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第八章 怪物老師（上）
第十七集第八章怪物老師
愷撒每課持續創造著學院的上座率神話，不用別的，沖著他的名頭就有無數的學生想來聽課，其中包括來自魔法學院的學生，……當然這幾乎是單純的個人崇拜了。
現在回想起來，人們大概可以理解校長和愷撒熟悉的緣故了，傳說最項級宗師之間存在一個神秘的團體，只有進入圣域的戰士和魔導士才有資格交流，都說校長也是絕頂高手，可誰也沒見過，著來老頭子也不簡單。
愷撒的課全部改在訓練場上，這也是為了公共安全考慮，同時也平息了其他學生的怒火，總算是皆大歡喜，說實話愷撒講的東西多是楊靜宜的理論，還有一些是在圖書館中惡補的，只不過經過他的大腦之后就選擇了一些比較有用的。
其中每堂課必做的就是斗氣消耗訓練，用愷撒的話來說招式再精妙如果沒有高強度的斗氣做基礎一切都是花拳繡腿，愷撒也在默默觀察，只有四分之一的學生每次都認真的消耗，說實話斗氣消耗殆盡那種又酸又痛的滋味著實不好受，而且隨著斗氣深度的加強，消耗殆盡之后感覺越強烈，但是這已經是比玩命方式好很多的提高方式了，很多堅持訓練的學生已經感受到斗氣的提升，有些資度好的竟然升了一級，這也把愷撒更加神話。
這次訓練照常結束，但是學生們沒有離開，反而越聚越多，顯然是有事情要發生，愷撒早料到，平靜了一個月，他也熟悉了這個學校。年輕人是傲氣的，他自己也是年輕人，如果有這樣人在礁石學院的話。他一定第一時間去挑戰。
相比之下，人類還是保守了一點，一直讓他等了一個月，一個年輕人在眾人的擁簇下走剄了愷撒的面前。
“愷撒老師你好，我是里杰卡爾德，想請您賜教幾招。”
年輕人目不轉睛地盯著愷撒，眼神里沒有半點退卻反而帶著無比的興奮感。這種眼神愷撒很喜歡。
而里杰卡爾德也打量著這位傳說中的老師，他剛回學校就聽到了這個消息。一位到達圣域的老師，只是沒想到這位老師跟傳說的一樣年輕，甚至比他還要小幾歲。
“天啊，學長真的回來了。他完成死亡秘境的訓練了嗎？”
“聽說剛回來呢，學長可比老師厲害得多，不知道是不是愷撒老師的對手！”
“扯淡吧，他再厲害也不可能到圣域境界，怎么會是愷撒老師的對手。”
“不一定吧。里杰卡爾德學長可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呢，就算沒進入圣域恐怕也差不多了，而且此次去A級秘境錘煉，肯定又有很大的提高。”
“我覺得有的看頭，學長可是艾萊爾之星，瑪雅公認的十大新星之一，上次挑戰劍圣阿努門農也不過是小敗呢！”
“我靠，這可是大熱鬧。幸虧沒走。”
無數的學生都把眼睛盯在愷撒身上，面對學生的挑戰，老師會有什么反應呢，愷撒老師除了在第一天課堂上露了一手就一直很低調。
此時的校長，正在悠閑地喝下午茶，最近因為愷撒這小子他可撈了不少的好處，馬克西這老家伙總算能認識幾個正格八經的。
“校，校長，不好了，里杰卡爾德回來了。”
“回來了？好啊，這小子不錯，能話著從A級秘境中出來，沒缺胳膊少腿吧？”
“校長，請你正經一點，他校長正在向愷撒老師挑戰呢！”老師急切地說。
“挑戰？好啊，……你說跟誰？”
“跟愷撒老師！”
“靠，這小免崽子，真不知天高地厚，……要演這樣的好戲不提前說一聲，快，拿著我的板凳，我先去搶個位置。”
說完一溜煙地沖了出去，剩下老師傻乎乎地呆在原地半晌才扛起校長的椅子也跑了出去。
別說校長了，其他老師也早就撲了過來比學生還積極，而且還動用老師特權搶到前排，楊靜宜也在，美女老師就不一樣，學生們自動給她讓開一條小路。
