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爭奪
雷洛一直跟著喬豫笙到了郊區外的一棟廢棄工廠裏麵,他守在外麵看見喬豫笙正在裏麵安排著人。
雷諾得意的覺得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拿出手機撥打了喬淩宇的電話。
“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雷諾接著又說,“現在喬豫笙正在安排人手,看來他也不打算把人家出來。”
“見到喬歌了嗎?”喬淩宇問,“其他的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要想一下怎麽把人救出來。”
“暫時還沒有見到人,可能後麵才派人把他送過來吧。”雷洛拿著望遠鏡繼續往裏麵看,沒有發現他們要的喬歌。
“我知道了。”喬淩宇想了想又說,“韓展延已經派人過去支援,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喬豫笙可不是什麽善類。”
“我會的了。”
掛了電話之後,雷諾依然在那裏蹬著,大概一個小時韓展延他們趕到了。
“現在情況如何?”韓展延剛到便問,“讓我看看裏麵的情況。”
雷諾把望遠鏡遞給他:“一直在商量著說了很久,不知道他們想如何?”
他轉身,剛好看到身後的陌晚甜:“你怎麽把個女人帶過來了?”
“你放心,她不會礙你事的。”
雷諾有些無奈:“這不是礙不礙事的問題。”
“那就是沒問題。”
雷諾無言可對,瞬間覺得韓展延有些不靠譜。
這時候陌晚甜又接著說:“那個,我隻是想呆在他的身邊,我什麽都不會幹的,你放心。”
能放心嗎?雷諾歎了一口氣,然後又想到喬淩宇說的那些話,他就是覺得這個陌晚甜有問題,現在連雷諾自己也覺得。上次的失敗,他也讓人調查過,那天陌晚甜沒有去上班,能有那麽巧的事嗎?
雷諾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但他心裏很清楚。可是在這關鍵時候又要怎麽推開這個女人呢?
正他想著的時候,喬豫笙那邊有了新的動靜,一個女人抱著個孩子進來了,這個並不是別人,而是帶著喬歌的保姆。喬豫笙摸著喬歌的頭,兩人看起來比較親。
雷諾把望遠鏡遞給韓展延說:“人到了,你打算如何?”
韓展延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點頭對著他說:“時間也差不多了,他應該會在這個時候通知喬淩宇過來。我們先計劃一下,一會淩宇他們過來未必喬豫笙就會把孩子帶在身邊,我們要在喬淩宇他們到之前把孩子搶過來。”
“我也是這樣想的。”雷諾同意地說。
雷諾轉身給喬淩宇打電話:“人都到了,你那邊有什麽情況,他來通知你了嗎?”
“暫時還沒有。”喬淩宇接著又說,“你先觀察一下,看情況做事情。”
“我知道了,韓展延這邊已經開始派人進廢棄工廠了。”雷諾接著又說,“我們會在你們來之前把人帶走,你自己也要小心一些。”
“我知道了。”
剛一掛了電話,喬淩宇便接到了喬豫笙的電話。
他馬上便接聽了:“在哪裏?”
“定位我一會就發給你,三點之前來到,如果你到不了那我會對這個孩子不客氣的。”他揚起嘴角笑得特別奸詐,“喬淩宇,我總是覺得你鬥不過我,你們父子都太心軟了。”
“是嗎?但是我還是覺得你的腦子沒有我好使。”他完全不在乎他的話。
接著喬豫笙又說:“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有多好使?”
“你最好把蘇染晴也帶過來,但隻有你們兩個,如果還有其他的人,那麽多會對那個孩子不客氣的。”
電話就在這個時候被掛掉了,沒有給他接著說下去的機會。
數秒後,喬豫笙把定位發了過來,還連帶著一條信息:我們之間的鬥爭是不會結束的,除非我們一方死了。
他從來不知道有那麽一個人對自己恨之入骨,這一場生死之戰他可以躲過去嗎?
他伸手去握住蘇染晴的手,隻要握住她自己才會覺得自己有真實的存在著。
“我們開始出發吧。”他對著蘇染晴還有林景儒說,“現在過去差不多三點,喬豫笙算得可真準,一點時間都不會多給我們。”
“對啊!”蘇染晴也跟著說,“他還跟你說了些什麽?”
“沒有什麽?我們現在馬上過去就是了。”他沒有告訴蘇染晴這是一場生死之戰,他不想讓她再為自己擔心。
不管如何?他隻能贏,這樣才可以好好地在這個世界上與自己愛的人生存下去。
三人開著車往外區的廢棄工廠走去,林景儒剛上去便給雷諾打了個電話,而這個時候韓展延的人已經進入工廠了。
“不能太早行動。”韓展延突然對著雷諾說,“我覺得在淩宇他們剛到的時候行動的話,那麽喬豫笙就不能分身出來處理,沒有了主人,他們便會大亂。”
雷諾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那就按你說的去做。”
陌晚甜在他們的身後看著他們,一切都像是很周密,但是這個孩子絕對不能落到蘇染晴的手上,隻有這樣她才可以痛苦一生。
雷諾轉身看了一眼正在想東西的陌晚甜,這個女人越看越不順眼,感覺她的內心裏藏了許多的東西,並不像看上去那麽單純。
另一邊,他們的車子飛速的趕來。而喬豫笙他們還有周密地計劃著如何拿下合同不放人,最好也可以要了喬淩宇的命。隻有喬淩宇一死,喬家便隻有他一個承繼人,就算那個老頭多不爽,也隻能傳給他一個人。
喬豫笙想到這裏也不由地笑了,什麽父子之情兄弟之情都放屁去吧!對於他來,隻有對他的母親還有一點點情分,其他的人都與他無關,比如這個跟他濃於血的親生兒子也一樣。
他不由地伸手去摸了一下喬歌的頭,喬歌抬頭看著他,他知道這是自己的父親,但卻從來不敢叫他一聲。從前很期待這一個角色,可是卻讓他進入了灰色空間,感覺不如虛幻的存在。
如果父親這個角色是這樣的話,他真情願隻留在自己的母親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