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也許是看上你了吧
拜訪過冷將之後,冷妝也沒有留下來吃完飯,便與顏墨辰回去了。
路上,見冷妝那波瀾不驚的神色,顏墨辰不禁開口問道:“妝兒,你父王今日的臉色好像有些不正常啊。”雖然不知道他們兩人在書房裏麵說了些什麽,但冷將送他們時的那種表情,就好像,要發生什麽似的,憂心忡忡的,不知道在擔心著什麽事,難不成將女兒嫁給他是多麽的委屈嗎?
聽著顏墨辰那有些探究的語氣,冷妝的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看向了他,見他的表情雖然疑惑,並且懷疑著什麽,但一想,他到底還是不知道她的計劃的,當然了,她也不會好心的告訴他,於是便找了個借口,淡定的說道:“哪有什麽不正常,我看你想多了吧!”說完,還故意瞥了一眼他。
“是嘛。”顏墨辰有些不相信,但到底也沒有再追究什麽,冷妝坐在一旁也不再說話,顏墨辰見此也不知該說什麽,所以馬車上一時安靜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顏墨辰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對冷妝道:“對了,那個流欲國的小子要回去了,竟然在父皇麵前指明要我去送他,也不知吃了什麽迷魂藥。”這種事情雖然要他送也沒什麽,但顏墨辰的心中卻始終感覺有那麽一絲不正常,仔細一想,那小子除了對他的女人有些窺視,其他好像就沒什麽了……
“也許是看上你了吧。”冷妝捂嘴偷笑著。
“可本王怎麽覺得他是看上了某人了呢?”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冷妝,輕輕歎了口氣道:“話說,那小子還打算讓某人轉嫁呢!”
冷妝假裝故意不知道他講的意思,道:“他想他的,你那麽八婆幹嘛。”
竟然敢說他八婆!?顏墨辰略微驚訝的看著他麵前的女人,她真的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啊!在心裏默默的歎了口氣,他怎麽就看上了這個女人,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要才藝,好像也沒什麽才藝,更別說禮儀舉止了……
一路無話,兩人乘坐著馬車便直接到了府上,天色已漸漸暗淡了下來,府裏的丫鬟仆人們見顏墨辰回來也都開始緊張的忙碌起來,不一會兒,一道道香噴噴的飯菜便已經呈了上來。
顏墨辰坐在首位,冷妝與柳洛筱坐在兩旁,她們的旁邊便是顏墨辰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妾與通房。
顏墨辰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那麽的有成就感,賢妻美妾,若是這樣過一輩子那也是極好的!自從拜訪過冷將回來後,冷妝對他的態度雖然說不上明顯的轉變了,但還是比以前“順從”了許多,看來啊,女人就得慣著,不能硬來!顏墨辰得意的如是想著,殊不知,這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而已。
“姐姐,洛筱聽說今日殿下陪你回娘家了?”柳洛筱“羨慕”的看著冷妝,見她點了點頭,這才又有些吃味的說道:“殿下對姐姐真好,這麽快就陪姐姐回娘家了,洛筱可真是羨慕啊!”
“你想回去的話就讓他帶你回去便是了。”冷妝“和藹”的看著柳洛筱笑著,可是眼中卻絲毫沒有笑意。這個女人第一次找人殺她,第二次出賣她,第三次還想要借用波妮的手來對付她,真是個不省事的,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太輕!
聽冷妝那有些嘲諷的語氣,柳洛筱不由的生出了一股怒氣,期期艾艾的看著顏墨辰道:“殿下,聽姐姐這個口氣是不喜歡洛筱啊,不知洛筱做錯了什麽事情得罪了姐姐啊!”
說完,還假裝受傷似的咬了咬嘴唇,那本來就美麗的容顏配上這柔柔弱弱的表情,還就真的別有一番味道,但她的手段顏墨辰早就看的清清楚楚了,所以他也是淡然一笑,道:“你想回去的話……就叫總管給你找輛馬車回去吧。”對於這種不潔而又惡毒的女人,他當初接納她就已經不錯了,還真以為他什麽都不知道呢!
“是。”聽著顏墨辰那絲毫沒有感情的語氣,柳洛筱不甘的應了下來,微微低下的頭顱裏,滿臉都是怨恨以及惡毒!隻不過沒人發現,或者可以說是沒有人在意罷了。
在顏墨辰的眼中,柳洛筱隻不過一個跳梁小醜,娶她為妾也不過是看中了她身後的勢力,而在冷妝的眼中,柳洛筱更是連一個跳梁小醜都不如,一個隻會裝可憐,表裏不一的女人,如果沒有把她惹急了,她還就真的不屑於出手對付她!
草草的吃完飯,冷妝便找了個借口回房去了,對於她不喜歡的人,她真的是連一眼都不想再看見的,而且這大好月圓之夜,還是好好的躺在床上看看書,閉目養神也好。
待冷妝回到屋後,菊荷也恰恰準備好了一桶的溫水,體貼的笑道:“小姐,你今日想必累了吧,菊荷幫你搓搓背!”
“恩。”其實冷妝也真的有些兒累了,這也是她非常懊惱的一個地方,現在這個身體比起她以前的體質來說真的是很差很差的,可惜這裏沒有醫院,就算是找了太醫,他們都查不出到底是什麽原因,隻說從小體質就弱,積累了這麽多年,所以一時無法轉變過來。
趴在浴桶上,渾身被溫暖的熱水包圍,冷妝一邊享受著菊荷的“服侍”,一邊閉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麽。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消逝,不知不覺的,冷妝便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之間,冷妝竟然到了一片大草原,這片大草原並不像平常見到的那般美麗,金燦燦的,這裏,不管是眼睛看到的,還是踩在腳底的,所有的草都好像死了一般,被燒的烏漆麻黑,甚至有些地方還沾滿血液,偌大的草原上,一片狼藉,隻有冷妝一個人……
“小姐,小姐,水都要涼啦,你快點醒醒啊。”
隨著菊荷在耳邊的叫喚,冷妝一下子便醒了過來,一邊懊惱自己怎麽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夢,一邊在菊荷的服侍下擦了身上的水,穿上一層舒服的內衣,這才爬上了床,拱近了溫暖的被窩。
再次閉上眼睛,冷妝回想著剛剛做到的那個奇怪的夢,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說實話,這種感覺很熟悉,熟悉到她幾乎認為自己曾經就待在現場並且親眼見證了那一場廝殺,可是再仔細一想,又偏偏該死的想不起來,這一瞬間的熟悉感就好像在抓住的那一刻便從指縫悄悄溜走了,讓她鬱悶萬分。
就好像和那個戴麵具的男人一樣,總是讓她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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