里杰卡爾德見到楊靜宜也是露出燦爛的笑容，“楊老師，我回來了。”
楊靜宜打量著里杰卡爾德，滿意地點點頭，這是她比較欣賞的學生之一，不但注重個人修煉，對戰術系的課程也非常認真，是大將之才。
“聽說你向愷撒老師挑戰？”
“應敢是請愷撒老師指導，只是沒想到愷撒老師這么年輕。”
“你也不老啊，既然要打就認真打，不要丟臉，知道不？”
“是，老師！”
說完望著愷撒，“老師，如何？”
“沒問題，不過我們需要換個大一點的地方。”愷撒這些天也有點手癢，這人不錯，看來人類年輕一代的高手也并不少啊，他不停地觀察校園中的人，其中不錯的有十幾個，而眼前這個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喜歡爽快有膽量的人。
“一切聽老師安排。”
“閃開，閃開，校長大人說了，轉到十號大訓練場，校長已經在那兒等候了。”一個老師扯著脖子喊道。
話音一落，一群人呼啦啦撲向十號訓練場，校園里的學生正在往十號訓練場涌入，艾萊爾學院第一高手里杰卡爾德修煉歸來，挑戰愷撒老師，這可是大新聞啊，這期間學院里面的其他高手也在計劃挑戰，可是一直沒有把握，而里杰卡爾德一回來就干凈利索，雖然有很多人并不服他，不過就憑這膽量，里杰卡爾德就勝出一籌。
艾萊爾學院十號訓練場人山人海，轉眼間被擠得水泄不通，楊老師還不忘給里杰卡爾德打氣。“加油，不用太拘束，就算他是圣域境界。戰斗經驗上可能比你差得多，雖然不知道他是通過什么方法進入圣域的，我想應該是某種奇遇，這種瞬間的提高并不一定能直接反應在結果上，要用腦子。”
里杰卡爾德燦爛一笑：“老師的鼓勵很有用的，表現在渾身充滿了力量！”
“去吧，給他一點教訓！”楊靜宜也非常興奮地握握小拳頭。
里杰卡爾德走到中央。慢慢拔出長劍，“請老師指教！”
愷撒背負雙手。絲毫不客氣，里杰卡爾德長劍一拉，擺出一個一字突擊式，白銀斗氣沖天而起。
“天啊。十二級的白銀斗氣，牛逼，從秘境里轉了一圈，斗氣升了兩級，現在是穩坐我們學院第一高手了！”
“是啊。我覺得學長又沉穩了很多，有種無形的殺氣！”
里杰卡爾德如鷹隼一樣盯著愷撒，他有過跟圣域高手對敵的經驗，所以并不緊張，但是背負雙手一臉淡然笑容的愷撒，看似輕松，但是給他一種難過的無法攻擊的感覺，氣勢擴展過去。但是到了一定范圍就立刻消融，心中駭然，面對阿努門農的時候也沒有這么被動，按理說他的能力提高了，應該更有把握才是。
這個時候不能多想。必須按照自己的節奏，一咬牙，里杰卡爾德整個化點一條線刺向愷撒。絕對筆直沒有半點花啃的最快距離攻擊！
愷撒的海斗氣也立刻形成防御，對方的速度確實很快，而且一看就知道戰斗經驗很豐富，很有想法，零式突殺，他在書中見到過，全面發揮人類均衡實力的開場白。
當……
愷撒上來就是一記爆裂指點在劍尖上，二重勁氣竟然沒有收到效果，如果是一般的劍，這一指就能粉碎，而對方的劍不但擋住了，而且還抵消了大部分的二重勁，有意思，不比海族神兵差啊。
里杰卡爾德心中的震撼要遠比愷撒大，他手中的可是神兵，對方竟然真的赤手空拳擋了，而且還毫發無傷，但是戰斗之時哪容多想，一招不成，犀利的連環攻擊全面展開，這可不是在書本上能學到的，都是在跟虎獸搏斗時候領悟的招數，自己總結而成。
圣域高手嗎，無法想象他是怎么練的，但是論到戰斗經驗，他可不比任何人差！
里杰卡爾德倔強自信的眼神感染了愷撒，不錯的對手。
“啊，哲別老師你也來了，快來坐。”
一個老師連忙把哲別拉了進去，哲別最近也很紅，弓箭手課程的上座率也是直線飆升，只是被愷撒的鋒芒遮著。
“哲別老師，這位是里杰卡爾德同學就是我們學院的驕傲，愷撒老師千萬不要陰溝里翻船哦。”楊靜宜笑道，顯然對她的學生非常自信。
