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做什麽啊
雖然之前和徐俊討論報複的時候,我有說過去混,但我也隻是那麽一說,沒想過要做一個混子。
我一直覺得,混子是沒有出頭之日的,沒事時抽煙喝酒,聊天吹牛,有事就拿起刀棍去幹架,受傷被砍是常事。
可我現在這樣就很好嗎?在批發部打工,被一群混混圍在巷子裏當沙包打,不僅打了我,還捅了我。
那群小子有大哥,被他們打了,我和徐俊兩個人,也不能拿他們怎麽樣,或許以後再碰麵時,他們還會對我動手。
想到被他們用刀捅,用棍子打的畫麵,我就有一口答應下來的衝動。
可我想到老家的爸媽時,我又遲疑了,我已經讓爸媽夠操心的了,他們是希望我來廈門,好好工作的,要是我媽知道我來廈門做混混,非得氣死不可。
熊哥看出了我的遲疑,他說:“回去想想吧,想混就來找我,不想混就滾蛋。”
熊哥說完這話,就坐回位子上,繼續去打牌了,那個跟我對罵的青年,依舊狠狠的看著我,要不是剛才熊哥讓他別動手的話,他早就跟我幹起來了。
我走出了這個房間,老家的父母,讓我猶豫不決,既然熊哥讓我回去想想,我就回去想想好了。
我往外走,走過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我聽到裏麵傳來了女人的呻.吟聲,一聽這聲音,我就知道裏麵在幹嘛。
這足浴中心,真的不是什麽正規的地方,也是幹皮肉生意的。
我想到了鄰居蔣婷,她也是出來賣的嗎?還是她在這裏工作,隻是純粹的幫人做足療?
我搖了搖頭,心說她是不是出來賣的,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又不是她親戚,管她做什麽。
可是隻要想到她在房間裏給人做那種服務,我就覺得很不是滋味,好好的女孩,為什麽要來這種烏煙瘴氣的足浴中心。
我在足浴中心的大廳裏,沒有看到蔣婷,走出門後,我心亂的往回走去。
我去了一趟徐俊工作的服裝店裏,正巧他不忙,把他叫到門口,把剛才去找熊哥的事情告訴了徐俊。
徐俊問我:“你想不想混?”
我咬著嘴唇,回答他:“那群小子那晚是怎麽打我的,我隻想怎麽加倍打回去。”
徐俊掏出一根煙,習慣性的遞給我,我不會抽,沒有接,他也想起我不抽煙,於是把煙塞進嘴裏,點著後深深吸了一口,才說:“幹,那咱們現在怎麽辦,想要報仇,隻能跟他混了。”
我唯一的羈絆就是老家的爸媽,我說再看看吧,我先回去了。
從徐俊的店裏離開後,我心裏想著事,直到走到宿舍的樓下,才想起蘭姐叫我今晚去她家陪她的事情。
於是我又去到了蘭姐的家裏,按響了蘭姐家的門鈴。
蘭姐給我開門後,就笑著叫我快點進去,她晚上出去逛街,買了一件衣服,說要穿給我看,讓我說說好不好看。
我心裏想這事,情緒不是很高,我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後,蘭姐就進她自己的屋子裏,去換衣服了。
沒過幾分鍾,蘭姐就從她房間裏走了出來,已經穿上了她新買的那件衣服。
蘭姐本來身材就很好,皮膚也很白,她買的是一件黑色的蕾絲長袖襯衫,襯衫是修身款的,而蘭姐的身材有些豐腴,把衣服繃得有點兒緊,不過緊身的衣服也正好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
蘭姐站在我的麵前,轉了一圈,然後問我:“劉新,我這件衣服,好看嗎?”
“好看。”我點點頭,實話實說。
“我也覺得還不錯,就是衣服有點貴,這麽薄薄的一件,花了我三百多。”蘭姐低頭整理著衣服。
我說:“穿著好看就好了,別管價錢,蘭姐你也不是差錢的人。”
這時我看到,茶幾上放著蘭姐的錢包,錢包正好打開著,上別著一張身份證,正是蘭姐的身份證。
我看到身份證名字那一欄寫著‘羋蘭’兩個字時,我撓撓頭,不知道這個‘羋’字怎麽讀。
和蘭姐認識的這些天來,我一直都是蘭姐蘭姐的叫她,不知道她的全名。
我指著蘭姐的身份證,就問她:“蘭姐,你姓啥啊,這個字我不會念。”
蘭姐說:“不會就自己查字典去,跟我這麽熟了,居然連我叫什麽都不知道。”
我撓撓頭,拿出手機想上網查查。
蘭姐卻朝我走了過來,她對我說:“劉新,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
我望著蘭姐:“沒有啊,我能有什麽心事。”
蘭姐坐到了我的旁邊,說:“就你這點心思,還能瞞得過我嗎,有沒有心事都寫在臉上了,說吧,說給我聽聽。”
我張了張嘴,想要把事情說出來,但總覺得這種事和蘭姐說,並不是很好。
我露出一個微笑,我知道這個微笑挺牽強的,我說蘭姐你別問了,就是我生活裏的一點小事,我自己能解決的。
聽我這麽說了,蘭姐點點頭,說:“你有什麽事,就跟蘭姐說,我能幫你的,會盡量幫你的。”
我心裏在想,我想報複那群小子,你能幫我嗎?
不過我心裏還是很感動的,蘭姐對我真的很好。
蘭姐是貼著我坐的,她的大腿靠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已經熟悉她身上的那股香味了。
客廳裏靜悄悄的,我看著蘭姐,蘭姐也看著我。
我和蘭姐對望了十幾秒後,她還是沒說話,我就覺得很尷尬,想找個話題說,可是心裏越是慌,越是不知道說什麽比較好。
最後還是蘭姐開口了,她問我:“劉新,我好看嗎?”
我望著蘭姐的臉,聽到這個問題時,我點了一下頭,說漂亮啊,蘭姐你皮膚好,隨便一打扮,比一些小姑娘都要漂亮。
蘭姐的眼睛盯著我的眼睛,緩緩地說:“那你想不想跟我做?”
我的腦子一時間有些空白了,料想不到蘭姐怎麽會問出這麽一個問題。
想不想跟我做?
做什麽?是跟她上床嗎?
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說:“做?做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