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被綁回來了
璀璨城,安黎跟喬棉棉確定公司沒有什麽特殊情況之後,這才放下心,畢竟在這個多事之秋誰知道陳律師有沒有留下點什麽後手,之前公司發生的那麽多事情可都是他一手搞出來的。
“安總,聽你這意思是下午也不打算來了?你這樣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的,讓你當一天老總你還不樂意了?”
反正自己在家也沒什麽事兒,那就陪著她嘮一會兒俏皮話解解悶算了,反正現在還早哪裏有睡意。
“嘿,安黎,你這麽說可就不地道了,我們家薑白山跟你是合作夥伴吧,你現在這麽做可是又讓我們出錢又讓我們出力,我也是有脾氣的。”
安黎清脆的笑聲傳了出來。
“呦,這一著急就說漏嘴了,都成了你們家薑白山啦,看來最近相處的不錯嘛,我是不是對開始準備一下看看你結婚的時候送給你什麽東西好呢?”
雖然安黎看不見,但也能想到現在喬棉棉被氣得紅彤彤的臉蛋,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廠子的事情確實薑白山幫了她很大的忙,不然就陳律師那麽胡搞她早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不跟你扯閑篇了,對了問你個事兒,石成剛和高姿你知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什麽意思?”
安黎的眉頭皺了起來,難道他們除了上麵問題?
“我給他們打電話都打不通,我還專門去醫院看了,醫生說他們已經出院了,我還以為是你安排的呢,這不就想著問問你,難道你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呀,說不定人家想通了,一起出去旅旅遊也說不定,行了你就別閑操蘿淡操心了,沒事兒去看看琳卡那邊的進度催一催,盡量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吳磊那邊我估計撐不了多久。”
安黎掛上電話在房子裏麵來回走了幾圈,想著也不知道現在石成剛和高姿怎麽樣了,隻希望他們能在有效的時間裏把事情辦好,不然一切都晚了。
霍牧塵辦公室,小李正跟他匯報著最近關於沈正文和安氏集團的情況,一直操心陳律師這邊還真把這個沈正文給忘了,不過聽了小李的話最近這個家夥倒是還挺安穩。
“行了你出去吧,該盯的事情繼續盯著,我讓你辦的跟森格家族的事情怎麽樣了?”
“已經在談了,不過現在還沒有什麽結果。”
霍牧塵揮了揮手讓他出去,正當他收拾東西準備去見陳律師的時候,不料卻被唐挽初給堵在了門口。
“挽初?你怎麽這個時候來了,你現在不是應該在項目部那邊嗎?”
霍牧塵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樣表現的很驚訝,其實她所做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裏,他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被陳律師給利用。
“你現在要出去呀,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跟你匯報呢!”
“挽初,我現在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出去一下,這樣吧,你現在的所有工作隻要跟霍總匯報就好,他同意就是我同意。”
唐挽初沒有再繼續留他,看他消失在走廊盡頭的時候,這才掏出電話繼續給陳律師打了過去,不過依舊是暫時無法接通。
她此刻所做的一切都在霍牧塵的眼中,心想看來陳律師應該是讓她監視自己的行蹤,想不到這個家夥竟然滲透到了這裏。
公寓樓內,這間房子的隔音效果已經做了強化處理,所以就算在裏麵開足了音響外麵也不會聽到。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霍牧塵?還是上麵的那位?”
野狼等人隻是背對著他沒有一個人願意回答他,也沒有一個人會跟他說一句話,任由他自言自語。
陳律師之前做過很多事情,但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回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他明明可以確定沒有任何人跟著他,為什麽這些人可以在自己剛剛進門不到半個小時就找到自己?
按道理應該是霍牧塵安排的人,但是他絕不相信他們能這麽快找到自己。這個地方是上麵安排的,那就剩這一個可能了。
“哼,你們不說話不要以為你們就安全,我告訴你們,我死了你們都得死,這件事情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你們也都是參與者懂嗎?”
仍舊得不到任何回應,不過在另一個房間裏休息的野狼卻動了,他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一個爛布條團在一起直接塞在了他的嘴裏。
這下才感覺世界安靜了不少,這老頭還真是個話癆。
敲門聲響了起來,沒一會兒野狼帶著霍牧塵走了進來。
“霍董,這個家夥剛剛一直叫喚,他不知道綁他的是誰,一直問我們到底是霍牧塵的人還是上麵的那位,我猜想應該他上麵還有人在給他下任務。”
霍牧塵的眼睛瞳孔放大,果然跟自己猜測的一樣,這個陳律師不過是一顆棋子,他的身後肯定還有更大的人物,但他就是想不明白一個安氏集團而已,究竟有什麽魔力。
這個地方除了現在關著的陳律師,之前還關過一天蔣俞今,當時也是霍牧塵想了一個比較危險的路數,最後還是讓他給跑了。
之後他又重新返回了之前關他的郊區小莊園,他就知道陳律師不會有那麽好心所以就把裝核心機密的硬盤藏到了一戶人家的水翁裏麵,但當他回去的時候卻已經發現那個水翁不見了。
那個硬盤就是他保命的根本,現在誰都想要得到那個東西,蔣俞今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陳律師的背後肯定有條大魚,但還沒有等到他找出來就被人控製起來。
“嗚嗚嗚……”
霍牧塵讓野狼他們幾個人都出去,就隻有他跟陳律師待在屋裏,嘴裏還塞著爛布的陳律師一直嗚嗚嗚個沒完,眼睛裏麵布滿血絲,看來還是年紀大了。
“陳律師,想不到我們再次見麵竟然是這樣的方式,實在是有些對不住,您就將就將就吧,您自己也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麽事情對吧?”
霍牧塵把他嘴裏的爛布子給扯了下來,又幫他把鼻梁上麵的眼睛給戴好,這才坐在了他的正對麵,就像警察局審犯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