哲別淡淡一笑并不言語，想戰勝愷撒這種貨色還差得遠，越是了解愷撒人才會感覺到愷撒的可怕，他的天份是無人能敵的，一般天份好的人在努力上就會差點，但是愷撒的辛苦，他的童年要遠比其他人辛苦萬分，這些他們在清楚不過了。換成一般人不知死過多少次了，他對痛苦的忍耐運超常人，一個比一般人還要努力的天才，才是最可怕的，而他的悟性也是前所未有的厲害，現在的愷撒遠不是最可怕的，能戰勝他的恐怕只有時間了，別的不敢說，三五年之內，愷撒將瑪雅無敵，什么魔導士、劍圣，肯定不會是他的對手。
可怕到極致的潛力！
戰勝他？
真是笑話。
雖然哲別不說話，但是他的表情就是回答，這讓楊靜宜非常不爽，“哲別老師，我說實話，你別不高興，不知道他是遇上什么奇遇進入圣域的，但是僅僅是力量并不能戰勝一切，經驗、臨場反應，都很重要，這也是我們經常要求學生注意的。”
“楊老師。”
“嗯？”
“請看比賽。”
對于這種無知的學院派。哲別可不喜歡浪費口舌。
場中已經進入電光火石的激烈戰斗，里杰卡爾德充分發揮著自己的兵器化勢，他就不信僅憑肉體能抵擋多久。
愷撒對這位學生的態度有點不滿意了，他難道只想依靠兵器的優勢打敗他？看來需要給他點壓力。
里杰卡爾德擅長的就是快劍。追求的是極限的速度，無數劍光在愷撒的身邊游走，在一般人眼中愷撒可是有點岌岌可危，可在哲別這些人眼中，他只是在等對方出招，但是里杰卡爾德有點不識趣啊。
一道劍光繞向愷撒的脖子，果然是經過錘煉的高手，下手要比學生多了一股狠辣，快、準、狠，應該是他劍術的總結。
可惜這種正是愷撒所擅長的，而且要遠比他精通。
愷撒只是略微一側身，長劍擦著脖子劃過，但是里杰卡爾德并沒有就此罷休，手神奇一轉變成倒握，緊跟著變成側甩式，如果力道用上，愷撒的腦袋和身體就要分別了。
“看到沒有，這就是……”楊靜宜的話說了一半就咽了回去，因為里杰卡爾德劍已經被愷撒捏住，里杰卡爾德斗氣在狂涌，劍像是被定住一樣，無論怎么用力都無法掙脫。而這個時候圍觀的學生才發現，愷撒竟然一直原地沒動過，高速移動的只有里杰卡爾德自己。
愷撒淡淡一笑。波動功猛地一震，里杰卡爾德直覺一陣大力傳來，身體迅速翻飛了出去。
“把你修煉的成果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他有一點做老師的味道，這人不錯，有潛力。
里杰卡爾德并沒有因為自己的失誤而有任何波動，對方是老師，還是圣域高手，他在心理上占有絕對的優勢，但是被對方這樣小視可不行。
“呵呵，老師。我從死亡秘境帶來了一位朋友，老師的實力值得敬佩，學生失禮了！”里杰卡爾德這次是從心理感覺到壓力，剛開始看到對方的年紀確實無法尊敬起來，但是一交手什么都明白了。
空問一陣波動，一股強大的氣息伴隨著吼聲出現。
嗷～～～～
一聲巨大的龍吼，一條土黃色的巨龍出現在里杰卡爾德的背后，周圍的學生嚇得一陣后退。
“天啊，龍，龍啊，學長竟然弄了一頭巨龍回來，神啊，龍騎士啊！”
“簡直酷斃了，學長萬歲！”
頓時崇拜之聲幾乎一邊倒向里杰卡爾德，確實龍一直就是力量的象征。能征服它們的龍騎士更是人類的勇士，人類就是這樣奇怪的動物，他們喜歡用強大的東西來體現自己的價值。
“哲別老師，看到沒有，巨龍啊，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征服巨龍是要智慧和力量并存才行的，我們卡利亞里又多了一位巨龍騎士！”
望著楊靜宜得意的樣子，哲別忍不住莞爾，這位老師實在有趣，像是斗雞一樣到處找人麻煩。
