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萬曉桃留下照顧
去的醫院還是上次的那個小醫院,裏麵的醫生護士都知道我們是幹什麽的,我去治療,他們也不會報警。
到了醫院裏後,那值班醫生皺著眉頭檢查我身上的傷口,萬曉桃在我的身邊,她嚇得扭過頭,不敢去看。
醫生看了一下後,說我大腿上要縫針,手臂上也有一處要縫。
手臂上如果要縫針的話,以後的疤痕就會很明顯了,我感覺那樣會很不好看,於是就說暫時不用縫針,給我好好處理一下傷口,讓它自己愈合,要是傷口感染了不能愈合,再來縫針。
醫生知道我是混社會的緣故,他對我的選擇沒有異議,立刻就安排幫我處理傷口,以及縫大腿上的針了。
處理好傷口後,吳東方在一旁攙扶著我,在醫院裏待了沒一會,我們三個就打車回去了。
等到下車後,站在門口的西門平和高宏立刻走了過來,剛才在醫院裏,吳東方就打電話把情況告訴他們了,估計西門平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久了。
高宏扶著我,西門平手上有傷,不能扶,他在一旁擔心的問了幾句,然後我們就進到辦公室裏麵了。
到了辦公室裏,我和那些兄弟聊了幾句後,我就看向了吳東方,對他說:“你讓人去剛才的巷子一趟,看看那些人走了沒有,警察有沒有來。”
吳東方點點頭,說好,然後我又說:“萬曉桃的家裏已經不能住人了,你給她安排個住的地方,明天再幫著她把東西搬到新的住處裏。”
萬曉桃的那間屋子裏,到處都是鮮血,現在就算是洗幹淨,房東不要房租,估計萬曉桃都不會在那裏住了。
吳東方說知道了後,就對萬曉桃說,讓她跟著自己走。
萬曉桃卻是搖了搖頭,說:“新哥,我不走了,就留下來照顧你吧。”
我說不用,我身上的傷還不用人照顧,我自己就行了。
萬曉桃還是搖頭,堅持不跟吳東方走,要留下來照顧我,最後我同意了,讓吳東方先回去了。
“新哥,以後晚上你別單獨一個人出去了,太危險了。”西門平對我說道。
我說:“經過今晚,以後我會小心了。”
我現在還有些後怕,不是後怕剛才在萬曉桃家裏的事情,而是後怕我前幾天都和黃琳去逛街,兩人在街上逛到很晚才回去,幸虧那幾天我沒被八方會的人盯上,不然弄不好黃琳都會因為我受傷。
以後就算是我去和黃琳約會的話,我也要讓兩個小弟在暗中跟著我了。
又和西門平他們聊了一會,我才疲憊的準備回出租屋去休息了。
萬曉桃見我要站起來,就立刻上前來扶我,高宏見狀,也就沒有上前來了。
我在萬曉桃的攙扶下,以及身後兩個兄弟的跟隨下,回到了出租屋裏麵,我坐到床上後,對其中一個兄弟說:“到旁邊的旅館裏,給她開個房間。”
萬曉桃說:“不用了新哥,你床這麽大,我睡覺不占地的,和你擠擠就好了。”
那兩個兄弟看我的眼神,變得曖昧起來,還對我笑。
我讓他們回去了,萬曉桃隨即走過去,把門鎖上。
她打量了一下我的這個屋子,說:“你的這房子,比我的大好多呀,一個月多少錢?”
我說了房租後,萬曉桃立刻就說好便宜啊。
她跟我隨便的說了幾句後,就問我這兒有沒有熱水,她想洗澡。
我說陽台上有熱水壺,你自己去燒吧。
萬曉桃去陽台上準備洗澡了,我靠在床頭,拿出手機登錄了一下QQ,看到黃琳給我留言了,然後很快,我就聽到陽台的衛生間裏,傳來了洗澡的水聲。
過了一會後,讓我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隻見萬曉桃洗完澡後,上身的重要部位用毛巾圍了一下,下身什麽都沒穿的走了進來。
進屋後,她把陽台上的門關上,又把毛巾給拿掉了,整個人赤.身裸.體的站在了我的麵前。
萬曉桃身上的肌膚很白,我遇到的這些女人裏,每一個人的肌膚都是那麽白,或許女人都是這樣的吧。
她毫無遮攔的站在我麵前,也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想到她從事過的事情後,我也就釋然了。
萬曉桃朝我走了過來,對我說:“新哥,我身上的衣服染了血,髒了,我能穿你的睡衣嗎?”
我看著她,目光不自覺的往她脖子以下的部位瞄,雖然我看過很多次了,但卻還是忍不住去看。
我說:“在皮箱裏麵,你自己去找吧,你在我麵前,好歹也穿點再進來啊。”
萬曉桃聽到我這話後,就嗬嗬的笑了起來,說:“新哥,你和我什麽事情沒幹過啊,我在你麵前穿不穿衣服都一樣。”
我無言以對,萬曉桃就去皮箱裏找我的衣服了,我有兩套睡衣,都是比較舊的了,萬曉桃穿上去後,也顯得很寬鬆,很大。
“幹淨的衣服穿起來,舒服多了。”萬曉桃自言自語了一句。
她把長長的上衣包進了褲子裏麵,連內褲也沒穿,她問我:“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本來我就有些喝了,但因為萬曉桃什麽都不穿走進來,讓我一時給忘掉了,聽她這麽一提,我立刻點點頭,說要喝水。
萬曉桃去給我燒了一點開水,倒在碗裏後,又大口大口的幫我吹,吹了一會後,她把碗遞給我,說已經不燙了,讓我小口點喝。
喝了一碗的溫水下去後,我感覺舒服多了,就準備躺下睡覺。
萬曉桃問我:“新哥,你不換衣服嗎?你身上的衣服好髒。”
我說不好換啊,傷口疼,不換了,萬曉桃就說沒事,我幫你換,我會小心的,不會弄到你傷口的。
我也就點點頭同意了,身上的衣服不幹淨,睡起來的確不舒服。
我的睡衣就在床上,萬曉桃幫我小心翼翼的脫起來衣服,我上衣脫掉後,她看到了我身上的那些傷疤。
萬曉桃也沒有驚訝,她說:“新哥,你身上怎麽受了這麽多傷啊?”
我說混我們這行的,受傷在所難免,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