次見麵。
“看你好像瘦了不少,是不是我不在沒人管你了?”
安黎開玩笑的說道,不過看喬棉棉瘦是真的瘦了不少。
“不說我了,你最近身體還好吧,上次給你開的藥吃完了嗎?”
喬棉棉反正咬死了不跟安黎說實話,能拖一天算一天吧!
“吃完了呀,不過我最近身體還好,也就沒有再去醫院複查,不過就是貧血而已嘛!”
端起麵前的小糕點聞了聞,最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對這些甜食很感興趣。
當然,喝咖啡她可是認真的,唯有意式特濃才是她的選擇。
“跟你說件事兒,準確的是想跟你商量一下。”
“說吧,你跟我還那麽客氣真是!”
喬棉棉白了她一眼看向窗外。
天氣灰蒙蒙的,看著好像要下雨的感覺,但預報好像並沒有。
“你也知道我這邊馬上營業,所以想從你這邊要一個人。”
喬棉棉差點把剛剛喝進去的咖啡噴出來,趕緊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
“你是認真的?”
安黎瞪著眼睛點點頭,確實,自己一家百貨公司跟會所要人讓人不理解很正常。
但是她確實很看好李文武,而且上次聊了一次,特別能感受得到他也想有用武之地。
一陣風吹過,落地窗外的柳枝隨風起舞。
“說吧,哪個服務員?”
“調酒師李文武。”
兩個人剪短而又幹脆的問答,讓喬棉棉更是不解。
怎麽回事一個調酒師呢?難道她公司還需要一個吧台專門負責調酒的不成?
“安黎,我真的懷疑的認真程度,還是你早就琢磨上了?”
安黎依舊笑笑不說話,她知道喬棉棉最後還是會答應自己的。
果然,最後臨走的時候,喬棉棉終於表態了。
“等我找到合適的調酒師就讓他去找你報道。不過你給我這麽大個驚喜,我也會還你一個!”
安黎依舊坐在沙發上,看著喬棉棉臉上詭異的表情,心裏一陣發毛。
這個死丫頭,不就是找她要個人,一副要死的樣子。
沈正文今天才聽小王跟他說,安黎又籌備了一家新公司,而且馬上就要開張。
他怎麽也想不到這安黎竟然會來這麽一手,不過她這意在何為呢?
實在是讓沈正文想不通,難道她不想要回安氏集團了?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她不懂?
雖然安氏集團現在確實就剩一個空殼子,但是資產卻不少。
“你怎麽才會來,剛剛電話裏說的是真的?”
沈正文這個妻管嚴,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還不得趕緊給周曉靜匯報。
“千真萬確,我讓小王又核實了一次,邀請函都已經發出來了。”
周曉靜也猜不出來這個安黎到底是幾個意思。
“你現在趕緊約陳律師,看看安黎現在的情況符合遺囑的要求嗎?”
對了,周曉靜突然想到這一點,若是遺囑有要求她在此期間不能再創業的話,那現在她不就是違反遺囑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省了太多事了,到時候直接把安氏集團賣掉就行了。
他們能想到的安黎怎麽會想不到?
何況陳律師還是站在安黎這一頭的。
“沈總有什麽話就在電話裏麵說吧,今晚我確實不太方便!”
本想著約陳律師出來見麵聊的,現在看來,隻能在電話裏麵溝通了。
陳律師早就猜到沈正文的意圖,隻不過表現的稍微有些委婉。
“其實安黎小姐現在的行為跟遺囑並沒有什麽衝突,在法律的層麵來說,遺囑依然生效。”
沈正文知道這個陳律師一向不太好說話,聽了結果也隻能作罷。
“現在怎麽辦,難道就這麽坐以待斃?這安黎必定還有下一步動作,我們不得不防呀!”
周曉靜聽了陳律師的話,心裏直發毛,總覺得安黎好像一步一步的在暗中剝奪他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