“……哲別老師，你是在嘲笑我嗎？”楊靜宜瞪大了眼睛，很漂亮的一雙大眼晴，這個哲別跟那個愷撒果然是一路貨色，都出奇地討厭。
“沒有，沒有。”哲別自然不會跟她計較什么。
“咳咳。楊老師，別讓人見笑了，一頭低等巨龍而已。這種大蜥蜴，愷撒和哲別老師是手到擒來的。”一旁的校長實在忍不住了，再讓她說下去，臉都丟光了。
“大蜥蜴，校長大人，這可是一頭毒龍啊，雖然不是頂級巨龍。也算是中等的了，而且還是一頭成年龍。”
楊靜宜可不管校長不校長的。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竟然把巨龍比成大蜥蜴。
校長也有點吃不消。“當我沒說過。”
一看校長都吃癟。哲別更是把牙齒咬得緊緊的，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巨龍居高臨下的望著這群渺小的人類，而它的出現也確實讓學生們的血都要了，龍騎士多么榮耀的名字。
毒龍，準確的說是中等巨龍。龍息中帶著腐蝕性的毒素，智力一般，算不上強悍的龍族，飛行速度也比較慢，一般居住在毒物較多的地方，但是本身的龍血卻是很好的去毒藥物，但是畢竟是巨龍，里杰卡爾德能跟他定下契約確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兒。很多時候巨龍寧可死也不會達成這種協議的，八成是有什么意外，但是不管怎么樣，里杰卡爾德確實弄來一個了不得的幫手。
愷撒仰著頭，望著這個大家伙，這個里杰卡爾德越來越有趣了，可是這東西對他絲毫不會有幫助的。
愷撒向前邁出了一步，而嗷嗷叫的毒龍突然收起翅膀畏畏縮縮的向后退了一夢，里杰卡爾德正準備跟毒龍一起攻擊，突如其來的情況把他也驚呆了，……巨龍怎么可能有懼怕的東西？就算對方是圣域高手也不能迫使高傲的龍族后退的！
其他人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龍是高傲的幾乎沒有什么懼怕的東西。難道是意外？
當然不是意外。
因為愷撒又向前邁了一步，這次毒龍幾乎是踉踉蹌蹌地退了一步，翅膀緊緊地收縮著。
除了哲別之外，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包括校長，從來沒聽說過圣域境界能嚇倒巨龍的。
當然不是因為圣域的力量，愷撒身上有四方神獸鳳凰的祝福，這是位于生物鏈的終端的恐怖生物，身上還充滿了龍族王者魔法龍的氣息，甚至還帶著強大的紅龍王的味道。隨便那種都不是一只小小毒龍所能抗拒的，巧不巧的，毒龍不高不低有點龍族的感覺，三種氣息一齊上難怪它會抗不住。
愷撒眼睛一瞪，……毒龍竟然噗哧一聲癱倒在地，全場鴉雀無聲。見過無數的強者和怪人，但是沒見過這樣恐怕的，這個愷撒老師也太離譜了，雖說是圣域高手，但是有這么可怕的圣域高手嗎，竟然硬生生地把一頭巨龍嚇得癱倒在地，死活不肯動。
里杰卡爾德從毒龍那里得到的感覺只有一種，無邊無際的恐懼，復雜的恐懼，仿佛眼前的人是一個專門吃龍的魔鬼一樣，其實也差不多，鳳凰和龍族的關系并不好，而魔法龍可是天生的龍族殺手，成年魔法龍的殺龍魔法無往不利，除了黃金巨龍恐怕還真找不出什么東西能跟他對抗。
怪只能怪這頭巨龍太倒霉，遇上這種煞星。
里杰卡爾德咽了咽唾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也不是沒見過世面，在A級秘境里混了一個多月，什么沒見過，當時這頭毒龍正被幾頭蛛系魔獸圍攻，他出手救了巨龍，這頭巨龍才跟他出來，龍族是最不愿意欠下人情的，而這種機會也很少見，正好被里杰卡爾德抓住，毒克在A級秘境也差不多算終端了，竟然被一個人類嚇成這樣。
