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不死心
陸葛沉沒有告訴江瑜笙事情的真相,隻是告訴她,事情解決了。
江瑜笙翻了翻眼睛,“你說的是實話嗎?”
她現在已經注意到陸葛沉每次說謊的時候,眼睛一直都盯著一個方向,陸葛沉加了搖頭,算了,幹脆就告訴她吧!“還不是那些人不想放過你,已經派兩個小混混找你拿到,現在被我解決了。”
其實,陸葛沉是能抓住那兩個小混混的,就是怕驚動了江瑜笙,其實兩個男子已經被自己的手下抓住。
兩個小混混現在氣急敗壞的,對著電話中的宋柳情罵著,“如果你再不給錢,兌現承諾,老子就把你的事情捅出去。”
宋柳情也不害怕,“出出去就說出去,到時候看那些人抓我還是抓你,坐牢的而且也不是我。”
兩個男子還不是按照陸葛沉說的去做的,他們現在就想離開這裏?不承認的話,陸葛沉會用手段讓他們承認的!
他對江瑜笙關心的說,“現在還早著呢,不如多睡一會兒。”
她一直都擔心剛剛的事情嚇壞了江瑜笙,江瑜笙是覺得沒什麽,這樣的事情,她曾經經曆了無數次,現在沒覺得自己有多麽的膽小,必須有什麽事情都麵對,不想一輩子都要在別人的保護下生存著。
江瑜笙已經沒有了睡意,她緩緩的對陸葛沉說,把“那兩名男子帶回這裏吧,我想清楚的知道,他們到底是誰派過來的。”
陸葛沉還能說什麽呢,一個電話過去,自己的保鏢又帶著兩名男子來到了這!
兩名男子現在已被綁住雙腳,而且他們看上去好像被教訓了一頓,其中一個男子,小順對江瑜笙說,“你,你幹什麽,被這個男人教訓的話,現在老子渾身還在疼痛著呢!”
江瑜笙白了白陸葛沉,“他們居然犯了錯,也不至於這個樣子。”
最後她就對著男子說著,“小現在你就把知道的說出來,還有希望放你出去。”
男子磕磕巴巴的說著,“就是宋柳情以江新月的名義來害的,隻是其他的事情不太清楚。”
原來是宋柳情,江瑜笙還真的冤枉江新月了。
宋柳情到底想對她怎麽樣?為什麽好端端的突然針對她了呢?難道就是因為她的母親和她的父親重歸於好?
江瑜笙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和其他人沒關係。
陸葛沉想試探著留在這裏,本來認為江瑜笙主動的原諒著他,誰知江瑜笙還在想宋柳情的事情。
事情都這個樣子了,宋柳情那個女人就會不再針對著江瑜笙了吧!
不再給她製作任何的麻煩,可惜她想錯了,此時,宋柳絮對自己的手下大發雷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平時吃我的喝我的,怎麽到關鍵時刻兩個小果果都找不到了?”
她的貼身女助理?艾好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大小姐呀,你可知道,你找的那兩個人最不靠譜,他現在已經什麽事情都交代了。”
她擔心著發生什麽,“那你不會把那兩個男子閉口。”
宋柳情說的輕巧,這是什麽社會,怎麽可能輕易的就隨便殺人呢,再說了那兩個男的已經在陸葛沉保護著。
到底有什麽讓人家乖乖的聽她的呢,再次的語重心長對宋柳情說著,“大小姐,你能不能不再想這件事情了?”
宋柳情怎麽可能不想呢?她的女兒現在已經領證結婚,雖然饒家不再是饒家。
但好歹饒景明現在還沒有被趕出去,也是剛剛消息得知,饒老爺已經把一個小型的娛樂公司留給了饒景明,讓他自己一個人獨自的經營著。
“買點營養品,我打算去看看新月的,讓新月好好的和她妹妹溝通著,別處處的針對我,也隨便的打聽一下江翰林到底在何處。”她吩咐著管家!
管家就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當他從這裏出去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男子,這個男的就是經常出現在這裏!
他自然不敢多說什麽的,男子看見管家的時候,隻是輕輕地問了一句,“宋柳絮在?”
管家好禮貌的回答,“是的,大小姐現在正在自己的房間裏!”
他就注意到男子臉上有一個疤,而且說話怪怪的,真的不知道自家大小姐和這樣的男人有著什麽事情。
當他離開這裏的時候,宋柳絮把一個非常名貴的手表拿了出來,這個珠寶就是江瑜笙最近設計出來的,他本來對珠寶怎麽喜歡好,但就是非常喜歡這個!
沒想到手表上市第一天就已經破了萬單。
宋柳絮對著這個珠寶吻,說著,“江瑜笙你要倒黴了,我和你的媽媽,一輩子為了一個男人撕破了臉皮,為了一個男人動不動恨著,現在你最好乖乖的。”
“要麽讓你們母女兩個人都好看!”
男子接著她的話題說了下去,宋柳絮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怎麽來的時候不提前打個招呼呢。”
這兩天這裏基本很少有人來,今後看現在基本不來了,他已經拉黑了宋柳絮所有的聯係方式。
男子過來是來告訴她一些情況的,包括現在江瑜笙事情,兩個人正在商量著怎樣來對江瑜笙呢,沒想到人家卻要先下手為強了,這個計劃雖然江瑜笙不太清楚,具體怎麽操作,但是知道陸葛沉的脾氣!
江新月肯定會生氣的,誰能容忍自己的母親給找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繼父。
畢竟母親的事情,他們打算去警告的那男子,誰知她的電話早就已經被人做了手腳!
在她的病房,饒景明說著,“你可別這樣了,得罪了你母親,你最後的希望都要斷了呢!”
“是的,現在不管怎麽樣,宋柳絮都還是照顧著她的,剛剛已經派人過來看她了!
江新月還是問情況,管家支支吾吾的,而且說到有一個男子經常去找她母親。
“管家,你是不是有什麽沒告訴我的呢?”
管家隻好把自己看到都說了出來,他斷斷續續的說,“其實啊,隻是有一個男子經常的去找你媽媽,他們之間的關係嗎?我不敢亂說的。”