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隻隔了一扇門
不過這話我也隻能心裏想想,可不會真的問她為什麽不晚上等楚姍姍回家她再洗。
我幫她抱著孩子,她就開始在箱子裏麵找衣服,看到她把內褲和罩罩抓在手裏,我心想這結婚生過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她們根本不會不好意思,也不會在意這些細節。
如果是範姍姍的話,她可不會當著我的麵,把那些東西抓在手裏晃悠。
像我們租的這種屋子,每月幾百塊,房東是不會給你配熱水器的,一般住戶自己都有一個燒水壺,要洗澡的時候,就用燒水壺燒水。
許麗秀燒開了一壺水後,就在陽台上開始洗頭了,她把臉盆放在一張塑料凳子上,兌好溫熱合適的水溫後,就彎下腰開始洗頭。
許麗秀的頭發很長,也很多,這洗起來就比較費力了。
她的女兒要離她比較近才不哭,我抱著她的女兒,就在離她一米多的地方站著。
許麗秀彎腰洗頭的時候,我感覺我這兩天真是占了她不少便宜啊,她彎腰洗頭的時候,衣領口是向下垂的,敞開的很大,我隻要眼睛看過去,就能看到衣領裏麵的一切。
許麗秀穿的是一個粉紅色的罩罩,她的罩杯並不大,但看起來,也是很誘人,想要嚐試一下其彈性的。
我對自己說劉新,別那麽不要臉,趁著人家不注意的時候,占人家的便宜。
但我心裏是這樣對自己說,可眼睛卻是不時瞄向她那敞開的衣領口,根本不受我的控製,看了幾眼後,我靠著牆,目光看向了陽台外。
我後背的傷口雖然不嚴重,但是抱著孩子站久了,也是不舒服的。
女人洗頭很麻煩,許麗秀花了半個多小時,才把頭給洗好。
她用幹淨的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時,我忍不住在她臉上多看了幾眼,洗頭也是會順帶把臉也洗一下的,許麗秀這洗完後,臉比剛才白了一點兒,頭發濕漉漉往下滴水,這讓我想起了蘭姐。
以前蘭姐和我做那種事之前,她都要洗頭洗澡,蘭姐走出浴室的時候,頭發也是這樣濕漉漉的,每次都要我幫她吹幹。
許麗秀一邊擦著頭發,嘴裏還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來逗她的女兒開心。
我則是有些鬱悶了,她洗個頭就花了半個多小時,這要是再洗個澡的話,還不得又要多少時間呢。
沒辦法,已經吃了人家一頓飯,還答應了,就算後背有些疼,也隻能堅持一下了。
許麗秀又燒了一壺水,她把頭發盤在了頭上,逗了逗她的女兒後,她就把換洗的衣服,全部用塑料袋裝起來,拿進了衛生間裏麵。
這種出租屋的衛生間就在陽台上,衛生間一般都不大,門是簡易的木門,人站在衛生間裏麵關上門時,站在外麵都能看到裏麵人的腳部。
許麗秀弄好一桶的熱水後,就關上門進去洗澡了,聽到衛生間裏麵傳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我的身體再一次的感覺燥熱了起來。
不過我身體的燥熱,很快就被懷裏小孩的哭聲弄消退了。
許麗秀關上門,小孩看不到媽媽了,又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許麗秀立刻在衛生間裏麵對著孩子說話了,我懷裏的孩子也伸胳膊蹬腿的要去門裏麵找媽媽。
我往衛生間的門走了幾步,來到門前後,小孩聽著媽媽的聲音,這才不怎麽哭鬧了。
衛生間裏的許麗秀正在脫著衣服,當我從門下麵的縫隙裏看到她一條腿抬起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在脫著褲子。
幾秒鍾後,我就看到許麗秀又抬起了另一條腿,然後她兩隻腳都同時站在了地麵上,估計她的褲子,已經全部脫掉了。
我和她之間,隻隔了一扇不厚的木門,木門裏麵是簡易的那種插銷鎖,估計我踹上一腳,這個門就會被我給踹開了。
“寶寶乖哦,媽媽洗完澡,就出來帶寶寶了。”許麗秀在衛生間裏麵,對著她的女兒說道。
她話說完,裏麵就傳來了水聲,聽著那水聲,我腦海裏不自覺的想象起許麗秀在裏麵洗澡的畫麵來。
我這樣對著人家亂想,或許很下流吧,但是這種情況下,我感覺換了別的男人,也會是和我一樣的,誰讓許麗秀長得還不錯呢。
衛生間裏的水聲嘩啦啦的不斷,我再次看向了陽台外麵,讓自己轉移注意力,不去亂想。
我懷裏的小孩聽著衛生間裏麵媽媽傳來的聲音,她臉上露出天真的微笑,望著她那純真的笑臉,那一刻我心裏什麽歪心思都沒了,小孩微笑的望著那扇門,我則是微笑看著她。
許麗秀的孩子不哭不鬧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讓我意外的是,許麗秀洗澡的速度比洗頭快多了,十幾分鍾,我就聽到她擰毛巾,擦拭身體的聲音了。
門下麵她的腳又一隻踩地,一隻抬起,開始穿褲子了,過了幾分鍾後,換上一身幹淨衣服的許麗秀,從衛生間裏麵走了出來。
許麗秀出來後,第一時間就來抱孩子了,她剛洗完澡,身上沒有了那股奶腥味,有的隻是濃濃沐浴露的香味。
許麗秀看著我,說:“劉新,謝謝了啊,讓你抱了這麽久。”
後背上的傷,讓我皺了一下眉頭,我笑了一下,說:“沒事。”
許麗秀似乎注意到我皺眉的動作了,她問我:“怎麽了?不會是傷口疼了吧?”
