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歸宿
喬淩宇拿到了韓展延轉給他的那一份文件之後大喜,他首先把文件交到了工商局,然後再複印了一份去找喬豫笙。他找喬豫笙並不是想在他的麵前示威,而是還是希望他可以自首,那樣的話也不至於判那麽大的刑。
喬淩宇去到的時候,雷諾剛從裏麵出來,他走前去對著雷諾說:“喬豫笙他現在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我已經把他整得快不行了。”雷諾得意地說,“師兄,這個仇我是會幫你報的。”
喬淩宇有些意外,但也沒有說些什麽。
他推開門,隻見喬豫笙低頭看著地上的飯菜灑得一地,見到喬淩宇,他顯得十分激動,然後站起來對著他說:“喬淩宇,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他走前去對著他說,“喬豫笙,這樣對你已經很仁慈了。陌晚甜她已經死了,她嫁給你,你卻這樣對她。”
他聽到陌晚甜死了卻沒有一點點內疚與傷感,反常一臉諷刺地說:“我以為她那天就已經死了,沒有想到還可以跟她喜歡的人捱了那麽多天。”
他繼續往喬淩宇走了一小步然後說:“喬淩宇,你知道嗎?你們這些人真的很可悲,每次都用同情的眼光去看別人,卻不知道別人壓根就不需要你們這些。”
喬淩宇看著他,覺得他已經無藥可救了。
“喬豫笙,你到底有沒有人性?陌晚甜幫過你,沒有了她,你也不可能有之前那一切。”
“那些本來就是我的。”
喬淩宇搖頭:“沒有一樣東西本來就是你的。”
喬淩宇繼續又說:“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但你真的不適合商業,喬豫笙,你自首吧!”
喬豫笙看著他目不轉睛,喬淩宇拿出了手中的文件對著他說:“陌晚甜死之前把這些證據都給了韓展延,她早就知道你不會放過她的了。”
他愣住了瞪大雙眼對著他說:“你說什麽?”
“你不是已經聽得很清楚了嗎?”他接著又說,“喬豫笙,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走前去搶走了喬淩宇的那一份文件然後撕掉,喬淩宇又說:“你以為我隻有這一份嗎?如果你現在不去自首的話,那麽我就直接把你交給公安,到時候判的型更重。”
喬豫笙放下紙笑了起來,眼裏卻全都是絕望:“喬淩宇,你覺得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她不可能知道一切的。”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的所有事是不是她也參與了?”他把另一份文件遞給她說,“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喬豫笙拿起了文件,然後看了一眼卻沒有想到那一切都被總結了出來,財務還有經營所有的東西都一目了然。這一次他真的無路可逃了,為什麽?他防了所有人,卻沒有防她,最後她卻刺了他一刀。
“早就應該不留這個女人,果然所有的女人都是那麽的不終。”喬豫笙對著他說,“喬淩宇,總有一天蘇染晴也會因為權利錢而棄你而去的。”
“你在怪別人之前有沒有檢討過自己?喬豫笙,你太自私了。在這個世界上愛你的人都是被你傷透了的,你的母親,還有喬歌的母親都那麽的愛你,你有在乎過他們嗎?”
喬豫笙愛的隻有自己,因為從小就覺得沒有一個人真心愛過他,所以他也不需要去付出真心愛別人。
喬淩宇又勸他說:“走吧!你別我一起去自首。”
“好。”他突然就這樣妥協讓喬淩宇有些意外,但見到他願意也值得開心。
“那麽你現在跟我一起走。”
他點頭,然後跟著喬淩宇一起出去了。剛走出了屋子裏,門外放著一條大的棍子,他拿起來往喬淩宇的頭上打過去。雷諾剛好看到了,一腳往他那邊踢過去,喬豫笙躲開了。
喬淩宇沒有想到他還想逃,於是對著他說:“你就那麽想我死嗎?”
“竟然我都要死了,那麽當然還要找個人來陪葬,而你是最好的選擇。”喬豫笙笑了笑說,“以前我以為自己想要的是喬氏,原來我想要的是你死,因為隻有你死了,我才可以得到一切。”
雷諾看了一眼喬淩宇說:“師兄,少跟他說廢話,先把他捉起來再說。”
他剛說完,其他幾個人也跑了出來。
喬淩宇又說:“你走不了的,也殺不了我,我見意你少白費力氣。”
“是嗎?我非要呢?”
剛一說完,他便往喬淩宇那邊衝過去,兩人打了起來,雷諾他們馬上便上前去幫忙,卻不料這時候喬豫笙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支槍對著喬淩宇的頭。
“喬淩宇,你死定了。”他笑著說。
所有的人在這個時候都停下來了,喬豫笙又說:“喬淩宇,有些東西是注定的,這個世界上有我本來就不應該有你,現在我要死了,你也別想活了。”
他馬上開著槍,喬淩宇快速地躲到另一邊,一聲巨響,喬豫笙卻在這個時候倒下了。所有的人都很意外,原來喬淩宇身後的那塊鋼板讓子彈反彈,最後卻打中了喬豫笙。
他們走到喬豫笙身邊,他驚恐地睜開著眼,死不明目。
雷諾轉身對著喬淩宇說:“師兄,你沒事吧?”
喬淩宇搖頭也跟著蹬下捂下了喬豫笙的雙眼說:“真沒有想到結局會是這樣的,我本來並沒有打算讓他死。”
“可是他卻一直想你死。”雷諾接著又說,“師兄,有時候做人真的不應該那麽仁慈,他也是自作自受,你不應該那麽難過。”
喬淩宇點頭,然後對著手下的人說:“你們把他的屍體帶回去,我想董姨還是想見他最後一麵的。”
雷諾不同意,於是對著喬淩宇說:“我覺得我們還是報警處理吧!我們沒有殺人,槍也是他的。”
“好,那你覺得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喬淩宇接著又說,“但是我還是希望他可以回到喬家來。”
他歎了一口氣,一切真的應該結束了,他有個哥哥,卻已經不再了。他直步往前走,不能再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