這時再看愷撒的眼晴都覺得有一種妖魅的壓迫力。
“里杰卡爾德同學，還是把它收起來吧，不然會很難恢復的。”愷撒提醒道，這頭龍被他的氣息壓得垂頭喪氣，時間一長可不是什么好影響。
里杰卡爾德下意識地把毒龍收回去，本來還是帶有一點炫耀的心理的，畢竟年輕人誰也無法避免這個，能成為龍騎士他自己也很高興，誰會想到一上來就被壓的一點脾氣都沒。
這個時候再看愷撒就像對著一個深不可測的怪物一樣。
“既然你不攻擊，我就先來吧。”
說完一動不動，但是對面的里杰卡爾德突然發現腳下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連忙騰空而起，他原來的地方已經炸開一個大洞。
學生們目瞪口呆，這是什么招，明明連動都沒動，而無形的力量仿佛在追著里杰卡爾德轟炸他幾乎不敢落地，哲別則是佩服地點頭，任何功夫落到愷撒眼中幾乎用不了多久就會學會，包括道斯族的秘法，愷撒對力量本質的把握已經到了一個其他人無法想象的境界。
里杰卡爾德更郁悶，他就從來沒遇上這么詭異的招數，根本不知攻擊從那兒而來，但是不能一直這么被動，半空中翻騰落地，但是并不是腳落地，而是劍尖一點，騰空而起，白銀斗氣全力展開，雙手握劍一聲爆喝。一道道白銀劍氣射向愷撒。
斗氣外射攻擊的境界！
而且如此純熟沒有絲毫的勉強，斗氣也沒有因為突然的大消耗而有很大的減弱，要知道并不是誰都有愷撒的循環斗氣的，外射斗氣過多，很容易造成防御直線下降，一旦沒有奏效等待的將是致命的打擊。
里杰卡爾德的斗氣噴射可是有來由的，這是楊靜宜精心設計的，胡亂攻擊和有章法的攻擊所產生的效果肯定不一樣，而楊靜宜要做的就是充分發揮每一分的力量，到達最佳的攻擊效果。
而經過她的計算，攻擊的優勢肯定大于防御，如果對付一個斗氣比自己強的，一般人會選擇防守，但是她認為那只是延緩失敗的時間，攻擊才是險中求勝的方式，里杰卡爾德就是憑這招凌波舞劍（楊大老師強勢獲取了命名權）保住好幾次小命，持續不斷的劍氣，總共七十五劍，這是以他的情況所能到達的極致，也是楊靜宜認為如果要攻破一個斗氣比自己強兩倍以內的高手的絕對安全的攻擊力量。
這可是經過細致計算的，而且角度連續的時間差也是算好的。
一道道劍氣射向愷撒，炸得碎石漫天，七十五劍里面有十二劍是干擾對于用的，其他的全是間不容發的攻擊，不給對手還手之力。
里杰卡爾德身上的斗氣在急劇下降，每次用這招幾乎都是在玩命，上次對付阿努門農的時候就讓對方吃了個大虧，其實這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開頭的幾劍對方不會躲閃。
愷撒也犯了跟阿努門農同樣的錯誤，也算不上是錯誤，畢竟一個是前輩，一個是老師，總不能對著學生強攻，可是他這招還真不賴。
愷撒正用自己的身體做著體會，本來斗氣不如他，竟然發揮出最佳的攻擊效果，人類對細節上的設計確實不錯，時間差做的正好，每次他想閃避的時候都會有干擾，平移的速度被降低，根本無法躲避主力攻擊，嘖嘖。
一邊感觸一邊想，這招是極力縮短攻擊間距來提高攻擊效果，有點像放大版的二重勁，跟斯迪拉亞的招式還是有點差別的，真正高手的絕技是不怕打斷的，而這招只要有一個環節出錯，立刻就失去了效果，其實以圣域的力量，是可以硬生生的彈開的。
不過那就沒意思了，只有自己體會了招式的威力，才能更好地用改進版對付別人。無論對手強弱，有能學的東西，愷撒出來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