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做什麽工作
女孩看著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啊,關心你一下,這樣回應我。”
我心說咱們並不熟,不需要你關心我。
心裏那樣想,我嘴上可不會那樣說,我會那樣沒好氣的回答她,其實也是因為她剛剛跟我開的那個說我強.奸她的玩笑。
我聳了一下肩膀,說:“謝謝你的關心,我的傷沒什麽事,就是跟人打架打的。”
她見我語氣緩和了,這才沒有再追問我身上傷的事情。
她今天沒有像以前傍晚出門時那樣濃妝豔抹,完全是素顏,我感覺她素顏也還是可以的,至少不覺得難看。
她打量著我們的宿舍,我就快速的穿著衣服,她說了句你們宿舍可真亂。
聽到這話,我笑了一下,說再亂能有你房間亂啊,絲襪內衣滿地扔,曬好的衣服也不整。
她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你這個流氓,偷看我房間,還偷看我的絲襪和內衣。
我很無語,說我哪裏是偷看啊,昨晚送你進房間,你的絲襪內衣就那樣扔在地上,是個人都看得到好吧,還用偷看。
這是我第一次和她說這麽多話,我發現她的性格有些無理取鬧,或者說是缺心眼,剛才一開門就說我強.奸她,現在又說我偷看她內衣,一個正經文靜的女孩子,哪裏會說這些東西啊。
她撇撇嘴,說我那時工作太忙了,沒時間整,今天早上已經把房間整的幹幹淨淨了。
我不想理她了,覺得她比老板的女孩還讓人煩,我走到陽台上,拿起牙刷就開始刷牙。
我以為我不跟她說話,她會走了,回她自己的房間去,可她卻是跟著我走到了陽台上,站在一邊看著我刷牙。
我被她看的挺不自在的,我隨便刷了兩下,把嘴衝幹淨後,問她:“你盯著我看幹嘛。”
“覺得你長得不算醜,就多看兩眼,不行啊。”她毫不在乎的說道。
我想到她剛才說她工作忙,心裏很好奇她到底是不是做小姐的,於是我就問她:“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店裏上班啊。”她回答我。
我又繼續問,在什麽店裏上班啊,看你都是傍晚出去,到了淩晨或者第二天才回來,就算是上夜班,也不用每天都這樣吧。
她盯著我,說你為什麽這麽清楚我的上班時間,還知道我淩晨才回家,你是不是留意我很久了,對我有企圖啊?
我說我跟你又不熟,能有什麽企圖,你這人別總是把人想的那麽壞,也別說些莫名奇妙的話。
她不跟我說話了,可我挺想知道她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我就追問了一句,你到底在哪裏上班。
她咬了咬嘴唇,說我在舒暢足療中心上班。
足療中心?
聽到這四個字時,我感覺她十之八九就是做小姐的了,一般做皮肉生意的店,都是打著洗頭房、足浴店之類的招牌,加上她又是傍晚出去,淩晨才回。
一般去嫖的人,都是選擇這個時間段,因為晚上去的話,不容易被人認出,要是有警察來查,從後門也容易逃跑一些。
“足療中心,怎麽你白天不上班啊?你們足療店都是晚上上班的嗎?”我問。
她說你到底想問什麽,幹嘛一直追問我工作的事情。
我心說我想問你是不是做小姐的啊。
當然,我是不會這麽直白的問的,那樣不好,萬一她不是做小姐的話,挺傷人自尊的。
我見她不願意在工作的事情上多說,也就沒有再問,拿起毛巾和臉盆,打開水龍頭準備洗臉。
我那隻被刺穿的手不能用力,她見我擰毛巾有些小心翼翼的,就走了過來,說你受傷了,我幫你吧。
她把毛巾擰好後,才遞給了我,我禮貌性的說了句謝謝,她說就幫你擰一下毛巾,謝什麽謝啊,要謝也是我謝謝你,昨晚辛苦你把我送回房間了啊。
我說沒事,大家都是鄰居,幫下忙應該的。
她就說我記得昨晚好像吐了,還吐了你一身,把你吐髒的衣服,你洗了沒有啊?
我把毛巾晾在掛繩上,說昨晚在你陽台上衝了一下,還沒幹呢。
她立刻朝我床上看去,昨晚那條被她吐髒的褲子,就被我放在地上,褲腳還是濕漉漉的。
她二話沒說,走過去拿起我的褲子就朝她自己的房間裏走去。
見狀,我就說你拿我褲子幹什麽啊,她說是我幫你弄髒的,我現在幫你洗幹淨啊。
我說不用了,她沒理我,徑直開了她的房間門,走向了陽台,要給我洗褲子。
我昨晚把褲子脫下時,順帶把內褲也換了,那條要洗的內褲,還在那條褲子裏。
我連忙跟進她的房間,說我的內褲還在裏麵,你要洗給我洗褲子就好了,內褲我自己洗。
說著,我就伸手要去把內褲拿回來,我感覺讓一個不熟悉的女孩給我洗內褲,很不好。
她把身體轉了過去,不讓我夠著褲子,說你那麽客氣幹嘛,褲子都幫你洗了,一條內褲也順帶洗了得了。
說完之後,她就把褲子扔進了水池裏,打開水龍頭,很麻利的幫我洗了起來。
她幫我洗著的時候,我問她,你洗我內褲,不會不好意思嗎?
她扭頭看著我,說你有毛病吧,就洗條內褲,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她這麽‘不拘小節’,又讓我猜疑起她是不是做小姐的了。
忽然我想起,跟她說了這麽久的話,還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呢。
我問她,你叫什麽名字,她往我褲子上打肥皂,說我叫蔣婷。
“你叫什麽名字啊?”她問。
我說我叫劉新,然後她也問起了我的工作,問我在哪裏上班,我說出了巷子,往上走,有一個食品批發部你知道嗎?
她說知道,還在那批發部裏買過飲料呢,我說我就是在那裏工作。
聽到我在那批發部裏工作後,她就說咱們現在算是熟人了,去你批發部裏買東西,能不能便宜啊。
我說批發部都是批發價,不能便宜了,我隻是個小員工而已。
她剛要說話,放在床上的手機就響了。
我見她手裏有肥皂,就走到床邊,幫她拿起了手機。
她把手擦幹淨,接過我遞給她的手機,就說了起來。
嗯嗯啊啊的說了兩句後,她就對電話那邊說道:“不舒服那你今晚就別去了,打電話跟熊哥請個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