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真的沒有什麽
黃琳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上衣,和一條白色的五分褲,看起來清新脫俗,紮在後麵的頭發隨著她的走路一晃一晃的,很有青春活潑的氣息。
已經很多天沒見到黃琳了,現在看到黃琳,真的很開心。
黃琳朝我走過來的時候,還是板著一張臉的,我走上前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說:“黃琳,你終於肯見我了。”
黃琳的目光看著我,臉上沒什麽表情,淡淡的說:“我讓你牽我的手了嗎?”
我微微一愣,心說看起來還是有點氣沒消啊。
害怕黃琳生氣,我隻是悻悻的鬆開了黃琳的小手。
不料我鬆開她的手後,黃琳又說:“你一個男人,能不能有點主見啊,我叫你鬆開,你就鬆開啊?”
我被黃琳整的有點鬱悶了,也不管那麽多了,直接摟住她的腰,把她抱在了懷裏。
我吻上了黃琳的嘴唇,黃琳配合著我親吻了兩下,但因為四周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她很不好意思,伸手推開了我。
黃琳一臉羞澀的樣子,我看著她,說:“黃琳,你這幾天把我電話拉黑的行為,知道你欠我什麽嗎?”
黃琳眯了一下眼睛,問我:“欠你什麽?”
我說:“欠……吃奧……”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黃琳就紅著臉,一巴掌輕輕打在了我的嘴巴上,氣呼呼的說:“又想耍流氓了是不是?”
我連忙說不是,和黃琳說了兩句話後,我看了眼遠處批發部所在的位置,問黃琳道:“你爸媽肯你出來啊?”
黃琳說:“他們以為我出來買吃的,當然肯了。”
我說:“那就別回去了,跟我走吧,帶你去吃東西。”
黃琳沒說答應,也沒拒絕,任由我拉著她的手。
當我拉著她回到車旁邊的時候,見我打開車門,她問我:“劉新,這車是誰的啊?”
我說:“別人送給我開的。”
黃琳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說:“誰啊,那麽好,送這麽好的車給你開,你不會被哪個富婆給包養了吧?”
“你不就是那個富婆嗎?”我笑著說道。
黃琳切了一聲,說:“我才不是富婆呢,我也沒錢買車。”
我讓黃琳坐進副駕駛的位子後,就跟她說起了曹俊明送我這輛車子的事情來。
黃琳挺關心曹俊明和他老婆的事情的,就問我他們夫妻倆現在怎麽樣了。
我告訴她已經離婚了,不過曹俊明的老婆沒分多少錢,還要上訴,還需要打官司。
我怕黃琳的爸媽會過來看到我和黃琳,於是我開著車,開到了一條比較僻靜的路上,把車子停在路邊,就和黃琳坐在車子裏聊了起來。
聊了一會最近的事情後,我問黃琳:“你是不是不相信你爸媽的話,不繼續誤會我了?”
黃琳點點頭,沒說話。
我笑了起來,然後問她為什麽不生氣,又原諒我了。
黃琳的回答讓我很開心。
她說張博和聶小偉已經告訴她了,當時他們說我晚上不回宿舍,還看到我去了蘭姐的那棟樓,是她媽媽讓他們那樣說的。
之所以今天才原諒我,那是因為黃琳在把我拉黑後,她就沒來批發部裏麵,一天到晚都待在家裏吃零食,看電影,在哪裏生氣了。
等氣消了一些,黃琳來到店裏後,張博和聶小偉就把那件事偷偷告訴了黃琳,讓黃琳別跟老板娘說。
“你相信我就好了,那時候蘭姐雖然經常叫我跑腿,但我倆真的沒有什麽。”我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緩緩地說道。
黃琳伸手幫我整了整衣領,說:“我知道了,我相信你,我不應該聽我媽的一麵之詞,生你的氣的,對不起,劉新。”
聽到這話,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她現在相信了我,可我還是騙她的。
不過我和蘭姐之間的事情,也隻能一直騙下去了。
黃琳主動吻了我一口,她身上沒有香水味,但卻有一股淡淡的體香。
吻我的時候,黃琳那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很漂亮。
在車上相擁了一會,黃琳問我:“你什麽時候學會開車的啊,最近考的駕照?”
我說沒有,隻考了科目二,科目三還沒去練呢,現在屬於無證駕駛的狀態。
黃琳停了很是無語,說:“你是豬啊,無證也敢開到島內來,萬一被交警查到可怎麽辦啊。”
我聳聳肩,說:“怕什麽,放心吧,交警不會那麽無聊的。”
我問黃琳想去吃什麽,黃琳的回答讓我愣了一下,她說:“咱們去吃日本料理吧。”
張夢瑩叫我來島內和她吃飯,也是說的這個,我心想她們兩個,說的該不會是同一家店吧?
“幹嘛去吃日本人的東西啊,要不去吃火鍋吧。”我沒吃過日本料理,對那東西也沒什麽興趣。
“沒事呀,是一家新開的店,現在還在優惠期間,很多人都去那裏吃呢,我本來想去的,但是前幾天被你弄得心情不好,就沒去了,劉新,走吧。”黃琳拉了拉我的手臂,嘟著嘴,可憐巴巴的說。
我最受不了黃琳一臉可憐巴巴的表情了,盡管知道那是裝出來的。
我笑了一下,說:“行行行,你想吃什麽,我都陪你去。”
我不知道那家日本料理店在哪裏,黃琳說她查一下地圖就知道了,於是我們跟著手機導航,找到了那家日本料理店。
這家店看裝潢就知道是新開的,透過玻璃牆,看到裏麵的人挺多的,生意似乎不錯。
日本料理店的店門口就有一片可以停車的地方,那裏停了不少的車子。
我把車開過去,停好車,準備解開安全帶下車的時候,忽然從那店裏走出來了一群人。
我的目光隻是隨意一瞥,可下一刻,我就愣住了。
那群走出來的人,為首的不是別人,居然是鄒安。
以前的鄒安,留著長頭發,穿著地攤上的便宜衣服褲子,經常是踩著一雙人字拖的。
可現在,坐上少青幫的堂主後,鄒安的形象有了很大的改變。
他理了一個板寸頭,皮膚比以前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