我擺了一下手,說沒事,一點點疼而已,我先回屋去休息了。
許麗秀說好,讓我有什麽不舒服的,就叫她。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我睡了一會,睡了不到一小時,我感覺舒服了不少,起床就準備回足浴中心了。
我鎖門的時候,看到許麗秀沒有關門,她坐在床上和她女兒玩著遊戲。
她聽到了我鎖門的聲音,眼睛看了過來,問我:“不多休息一會嗎?”
我說去足浴中心裏麵休息也一樣,然後我就下樓去了。
到了足浴中心裏麵,那些去醫院治療的兄弟們,都回來了。
西門平臉色有些蒼白的躺在沙發上睡覺,還打起了呼嚕,我讓屋子裏的兄弟們別那麽大聲說話,別把他給吵醒了。
西門平睡了很久才醒來,醒來後,他揉揉眼睛,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看著我說:“新哥。”
我點點頭,問道:“你什麽的傷怎麽樣?”
西門平笑著說:“我身上的傷沒事,新哥你放心吧。”
從西門平蒼白的臉色上來看,我就知道他在逞強,我對他說:“給你放兩天假,好好休息去,不用待在場子裏了。”
西門平撓撓頭,說:“這樣會不會不好啊。”
我說這有什麽不好的,讓你休息,你就休息。
西門平連聲說好。
隨即,西門平就罵了起來,罵的對象,自然是那幾個不敢打架,縮在後麵的學生了。
那些學生是他招來的,結果裏麵好多個都是軟蛋,這讓他很是鬱悶。
聊完那幾個學生後,我問西門平道:“光頭他們呢?”
西門平說:“他們處理好身上的傷,就回去了。”
我點點頭,然後從接下去的話裏,才知道西門平他們去的是一個小診所了,並沒有像我一樣,去那個小醫院,這就是為什麽我在那小醫院裏,沒有看到他們的原因了。
西門平被我勸去休息了,我則是一個人走出了足浴中心,去到了就近的自動取款機,好在離這邊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自動取款機。
我把卡插進去,查詢了一下餘額後,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一個6以及後麵好多個0,我頓時就笑了起來。
我這張卡裏是隻剩下十幾塊的,現在裏麵已經有六萬零十幾塊了,看到這筆錢,我很開心。
宋誌斌沒有騙我,錢的確打來了,看到這筆錢,我就準備取出來,可是自動取款機取款機是有限額的,六萬塊不能全部取出來。
於是我收回卡,就往足浴中心裏麵走,準備去一趟銀行,把這筆錢給取出來。
我坐著摩托車去銀行裏取錢時,卻被櫃台裏麵的小姐告知,每天最多隻能取五萬塊,超過五萬塊,是需要提前預約的。
我對她說我隻取六萬,多一萬都不行嗎?
得到的答複讓我很鬱悶,她說不行,今天隻能取五萬,剩下的一萬塊,要明天才能取。
最後我帶著五萬塊現金,走出了銀行,騎著摩托車,又回到了足浴中心裏麵。
到了足浴中心門口後,我沒急著進去,我給光頭打了一個電話。
我問光頭:“在幹嘛呢?”
光頭說:“我在修車啊,嗎的,這麵包車雖然不值什麽錢,但換玻璃還真他嗎貴。”
我說:“你手上的傷會不會怎麽樣,看你流了不少血。”
光頭對我說:“沒事,沒什麽問題,這次為了你小子受傷了,怎麽的你也要請我吃頓宵夜吧?”
我說你現在過來吧,我拿點錢給你。
光頭立刻說:“錢?算了吧,你請我吃一頓就好了,給錢就過了。”
我就把從宋誌斌那裏要來的六萬塊的事情告訴了光頭,光頭聽到我說完後,立刻就嚷嚷道:“臥槽,原來是勒索來的錢啊,這錢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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